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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之余,井上已无动静,这边却早吓得不敢妄动。继而转念再思,这井中仅这般大小,又无处可避,即便放弃攀爬又有何用?
决意再定,又未来及趁此势头攀去几下,即又骤感不安仰头望去。这不望还好,一望便见井口一碗大之石正朝己落。
想来以此之距落下大石必然力道强劲,以手挡之未必保稳,因此只得于这千钧一发之际抽出棍来猛力击之。
随后只听棍击石响,虽稍稍阻了大石下落片刻,但并未改其路径,仍照这边头顶袭来。眼看将被击中,自己却已束手无策,情急之中唯有企盼大石自停此等荒诞之事。
可谁又能想到,此番心愿竟于大石逼近眼前之际实现,就此见其悬于一寸之外,似被一手拖住。而后将头稍偏,那石骤然再落,落至井底“哐当”一声摔个粉碎,这般不禁质疑此等玄妙之景是否乃为梦境。
但话虽如此,无论如何仍觉此番不可早早放弃,毕竟梦中徒劳多费些神并无大碍,然若并非,自更需全力以赴,怎可先被自己击倒。
经此反而重拾斗志,双臂更有气力,一鼓作气奋力攀去,竟真出得井外重见天日。
稍歇片刻,才是发觉井口并无他人,出时亦未见得有人逃去,不由甚为疑惑,转而好奇望回井中,却见井深与初来之时一般,并未加深。
观得如此,不禁又陷混乱,莫非方才那有惊无险奇怪遭遇真乃幻象,自己实则不过攀了一两人之高井罢。
然纵所见尚可觉受迷惑,但此刻双臂酸软,怎的来看也确实受累多时,岂是如此距离便能有这等感觉。
质疑之间,忽而猛然大惊,莫非是己悬于井壁原地攀爬所致?若照此思之,前后矛盾当即可消,尽管极不情愿,也只得权当如此。
而既得脱,自也懒再计较方才遭遇到底有何意义。思之貂蝉若随大军离去,此番想必正往长安,毕竟前阵交战之时,那董卓便早有迁都之意。
再思赵锦之事也已暂且搁置,更无留此必要,随之稍作修整,即大步迈开,径往西门。
只是步伐正迈,脑中思绪仍未止住,忽而想起往日遭这水滴之纹侵蚀皆有异能展现,今日却这般相安无事,不由大为不解。
疑惑当中,回身再往井口望去,结果井未望得,反倒可见一柱斜倒地上,顿时惊恐万分,赶忙扭回身子起步疾走,不敢再多管闲事。
说来这长安于地图之上颇为近之,可真待到出了洛阳郊外,才觉路途并非想象当中那般轻巧,细而观之竟还需先过一关隘。如此若不做些筹备,只怕半途便已难进。
奈何洛阳已成一片焦土,哪又有可供于路上使用之物,这番也只得寄望于那沿途村落,若还不能寻之,怕是非需另辟蹊径不可。
临行之际,终未忍住回身再望一眼,不禁察觉眼前无论焦土断壁,皆与重见镜月其却改名貂蝉之时相似。更再大为惊叹,此番简直有如预兆一般之景,想来自也绝非巧合。
随后收了心思继续上路,好在凭着往日东奔西走经历,于此早已再无一人之道上行之倒也驾轻就熟。唯一不便乃为出逃匆忙,并未随身多带干粮,沿途又无补给之处,只得挖那野菜饱腹充饥。
途中为绕关隘而走,经一山谷之时,本想如此当口应当仅有自己会冒此险。可谁能料,此刻前方不仅早已有人,更是一伙人马正追另一各众,被追之众丢盔弃甲、狼狈不已。
而照理而言,此时追兵应往西追才是,怎会从那西面而来?反倒观那被追兵士衣甲并非董卓之部,而与前阵那曹孟德之部相似。
愣神张望之际,那边两拨人马己将至眼前,云涯儿自也不敢就此迎之,只好也立转身奔逃,坏就坏在,这山道不宽,脸侧又为峭壁,实无他路可退。黄天乱世
第560章 镜破钗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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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领两军之前这番奔逃,又怎能比那带头将领马快?未有多时便被那将接近。(全本小说网,https://。)好在对方也正全力逃命,自无闲暇阻拦这边去路,眨眼之间其已超往前去。
惊诧之余,不由多往那将身上看去几眼,这才察觉其人竟乃曹孟德。只是如此当口未能打上招呼,也不知其认出自己未有。
于这半途遇上相识,沉思之间云涯儿险忘此番目的,又得身后喊杀之声提醒,才又赶忙加紧脚步,跟随一路。
然这边终究并非曹孟德之部,夹其与部众之间总归难免误会。未过多时果有一将奔上前来大喝一声“前方何人,竟敢追我统帅!”即一刀劈来,力猛势大。
躲了其击,云涯儿倒已不知该怎作答,思来其有马正乘,自难甩开其距,只得索性停下脚步,摆手急辩。
奈何其人纵虽止了攻袭,但说之一通,其却全无听入之意,反不时往前望去。忽而其又立呼一声“孟德”便策马驰去,更是令人费解。
不过怎的说来,这番也算复得自由,自不打算乖乖候其再来盘问,立趁此机又再转身。只这步还未迈,便见那将跃至马下又将孟德搀扶上马送其远去。
照此观之,多半乃因孟德之马半途受惊而将其撇于道中,才使那将不得不于这危难之际让出马来,可见其忠。
经得如此,反使云涯儿大为窃喜,先前忌惮其有马乘无奈乖乖受制,这番皆为步行,纵不能将其甩开多远,自也无需再多担忧被其轻易拦截。
欣喜之际,却忘此刻情形实非己遭人追,那将实才为被追之人。耽搁此瞬,董卓部将已包夹近前。
而此众既为追击之师,气势自远胜曹孟德之部,更是不分青红皂白,连同云涯儿也一齐攻之。这番受其众牵制,奔逃之速已早不及先前。
“原来壮士乃仗义相助,曹洪竟险些错怪好人!你且放心,于孟德成就霸业之前,你我性命绝不会落至此处,我亦不会另你独落险境!”
也不知那曹洪会错何意,本得这边拖延,其大可领众直逃,却反前来接应,并还抛出此言。
而观其貌其勇,自也绝未曾于孟德蓄意刺杀董卓之时见过,亦当不知云涯儿与那曹孟德还有些渊源。想来此些多半乃为率性之语,全凭今日一面之缘。
若为平日,云涯儿倒是喜交此等豪爽之士,可如此当口实难抽闲,因而未能也作一番豪言,仅草草答谢几句,便又全力应对追击之众。
万幸之是,身后敌众似乎也非人山人海,乍一看之甚至未有孟德众多。遂想多半乃为前部,若孟德敢作迎战,随后大军奔来必难逃脱,因而只得被此少众追得慌不择路。
但此刻孟德已远,曹洪似乎也改了主意,起先尚还边迎边退,这番早已未再退后半步,奋力迎敌几遭,反逼对方不敢冒进。
随后曹洪见得形势已稳,猛然令下,众皆当即飞杀前去,打得那董卓之部措手不及,甚至出了弃刃回撤之人。
不过话又说回,曹洪气势确实猛烈非常,若非久经沙场之将,见得如此亦难不惊慌。毕竟敌众仅是乘胜追击,而非攻城掠地,这性命自被放于首位,又怎敢与穷途末路之众力拼。
三番下来,敌众终感不敌结伴退走,而曹洪目的已达自亦不恋战,一边下令部众接应逃脱,一边凑至云涯儿跟前答谢再三。
可若真要算起,这边实未助得其人半分,反还得其搭救才能脱身,因而你来我往,这答谢说辞反成客套。
几轮又过,曹洪终是察觉当前状况远非庆贺之时,随即立撇最后一言,便匆匆领众追那孟德去了。
而云涯儿此行前来,既非追击董卓,也非援救那孟德,自是未有随同曹洪齐去。想来董卓先锋退去,主军未必罢休,于是不急再往西行,而先藏匿一处,待那军众擦肩奔走,观得乃为主军,这才安心上路。
一路之上跋山涉水,虽可见得行军踪迹,但因前番耽搁多时,终归未能追上迁都脚步。又思如此倒也正好,否则自己只身一人与之汇合,该作何解释令那守军卸去防备。
抵达长安之时,已为数日之后。虽说此城并无洛阳气派,但好歹也为旧都,加之洛阳举城迁移至此,倒也繁华极盛,就连襄阳也不可比之。
要说城镇是否繁华,倒于云涯儿而言还算无关紧要。麻烦之是,即便好说歹说蒙混入了城中,这众官皆为新来,所居之处尚未悬挂名匾,又如何去寻王允住处?
且此非常时机,亦更不敢挨家挨户四处打听,万一遭人告发诬为细作,反而得不尝试。又思反正长安城中尚且太平,沿途也未见得尸横遍野,想来貂蝉自是安然抵达,如今不过已是早见晚见之事,实也不值犯险。
流窜城中许久,总算等到那天子迁都完毕昭告天下,各处府宅也总算可作辨认。遂而四处寻之,终来王允府外。
说来也巧,此回正遇董卓与王允一同步出门外,喜笑颜开不知有何喜事。这边自也并非不知避嫌,遂等王允送远董卓回了屋中再无动静,才敢小心凑近询问宅中状况。
为难之是,不知是否乃因前阵混乱所致,这开门家仆乃为面生之人,多半新招。不识自己倒尚为小事,可因此其却怎也不愿代为传话,多言几番其更显不悦,抛下驱赶之言即将门闭上。
这般茫然立于原地,云涯儿已不知该说何是好,为防平白又生误会,只好离之远些,每日寻找时机找人引见。
这一候便又几日,也不知那王允正谋何事,出时隐蔽,归时亦极谨慎,全无上前求见之机,就已先被其仆轰走。
几番受挫,自知若照此下去只怕此生也难再入那宅,只好心生一计,欲混入宾客当中先行潜入再说。
正巧遇上一伙人马喜气洋洋拎酒携肉前来拜访,心中甚喜。可细细观之,才是发现那领头之人虽未着黑甲,但其面貌分明是那吕都尉。黄天乱世
第561章 镜破钗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