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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尽皆递去。
那医者见之,慌忙推脱,“此病并非我所医得,又怎敢无功受禄?若壮士真欲答谢,自当前往市集北边寻那高人答谢。”而从黄邵手中择了几枚收之,“而我自当只可收些诊断与引荐之钱。”
得其提醒,黄邵恍然大悟,又再答谢再三,便向医者询问那高人之名,但医者却是神秘兮兮,抚须而答:“高人之名,并未向我等提起,我等皆只以其随身携带一匣从未离身,而称其为药匣先生。先生虽非本地之人,但于附近无人不知。”说至此处,忽望黄邵一眼,“如今你身上伤势尚未痊愈,只怕不宜拜访,还是等到日后养好此病,再登门拜访,才合乎于礼。”
听得这般,黄邵恍然大悟,而再三谢拜,便转过身来,与云涯儿商讨归去之事。只是这边听得医者所言,疑惑万分,那人既非医者,医术高明不说,自己也从未见得何灵丹妙药片刻只见便能令一虚弱大汉有了精力。如此说来,此人若非江湖术士,那便是神医了。再而想来江夏与襄阳相邻,莫非此人就是当年那于村中医治疫病之人?且照医者所言,那药匣先生并非以医者名声在外,自然庞德公等人联想神医之时,也难联想于其。
正思之时,忽而听得耳旁一声大喊,“廖方将,如今我已无大碍,心中仍甚挂念部下,还请方将于这县中等候,将马借我,我这就去带回部下。”惊吓之中,云涯儿这才回过神来,而望其一怔。
虽说其之气力恢复大半,这般已可大声喊叫,想必四处走动亦无大碍。然其毕竟并非真是身患顽疾,而是遭人暗算,这般并未捉得刺客,若刺客趁其独身一人之时又前来加害,岂不人未救回,反倒命丧途中?
待到将心中所想告知,黄邵非但未有弃其去寻之想,反而向云涯儿答谢再三,“方将所言,自是极有道理,实乃担忧我等安危,我自应感恩戴德。然前番之时乃因我已自身难保,才不得不将部下弃之,而苟且偷生。这般已可行动,若还如此,不但遭人唾骂,往后又怎有颜面再见其他将士?还请方将莫再劝阻,我自小心谨慎,若遇得危险,必伺机走脱,绝不白白丢此性命。”随即便跪于地上,双手拱高,“劳烦方将忍耐几日,我必将马亦安全带回。”
第299章 出走败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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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黄邵,云涯儿倒又不知还能于县中做些何事,便四处走动打探,本也未想探得何事,不过只为消磨时光。(全本小说网,https://。)这般得知原来此处名为鄂县,观之县中不大,倒是水路纵横,询问得知竟能通往周边各郡。
不由思来,若黄邵真将部下带回,定也难再骑马,况且此地似也并非不产马,想再寻马匹只怕极为困难。而无马步行,耽搁时日自不消说,万一刺客又来,更是毫无对策。若改乘船,省去不少脚力不说,观得此处之人以鱼为食,自易寻船家。
只是登高虽能望得江河,但似乎并未见附近有那码头,这般也只能等黄邵归来,再从长计议。思罢此事,忽又想起那高人之事,虽说医者劝说黄邵应当以礼相待,自不敢轻易拜访而有怠慢,但并不妨碍于各处消息灵通之处,旁敲侧击。即便今日不能拜访,至少也要弄清此人是否值得拜访,再作决定待往后与赵锦逃脱之后,是否再来。
而这路上之人,皆行色匆匆,多问几句便不耐烦,不能问出有何用之消息来,遂思往日打听消息皆是于那酒舍当中,于是又改遮遮掩掩去寻那出。几番摸来,路过一大屋,听得内里言谈嘈杂,又不时传来阵阵酒香,便猜此处即是,而小心步入,以免又遇上回被袁术认出那等之事。
不过此回入内,虽说各席之间三三两两,已坐满人,倒并无眼熟面孔,因并无可坐之处,便于门口柱旁聆听,看是否能搭上话来,而在循序渐进问得神医之事。
结果这般还未候得片刻,店家便上前陪笑而道:“不知这位英雄是否欲来饮酒,见无坐处,而生得怪?还请英雄莫要计较此事,我且先请英雄畅饮一杯,等左边那桌酒酣归去,我再……”说之,手中盛满酒之杯便呈上前来。
其实云涯儿巴不得就此立于一旁,以便仔细聆听,哪又会生得嫌隙。反倒此人上前询问扰己注意,倒是颇为讨嫌,遂也懒想那些,赶忙接了其酒,一口音尽,答谢一二,便催其离去。
未想也不知此酒怎就如此浓烈,才饮一杯,这般店家刚走便已觉昏昏沉沉,似要醉倒。想来自己酒量虽不怎样,但往日即便袁术强灌也不至落得如此之境。又再坚持片刻,终觉困意难忍,而欲先行归去,走之两步,忽而望得前方一人立于己前,但因醉意上头,并不能观得其貌,正欲绕开其去,却只觉眼前一黑,栽倒前去。
待再醒来,眼前之景,已非酒舍。得见如此,云涯儿顿时吓得困意全无,毕竟往日此般皆是被人抓去,然而左右观之,发现手脚皆能动弹,并未受缚,由是极为疑惑。转而再看四周,有窗有柜,倒更似普通人家,而非何隐蔽之处。
思来既然并非贼人相擒,便也懒管那些,而直朝一处门口行去,还未近的那门,其却先行打开,而后一人从外步入。观其衣装,确实为那前番行刺黄邵之人无误,但又看其面孔,云涯儿亦不知此刻该是惊恐,还是欣喜,那人竟是失散已久之裴元绍。
不等云涯儿诧异,裴元绍已先将门关上,定睛望来,“此回相见虽有些仓促,但那酒舍当中人多眼杂,难免会有袁术耳目,故而只得以此方法将你请来,我等无心加害于你,你自也莫要追究。”
话虽如此,但云涯儿根本不知其将己请来有何目的,但观其打扮,似乎又与行刺黄邵脱离不了干系,立刻慌忙答道:“裴兄真是太过客气了,我行走世间,向来胸无大志,既然黄巾已灭,我等自也……”
“诶!云贤弟此言差矣!”不等云涯儿讲话说完,裴元绍便抢言打断,“黄巾是否覆灭,自与我等不再相干,在此之前,你我还应先行谨记曾是仕于何人麾下。若方将如今健在,我等自也不会支离破碎、流落各处。如今难得再遇,我自有要事相告,绝非与你话那家常。”
听其又再提起那亡故之人,云涯儿顿时心生不妙,莫非此人也欲来说服于其替那廖化报仇。然害死廖化之人如今早也已追随而去,又能再找谁相报。莫非其难寻报仇之人,便改刺杀往日黄巾,以泄其愤?
正思之时,裴元绍又再说道:“方将不止一次教导我等莫要以私愤行事,定当时刻考虑大局,你且莫惊,自非找你行那不义之举。况且我曾听闻,那张曼成死于你之手,连其往日所用宝甲也被你寻得,大仇早已得报,我等又岂是那般糊涂之人。”
说至此处,其声已停顿,却将云涯儿说得尤为糊涂,既然并非是为此事而来。那己与其还有如何交集?又何必多此一举。随即,其言又来,“廖方将曾叮嘱我等,待其去后,自要好生跟随于你,我曾以为你不过一黄口小儿,多有不服,但碍于方将之名难以违背,只得暂且跟随。若非遇得之事,提前趁机离去,我自也不会于你身旁呆多长久……”
想这裴元绍一人自说自话,自己建议自也懒听,云涯儿干脆也来再接茬,只等其长篇大论又说一通。
“……但经得周仓再三替你美言,加之我等确信那张曼成确实为你设计害死,量你倒也算铁骨铮铮、有勇有谋,屈于你下,自也并不丢人。奈何我等皆为黄巾出身,若贸然与你汇合,集结势力,无异于因火烧身,故而策划一计,将那黄邵逼至生死存亡之际,而令你能取其信任,凭此接近袁术,而后谋得一官半职,我等再假意归顺,奈何周仓念及与你往日情分,差点将此计败露,并陷你不义。我只得又再出马而再将黄邵逼至绝境,总算令你取得黄邵之信……”
一通说来,竟之事为此小事,便令黄邵部下妻子无依,云涯儿如何也难接受。未想这裴元绍虽说重情重义,对那毫不相干之人却也并不仁慈。若是有仇报仇自还好说,这般与那滥杀无辜又有何分别。这等部下,即便归顺,自己又怎敢用之?
第300章 道不相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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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裴元绍一副认准辅佐于己之貌,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敷衍。全本小说网,HTTPS://。m;更为难办之是,如今虽说并未受缚,但其拦于门口。想必若不顺从,自难离去。不由思来,此人千方百计助己接近袁术,如今计未得逞,倒也不会跟随,这般假意听之,再思走脱,似也可行。
于是佯作感动,而抱拳高举,“裴兄这般用心良苦,某听之甚为感动,己不知何以为报,但求到时真能取得地位,而提携往日同僚。只是那袁术也非愚人,身边又才人辈出,恐怕某不能……”
本说此意不过是为稍作推脱,只盼兴许能说服于其另择其人,也未多做期许。结果停顿之时,裴元绍已先来辩,“欸,云贤弟还请莫过自谦,袁术部下,虽也皆为一方望族之后,但袁术其人徒有其表,只知效仿前人礼贤下士,却并未领会各种含义。且其并无慧眼,如此更令无甚才干却懂溜须拍马之人接近其前,而颇有气节才干者,不愿与此为伍,反倒离去。如今其侧虽还有少数念及旧恩之人不愿离去,但终因不擅巴结而受了冷落。”
说至得意之时,裴元绍将手搭至云涯儿肩上,连拍三下,又赞叹道:“若逞匹夫之勇,云贤弟自不如我等,但一人之勇,不过小勇,连那身边之人也未必可以护之。若谈治军治国,我等自甘败云贤弟下风,而军整则兵强,国泰则民安,此才何止惠及自身,更是造福一方百姓,袁术属下那群乌合之众又怎能与你比之!”
虽说自己并不赞成裴元绍这般激进说辞,但听其这般赞来,加之其言真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