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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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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静不过片刻,大概是见云涯儿未作回应,那蔡全又再喊来:“如此夜间,不说恐有歹人在外,纵是只野兽出没,也非小人所能独自应付。这般即便英雄赶我离去,亦是不敢,决计未生走脱之想,还请英雄莫做此忧,安心处置小人!”

    此话虽是不假,但云涯儿往日不知以此理由逃走几次,又怎会上得己当?要怪也只能怪那蔡全为人处事像极自己,即便不想了如指掌,也非易事,仍旧继续望天,不做理会。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蔡全才将将止了话语,便是听得那马又嘶鸣起来,其声凄厉,绝非蔡全那般惊乍。云涯儿终跃下车来,仔细望去,但栓马之处已不能见得那马,顿感惊讶,以为是那蔡全自行解了束缚,而以言语麻痹于己,趁机骑马逃走。转而立即将帘掀开,却见蔡全一脸笑颜,连连答谢。

    观得如此,心中反更疑惑,既非蔡全所为,难道那马还会自行逃走不成?虽说此马非何良马,但照郭嘉之言,也是自小受驯、通晓人性,早已未有野性,即便打之骂之,亦逆来顺受,又怎会逃。且未有口令其并不行,方才嘶鸣显然是受何人惊吓所致,猜想多半是遭人窃去。想至此处,云涯儿立即心头一紧,能如此不动声色之人,只怕身手远在己之上,若要杀己自也非难事。但为难之是,如今马已被盗,就连驱车逃走亦不可行,而若改弃车步行,又有蔡全这拖累在侧,实难办之。

    继而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查探,观得马绳是被利刃所割,忽又惊觉,方才似乎并未听得马蹄作响,唯恐那人还未离去,仍伏暗处。旋即抽出剑来,高声佯道:“我已望得于你,若是乖乖自出将马还来,我尚可放你归去,否则休怪我不讲情面!”并伴以张望,深怕有人突然袭来。

    但除得来车中蔡全诧异回应以外,四周并无动静。未免其声掩盖声响,而落下风,于是又再厉声喝之:“你且收声!此话非与你讲,若是惜命,便好生等候,莫再胡言!”此举收效显著,蔡全听之果然不再作声,连那答应也未敢答应。

    得了清静,云涯儿再而集中精力于四周环顾,不愿放过一丝风吹草动,却又感此刻未免太过寂静,甚为不安。焦虑之余,忽而心生一计,立即大喊停马口令,想来那马听得此令每每皆以嘶鸣回应,若未走远,必能因此暴露方位。

    然而出乎意料之是,马鸣自是鸣了,却有如从四面八方而来一般,莫说辨得方位,就是到底有几马正鸣,也不得而知。惊恐之间,顿觉是否再入梦境,而有此幻听。随后稍作镇定,小心向前摸去几步,以车为心绕树画圆而走,这般寻之一遍,结果并未见得半道马影。

    不等疑惑,只听那蔡全又再呼喊一声,此回凄惨万分而未多言,反常之态不免又令云涯儿警觉,慌忙返回车旁掀帘查看,那蔡全倒仍朝己望来,“英、英雄,方才你是否见得什诡异之物?小人胆小,你切莫吓我!”其声虽是颤抖,且面上挂有惊恐,但实乃安然无恙。弄之半天,原仍是这厮惊乍,云涯儿懒再斥其,怒而甩开车帘,未想与此同时,竟有一箭飞来,直入车内。

    情急之下,云涯儿立随箭钻入,欲行抵挡,奈何为时已晚,那箭正钉于蔡全头顶,吓得于其大喊出声,难再安定。观来好在蔡全因受缚而卧,比那寻常坐姿要矮三分,若是正坐而立,只恐早已没了性命。

    此番虽是有惊无险,但那危机仍存,云涯儿自不敢松懈,再观箭矢无羽,顿生惊异。此回来人既知从车前射来,那便是说,此车已不再如先前那般保稳,万一箭又不停来,岂不命丧于此?继而也顾不得蔡全,赶忙跃出车外,绕至车侧架招提防,以免躲避之时,又漏箭去,误伤车内己身。

    候之一阵,那箭未再来,车内却已无声息,而再拨帘望之,蔡全原己因惊吓过度晕厥过去,想来如此倒好,省得被那哭喊扰乱心智,而难安心对敌。

    然左等右待,敌偏偏不来,云涯儿徒有紧张,而无处可消,终是按捺不住,又往前探。想来前番只令马停,自难辨认,于是又再改唤马行,旋即便听得马蹄之声从四周袭来,似有千军万马,但待马奔近车旁自止,不过也只原来那一马而已。

    此马自寻车厢之举,倒比那幻听更令云涯儿惊异,不想此马真如前阵荀彧家仆所言,车厢未挂其后,便不愿离去。想必窃马之人见马奔回,早已弃马遁去,此刻自难寻其踪迹,但不知又会何时再来,此地已不宜久留,还是趁早逃去为好。

 第266章 失之交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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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夜间道路难觅,云涯儿亦不敢多候,赶忙将车挂回马背之上,自己则迅速坐至车板,驱马向前。(全本小说网,https://。)可惜那马并未体会云涯儿此刻焦急,恐路黑而不敢奔快,只小心碎步,望得云涯儿是心急如焚,连连催促,也无动于衷,只好就此作罢,一手握绳,一手执剑,好生提防。

    行之一阵,蔡全又比敌先,醒来之后倒不忘继续叫苦连天,扰得云涯儿难再心安,便反身掀帘,怒瞪其去。此番却已全不奏效,只见蔡全该惧还惧,该喊仍喊,察觉云涯儿正望,反而变本加厉,出尽丑态。见其如此,索性弃了马绳,提剑钻入车内,直指蔡全鼻尖,喝道:“你若再喊,我便将你口中之物割下泡酒!”随之即伴以上前动作,总算将之喝住。但好景不长,蔡全虽不再因惜命而喊叫,却又恳求云涯儿解其之缚,无论再怎吓之,也不罢休。

    听得此言,云涯儿不禁思来,如今己已自身难保,留这拖累在侧实也不便。况且最为要紧之是,此人也非他人,即使走脱,往后多费时日寻回便是,总比受缚于此而丢了性命亦强百倍。继而心软,装作无可奈何之状解之其缚,并以恶言警告,防其又再得寸进尺。未想那蔡全得了自由,反倒老实许多,非但不吵不闹,竟还行礼致谢,果真全无逃去之相,只是惧意难掩,仍旧东张西望,目不能定。

    这般复得清净,云涯儿自也懒再顾忌其之想法,而转身复回车前。正欲执绳驱马,却是望得四周已是广阔无垠,不仅未能望得一树,似乎连那土丘大石也未有一个,未免太过平坦。若于此处遇袭,岂不就连躲也无处可躲?况且此马奔走一日,若不再寻得隐蔽之处好生歇息,只怕明日难再前行。

    于是一把抓起缰绳,喊令驱马,欲回方才之林。可那马有如未有听得一般,既不照办,也无回应,即使拽绳抽打,仍旧于事无补。得见如此情形,不由心头一紧,怀疑此马离去之时遭了何事,这才察觉,为时已晚。只是此马所去,似乎也非漫无目的,并未一路直行,而懂拐弯择路。

    本来遇得这般诡异之举,应是弃车逃去才是,毕竟性命要紧。但转念一想,自己实不知此为何处,若是贸然离去,未必比留于车中安全。且这蔡全还在车内,若是弃车,其亦未能能够逃得,何必多此一举。倒不如趁此刻并无危险而多观望一阵,待到危机来时,再去不妨。

    也不知马车又行多久,依旧相安无事,云涯儿只觉困意难掩,而车中蔡全亦早已睡去。昏昏欲睡之时,忽是听得身后有一马蹄声响更为急促。才顿时清醒几分,猛回首望去,只见一道人骑马之影浮现眼前。也不知来人是敌是友,云涯儿只得暂先退回车中,待其靠近再作反应。

    那人行至离此车大约还有十步之时,便缓速跟随,而朝这边喊道:“少主这般外出多日,主人几番相问,小人实在不知如何隐瞒,只得如实告知。这番得主人之令前来寻少主归还,还请少主委屈一二,暂且与我同去!”

    听得其言,想来多半是来寻郭嘉之仆望见此车,而误以为郭嘉仍在车内,故来劝说。本还思索应当如何敷衍于其,不令其以为是己绑了郭嘉,但反复斟酌,却又觉不对。如此夜间,也不知已至何时,纵是真有人来寻,又岂会半夜行事?

    退一万步说,即使郭嘉家中皆是不按常理行事之人,偏喜夜间寻人。但此刻自己朝那边望去,不过只能望得一轮廓而已,若非听得其声,就连是男是女亦辫不清,那边又怎能辨认此乃郭嘉之车?

    再而来说,唯有知晓此车之貌,才有认错可能。然天已黑多时,且是在那箭又袭来之前,若是此人白日望得,怎不于己歇时现身?此刻才再追来,分明就是方才射箭之人,若是让其靠近,只怕此二名皆休,决计不能令其得逞。

    奈何马不争气,不愿速跑,己又难催之。可那身后之人却似也无紧追之意,这般保持距离,倒又真像是在等候郭嘉答复。只此若真为郭嘉家仆,自是能辩郭嘉之声,己若一出声,定,会败露,以谎言骗其离去之法已用之。细思之下,既然此人尚有忌惮,倒不如将计就计,让其跟随而置之不理,装作郭嘉不愿理会之貌,再观其反应。

    跟行片刻,其果未有追上前来,而又再喊道:“少主!我知你在车中,还请准许小人靠近,否则主人怪罪下来,只怕少主也难逃责备。若是少主愿就此返回,小人自一并担下此责,绝不令少主多做费心!”

    照其之意来看,此人倒又极似郭嘉家仆,否则哪有刺客多此一举,为人担责之理?这般只其想追,片刻即可追来,也是全无麻痹于己之由,更是无需作此多言才是。正思之时,那蔡全却已被吵醒,好在其亦怕事,而未敢声张,只与云涯儿并排靠于车壁之上。

    但在如此紧要关头,身后总有一人,难免令云涯儿分心,更不自在,遂扭头瞪其,欲令其坐回,但又唯恐车后跟随那人听得,不敢作声。也不知那蔡全未有看得,还是车内过黑,难以看清,倒是也朝云涯儿望来,却并无坐回之意。云涯儿只得伸手推搡,并三拍其肩,这才令其有所会悟。

    但那拖累只办如此小事,竟也出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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