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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的话，也不会有他今天的成。
想起这些往事，李恒轩不由的感叹，这碧华城对他的意义实在是太大了。
但随之，李恒轩声音逐渐转冷，沉声道：“只可惜，这孩子天赋虽高，但心术不正。如此年龄便无视大夏法纪，要是长大了还了得。个个权贵功臣若是都像他一样，我大夏不出十年，法纪岂不成为空谈！”
“陛下，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我，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傲雨一脸内疚之色，继续说道：“陛下初走的那几年，我跟姐姐除了修炼，便是对陛下的想念。到后来，姐姐继任天剑宗宗主之位之后，我也跟着做了副宗主，事情多了起来，我们才好一点。
但真正要说习惯，还是小剑这孩子出生之后的事情了。我跟姐姐都没有孩子，都十分喜欢他，而师尊醉心剑道，师娘又常常为师尊护关。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将小剑接到宫里来照顾。他带给了我们姐妹很多欢乐。”
“唉，这一点是朕对不起你们。”
李恒轩也沉声一叹，他心同样有些内疚。
他一走是八年，将这一对风华正茂的姐妹花丢下，从这一点来说，他的确对不起这两姐妹，甚至他对不住所有爱他的女人。
其实他也知道，如果给每一位妃子都留下了皇子或者皇女，让他们有个精神寄托会好过许多。
只不过武者要诞下子嗣，必须剥离自身的精血，注入子嗣的血脉当。这样后代子嗣才能遗传父辈的最大天赋，否则的话，后辈子嗣即便生下来相对而言也会较平庸。
可这样做，对于武者自身的影响也十分的大，会对日后的进阶有障碍。
所以一般武者都会到大成之后，自知进阶无望，或者希望不大的时候才会诞下子嗣。这也是为什么强者的子嗣通常与自己年龄都相差极大的缘故。
而李恒轩现在还年轻，修为更是远远没有达到大成。
也因为现在大夏本身也是风雨飘摇的，所以这方面的事情他一直没有考虑。
倒是愧对这些妃子们了。
李恒轩轻声道：“等到三年后的大战结束，不管大夏是胜失败，朕都会让你们都会有皇子皇女。但这不是理由，丁小剑犯法该罚还是得罚。”
“陛下，你先听我说完。”
傲雨顿了顿，又道：“我将小剑接到宫里来照顾之后，因为我平时也很忙，便让一些宫女照顾他。又因为这些宫女大部分都出自于天剑宗，出于对我们姐妹和师傅的尊敬，所以这些宫女什么事情都依着她。
而师傅虽然对小剑非常严厉，但师娘却十分宠溺这个孩子。每次出关都生怕小剑受到不公正的待遇，都将照顾他的宫女们严厉训斥一番。师傅虽然也说过师娘几次，但师傅心总觉得对师娘有愧，也不好太说重。久而久之，也养成了小剑跋扈的性格。”
傲雨缓缓到来，顿时让李恒轩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原委。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这孩子父母时常闭关，交给傲雨照顾，傲雨又交给宫女照顾。宫女肯定什么事都依着他，而瑶暮雪更是对他宠溺，甚至时常因为一些小事，因为小剑一点点不如意，呵斥宫女。
丁天剑有心管教，可丁天剑自觉愧对了瑶暮雪，对她处处忍让。
这样的环境下，丁小剑这孩子不变成熊孩子才有鬼差不多。
其实说到底还是慈母出败儿，因为瑶暮雪的护短，让丁小剑成了熊孩子。
也因为瑶暮雪前两百多年都生活在强者为尊的环境当，而且一直以来都身处高位，是瑶家家主。
位者做惯了，本身养成了对下人非打即骂的习惯。
大夏变法之后，她虽然有所改观，常年闭关不出门，也不惹事。但她这样的性格难免潜移默化的影响了丁小剑。
让丁小剑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其实，这才是大夏变法，推行法制的最大难题。
许多身居高位者，都难以改变固有的强者为尊的观念，如说瑶暮雪这种曾经对于大夏还有大功，更是有恃无恐。
当初若非是她的支持，李恒轩也收服不了碧华城。
也没有今天的大夏。
“朕知道了，爱妃想朕怎么处罚这个熊孩子？”
李恒轩笑道：“如果爱妃要朕饶过他的话，说爱妃替他受罚的话，不必开口了。国无法不兴，朕今日若因为丁天剑和瑶暮雪曾经的功劳，因为两位爱妃对这孩子的喜爱而此作罢。日后还怎么推行法度，法度的威严何在？
这样一来，那些曾经为大夏建功的大族们是不是都可以跟他一样随意枉法？立法为公不为私，今日别说是丁天剑的儿子犯法，即便是朕的皇子犯法，朕也不会容情！
如果今天朕饶了丁小剑是动摇大夏的根基，朕立法，是为朕的梦想，为了公平！也为聚拢天下万民的民心，共抗接下来的大战，若果因为这件事情松了个口子，接下来可能会全面崩盘，各地有功的大族纷纷效仿，导致民心崩盘，大夏真的完了。”
李恒轩这番话说的极为郑重，丝毫没有情面可讲。
对这一点他深有体会，不要在这武者的世界里小瞧万民之心，浩瀚海仙岛够强了吧，但崩盘也在一瞬之间而已。
顿时，让傲雨愣在了原地，想说的话，一时间竟是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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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电了，把之前没写完的这一章接着写玩了。
然后，有人问停电我怎么发请假公告的，我是用手机发的公告啊。
但是手机不能码字啊，节奏和操作方式都跟电脑不一样，手速跟不思路，思路被拖慢节奏，写着一点都不习惯的。
但发几十个字的公告还是可以做到的啊。
我要真有事或者不想写直接请假了，没必要连续两天说停电这个看起来完全不靠谱的理由。
我接着去写，希望12点前能再写出来一章。
要是没有的话，肯定是又停电了。最近来我们这里连日暴雨狂雷，农村的电有些神经质，昨晚停了一夜，早来电，下午停了一次，没多久来电了，刚才晚又停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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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0章 私心
倒是傲霜站了出来，郑重说道：“不，陛下，这件事情绝非陛下想象的那么简单。臣妾说这些并非是为了让陛下饶过这孩子，也并非是为了救我师尊，是要让陛下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哦，霜儿你继续说。”
李恒轩沉声说道，他知道傲霜不是傲雨，傲雨容易感情用事，但傲霜理智的多。
她既然这么说来，必定是有其缘由。
傲霜郑重说道：“小剑这个孩子的确是被师娘和妹妹惯坏了，惯成跋扈的性子，变成了熊孩子。但师傅对他的要求很严格，我也时常训斥他。在我看来，他的胆子再大也不至于敢随意殴打执法者。”
“不敢？他有什么不敢的？”
李恒轩笑了笑，道：“当时朕也在场，他孩子小小年纪，跋扈非常。我们即便是为丁前辈，为了这个孩子好，也该好好管教。否则日后定犯大错，那时候可不是劳教能解决的了。不过，朕还有一事不明。雨儿，你的手令怎么会在他的手？”
“手令？”傲雨一愣，连忙道：“他竟偷了我的手令！难怪，我平时严禁他出宫，宫门侍卫不可能放他出去，原来他是偷了我的手令。”
“陛下，现在已经很明白了，小剑偷了妹妹的手令。而他虽然跋扈，但也只是对下人才会跋扈，绝不敢擅自偷妹妹的手令。所以一定是有人在挑唆他！”
傲霜眉头微皱，又道：“而小剑身边的人都是雨儿精心挑选的，却被混入了这样的人，这说明三州的细作已经混进宫廷内部了。”
“三州的细作？”
李恒轩眉头微皱，听傲霜这么一说，这事情果然他想象的更加严重。
他不由想起了当时，有人居然说小剑是他的皇子。
还说自己嗜杀成性，小剑这孩子遗传了自己的暴戾，对会那骑士下杀手。
显然是在挑拨人们对皇室，对自己的怨恨。
幸好大夏这些年已经深入人心，而自己的威望也达到了鼎盛，没有人愿意相信他的话，那人还被打的半死不活。
现在想来，如果那是三州的细作，并且这样的细作很多的话，这的确是件大事。
傲霜又道：“我怀疑小剑殴打执法者也是被他身边的人挑唆，此事陛下不得不慎重查明。”
李恒轩呵呵一笑，道：“呵呵…朕算是明白了。你这是在转移朕的视线啊，说到底还是在为你师傅脱罪。”
“陛下，我…”
傲霜连忙要解释。
李恒轩摆摆手，笑道：“好了，不必解释了，此乃人之常情。丁天剑于你们姐妹情同生父，恩同再造。你们想为他开罪也是应该的，如果不这么做倒显得有些冷血无情，反为朕所不喜。更何况，此时丁天剑本也无罪，最多算是有错而已，朕还不至于把他怎么样。”
“谢谢陛下。”
傲霜连忙拜谢。
“不必如此，丁天剑对朕也有非凡的意义。”
李恒轩笑了笑，又道：“其实大夏律法目前的确算是十分森严，甚至是苛刻。拿这熊孩子连坐的法令来说，孩童心性本不成熟，而大夏十岁以下孩子犯罪，父母也要连坐受罚。这的确有它的不合理之处，可这也是最适合目前大夏的。
大夏才刚开始改革，遗留了无数的豪门大宗，这些豪门大宗都是曾经一地霸主，土皇帝。他们霸道惯了，如果没有这条法令，等他们将这种性格遗传给下一代，让他们的下一代也自觉高人一等，那改革永远也不会成功。
这样的情况下，法令初兴若是不严苛，便会被人钻漏洞，只有等到法令渐渐深入人心之后，再慢慢的修改。这一点，朕希望你们理解。朕先前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