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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是指全家。
拉着贾琏的手拍了拍,贾母心情有些飘忽。
贾琏对秦可卿的深情她看得见,所以这才为难。
“你二叔说得对,你、你们搬出去自立门户吧。”
有些心虚,贾母不敢看贾琏的眼睛。
都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手在颤抖,贾母看着贾琏的眼睛。
“原本这些话我以后是要烂在肚子里的,并不打算跟你说的。但如今这个局面,我如果再不解释,怕对你也不好。”
洗耳恭听,贾琏对于贾母这样的坑货,她还是很喜欢的。
娓娓道来,贾母脸上满是悲戚。
“如果不是你们,就会是整个贾府的人,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眼泪纵横,贾母抱着贾琏又是一阵心肝宝贝的。
贾琏无语,努力挣扎开来,一脸认真的看向贾母。
“老太太可是亲眼看到过那个人了,而还被蒙在鼓里!”
贾母被怼得无言以对,贾琏深吸一口气上前,随后朝周围的人眼生开口。
“诸位既是在此,不如就烦请再留一会儿!”
贾政是个菜鸡,他的战斗力就是渣渣,为的不顾就是各奔不用奔波。
可惜事与愿违,贾琏在这岛上住了几十年,从来没有看到这么清楚。
“老太太担心的,无非就是我们会将你的这个做成巧克力?或者其他?”
说好的浪漫浪漫!这是你的孩子!
“停下来!”
使劲儿一吼,贾琏这号准备上这期。(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九十二章 赐住大观园
(全本小说网,。)
贾政是个菜鸡,他的战斗力就是渣渣,贾琏现在根本就不用理他。
“老太太担心的,无非就是我们长房娶了不该娶的人,或者其他?”
“但实际上呢?我夫人几次进宫都是皇上金口玉言,难道这都是假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今我贾琏在这里就只有一句!”
扫视一眼族人,贾琏走到贾赦旁边朝贾母打恭。
“我父亲是祖父上奏圣上,名正言顺继承的一等将军,二叔若是想将我长房一脉扫地出门,不若亲自下去问问祖父答应不答应!”
气势汹汹,贾琏袖子狠狠一甩,随即就那么横眉竖目的站着。
贾政被贾琏的狂妄气得直发抖,但却反驳不得,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
而其他人也是因为贾琏的话有些云里雾里。
刚才秦可卿的事情,贾母是只跟贾琏一个人说的,所以其他人并没有听到其中内里,也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后来贾琏话里提到秦可卿,他们还是听清楚了的。
跟贾母和贾政心里的想法不同。
这些人因为不清楚秦可卿身份的事儿,所以当下听到贾琏话的内容,心里均是一凛。
就如贾琏所说,年前贾家进宫,宫里可是专门另外下了一道圣旨,宣秦可卿之母进宫的。
当年秦邦业之死,在京都还是掀起了一阵慌乱的。只是后来随着相关歹人的落马,事情这才渐渐平息下来,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恐慌。
但经此一事,秦邦业一死,秦家就成了孤儿寡母的白身之家。
所以贾琏娶亲的时候,二房也好,其他人也好,其实隐隐是带着一股看笑话在里头。
毕竟低娶高嫁这种事,也不是真的就低到这个程度。即便是不怎么讲究门当户对,但贾府堂堂一门两国公的公子,娶的竟然是一个平头百姓之家,这也是要闹笑话的。
这也是为什么成亲那日,那些纨绔公子们敢于调笑的原因。
就是因为秦可卿的娘家实在太过清贫,横不起来。
但如今经过贾琏这样提及,众人细细思量,心里却是又有了另外一种想法。
当初秦邦业死后,秦家是落败了不假。
但要知道,当初宫里头,皇帝可是金口玉言的,不仅许了秦可卿之母夫人的诰命,而且还给了秦钟一个可以进国子监学习的名额。
而这个名额代表了什么。。。。。
有心思灵敏的目光看向贾琏,心里有了答案。
本朝对国子监期望甚好,连皇子皇孙都是在这里头念书。所以学的东西,跟外头的私塾什么也是不一样的。
国子监出来的,除非是如贾珠那般自己累死的,否则其他人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首先如果在国子监表现异常优异的,通常祭酒每年都会向上面推荐若干直接分配给部门。
也就是说,这部分学生不用参加科举,就可以直接在朝为官。
只是可以这样的名额虽然表面上是公平竞争,但私底下却是优先皇孙贵胄,再剩下的,才会便宜其他学子。
而若是不想走这条路的,也可以去参加科举。早知道只要是国子监出来的参加科举,等再入朝为官的时候,这些可就都是储干,正儿八经将来要当大官的。
相较于纯粹的科举还有报送路线的,国子监直接科举然后再上朝为官的,这可是用突飞猛进都不足以形容。
再一则,之前说的国子监那一部分的学生出路,是指像秦钟那样没有背景,只能靠自己努力的学生。
可是国子监里头,更多的可还有各个世家勋贵的公子。
这些人进国子监不过就是镀一层金罢了,人家自己家里早早的就安排好了今后要走的路,所以跟秦钟那样的学生完全不是同一个路子。
所有除了自身能力,国子监还是一个培养自己人脉的一个场所。
这里的孩子们身后站着的各方势力,也就是将来他们长大后的位置。
所以秦钟现在意味着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再结合贾琏之前说的话,这样就不难看出,秦家往后的潜力。
更重要的是,皇帝的看好。
秦钟缺的只是时间。
众人心思各异,贾母贾政看着贾琏一言不发。
贾琏能这样说,她们却是不行的。
贾母目前还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皇帝留在贾家的眼线,所以她一直藏着掖着,不敢说也不愿意说。
她要是这时候公注于众,怕是后脚就有人将折子交到皇帝的面前。等到那时候,贾母就算亲手将长房一脉杀了,怕也是百口莫辩。
将来想来必定是再相信她们是清白的。
而且不仅于此,参照皇帝的习性,怕是还要罪加一等,那个时候贾府才是真正的大难临头。
贾政被气得七窍生烟,却只能隐忍隐忍再隐忍。
虽然心里没有贾府有皇帝眼线的觉悟,但贾政却也不敢说得太明白。
俗话说多错多,这种事情哪里又有万无一失的说法。
按照贾琏这个脑子,今天不过他出来的时候,不过是露出来那么一点蛛丝马迹,结果贾琏就顺藤摸瓜的了然于心。
这若是贾政再透露些什么,贾琏从中再探出些不得了的东西……
心里的算盘落了空,贾政气得脸颊发红,实在憋屈得很。
这个就像是,他明明拿了一把绝世好剑在手,人也就在面前,但他偏偏不能杀。
屋子再次陷入寂静,一直沉默不言的贾赦深吸一口气,看向贾政的眸子彻底失去了光辉。
“分家吧。”
沙哑中带着疲惫,沉默许久的贾赦开口。
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从前种种,不管是那些他信的还是不愿意相信的,那些他有意或无意推到王氏身上的事情,今日统统又想了起来,彻底幡然悔悟。
之前王氏做的那些事情,那么胆大,那么凶险,那么肆无忌惮!
从前他即便心里有异样,但他也没有说出来,但现在。。。。。。
心里钝痛,收回目光,贾赦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十分平静。
众人猝不及防,被贾赦这话吓了一跳,纷纷朝他侧目。
连原本正在思虑是再等贾元春下旨,还是先主动提及分家的贾琏都微微愣神。
其实今天才只是一个开始,他后面还有很多布置的。
他,倒是从未想过,这番话是由贾赦说出来的。
脸上复杂,坐在对面的贾政看着贾赦这般,嘴巴张了张,最终默然。
这是他想要的。
而站在贾母身后的王熙凤却好像并不意外般,眸子精光一闪,若有所指的给贾蓉一个眼色,后者连忙朝贾琏看去。
当初贾琏嘱咐两人不要有所偏颇的时候,他们倒还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儿。但如今看这个局面,王熙凤理所当然的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贾琏的意愿。
而这时候分家是一定要走族里的,只要贾琏发一句话,宁国府这边肯定是无条件支持贾琏。
闻言贾母手中的佛珠停顿,缓缓抬头看向贾赦,目光愧疚而心酸。缓缓点头,贾母嘴巴张了几次,然后才开口。
“既是要散,便散了吧。”
浓浓的悲戚,屋子里的人从贾母这句话,也晓得了最终的结局。
其余人等面面相觑,心里各自若有所思,屋子里一时安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贾瑞的手刚才已经由大夫看了包扎好,但疼痛却已经丝毫没有减少。此时见没人应声,为了恶心贾琏,连忙又作死的上前。
“既是赶出去自立门户,那族里的一应事务就不许带出去,包括铺子,尤其我晓得你们长房在郊外还有一处温泉庄子!”
脸上满是贪婪,贾瑞心里十分激动。
贾琏对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也算是服气了,气急而笑,随后冷冷一眼扫过去,吓得贾瑞又缩了回去。
其余人本来就是隔岸观火,之前在贾链门口闹的那些,倒也有想要附和的,只是见贾政和贾瑞都不再言语,只能缩进了脖子一声不吭。
握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贾母看贾琏一眼,喉咙有些发紧。
“既是要分家,如今我还没死,你们就要听我的。”
身子略带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