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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汉献帝的心情好了不少,对曹操的恨意,也降低了少许。
曹操眼中闪烁,脸上却满是笑容。
不杀伏皇后,自然有曹操他的考量。
首先一点,伏皇后既然被打发到了暴室,也就不是所谓的后宫之主,日后与刘协的见面机会也少了。
而且就算是见面的机会很多,那又有什么用?
她伏寿,已然是一个孤家寡人了,对自己已经没有半点威胁了。
当然,依曹操之前,肯定是要斩草除根,之所以放了伏皇后一马,除了以上的没威胁之外,更多的,是要安抚刘协!
汉献帝毕竟是一朝之主,而且很聪明,有时候聪明,代表的不一定是英勇,更多的可能是懦弱。
勇者都是不想太多的!
他们冲锋陷阵,便没有想过死的样子,所以才可以悍不畏死!
而汉献帝就想得太多了!
他一边怕死,怕自己被废,一边又想掌权,想除贼,他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正是这些矛盾,让汉献帝失去了勇者的特质。
对于曹操来说,这样聪明的皇帝,也更好相处!
起码你不用多费口舌!
“今日除了揭穿伏寿之真面目,以及伏完谋逆之外,臣还有一事要禀明陛下!”
刘协已经猜到了曹操要说什么了,但还是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丞相但说无妨!”
曹操挥了挥身后红袍,恰巧此刻雨已经停了。
未央宫外!
沉重的天空慢慢明朗起来,厚重的云层散去,雨也由一开始哗啦啦的下,变为淅淅沥沥,时强时弱的风吹过,落在汉瓦上的雨滴也不再密集,变得稀疏绵软,空气中带着清新的味道。
被雨水冲刷过后的大地湿润无比,慢慢的,空中飘落的雨丝也再难寻见,只剩下殿下蜿蜿蜒蜒的积水在缓慢流淌。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心情不禁也愉悦了起来。
“陛下,此事事关南征!”
南征是举国大事,必须来和汉献帝说一声,哪怕只是象征性的同意,毕竟曹操掌握着大权,南征的由头,也是为了讨伐逆贼,收复汉室江山!
大义,很重要!
世人大多愚昧,不然自己为什么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汉献帝知道曹操的意思,但他不得不答应,这本来就不是来征求他的意见,曹操来这里,只是知会他一声,顺便告诉他,你在我走之后,要乖一点哦!
“南征为丞相一手操办,朕也就不过问了,一切交给丞相负责罢!”
不过问自然不是不想过问,而是没有资格过问,也是想过问,也过问不了。
曹操对于汉献帝的这个回答没有什么意外,因此也没有惊讶。
但光同意还不行,得下诏书!
“公达!”
“臣在!”
荀攸出列,已然知晓了曹操的意思。
“把帛书拿过来!”
“喏!”荀攸从袖口拿出一卷黑色帛书,如果你定眼一看,还会以为它是诏书呢!
其实它本来就是诏书,只是没有按上传国玉玺的印章罢了!
皇帝有六玺:皇帝行玺,皇帝之玺,皇帝信玺,天子行玺,天子之玺,天子信玺。六玺的用途都不同,由符节令丞掌管。
而传国玉玺却不在这六玺之中,它是有专门的官吏保管的。
符玺郎!
“祖弼,将玉玺拿过来!”
“喏!”一位身穿青黑色的中年官吏连忙点头,不消片刻,他便捧着一个黑色魑龙纹的玉玺盒子,走了进来。
深青玉质的传国玉玺,边角有着一个缺角,被黄金补上,正是和氏璧所铸!
此玺在三国时期,倒是掀起了不大不小的风波,起码把袁术和孙坚都搞死了!
呼~
汉献帝深吸一口气,拿起这所谓的权力的象征,用力的盖在圣旨帛书上去。
仅此一印,这卷帛书,就便是了名副其实的皇帝诏书!
而南征,也是真真正正的,开始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年轻人,要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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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冲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红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全本小说网/https://。/
他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
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不时有小婢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
曹冲刚想起身,却发现背上疼得惊人,原来不是因为塌上的柔丝不多,而是背部疼得惊人。
“水,给我水!”曹冲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喉咙像起火一般,难受的紧,背部时不时传来的一点又一点的刺痛,却是让曹冲欲仙欲死。
“夫君……”辛宪英连忙走了出来,此刻她依旧是盛装打扮,妆容未卸,顶着重重的凤冠,估计也是很辛苦吧!
俗话说女人最漂亮的时候,是在穿婚礼服的时候,在古代同样如此,尤其是红肿着眼睛的新娘,更是惹人怜爱。
双眸剪秋水,十指拨春葱,渐消酒色朱颜浅,欲语离情翠黛低。
看着这样的美人,曹冲背后似乎也不那么疼了了!
“夫君,水!”辛宪英看到脸色惨白的曹冲,心中即是心疼,又是自责,小脸上扭在一起,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曹冲接过红色漆碗,一口就咽了下去。
“夫君,慢慢喝,又没人与你争抢!”辛宪英用白手卷擦拭着曹冲嘴边露出了水渍,脸上全是关切与心疼。
曹冲把漆碗交到辛宪英身上,倒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剥削阶级的特权。
许久,辛宪英把床上整理一下,就要把灯火吹灭。
“宪英,这是如何?”
辛宪英转头,满脸不解。
“夫君重伤未愈,自该早些歇息!”
歇息你妹!
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啊,所谓之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这样没了?
“宪英,我们今天可才大婚,就就要独守空房?快,来此处!”曹冲拍了拍身侧的流苏。
新房布置的床榻,别说两个人,就算是睡上个十个人,也绰绰有余。
辛宪英脸上一红,自然知晓曹冲的意思。
“你这滑头,身体都这样了,还想着那种羞人的事情,还是赶紧养好身子,妾独守空闺又如何?”
曹冲脸色一黑,你独守空房自然没事,我有事啊!
“过来!”
曹冲拍了拍身边的玉枕,感觉是时候建立一下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了!
“夫君……”辛宪英这声娇滴滴的声音,已经是在哀求了,却是把曹冲心中的火焰引了起来。
话说,自从在周莹身上吃得禁果之后,曹冲便越发的不可收拾了,而且这小小年纪的,小兄弟还不小。
曹冲进行过深层次的思考:这大概就是那位老道给的鬼捞仔的轮回尺的作用吧!
现在曹冲十四岁之龄,看起来却和十六七岁的少年没有多少分别了!
“过来!”曹冲不为所动,手却是用力的拍了拍身边的玉枕,意思显而易见。
唉~
辛宪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对这个冤家,也是什么办法都没有,只得乖乖的坐到曹冲身边。
辛宪英一坐到曹冲身边,就被曹冲抱住,头很不客气的在辛宪英胸口蹭了蹭。
辛宪英脸上顿时羞红一片,印在满是妆华的脸上,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夫君,你今日方才受伤,夫人说了,要节制!”
节制?
不存在的!
曹冲突然厚脸皮起来,袋鼠一般爬在辛宪英身上,嘴里却是嘟囔着这样的话。
“你知道我受伤就好,可不要乱动,不让为夫可能要伤势发作了!”
辛宪英翻了翻白眼,今天算是见识到曹冲的无耻了!
曹冲自然可以更无耻一些,头一抬,嘴很快就找到了辛宪英的樱口,十分不客气的就吻了上去,舌头交接,顿时让辛宪英的气息都紊乱了不少。
曹冲何许人也!
经过二十一世纪爆炸性的知识阶段,什么***,波老师,缨老师没接触过,几招就把辛宪英弄得全身无力,几欲动情。
正当曹冲要进行更深层次的修炼的时候,外面却突然冒出了曹操的声音。
“仓舒,我的仓舒可还安好?”
纳尼?
曹冲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辛宪英也羞愤难挡,连忙从曹冲身上挣脱而出,衣服都有些散乱。
曹老板一进屋,就看到这一幕,硬生生的愣在原地好几秒!
辛宪英轻碎了一声,满脸通红,低着头快步的就跑了出去。
许久,曹操才回过神来,眼中,全是老司机的表情。
曹冲看到曹操略微猥琐的眼神,眼珠忍不住翻了上去。
曹老板,有你这样坑儿子的吗?
“咳咳!”曹操咳嗽两声,算是恢复了气场了!
“这个年轻人,就是火气旺,为父老了,老了,不比当年了!”
曹操走到曹冲身边,坐了下去,原本他心里还担忧着曹冲的安危,刚才见了那一幕,什么担忧也没了!
“父亲!”曹冲心里即使很想吐槽曹操,也不得不给他行了一礼。
“仓舒勿动,吾见你精神气倒是挺好的,倒是省的为父心中担忧。”
曹冲撇了撇嘴,只好说道:“那刺客虽然斩了孩儿一刀,却没有斩到要害,只是流了些血罢了,不碍事!”
曹操欣赏的看了曹冲一眼,这孩子,倒真是我曹孟德的种,是个男人!
曹操拿起曹冲的手,抚着曹冲的手背,眼睛却是没有看向曹冲。
“仓舒,过几天,为父便要南征了!”
南征?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