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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跟着来了,芈横说要见您不过从朱一刀的言谈举止来看,这芈横并不是他所描述的那样”不待屈凌说完,孟说好奇的问道:
“有何不一样”
“哎呀听我说完不要打岔,要不然人家可不说了”屈凌生气的说道。
“好好好您继续不打岔”孟说也是拿屈凌一点办法没有,只能答应下来。
“这芈横也是十分的奇怪,上来就自报家门我正想回答他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一阵马蹄声,误以为是你回来,没成想来人又是一个可疑”说道这里屈凌看了一眼孟说。
孟说也是张了张嘴,随即闭上了嘴。
“这还差不多我说到哪里,你就听到哪里,不要乱问”屈凌得意的看着孟说,同时警告道
“就是前几日跟踪我和阿大的那个戎狄人”屈凌随意的说道。
如此一来可把孟说吓得不轻心想怎么会是那个人,止不住脱口而出道:
“这是何人”
“不知道不过觉得这人十分的奇怪,并没有进来也没有说一句话。”屈凌继续为孟说描述早些发生的事情。
“芈横如何”孟说还是十分的关注芈横的动向,随即问道。
“我想这芈横多半是觉出了什么异样,那个戎狄人离开之后,也跟着离开了,我看朱一刀对他十分的有礼,自然觉得此人身份不一般”屈凌继续说道。
“他们可曾留下什么话没有”孟说继续追问道。
“唱了一首国风邶风北风就离开了好是奇怪啊”屈凌自然是懂得其中的道理,可是孟说怎么懂得什么北风,西风,随即问道:
“此为何意”未完待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五十六章 乔迁府邸迎贵客 六
(全本小说网,。)
“笨死了,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就知道冲着人发脾气”屈凌见孟说并不知晓其中的典故,接着这个话题奚落起来。
“哎呀我的好妹子,你就赶紧说吧不要再难为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有你那么多的学问啊就连张仪都是叹为观止,更何况是我啊”孟说逢迎道。
其实女人本来就是如此,总喜欢听一些顺耳朵的话,特别是别人的一些赞美,夸耀,更是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屈凌一听孟说将自己的才能如此评价,也是觉得心中美得不得了,抿着嘴笑道:
“这还不错算是说了句公道话。这北风说的是在卫君暴虐,祸乱将至,诗人偕友人急于逃难时所作。
北风刮来冰样凉,大雪漫天白茫茫。你和我是好朋友,携起手来快逃亡。岂能犹豫慢慢走事情紧急祸将降。
北风刮来透骨凉,大雪纷飞漫天扬。你和我是好朋友,携起手来归他邦。岂能犹豫慢慢走事情紧急快逃亡
没有红的不是狐,没有黑的不是乌。你和我是好朋友,携手乘车同离去。岂能犹豫慢慢走事情紧急快逃出。”
等屈凌将故事的大概说完,孟说是一脸的疑惑,看着屈凌问道:
“这是何意”
屈凌也是摇头不语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暴虐祸乱将至逃跑”孟说在心里不停的嘟囔道:
“自打咱们进入咸阳以来,这朱一刀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咱们的视线,换句话说,咱们一直都在朱一刀的视线之中
你方才说这样的对那个芈横十分的客气是吗”孟说反问了一句。
“何止是客气,简直如同跟班一样的听话”屈凌随口说道。
“如此说来,这问题就不难明了了这芈姓可不是一般的姓氏,那是楚国王族的姓氏,如此看来这芈横肯定是哪一个封君的王子朱一刀一定就是芈横的家臣”
孟说说话的同时,顺手拿起桌上的粟米饼子,咬了一口,面有难色的反问了一句道:
“芈横背后的封君,不知道是否也如阳城君一般的支持咱们啊”
“依我看来,这朱一刀也好,芈横也罢多半还是支持咱们的”屈凌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自然也就一改嘻嘻哈哈的做派,迅速的严肃起来,就连说话的声音,也由方才的轻浮,变得务实了许多。
“何以见得”孟说一边吞咽着粟米饼子,忙里偷闲的问了一句。
“您想啊这朱一刀要是不帮助咱们的话,一进到咸阳的时候,就该将咱们报告官府了,再说当日你进城的时候,要不是朱一刀及时提醒的话,咱们的人,没准早就被发现了。
还有一点就是,我想这朱一刀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要不然的话,不会几次三番的和咱们相遇,偌大的咸阳,怎么就是那么巧,我们出去正好遇见他,从王宫里出来,又是恰好遇到他。
您进城的时候,又是恰好遇到他,这事情有个再一再二,怎么会三番五次的出现,我想这朱一刀,八成就在监视咱们。
想必那个芈横,在暗中操纵着”屈凌继续分析道。
这会儿功夫,孟说也是吃的差不多了,听屈凌这么一解释,自己的心里,多少还是赞同的,因为当初朱一刀驾驭马车的技术,曾经让自己怀疑了许久。
一个市井屠夫,怎么可能有如此的造诣,现在想来,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朱一刀肯定是芈横安插在咸阳城里的眼线,想必也是安插了许多年的老牌间谍。
再者就是这朱一刀的功夫,并不在自己之下,想来也是严格训练出来的,要不然不可能待在虎狼之地的秦国咸阳。
“是敌是友,现在还不能过早的定论啊还是让风再多吹一会儿”孟说用手抹了抹嘴角的油说道。
“什么意思”屈凌有些不解其意,自然是赶紧追问道。
孟说微微一笑,看着屈凌说道:
“亏你常年待在海边,这风吹起,自然是将黄沙吹进,如此一来埋在沙子低下的东西,不就出来了,不管是海鲜还是金子,珍珠那一样不是吹进黄沙始到金”
屈凌听到有理,就算自己再过急躁,也是于事无补,有些事情,还真不是能够急躁完成的,再说孟此时心底的疑惑,也是越来越重,原本秘密的行动,为何变得如此的波云诡谲。
要是不能够小心应对,难免会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损失,务必谨慎应对
“派出去的人,这几天就回来了,不过就今天这个情况来看的话,这里是不能待下去的”孟说看着屈凌严肃的说道。
“为何这么大的院子,多少人藏不下啊”屈凌仿佛没有听到方才孟说的话。
“这里密布秦王的眼线,如果咱们的人出现在这里,指定是逃不出秦王的眼睛的,到时候难免会露出什么马脚来要不然的话,芈横也不会用此种方式告诫咱们啊”孟说看着屈凌疑惑,自然是赶紧将自己的答案说了出来。
屈凌会意的点点头,是啊引用诗经中的典故,是春秋时代外交家的标准程式,一个国家,能否得到其他国家的尊重,很大程度上,就要看外交家们的言辞是否符合周礼,是否能够熟练的引用诗经。
作为天下共主的周王朝,完全占据在文化的巅峰,即使在对外的军事斗争,经济博弈之中,走向了下滑但是礼明的荣光一直占据着文化的制高点。
外交家们一番道德的高谈阔论,就能为一个国家换来很长时间的和平,但是今日战国以后,人性最为黑暗的一面,被彻底的暴露出来。
自私,贪婪,杀戮成了时代的主旋律,道德的大滑坡,使得外交家们的言辞,也就变成了裸的功利主义,不再探究人性的伟大与辉煌。
取而代之的是,血与火的激烈碰撞特别是秦国的二十等级军功爵,直接刺激了人们内心最为黑暗的一面,砍下多少头颅,就能得到多少军功。
如此一来,自然也就没有人愿意再去,读书再去研习诗经,但是最为奇特的是,楚国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传统,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的变化,楚国依旧按照春秋时期的传统延续着。
“想必芈横也是知道这里的人,没有人听得懂其中的含义,要不然的话,不可能选择这种方式来传递消息的”孟说赞许的说道。
“是啊这些人也是奇怪,前些日子陈庄送来一块三七,今天这芈横又是一首诗经,总让人觉得无比的奇怪”屈凌对于这种信息传递的消息,多少还是有些疑惑。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外,太阴太阳”说话的功夫,孟说已经来到门口,敞开门朝外面看去,关键时刻,是不允许出一点纰漏的。
隔墙有耳,一旦被人听到,势必会给自己带来极大的麻烦,搞不好身家性命就要葬送在这里。
“将军有何吩咐”站在院子里的仆人,见孟说出来,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问道。
“没什么,开门透透气”孟说冲着院子里的人,微微一笑,这一笑之下,仆人倒是觉得十分的不自然,一脸的尴尬。
孟说一看对方这样的表情,心里多有也是有了些防备,看来此人定然是心里有什么事隐藏着,要不然的不会如此的紧张,看来方才的谈话,没准已经被他听到了。
飞羽卫之中多有异能奇人,这隔墙听音的功夫,自然不是浪得虚名,孟说心中盘算道:
“但见此人如此紧张,想必已经听到了方才的对话,但是不知如何却是如此的一番做派”
“哪里人啊”孟说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仆人见孟说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看着自己,这心里是更加的紧张,突然又听到孟说如此问话,不自觉的脱口而出道:
“小的安邑人”
“魏国人”孟说听到这里的时候,十分的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奴仆,按理说这魏国人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各国征战的过程之中,互相杀戮,同时将彼此的百姓变成自己的奴仆,也是无可厚非,只是出现这里,让人觉得十分的诧异。
虽说此人一身奴仆的装扮,但是这行为举止,十分的得体,并不像寻常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