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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在的这两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孟说嘀咕道:
“不好阿九快跑。”
人总是如此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之下,总喜欢按照最坏的一方面来思考问题孟说还以为家里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故,这阿九也是厉害,仿佛已经感知到了主人心理的变化,也不再胡闹,奔着主人所指的方向绝尘而去。
所到之处,普通的马匹都远远的让道,不敢在阿九的面前得瑟,毕恭毕敬如同随行的侍卫,搞的自家的主人都是不知所措,心想今天这马匹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站在路边了
“唉唉唉畜生你到哪里去啊”其中一个骑马的人高喊道,但是任凭自己如何呐喊自己马匹依旧是乖乖的站在路边。
“嗨真是奇了怪了,你这畜生不好好走路,靠到边上做什么”骑马的人继续谩骂道。
无数的路人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这满满一条街上,所有的马匹自觉不自觉的靠边站了。
“这是要地震吗”路边的小摊贩揣测道。
“震你个头,要是地震的话,这些畜生能够如此听话”骑马的人呵斥道,看来人的装束打扮,也不是普通人家,小摊贩自然是不敢招惹。
这买卖人最是委屈,整天是笑迎天下客,生怕得罪了主顾,可是这主顾们有几个人是尊重自己的啊小摊贩见对方衣着不俗,也是不敢顶撞,虽说不敢顶撞,可这心里是没少祝福对方的十八代祖宗啊,至于那些赞美的词汇,自然是路人皆知。
大伙儿还在纳闷的时候,只见迎面来了一人一马。人自然是认识,不正是前几日生拔牛角的壮汉吗大伙儿一见到孟说,纷纷是跪倒谢恩不止。
“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啊”
“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啊”
孟说见大伙儿如此,也不能策马飞奔,赶紧勒住缰绳,阿九会意停下了脚步,但是鼻孔之中呼哧呼哧的喷着粗气,阴森的神态,凶暴的脾气,让跪倒在前面的人觉得一股股阴森的杀气扑面而来。
大伙儿心里嘀咕,这马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杀气啊吓得赶紧往后退,孟说见状,使劲勒住阿九脖子上的缰绳,不敢让它再前进一步,虽是如此阿九依旧用自己阴森的目光扫视着眼前的众人。
“咸阳城的父老乡亲,不可如此啊大伙儿赶紧起来,我可城守不了这么重的大礼啊”孟说骑在马上高喊道。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爷,跪在队伍的最前面,开口说道:
“将军要是没有您的话,小老儿的这把老骨头早就被那畜生踏碎了”
“是啊将军,当日眼见这蛮牛就要碰上我家娘子,幸好将军及时出手,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其中一个男子感激道,旁边跪着的正是自己的娘子,不过单单就从这跪地的姿势,就不难看出,早已是生怀六甲了。
“娘子咱们快给恩公磕个头吧”
“嗯”身边的女人应了一声,就要磕头。孟说见状赶紧制止道:
“兄台不可如此,夫人身怀六甲,要是有什么闪失,那就麻烦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这天寒地冻的可不能冻着孩子。”
“将军真是善人啊大伙儿都快起来吧,大伙儿的心意将军已经知道了,站起来吧”为首的老头站起身来高喊道。
孟说的心里如同升起了一团烈火,到底家里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心里一定主意也没有了现在又被这些路人,困在这里,自己如何脱身是好
“诸位承蒙秦王不弃,在下现在宫中当值早晚是能见到大伙的这天寒地冻的,大伙儿就不要站在这里了,赶紧回去吧”孟说急中生智道。
众人站起来的时候,才看清眼前的这匹马,目光暗淡,四蹄细长,大都便便不能亲近。
阿九最先听明白了主人的话,摇着脑袋准备赶紧离开此地,大伙儿见状也是不敢阻挡。
“好了好了大伙儿散了吧,散了吧”小老头再次高喊道。
孟说见大伙儿散了,散开一条通路,赶紧奔着医馆而来。
“哎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大的架子啊”骑马的人继续问身边的小摊贩。
小摊贩见状自然是不敢怠慢,赶紧说道:
“公子不是咸阳人吧看样子今天是第一次,您要是早来个两天,您可算开了眼了那么大个的蛮牛,居然被活生生的举过头顶,最为厉害的还是,那两只牛角,都这么粗,居然被他硬生生的拔了下来”小摊贩喋喋不休的描述着,边说还不忘配着动作,再加上那夸张的表情,让人看着都是滑稽可笑至于骑马的人也是暴脾气。
“你讲故事啊你打算说到啥时候啊哪里人,做什么的”说着将手里的马鞭高高的扬起,小摊贩一看,这人怎么如此没有幽默感啊,而且说起话来还这么生猛,吓得一个哆嗦赶紧说道:
“只知道叫孟说,听说是从齐国来的,至于其他的小人的确是不知道啊”
“孟说总算让我找到你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子,扔到小摊贩的面前,而后恶狠狠的说道:
“把今天的事情烂在肚子里,要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小摊贩也被这突然砸下来的金子,搞蒙了,不过这金子可是货真价实的真玩意,赶紧道谢:
“公子放心公子放心”来人头也不回,骑着马紧紧的跟随在孟说的身后。
再说朱一刀转过街角,见后面并无人跟随,眼前一辆马车靠在路边,朱一刀手里提着一挂猪下水来到马车边上说道:
“入不言兮出不辞”
“乘回风兮载云旗”隔着窗户里面的人,回答道。朱一刀一听赶紧跪倒在地说道:
“公子您安排的事情,已经照做了”
“很好可有什么动静”里面的声音继续追问道。
“如此重大的事情,居然能出这样的纰漏真是岂有此理”里面继续说道。
“公子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将古风酒楼的事情通知了孟说,看样子他已经有所警觉了我想事情并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朱一刀想着替孟说说上几句好话
“放肆这秦国的飞羽卫鼻子比狗还灵性,他们十几个楚国人一住就是十多天,人家能不怀疑”车里人继续训斥道。
“是是是公子教训的是。”朱一刀赶紧承认自己的错误。
“好了有什么事,及时汇报走”车里人继续吩咐道,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个矮小的车夫,虽说是满脸胡须,但这身材也不过七八岁的孩童的样子,可以看得出,此人是天生的侏儒。
虽说身材矮小,可这功夫可不是一般,就连朱一刀方才都没有觉察到他的存在,再说这马车的高度已经超过了他的身高,可是此人脚下如同生风一样,一纵身就跃上了御手的位置,远远望去,根本看不到御手,还以为这马匹自己在接到之上飞奔,虽是如此但是这高大的马匹在他的摆弄之下,居然显得温顺可人,没有丝毫的怪脾气。
“公子可是要出城”朱一刀问道,还没等朱一刀将话说完,就感到自己的脸上一阵阵的炽热,自己的脸上陡然生出了五个带血的指印
“朱一刀这些年整天跟猪打交道,难不成你自己也成了猪”车里人似笑非笑的说道。
“属下该死公子饶命属下一时口误,还望公子赎罪”此时的朱一刀已经是吓得面色铁青,手里的那一挂猪下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
“好了回去吧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规矩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要守的听明白了吗”车里人继续说道。
“是是是属下明白属下明白多谢公子不杀之恩”朱一刀继续磕头谢恩。
“咱们走”说完之后,只见侏儒扬起马鞭,马匹甩开四蹄往城外飞奔。
剩下满头大汗的朱一刀,吓得魂不附体,方才是谁打得自己,车上的帘子并没有掀开的迹象,除了自己和公子,剩下的就是那个侏儒了,没想到这侏儒的行动,是如此的迅速,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居然能够完成出手打人,回身做好一连串的工作,都在一转眼的功夫。如此敏捷的身手要是想要取自己性命的话,自己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朱一刀捡起地上的猪下水,放到自己的车上,奔着自己的肉铺而去。
话分两头这孟说回到医馆,刚到门口就觉得有些不对,这站在门口的除了医馆的两个弟子之外,还有两个全副武装的甲士,医馆的弟子见孟说回来,赶紧迎上来,急切的说道:
“公子您可算回来啦”
“怎么了”孟说警觉的问道。
“公子您还不知道吧”弟子说着趴在孟说的耳边嘀咕道,孟说也是听了个大概。眼前的甲士见孟说前来也是知道礼数,赶紧行礼孟说点头示意,而后继续听弟子的描述。
“小姐没事吧”孟说焦急的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啊”银铃般的声音从医馆里穿出来。孟说见屈凌安然无恙,这心也就放下了一半。
“您可总算回来了虎贲将军我大秦国的虎贲中郎将。”屈凌洋腔怪调的挪揄孟说。
此时的孟说哪里还有心思和她胡闹,紧走几步,拉了拉屈凌的衣服一角小声的说道:
“母亲让人从家里捎来了书信,问我们回不回去过年”
屈凌一听,不好这是要有重要的事情啊,要不然的话,孟说怎么可能如此说话,当年收留孟说的时候,自己就在身边,自己是知道孟说的故事的,他的母亲早就死了,今天怎么会这么说话,这里面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不便当面描述吧
“真的啊你赶紧给我念念,我也好给回一封书信啊走到屋里去”屈凌十分随意自然的拉着孟说的手,随孟说一起奔着后堂而去。
前面已经介绍过,这所院子,当年是老太师甘龙的私宅,所以这里亭台楼阁数不胜数,这二人离开了人群,找了个隐蔽的所在,屈凌见四下无人,赶紧问道:
“怎么了孟执事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