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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于私,魏良此举,危害性太大。对于嬴斐的伤害,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
郭嘉闻言,其神色一凝,眸子连闪。顿了一下,指着地图,道:“主公,汝不必多虑。”
“赵四年与孙一等人,其会盟朝阳已成定局。不论魏良如何抉择,结果都是一样的。”
郭嘉中指一动,画出一个弧线,嘴角勾出一抹笑容,道。
“打草惊蛇自有其好处!”
盯着笑眯眯的郭嘉,嬴斐心有不耐,逐,道:“愿闻其详。”
对于解决之法,嬴斐真心不知。是以,这一刻,其态度极好,根本就没有一个马虎眼。
“主公至敦煌一年余,除西凉之外,天下虽闻其名,却不甚相信。今太平道大乱,百姓颠沛流离,这正好是一个机会。”
“以黄巾之流,传威严于天下。以至于,更加深入人心。”
点了点头,嬴斐心服,道:“此言甚是!”
这一刻,郭嘉才是真正的鬼才,是那个算无遗策,风头天下无两的男人。
……
“更何况,刘小民被杀。青州黄巾其势减弱。这个时候,正是捡便宜,摘桃子的时候。”
“而且空余魏武卒,将成一大杀手锏。关键时刻,两千五百多魏武卒,足以扭转一场战争的胜利。”
沉吟了片刻,嬴斐问,道:“此刻,本将当若何?”
这一问,相当有技巧。其眸子熠熠生辉,望着郭嘉,生怕一个不好,出大事。
“遣魏武卒,一路向东,由先锋变杀手锏。”
郭嘉深深看了一眼,嬴斐,道:“与此同时,大军继续跟进。与赵四年,决战朝阳县。”
“待击溃黄巾,择其强壮以充军。盘踞于青州,休养生息,整军经武,笑看天下风云起。”
……
嬴斐眸子一闪,转头,道:“与之战,胜负几何?”
“十成。”
十成一出口,一下子吓着了嬴斐。他不是半桶水,自是清楚十成与战胜之间的区别。
十成,就是百分之百!
瞥了一眼郭嘉,嬴斐心中疑惑更浓。其抬起头,目光炯炯,道。
“奉孝,何出此言?”
迎着嬴斐的目光,对于追问并未回答。郭嘉再一次,深深看了一眼地图,道。
“刘、项之不敌,公所知也。汉祖唯智胜,项羽虽强,终为所禽。嘉窃料之,赵四年有八败,公有八胜,黄巾虽兵众,无能为也。”
“赵四年起于阡陌,不通礼仪,公家学渊源,此道胜一也。赵四年以逆动,公奉顺以率天下,此义胜二也。”
“大汉政失于宽,黄巾内部,体系未分,以精神裹之,故不慑,公纠之以猛,而上下知制,此治胜三也。”
“赵四年外宽内忌,用人无章,所任唯亲戚子弟,公外易简而内机明,用人无疑,唯才所宜,不间远近,此度胜四也。
“赵四年多谋少决,失在后事,公策得辄行,应变无穷,此谋胜五也。赵四年因累张角之故,拥兵十万,虎视一方。公以至心待人,推诚而行,不为虚美,以俭率下,与有功者无所吝,士之忠正远见而有实者皆愿为用,此德胜六也。”
“赵四年是非不可知,公所是进之以礼,所不是正之以法,此文胜七也。赵四年好为虚势,不知兵要,公以少克众,用兵如神,军人恃之,敌人畏之,此武胜八也。
“公有此八胜,于以败黄巾无难矣。”
“嘶。”
这一刻,真轮到嬴斐惊讶了,历史变化太大了。没有了十胜十败论,却被郭嘉整出了个八胜八败论。
深深看了一眼郭嘉,嬴斐,道:“既如此,就以汝言。大军继续东向,以伐赵四年。”
“诺。”
与此同时,典韦眸子一缩,转头大喝,道:“大都护有令,大军继续前进!”
“诺。”
八胜八败论,一下子将嬴斐的忐忑敲掉。历史上,就是因为这个十胜十败,导致曹操心生坚定。
以弱小抗击大势,于官渡一战。曹操以五万大军,一举击破袁绍的几十万万大军。
……
“驾。”
战马嘶鸣,嬴斐骑着乌骓,向前纵横而去。郭嘉的八胜八败论,令其下定了决心。
战!
不论生死,以少击多。这便是嬴斐的打算,只要战于平原地带,以魏武卒之精锐,嬴斐之决心,必将一战而溃!
“希律律。”
……
战马连续不断的哀嚎,其身后大军杀意弥漫。就像一头头被镇压万载,一朝脱困的太古蛮兽,其双眸之中射出凌厉的光。
嬴斐星目微变,其转头大喝,道:“加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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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阵前
八胜八败论,让其信心坚挺。
“吁。”
一把拉住马缰,乌骓马前蹄腾空,猛的来了一个直立。连人带马跃于空中,其势如雷霆,有万钧之力。
“希律律。”
在半空中打了一个响鼻,乌骓极有灵性的落下前蹄。这个过程中,其动作迅速而双腿有力,健硕的马腿给人一种彪悍的美感。
“腾。”
蹄下尘土溅起,四飞而走。嬴斐星目一抖,望着了前方。
……
巨大的城墙,被刷成朱红色。在灰蒙蒙的天空中,别有一抹艳红。城墙上,站着一排又一排的太平道将士。
上面为晃动的黄,下面如同鲜血染红。朝阳县城,孤城耸立,其无言。寂静的立在那里,传荡着无声的诉求。
平原宽广到无边,一眼看不穿。浩浩荡荡的平原上,嬴斐领军立于平原西北方的一角。
其眸子一凝,心头微沉。偌大的平原,是进行正面对决的好战场。一旦二十几万黄巾同出,其势必连绵不绝。
几里之内,俱是黄巾。其麾下两万步卒,根本就不够打水漂。
“主公。”
魏良转头而过,有些沉默。其朝着嬴斐,道:“自魏武卒至,赵四年便高挂免战牌,朝阳县城其四门紧闭,不曾踏出一步。”
“无碍。”
轻语一句,嬴斐眸子一凝,沉声,道:“大军继续推进,据城三里外驻扎!”
“诺。”
点头称是,魏良转头,大喝,道:“大都护有令,大军继续推进!”
……
“杀。”
喊杀声气冲云霄,直射斗牛。嬴斐一声令下,大军迅速向前推进。
这一刻,天地间出现诡异的一幕。黄与黑的对决,在朱红色的城墙映射下,三色炙烈如火。
黑色洪流,就像一枝箭矢。带着凛冽的杀气,扑向朝阳县城。其一步一趋,每一步落下,大军杀气更甚。
“呼。”
到了最后,三里之外。大军气势如虹,渐有虎魄重光之锐,其杀机滔天,凌厉至极。
“吁。”
一把勒住乌骓,嬴斐左手闪电般升起,大喝,道。
“停。”
两万余大军,立时而止。左脚齐踏而下,猛的落地。
声音被共振,一下子调高至三百多倍。脚掌跺地,就像一座太古巨岳,其轰然落下,似天降陨石,自大气层坠落。
“轰。”
一下子将朝阳县城,震惊。城墙上的太平道众,双目如鹰隼,死死的盯着城下,不敢有丝毫疏忽。
黄巾士卒身体紧绷,其神色凝重。赵四年虎目圆睁,望着城下军队,心中惊骇席卷。
两万三千大军,不过零头之数,面对二十万大军。居然面不改色,更何况他还坐拥坚城。
这一刻,赵四年很想问问,嬴斐那里来的勇气。以不足三万之数,就敢正面相抗。
……
“老二。”
“渠帅。”
瞥了一眼老二,赵四年森然喝,道:“擂木,滚石,齐全乎?”
“全。”
望了一眼城下汉军,怒,道:“弓箭手何在?”
“在。”
黄巾弓箭手振臂怒喝,其气势汹汹。赵四年虎吼一声,道。
“准备。”
眸子里赤红如血,杀气冲霄,惊的黄巾士卒胆战心惊。城墙上众士卒,皆振臂怒喝。
“诺。”
……
“吱、吱、吱……”
拉弓搭箭,准头一下子瞄准城下的嬴斐等人。锋利的杀机,直射而下,瞬间完成了瞄准。
两万大军,人数并不少。对于安营扎寨之事,嬴斐并未操心。
军中有典韦如斯勇士,郭嘉般的绝世智者,更有魏武卒统帅魏良。安置营盘,自是轮不到他。
大营坐落于正中天元位,直迎向朝阳西门。嬴斐的大帐,更是于朝阳西门连于一条线上。
整个大营以帅帐为中心,内呈七星,守护天元。中有八卦镇其局,后有九宫格封锁大营,作以防御。
大营布置,出于郭嘉之手。整个大营步步为营,一环扣着一环,极其严密。内外机锋,锋锐暗藏。
可以说,这座大营远看一般般,近看却自有一番门道。
“主公,此阵若何?”
站在嬴斐身旁,郭嘉眸子一闪,道。其嘴角抿起一抹弧度,得意根本无法掩饰。
“七星为辅,八卦为本,九宫格助其势,一旦敌军夜袭,大阵发动,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嬴斐转头看了一眼郭嘉,笑,道:“此阵阵中有阵,隐藏极深,乃阵中化境也!”
“哈哈……”
郭嘉一笑,眸子里掠过一抹淡然。对于军事一道,其略有所得。
……
“奉孝,请。”
“主公,先请。”
两人相互寒暄着,其一步一步走进大营。营中大帐零星坐落,更是有斗转星移之势。
其势曲折,自有千变万化在其中。两个人,一步一趋,从蜿蜒小道走过。一直向前,最终走进了大帐。
大帐中。
巨大的书案上,一张巨幅地图贴在上面。走进大帐,嬴斐眸子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