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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朱慈的内心却因此感到一丝安宁。
不知何时,身前突然一重,睁开眼睛后,发现昭仁已经爬到了自己的身上。
好动的她,把朱慈头上的冠冕当做玩具一般,玩弄着上面的珠子。
朱慈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脸,更没有其他阻止的意思,任着昭仁在自己怀里玩耍,再次闭上了眼睛。
宁槿在朱慈出现时便已经注意到,那便是当今的圣上,也正是她未来的夫君。
朱慈的出现,无疑让她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设想过无数见面时的场景。
但像这般突兀的出现,亦是让她从没想过的,宁槿试图从朱慈脸上找到一丝他关注她的细节,然而当那对视一眼过后,朱慈便没有更多的表情,这无疑令宁槿忐忑不安。
莫非……自己的姿色,真入不得圣上的法眼,宁槿不甘的咬了咬嘴唇。
但她毕竟已经入宫,成为皇妃的事情已经是板上订钉,她这一辈子都将属于朱家皇族。
这是命运,宁槿必须要接受的命运,而她本身也已经接受。
偷偷打量着坐在对面的朱慈,那年轻的面容下却感觉到深深的倦态。
是的,圣上太累了,整个江山社稷,都压在他的肩膀上。
哪怕朱慈真的对她毫无感觉,宁槿亦没有任何恨意,毕竟那是她的夫君。
宁槿一直在想,能不能替朱慈分担一些压力,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看着朱慈在坤兴公主琴声中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宁槿低着下头,自己的双手,纤细的食指上有着静心修剪过的指甲。
将手掌重新握了起来,心里却有了什么决定。
……
琴声戛然而止。
坤兴终究是发现了朱慈的到来。
匆匆的起身行礼,宫人们和宁槿也跟着向朱慈屈膝,而昭仁则学着其他人的模样,笑嘻嘻的加入其中。
朱慈让众人起身,继而说道。“皇妹的琴艺越发精湛了。”
“皇兄谬赞了。”坤兴谦虚的道,但被人夸奖还是很开心的,脸上不觉间露出了喜色。“皇兄今儿个怎么有空来臣妹这里?”
朱慈的突然出现,令坤兴还是猝不及防的,朱慈在登基后就在宫外忙于国事,竟然能抽空来看她们,总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忽而注意到身边宁槿,想起来自从宁槿入宫以来,她和昭仁常去找宁槿聊天,一来二去,三个女孩子顿时打成了一片。
对于这个知书达理的皇嫂,坤兴也是十分的喜欢。
不过说起来,自从皇嫂入宫以来,皇兄还从为见过。
或是皇兄惦记着皇嫂,忍不住过来瞧瞧,恩爱一番?这似乎也情有可原。
然而在看到朱慈那眼神似乎并不在宁槿身上时,这种猜想亦是打了个问号。
“这位是……”朱慈终究是问起了宁槿的来历。
而直到现在……朱慈才知道,这才是他老婆。
坤兴和昭仁都在暗笑,她们都知道了,皇兄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妃子长什么样,坤兴却也不得不对朱慈肃然起敬,明知道妃子入宫,却至于不顾,这可是比父皇他更加的勤于国事,这样的皇兄……可否拯救垂垂老矣的大明?
对于自己的老婆朱慈暂时是没啥想法的,虽然古怪于明朝的妃子不可能是那天看到的那样,但实际上真的有点偏差,也不是朱慈现在应该关心的事情。
看到宁槿的那一刻,朱慈确信,着实是个美女,美女就美女吧,朱慈还不至于急色的舔屏。
除非他想像崇祯一样吊在煤山的歪脖子树上,才会迫不及待的沉迷女色。
封建的包办婚姻,暴击了多少只单身狗。
但现实的问题是,朱慈和宁槿完全是陌生的,以至于朱慈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留在宫里完婚是不可能的,朱慈也只是过来看一看,简单的又和两个妹妹聊上几句后。
朱慈……便去跟父皇母后请安去了。
然后再次离开紫禁城。
以至于宁槿返回宫中,本以为朱慈会留宿一晚,却也只能坐在空唠唠的床前兀自一叹。
……
朱慈的回宫,并见过妹妹们和崇祯和周太后,本就是有着一种享受最后温暖,决心死战的打算。
这一次和闯军的决战,败则死,更没有其他的可能。
时间流逝飞速。
三月十三……谢芳手下的锦衣卫得报,居庸守将唐通和监军杜之予投降闯军!
更加急迫的是,消息竟然不胫而走!
以至于整个京营人心惶惶!
毕竟居庸和京城的距离近在咫尺,当居庸失陷后,那就意味京城和闯军之间再无险可守。
这大明的心脏,将直面闯军的到来。
京营军户的士气也因为这个消息的传出……而降到了冰点。
哪怕是张庆臻不断的惩罚那些不用心训练的士兵,这种悲观的情绪,亦无法阻止军户们懈怠,害怕的神情。
毕竟,即使朱慈给他们的待遇优厚,假如大明没了,这些都是屁啊。
还有几天闯军就来了,如此的士气,又如何与闯军决战?朱慈不得不用他的手段,上第四层buff。
……
前方高能,战争的情节极为残酷血腥,超出你们的想象,如果受不了的童鞋可选择跳过,作者也不想,但慈不掌兵,如果不心恨残忍的话,打李闯根本就没胜算。
……
第七十八章 心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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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十三,居庸失守。
唐通部彻底倒戈,这一切当然都在朱慈的意料之中,然而却无可奈何。
朱慈无法节制唐通,即使可以节制,令其回京也是非常愚蠢的,他来到明末只不过几天的时间,需要的不仅仅是军力,还有缓冲的时间。
唐通若是弃了居庸返回京城,或许现在闯军就已经打到家门口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还是按照既定的步骤来走,以京营为基本盘稳定的应对李自成。
张庆臻在向朱慈诉苦,因为居庸失守的消息,让京营的士气有着崩盘的趋势。
哪怕他用尽手段,也难以将京营的士气给提回来。
“臣无能而有罪!请圣上责罚!”
张庆臻跪地请罪道,他痛恨自己,明明圣上给于他如此重任,却难以堪当大任。
京营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即使圣上对他做降职甚至下狱,张庆臻也不会觉得半分委屈。
唯一可惜的是,闯军已经过了居庸,不日抵达京城之后,京营可堪一战?大明危在旦夕,这才是他真正痛心所在。
这个时候,张庆臻最恨的是那个把消息胡乱散布出去的人,如果让他抓住是谁,肯定将其剥皮实草!
“惠安侯不必如此自责,居庸失陷的消息却是朕给散布出去的。”
呃。
“如今京营之状,朕亦有预料。”朱慈示意他起身,并没有任何责怪张庆臻的意思,本来朱慈也并没有对张庆臻报以多大的期待。
就目前看来。
如果说戚继光之类的名将的统帅力有98吧的话,张庆臻和王先通统帅力撑死只有70点,甚至还算多了。
能指望他们独当一面,显然不现实。
张庆臻得知散布消息的人竟然是圣上自己?顿时面有惊色,有些不敢相信。
但圣上也绝没理由欺骗他,这个时候张庆臻觉得圣上应当有他自己的考虑。
果不其然。
“居庸失陷,闯贼逼近的消息早晚会被全城得知,与其等到闯贼兵临城下后手忙脚乱,不如现在让京营有所准备。”
经过朱慈这么一解释,张庆臻也觉得挺有道理的……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圣上把京营的士气给作没了,又该如何收场?
要是一个两个的士气低落,张庆臻还能搞定,但全军都在意志松懈。应付训练,那就很难了,毕竟法不责众什么的。
京营是目前京城防御的主要力量,实在不容有失啊。
只是张庆臻看到朱慈并不怎么担心的表情,心下却也放心了许多。
不过多久,谢芳又送来了新的塘报。
朱慈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让胡丰主把塘报交给张庆臻。
后者恭恭敬敬的接过塘报,但看到塘报上的内容后,张庆臻竟然有一种错愕的表情。
塘报的内容是……
关宁吴三桂五万精锐部将于十日之内援抵京师。
山西高杰部五万精锐将于十日之内援抵京师。
湖广左良玉部二十万大军将于十五日内援抵京师。
刘泽清部众三万亦已启程。
……
“圣上……这……”张庆臻是懵逼的,这份塘报,令他难以置信,就他所知,左良玉和刘泽清根本没有来的意思,高杰实力不行。畏敌不前,至于吴三桂……其实也难说。
但现在突然一下子,来了这么一份塘报,让他难以置信。“据臣所知,左良玉和刘泽清封还了诏命。而剩下两个……”
“那些不过是欺骗闯贼的把戏罢了。”朱慈坐在主座上冲着张庆臻微微一笑的说道。“如若不然,闯贼又如何能够轻易深入我大明腹地?主力陷入如此泥沼之中?”
“之所以闯贼所过之处各地望风而降,那都是早先的谋略,朕本就想要将闯贼的主力吸引到京师,以京城为诱饵,然后等各方总兵齐聚,顺应将其合围歼灭。一劳永逸。”
“惠安侯,你觉得此计如何?”
张庆臻一愣,这个计谋如何真的如此,那还真不怕李自成的大军。
但问题是张庆臻觉得有些古怪,塘报中所说得部队真的会来么?哪怕是朱慈本人的话言之凿凿,也让张庆臻不敢相信。
“肯定回会来的!”朱慈斩钉截铁的道,脸色上却也带着一股别样的信心
张庆臻低着头,在思考者什么,这一幕让他忽然抓住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