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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无法亵渎太祖的。
并且,孝陵卫的出兵,旗号上是抓捕参与盗陵的嫌犯。
理论上来说,并没有任何过错,也没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
从这一点上,谢芳也觉得和冯达导演的这一出,实在十分的必要。
要不然这一路上还真不一定顺风顺水。
只那越权拿人的事情,足以让孝陵卫在道义上占了下风。
当然,让赵汝瑞觉得更头疼的不仅仅是道义上占了下风,阻止不了孝陵卫的行径。
还有一方面,那便是他也知道孝陵卫的战斗力颇为强悍。
装备军饷都是最高规格的情况下,哪怕是和京营合力,都无法正面击溃孝陵卫。
两方面的原因导致实际上的战斗并没有发生。
赵汝瑞硬着头皮,试图以言语说服冯达不要再继续下去。
只是这并没有任何意义,毕竟赵汝瑞本人也是需要被缉拿的目标。
“赵汝瑞犯上作乱!又参与盗窃孝陵!凡从赵汝瑞者!以乱贼处之!”谢芳狐假虎威的朝着不敢靠近的锦衣卫一众喊道。
那一声之下,赵汝瑞有些慌了神。而其他南京的锦衣卫则是面面相觑。
这个时候显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
冯达这个时候拉了下,谢芳,小声的道。“师出有名。”
虽然自信于孝陵卫的战力,但是作为防守部队去主动干别人,还是觉得不太好。
“放心好了。”谢芳胸有成竹,冯达想要的师出有名,很快到货。
这个时候,南京的锦衣卫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赵指挥带我等恩重如山,怎能弃之不顾!”
说着一块石头被从南京锦衣卫的阵营中砸向孝陵卫。
啪嗒一下,呼到了孝陵卫一个士兵的身上。
“他们竟然敢动手,这是在于太祖作对!将士们!跟我上!”冯达顿时大怒,即刻命令孝陵卫去强撸赵汝瑞。
赵汝瑞气的想骂娘。
他妈的这是谁啊,反串黑都该死全家!
骂归骂,现在孝陵卫干了过来,这还手不是,不还手也不是。
只能脚底抹油直接开溜。
并且他手下的锦衣卫见老大什么管直接怕,哪还有什么斗志。
纷纷溃散开了。
战斗从一开始就结束了。
南京的锦衣卫,只是东林党养的小猫咪,基本是个摆设,这也让他们在处理南京动乱的问题上没有任何作为。
赵汝瑞是跑不掉,直接被拿下干掉。
这也说明,谢芳进入南京后从孝陵卫开始入手的计划,完全是对的。
有着孝陵卫的支持。
整个南京城的平定工作,进展的相当顺利。
当然,孝陵卫的出力是平定南京的主要力量。
而随着南京平定工作的展开,一些原本不愿和伪政府合作的大臣,比如张煌言,黄宗羲等人,也在听说了谢芳到来后,出力帮助住平叛进程。
孝陵卫的出手,实际上便是一根引线,点燃了拨乱反正,向叛臣们反攻的号角。
谢芳自认为带的人并不多,想要把所有人都抓获押送到北京似乎并不太现实,只能保证一些首要的目标被拿下,其他较小一些的反抗。
便以屠杀为终结。
击杀了赵汝瑞之后,南京的锦衣卫群龙无首,在这个时候,谢芳更是以北京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将南京的锦衣卫接管。
加速南京清剿叛臣工作的进程。
最终免不了攻入皇宫之内。
将皇宫之中的定王和永王解救出来。
一切都很顺利。
除了几个见事情不妙的官员从南京逃掉了之外,基本上所有涉事的官员或被杀,或没抓。
“谢指挥……敢问圣上可有意难征?”为平叛出了些力的张煌言,在谢芳为大家设宴庆功的时候,提出了这个问题。
基本上,原本被东林撸掉的官员,都默认的官复原职。
至于功劳,那是要等到圣上定夺才是。
不过被东林压制了几个月的他们,现在只觉得一口闷气被排了出来。
许多人还是暗自庆幸于没能接受东林的诱惑,参与到叛乱之中。
谢芳不知道张煌言突然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若是南京未定,圣上必御驾亲征,但南京既以平定,圣上可高枕无忧也。”
“未必……”张煌言摇头道。
“东林虽灭,然其势皆系于左良玉一人。”
“左良玉此时驻守芜湖,若是出兵不过旦日而至南京……”
张煌言只不过想要提醒其他人,现在高兴还是有点早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文臣的争执
叛臣们不过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之流,他们之所以能够将南京祸害到如今的地步。
凭借的只是某些藩镇的武力支持。
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道德,大义什么都是虚的,只有绝对的武力才是永恒的。
以钱谦益为首的南京叛党被从内部瓦解,但是支持他们的武装力量,才是最让人担忧的。
左良玉号称八十万之众,虽然基本是虚假的,但十万到二十万之间还是有的。
这样规模的大军仍然不可小觑,若是左良玉顺江而下,直取南京,后果不堪设想。
这正是张煌言担心的问题。
当提起了左良玉,其他原本还在庆祝南京光复的众人,不得不深思起来。
酒宴之上,史可法暗暗泯了一口酒,对于钱谦益等人的覆灭,还是挺遗憾的。
虽然他以前和东林的人多有来往,但在关键的时刻,还是坚持住了自己的原则,这也是他能够好好的坐在这里,并且暂时性的官复原职的原因。
既然作为南京的兵部尚书。
对于南京所面临的局面,不得不发表一下看法。“叛臣即灭,天下乂安亦是迟早之事,左良玉也并非痴愚之人,定能明白孤掌难鸣的道理,只要出言安抚,尽免其责,允其活路,令其重就武昌,此乃万全之策也。”
史可法想法也很简单,那就是常用的招抚手段,况且左良玉本来就是大明的将领,只不过一失足成千古恨,只要展现出大明的宽宏大量,平定左良玉的祸乱并不难。
许多人觉得史可法的办法还是可行的。
但仍有人觉得不妥。
张煌言想了想后辩解道。“谋反之罪,岂能说免就免,若不是让天下皆反乎。”
他觉得,既然已经叛乱了,就好比老婆给自己带过绿帽子了一样,怎么能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然若不如此?又如何抵挡左良玉的兵锋?”
问题是左良玉手握重兵啊!要是小小的蟊贼为乱,灭了诛九族完全没问题,左良玉要是真闹起来,南方还不被掀个底朝天?
就好比你老婆虽然给你带了绿帽子,但人家是白富美啊,又让你吃软饭……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怂一点,装作不知道的好吧。
现在不是考虑颜面的问题,而是真正能解决事情的问题。
但是张煌言并不觉得这样可以解决问题。
“即使左良玉愿意被招抚,但其已然娇纵自大,自成一军,他日必难节制,早晚为其所祸,此法实乃饮鸩止渴罢了。”
谢芳组织的酒席,很快变成了大臣们之间的争执。
并且这种争执愈演愈烈,谁都不愿意退后一步。而在这个时候,却没有一个主持大局的人来拍板敲定此事。
原本应当喜气洋洋的酒宴发展到这种地步,实在不是谢芳所想看到的。
他觉得自己很尴尬,他只是锦衣卫指挥使,完全遵从于圣上的指示行事。
至于军国大事,也不是他能够有权力决定的。
不过这乌七八糟的氛围是个怎么回事?
在他的印象里,所谓的大臣们在面对外部的威胁时,应该同仇敌忾,意见统一才是,就像北京的两次保卫战,根本没那么闲工夫去扯淡去讨论对和错,去考虑每一项抉择的所能带来的后果。
只要觉得可以,那就撸来袖子怼了再说。
但是这里……吵的凶残了,让谢芳很不适应。还是北京朝廷让人看着舒服啊。
他想找个理由离开了,但是正在争吵的双方,还是把谢芳托下了水。
“谢指挥,你也算是圣上的天使,你来评评理,这左良玉是招抚,还是下罪!”
已经把南京叛臣一网打尽的谢芳,实际上算是完成了任务,现在他只想打个酱油把罪臣押回北京复命去了。
但看这苗头看来走不了啊。
你们这群大佬都没商量出个结果,他也母鸡啊。
“这事我也说不好。”
“谢指挥何必谦虚,您有勇有谋,只带区区数人,深入南京清扫叛臣,实乃汉之班仲升,唐之王玄策也!”
夸的谢芳有些飘飘然,虽然不知道班仲升和王玄策是什么人,但听起来还是很厉害的样子。
飘飘然的谢芳随即道。“要说的话,左良玉既谋反确凿,却无可恕,南京城高,又有水门之利,左军不足为惧。”
城池的高度,基本决定了一座城池的防御能力,南京城高十二米,比北京还高出一截,乃是天下之最,要想防守的话,并非没有希望。
况且,谢芳在朱慈身边久了,对于这位圣上的脾气可是摸的透了,眼里揉不进沙子,遇到难题绝对不妥协,就是硬怼,没有任何商量。
鞑清辣么强,都能怼到辽东。
区区左良玉,要是圣上在南京,肯定毫无疑问的怼了过去。
“倘若南京因此失陷贼手,孝陵不存,又将如何?”
这么一说,冯达和谢芳都是吓了一跳,南京自然不比其他地方,作为两都之一,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孝陵卫的确是精锐,但也很难说能打的过左良玉军。
南京失守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孝陵若是被贼军毁坏,那么在座的各位,都准备把脖子洗干净把,无论是左良玉,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