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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贯穿他们的头颈,或是在他们身上捅上几个窟窿,砍他们倒没什么困难的。
困难的是白甲拔牙啦。
身套三层锁子甲的白甲重步兵,那身上硬的像龟壳一样。
一个明军骑兵狠命的猛戳之下,竟然没能破防,那名白甲兵甚至伸出手来,握住了明军骑兵的长枪,硬是用蛮力将其拖下马。
其他的明军将士想要救人,但同样,龟壳一般的甲胄让白甲兵免疫大部分伤害,长刀,长枪在其身上发出铿锵的声音,却难以更进一步。
不知有谁喊了一句。“干他的脸!”
明军们终于意识到了一点,砍他的甲是没鸟用的,只有他那外露的老脸才是最大的弱点。
终于有人把又长又硬的长枪戳进了白甲兵的嘴里,终结掉了他的连杀。
白甲兵实在是个硬骨头,亦是八旗的核心,即使是这种被冲散的阵型,也不是那么容易干死的。
那强大的单兵作战能力,足以牵制住数名骑兵的围杀。
这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出肉才是王道。
朱慈亲自冲阵,亦是左右劈砍,夷狄之灾给他加了五成的暴击点。
当朱慈把战刀劈到一名白甲兵的颈甲后,竟是依靠兵器的锐利,直接破防。
颈部喷出了血柱子,让白甲兵捂着脖子跌跌撞撞,最后倒在了地上。
连翻砍杀之下,朱慈这个并不强壮的皇帝,依靠着神装,竟也打出了2/0/9的战绩。
硕塞的三千重步兵崩了,哪怕有着白甲兵在其中,也阻挡不住这种崩盘。
实际上,朱慈和众明军遇到的抵抗只是一小股,其他的八旗兵在遭受突袭,并且阵型无法汇聚的情况下,便已经溃散。
溃散的时候,又没有将领组织反攻,更加难以遏止溃败的趋势。
硕塞眼看不妙,便带着一些骑着马的精锐白甲兵朝着沈阳逃窜。
朱慈见到此,令大部清剿残兵,领着数百骑前去追击。
实际上朱慈还有着幻想,那便是全歼遇到的这些建奴,那么他的变装奔袭沈阳的计划,还有戏。
况且所谓的白甲兵实际上是作战重装步骑兵,他们配备了马,但却并非骑兵,厚重的锁子甲,给他们提供强大防御力的同时,亦是拖慢了他们的速度。
在这追击的过程中,朱慈带领的明军轻骑兵,逐渐拉近和硕塞之间的距离。
“妈的!不是说明军还在围攻广宁么?怎么出现在这里!”
硕塞心里是骂骂咧咧的,真想草死济尔哈朗那老不死的,从沈阳受到明军攻打广宁的消息,到他整装出征援助广宁,这才两天的时间!
他觉得他行动已经很迅速了!但此地距离沈阳连一百里都不到,在这里遇到明军,连想都不敢想!
这怎么可能!
然而现实让他不得不接受。
广宁已经失守了?并且准备突袭沈阳了!
或许是。
但都不是硕塞需要考虑的,他现在想的是跑命!马不停蹄的跑!
他才十八岁啊!人生大好的岁月还没享受,怎么能折在这里。
不过说起来,硕塞的发育还是良好的,最起码从小接受的是严格的军事训练。
拉起强弓来倒是轻而易举。
眼看着朱慈带人离他越来越近,都要啃到他屁股了,硕塞一狠心,抽出了弓箭,拉了满圆。
目标直指那个看起来最风骚的朱慈,毕竟就他一个不穿八旗军服,想来也是地位独特。
那酝酿了硕塞巨力弓矢猛的从前方穿刺而来。
嗖的一声,割裂着虚空。
“圣上小心!”
似乎是有人喊道,朱慈听的清,却无法做出太多的反应。
箭支的飞掠似乎不到一秒,但这个过程却让朱慈感觉不止,箭支在他面前放大,锐利的尖端,带着黝森的寒光。
嗤的一声。
箭头入肉的声音,鲜血撒溅。
硕塞一箭,将箭支射入了朱慈坐骑的马头。
入肉三分。
疼痛让战马扬蹄嘶鸣,朱慈被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撞在了一根树木上后,才停了下来。
“圣上!”
众人喊道。
纷纷止住了战马,在主帅受伤之后,自然没人继续想着追击。
硕塞看后面的明军不追了,心下松了一口气,但相对的,他也警惕起来,这里距离沈阳如此之近,明军想要偷袭沈阳!
军情紧急啊!必须即刻通知沈阳,做好任何应对准备,包括明军有可能伪装成八旗军的骗城行为,都需要防范。
……
被射下马的朱慈状况并不好,当众军校下马围过来的时候,朱慈已经躺在了上,带着尘土的地面,还有一些血迹。
第一百七十八章 似乎会发生有意思的事情
俗话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装的再吊一砖撂倒。
再俗话说,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朱慈自从穿越来了后,便是各种浪,能够不掉水里淹死已经算是奇迹。
还想事事如意,那是不可能滴,早晚得翻车……这一次便翻了。
一心只想着攻克沈阳的朱慈,确实冲动了。
亲手砍了几个白甲兵后,又让他有些膨胀,膨胀的想着全歼敌军,追击敌军的同时,连身边亲兵的保护也不顾了。
玩命带头冲。
于是遭了冷箭,摔了下去。
头盔掉了,碰到了头,流了些血,本来强行奔袭就让朱慈颇为疲惫,这么一来……朱慈双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
朱慈做了个梦。
梦到了前世,记得那还是很小的时候,他有个妹妹,每天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追,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
那种当哥哥的感觉真的很好。
只是……当父母离异之后,跟着父亲的朱慈便在没有见到妹妹。
或许……已经忘了,但当来到了这里后,当昭仁天真的笑容在他心里绽放后,朱慈仿佛带着泪……记起了什么。
记起了他也曾有个妹妹……那几乎已经快要忘却的妹妹,或许便是那种早已破碎的记忆,让他无论何时何地,都如此的执着。
执着的保护某些东西,执着的为她们撑起一片天空。
“皇兄!”
昭仁向着朱慈跑了过来,那声音让朱慈心生暖意。
蹲了下来,张开了双手,将昭仁迎入怀中。
“皇兄……皇兄怎么还不来找昭仁,昭仁想皇兄了。”
“快了,皇兄很快就来找昭仁了。”
“真的啊!可是皇兄会不会又把昭仁丢下来?”虽然带着朦胧,但朱慈仿佛看到了昭仁那可怜兮兮的小脸。
心中不觉一痛。“不会!”
朱慈断然道。“永远都不会把昭仁丢下来!”
“啦啦啦……”
朱慈似乎听到耳边银铃的笑声。
“喂喂喂……”
似乎又有些断断续续。
“皇兄抱抱……”
朱慈下意识的想要将昭仁抱起来……只是猛的一用力之下……幼小的昭仁竟然纹丝不动。
尴尬。
再一次用力……才堪堪把昭仁稍微抱起来一点点,这重量让朱慈有些诧异,和昭仁的身板明显不对等。
“微婼,你最近吃了什么?这么重!”
回答朱慈的是昭仁那无辜的表情。
……
主帐之中。
毛龙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作为明军从察哈浩特搭救出来的汉人女子,一直在后军负责照顾伤员。
由于懂得一些医术,又救活几个重伤的明军,在后军中颇有些名声。
有些受过她救治的明军士兵亲切的称呼她为……小医仙。
还有些对外表颇为清秀的毛龙儿有些想法的明军士兵,则更加亲切的称呼她为……毛妹。
当然这不重要。
本来后军的行军速度并不快,许多后军的士兵以为,这个时候前军或许在圣上的带领下已经拿下了沈阳。
不过在渡过辽河之后,却在那边和前军汇合了。
据说圣上在追击敌军的时候受伤昏迷。
上到将校,下到士兵都被这一消息所震惊。
幸好有兴国公高杰在,及时稳定了军心,立刻从后军中抽调所有懂得医术的人,对朱慈进行专家会诊。
毛龙儿也在其中。
首先便是号脉。
在亲兵和高杰的监视和保护下,军医轮流给朱慈号脉。
轮到毛龙儿的时候,突然……发生了变故。
却是那昏迷不醒的朱慈,说了几句梦话后,突然把毛龙儿揽腰抱住……言语泥泞。
“微婼……怎么你突然这么重了,皇兄快抱不动了。”
蹭~
“腰也这么粗了么……”
蹭~
原本正在小声讨论朱慈病情的军医,这个时候顿时鸦雀无声。
双眼瞪的忒圆的他们,紧紧的盯着那简易床铺上的朱慈,还有被朱慈揽腰抱住,不得脱的毛龙儿。
吞了吞口水。
毛龙儿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能感觉到朱慈那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肚子上。
那种感觉让她整个大脑都处在一种极度缺氧的状况下。
注意到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毛龙儿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想推开……但那是皇帝……她不敢,就这样搁着,她又实在感觉羞死人了。
高杰咳嗽了一声,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退下。
大家见皇帝似乎没什么大碍,都是松了一口气,所谓上天有成人之美,高杰作为老司机,还是很懂得眼色的。
除了毛龙儿本人之外,包括他自己都走出了帐篷外面。
以他驰骋疆场十几年的经验……总感觉会发生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
不过走出了帐外的高杰,又停下了脚步,这么离开不是事啊,那个毛龙儿毕竟不是自己人,万一有歹意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