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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急于追击,扶余铁勒当然要先回大营,先对盟部兑现前言,然后再安排追击。
“父亲大人,军情如火,万一黄顺的人马走远了,追击不及,岂不是贻误了战机?”扶余羚一听扶余铁勒要先带部队回大营,忍不住出口问道。
扶余铁勒胸有成竹,笑着回答:“心急吃不到热豆腐。黄顺知道我在不远处盯着,初上路,防备必然紧密。我们贸然追击,损失必定惨重。且放他们走半日,待他们认为安全了,警戒松弛下来,我们正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扶余铁勒不想扶余羚知道太多大事,便以此言掩护过去。扶余羚深信不疑,连连点头,称赞父亲大人算无遗策。
扶余铁勒带着大队人马,随后重返扶余大营。远远看着扶余大营多处火头冒出的余烟,一时悲上心头:扶余部传至己手,大营竟然被一毛头小子以二百人攻破。不管自己后来如何漂亮歼灭这二百人,这耻辱的帽子,终究是摘不掉了。
回到大营,扶余铁勒一面吩咐下去,赶快造饭,将士们饱食一顿,伺候大战,一面安排心腹人手,跟随他去开启宝库。
彭威带着二百战士,隐藏在大营的角落里。扶余人乱哄哄的入营,一时半会,绝不会发现。彭威派出荆恬和程郊两个,带几个人出去探听扶余部的消息,重要是打探清楚,扶余部的主力在哪里集结。
本来,彭威、彭风、荆恬和程郊想了很多对付扶余部的大招,什么暗箭、陷阱、火攻,甚至水中投毒都想了出来,但不是苦于时间不够,就是太过歹毒,被他们自己一一否决。
既然要打,就堂堂正正跟对手较量一番。让他们好好见识一下,重骑兵的威力。
扶余战士在集中烧制早餐,荆恬和程郊闻着香味,就能找到扶余人的大部队。确定了敌人主力所在,彭威不再一味躲藏,立刻现身,重骑兵整装上马,轻骑兵两翼掩护,开始呐喊着冲杀。
扶余人哪想到这里会有敌人,一抬眼,那天见识过重骑兵威力的人,个个吓得怪叫连连:“又来了!怪物又来了!”纷纷四处躲藏逃命。
扶余铁勒的亲卫不愧见过大阵仗的,被动时刻,第一时间上马集结,迎着彭威的重骑兵,反杀过来。
鲜卑人惯于骑马,但他们没有黄顺特制的马镫。在马背上,扶余战士固然比较灵活,但一身力气,最多使出七成,其他三成,全用来保持身体平衡。
而彭威的骑兵,不但可以全力发挥,甚至可以借助马镫的力量,人借马力,发挥出十二分的气力。
再加上彭威的重骑兵首当其冲,与扶余骑兵首先接战。这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战斗,速度冲刺起来的重骑兵,战场上绝对是无敌的存在。扶余骑兵,在他们面前,仿佛纸糊的一般,纷纷惨呼着倒地,被乱马踩踏而死。
血池地狱般的惨状,即使久经战阵的扶余亲卫,此时也吓破了胆,踌躇着是继续前进还是后退逃命。
关键时刻,扶余铁勒及时的出现,大喝一声:“扶余的勇士们,他们也是爹娘生养,也是r长的,不要怕他们。拿出你们的勇气,拿出你们的血性,跟他们拼了!”
“嗷呜!”所有扶余战士,顿时士气大振,开始嗷嗷叫着反扑。
彭威眼疾手快,看到扶余铁勒的一瞬间,立刻弯弓搭箭,一箭s去。扶余铁勒觉察到劲风扑面已来不及,箭矢正中他的左眼。扶余铁勒惨呼着倒下马,血流如注。
“铁勒死了!兄弟们杀呀!”彭威收起弓箭,换刀在手,一面大喊,一面率领轻骑兵,冲上前去,护住重骑兵两翼。
“铁勒死了!兄弟们杀呀!”所有听到的轻骑兵,都跟着彭威一起大喊着冲杀。
铁勒一倒,扶余骑兵再无战心,扶余羚驼上扶余铁勒,第一个带头逃命,其他人纷纷效仿,扶余大败。
彭威指挥着重骑兵,追杀一阵,便返回大营。他必须保证重骑兵手的体力不能告罄。此战败走扶余,目标已然达到。他们必须尽快赶上大部队,保护大部队的安全。
返回扶余大营,凑巧的,正碰上几个鬼鬼祟祟,身上鼓鼓囊囊的装满金银珠宝的扶余铁勒的侍从,一看到彭威他们这么快就回来,吓得呆在那里,金条、元宝、珍珠等散落一地。
早就从乌洛兰那里得知,扶余铁勒在大营里藏有大量金银财宝。彭威本没当回事,但既然碰到,身为黄顺的兄弟,哪有不顺手牵羊的道理。
于是,扶余铁勒的宝库,足足装了两大车,被彭威搬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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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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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余部两天内两次败给黄顺的重骑兵,连扶余铁勒都因此负伤。黄顺的重骑兵,至此彻底巩固了其霸道无敌的战场地位,在所有扶余人心中,成为梦魇恶魔一般的存在。
因此,再无人敢打彭威的主意,扶余人只能乖乖认栽,先护着扶余铁勒逃命再说。
这一战,算上来回路上的时间,不过六天。这些天,黄顺的日子过得提心吊胆,坐立不安。
虽然不是自己上战场,却是黄顺第一次作为主帅,从提议到定计,都是黄顺一人拍板。而且,打的还是险仗恶仗,远距离奔袭,没有后方,没有援兵,兵马一动,结局如何,黄顺作为主帅,再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靠彭威他们了,近似豪赌。
彭威他们开拔后,黄顺便时时刻刻在担心,彭威那边出什么岔子。倒不是担心输,就怕一战下来,折损过多,得不偿失。
黄顺心里担心,却不愿别人知道,只是不停的自己一个人研究着地图,不时问一些神经质的问题。
“要是扶余部提前得知我们要偷袭,选择半路偷袭我们,彭威该如何应付?”
“沿途会不会碰上拦路打劫的?我不是怕被打劫,就怕因此暴露行踪。彭威他们人数还是太少,虽然有重骑兵,万一扶余部做好准备,我怕打不赢。”
“彭威他们会不会水土不服?万一路上吃坏肚子,岂不是自损战力?”
……
黄顺的这类问题实在太多,层出不穷,开始别人还耐心的回答,后来,除了白雪,其他人都失去了耐心,只要看见黄顺自己一人在地图边上发呆,便远远的躲开,图个耳边清净。
不但担心彭威那边发生什么意外,自己这边,也没有达到令黄顺感到心安的安全。虽然有呼延辽的人马,但那就是摆样子的,呼延布、呼延魅真要派人来捣乱,他们立马就要穿帮。
所以,黄顺不能只沉浸于对彭威的担心中,还必须要做足姿态,时不时绕营溜达几圈,故作轻松,麻痹暗中窥探的敌人瞭哨,也是大意不得。
这是非常考验人的心理承受力和演技的,黄顺头次运筹帷幄,指挥用兵,用好这个空城计,对他而言,几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好在黄顺虽然嫩,但他身边的祖渊、盛方、盛成、武沛和林安,都是沙场老手,这点阵仗,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有他们在旁陪着,黄顺一个人表现的忐忑不安,还不至于泄露底细。
这个时候,身边美人丝毫不能给予黄顺安全感,即使白雪也不能。所以,在彭威带兵离开的日子里,黄顺几乎一天到晚的跟着祖渊,连睡觉都是在祖渊的帐篷里。在黄顺的心里,只有眼里随时能够看到祖渊,他才有局势尚在掌握中的安全感。
黄顺的这些煎熬没有白受,第五天上,黄顺便接到了彭威的战报:战绩之辉煌,连祖渊、盛方他们都不敢相信。
本来,黄顺只是打算一战立威。选择偷袭,可以更多的占些便宜,绝没有把人家多年经营的老营给端了的意思。而彭威,不但把人老营端了,还刮地皮似得,抢劫一空,连人带物,全拉了回来。
黄顺虽然不太通军事,但也知道,靠着重骑兵,击败扶余骑兵,不难,但要在人家眼皮底下,把战利品一股脑拉回来,就凭彭威那些人,根本不可能做到。
彭威能人所不能,竟然做到了这一点,这让黄顺感到得意。在黄顺眼里,打胜仗不算本事,能够捞回足够多的战利品才是真正的厉害。
当初刘备攻打樊城,费了半天牛劲,最后还得自己出钱出物犒劳战胜归来的战士,毛都没捞到一根。
黄顺就对刘备有看法:打胜仗捞不到实质好处,还不如不打。这个刘备,太过好名,空耗战力。
而彭威,只带了二百人,不但能端了人家的老营,还能安全的把缴获顺利运回。这表现,至少比那刘备强多了。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祖渊拿着战报,反复研究半天,犹不敢相信,不停的摇头慨叹。
林安在旁替祖渊说道:“扶余老营,能战之士,少说七八千。地形上三面山石阻隔,不利骑兵驰骋,扶余只需盯防一路。
就算彭威偷袭,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初战得胜,但绝无可能深入,更不会占据营地。毕竟,双方兵力相差太过悬殊。
重骑兵不能久战,一举击穿敌人的防御,重骑兵当然所向无敌,但扫荡残敌,追杀逃兵,重骑兵显然不行。
所以,要说彭威打胜仗,没有疑问。但他就凭手中那点兵力,打破人家的老营,还有时间搜刮财物,一股脑运回来。就有些匪夷所思。难道扶余人,不知道在路上拦截吗?”
林安的疑问,黄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顾嘿嘿傻乐道:“反正彭威就要回来了,问问他,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彭威凯旋的消息,立刻传到呼延部。首先得到消息的呼延辽,立刻敏锐的认识到,这是消灭扶余部,扩张势力的大好时机,第一时间便去找呼延煌。
呼延煌一听黄顺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间,派兵偷袭了扶余老营,还把扶余老营翻了个底掉,当时就大喊一声:“不可能!”
黄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