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二点五十八分,碰到了一股强气流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现在从耳边不停传来的战鼓声,以及身上穿戴的盔甲来看,我应该是在一处古代战场。。。。。。。”
“啪——”
就在这时,兽皮营帐的帘子被掀开了,一名身穿青铜战甲,手持青铜战刀的青年,脸色极其阴沉的走了进来,沉声道:“燧人,战鼓响过三声之后,没有到大旗下集合,你知道是什么结果。”
“燧人?”少年低声呢喃了一句,脸上闪过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心道:这应该是这具身体的名字,这样一来就不会穿帮了,免的被认为是间谍,拖出去枪毙。
青年见对方并不理会自己,始终是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心中的怒火如从地底喷发岩浆一般,直冲脑门,脸容血红的大吼道:“常羊魔族的相柳、九凤,九黎一族的蚩尤、驩兜,都已经杀到建木城外了,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小人,还在这里睡觉。”
“你对得起为了人族的生存,浴血奋战的人族先辈吗!你对得起为了掩护我们进入建木城,一骑独挡百万大军,身中万箭的建木天帝吗!”
青年越说越是气愤,只听‘呛啷’一声,抽出了腰间的青铜战刀,神情愤慨的劈了过去:“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以正军威!”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猛地向左边一滚,避开了尖啸着寒风劈来的青铜战刀,与此同时,从腰间迅速拔出了一柄布满缺口的青铜战刀,神情幽冷的从地面上弹射出去,砍向了对方青筋暴起的脖子。
可谁知,这具身体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足足有千斤巨力,还没杀到青年的面前,便顶到了兽皮营帐,又被弹了回来。
青年严峻的脸容闪过一丝不忍,很快又被一种坚定所代替,肃声道:“不要怪我,人族在蛮荒万族的夹攻下,日子已经够艰难的了,如果每一个人族战士都像你这样,贪生怕死,不思进取,谈何光复人族,谈何种族延续。”
“所以!”青年一经提起‘光复人族’这几个字,双眼璀璨如夜空中的星辰,闪闪发亮,脸容露出从未有过的坚定和认真:“为了人族,请你去死!”
即使是面临这么危险的境地,少年的神色依旧极其冷静,依旧在搜集一切有用的讯息,用以确定他所处的地方是在哪里。
当他听到蚩尤、相柳几个山海经之中特有的名字,明显楞了一下,脑子有些混乱:“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怎么连蚩尤、相柳这些存在于神怪异志中的人物都出现了。”
“嗞嗞——”
青年的力量之大,赫然摩擦出了一道道刺耳尖啸的声浪,迸放着寒冷无比的幽光,劈向了少年的头颅,欲要一刀斩下他的首级。
少年浑身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后背发凉,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但这只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应,心中却没有一丝恐惧,冷静的挥起残破战刀,横在了自己面前,准备架住这一招威力极大的攻击。
青年的修为已然达到了锻体巅峰境界,一身巨力赫然达到了九千斤,远超少年九倍之多,这一刀落在他的头顶,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少年横空飞了出去,穿过兽皮帐篷的帘子,重重砸在了外面的地面上,溅起了大片的灰尘。
“噗——”少年的腑肺剧烈震荡之下,当即吐出了一口鲜血,纵是遭受了这么大的重伤,虎口、手臂、胸口火辣辣的剧痛,他的脸容始终是极其冷静:“虎口崩裂,手臂轻微骨折,肋骨完好,并没有遭受重伤。”
少年暗自感受了一番身体状况,见自己并没有受到大的伤势,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一边握着裂开一半的战刀小心防备青年的攻击,一边不停观察四周的情况,寻找一条逃生的路。
但令他感到失望的是,四周除了一顶顶兽皮帐篷以外,就是一片开阔的平地,没有任何能够躲藏的地方。
“哒哒——”
青年迅速追了出来,青铜战靴踏在坚硬的地面上,散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传进了少年的耳中。
在他听来,更像是来自地府鬼差的招魂声,刺的他心中发毛,眼看对方的身影越来越近,战刀迸放的寒光越来越亮,少年心中一横,冷静的劈出残破战刀,斩向了对方的脖子,想要用以命搏命的方法,逼退对方。
青年在沙场上与昆仑神族、常羊魔族、九黎一族。。。。。。。等蛮荒万族交战了不知多少次,斩杀了不知多少蛮夷士卒,可谓是一名百战老卒,怎么会看不穿少年的意图。
青年严肃的脸容,再次闪过一丝不忍,转念想到人族在夹缝中艰难求生,不忍当即变成了一抹肃穆,挥刀的速度加快了三分,严肃的说道:“不要怪我。”
少年见他纵是身受重伤,也要一击斩杀自己,对于他坚定的信念,暗暗佩服,不得已之下,只能改变残破战刀斩出的方向,准备以重伤的代价,挡住这一次攻击。
但可惜的是,青年掌中的战刀,快如一道闪电,只是一瞬间便已经濒临他的脖子,残破战刀
稚童们目光火热的看着飞出三丈远的唾沫星子,争先恐后的问道:“大荒第一酒楼在哪里?”
小老头长出一口气,轻抹额头并不存在的细汗,呲着满嘴的黄牙,嘿嘿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小老头生怕这些孩子不明白他的意思,一边说话,一边伸出手掌,指向了身后。
只见他的身后,有一块很是平坦的地面,摆放着几张粗制滥造的桌椅,大风吹过,发出一道道‘嘎吱’作响的声音,有几个断了一条腿用石头垫起来的板凳,差一点翻倒。
这哪里有大荒第一酒楼的模样,分明连一个乡村野店都不如,毕竟,乡村野店还有一道篱笆墙,而这个大荒第一酒楼直接是摆在几个茅草屋的前面,显得很是破败。
这些孩童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一溜烟全部跑了过去,争抢着为数不多的位子,不过,还没等他们冲过去,
老酒鬼小小的抿了一口酒葫芦,眉角抽搐不已,显然很是心疼,容光焕发的嘿笑道:“这是他们没有口福。。。。。。”
话还没说完,只见最左边的茅草屋,冒出了一股滚滚浓烟,一个体态臃肿的妇女,端着一口大锅跑了出来,泼辣的骂道:“老酒鬼还不过来帮忙。”
“第一百次了。”燧人嘴角一抽,注视张着血盆大口,骂骂咧咧跑过来的老酒鬼口中大荒第一美人,暗暗有些头痛。
00392 天要下雨
西壁垒那场涉及许多性命的大战,落成一张张白纸传递到了京畿各大世家权贵手里,当真是应了那句命比纸薄。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以王允为首的二皇子党众人忧心忡忡,西壁垒开始于中平元年,现在已经是中平四年开春,整整过去四年了还没个结果,难道太子刘辩真的是天命所归,还是说费尽心机不断添砖加瓦的谋士武将没几个成得了气候的?
刘晔、沮授、颜良、文丑、张郃这些人哪一个不是稷下学宫的翘楚受过王越余泽的千剑宗师,咋就这么不顶事,三条线加起来足足五六十万精锐大军,连个小小的虎牢关都拿不下来,当初曹操只有几千人就攻克了啊。
几家忧愁几家欢喜,大将军何进为首河东卫氏江夏黄氏等太子党那叫一个喜不自胜,就差把每天当成过年了,大将军何进没去关注第一线战场的战事,反而是拿着一封微不足道的线报,一碗又一碗的大口灌酒。
“北宫伯玉李文侯反了,麹大胆投靠了汝南袁氏,贺镇远心灰意冷的归隐了,这会儿估计已经老死了,吕良跑到江湖做了一名逍遥散人,从此不再过问庙堂事。”
“那么多的上将名将就这么白瞎了,狗日的刘宏不心疼,老夫可是没少嘬牙花子,本想着老夫舔着老脸亲自请来几位给辩儿助涨助涨声势,没想到当年最是不服气老夫的祖大头,倒是最讲义气。”
一晃不知不自觉的过去了三四年,太子东征军和西壁垒大军已经完全胶着在了一起,朝廷中枢的明争暗斗也由宦党、外戚党、士大夫党三虎相争,衍变成了太子党和二皇子党的二龙戏珠。
除了四朝元老宗正刘宽,武官党、言官党、京官、乡党。。。。。。。大大小小的各派党羽已经默默站队,就连超然物外的黄门侍郎也不例外,或是从龙,或是扶龙,庙堂中枢形成了两座庞然大物,隐隐架空了皇帝刘宏。
九卿之一的延尉傅燮是大将军府正堂内少数几个有资格坐下的党羽,猴急的从大将军何进手里接过不知经过了多少手但依旧热乎的线报,一目十行,最终定在了某位有着铁画银钩之称的书法名家协律署长,在线报最后亲笔手书的几个字。
延尉傅燮毫无顾忌的夺走了大将军手里的酒碗,没有一点文人作风像个粗鄙武夫似的灌了一大口:“快哉!快哉!一言惊退来犯大军,祖将军不愧是冲到匈奴单于金账边缘,骂了一句你他娘长的真丑的无双猛将。”
从一张薄纸一句短言嗅到边塞风沙味的延尉傅燮,一碗酒哪里够,起码得两碗,面前案几拍的震天响:“倒酒,倒酒。”
大堂内簇拥了七八十名太子党的文臣武将,青年一辈望着案首的延尉傅燮,羡慕不已,默默立誓自己早晚一天也要像傅燮一样醉里快哉醒时高呼。
老一辈的文臣武将们羡慕是有,大多习以为常,在座这么多的权贵也就这位大汉最后一位义士敢把大将军当成丫鬟指使了。
大将军何进忍不住踹了脸一脚色晕红的傅燮,笑骂着给他又倒了一碗:“行啊,老傅,祖大头的这句话不仅吓退了千军万马,还给你装上了千军万马,今天这事传出去,又够你吹上一段日子了。”
红光满面的傅燮,心安理得的接过了酒碗,嘿笑着一口干掉,还时不时的朝着对面的卫尉盖勋挤眉弄眼。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