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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四维连忙点头,过去抱住宁柔的纤腰往上一推,把她推了上去,囧得她俏脸通红,垂着头不敢吱声了。
李四维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有些痴,所谓“当兵满三年,母猪当貂蝉”,说穿了,他也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李四维还在发呆,伍若兰已经笑嘻嘻地走了过来,“还有俺呢!”
李四维回过神来,有些赧然,正要去抱伍若兰,却见她伸手一搭马鞍,双腿一蹬,轻飘飘地翻了上去,还低头冲满脸愕然的李四维做了个鬼脸,“俺骑过马呢!”
“啪,”李四维冲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愤愤不平,“小丫头,逗我玩呢!”
“小气,”伍若兰瞪了他一眼,满脸委屈地向宁柔告状,“柔儿姐姐,你也不管管他,都会欺负人了!”
宁柔白了李四维一眼,“快走吧!救人如救火呢!”
“是!”李四维连忙“啪”地一个敬礼,满脸肃然,“救人的事,全听宁医生吩咐!小的这就给您牵马!”
说着,李四维连忙牵起马缰在前面领路。
苗振华在后面看得忍俊不禁,“团长今天心情好呢!”
卢永年也是满脸笑意,“兵不血刃就把四股山匪收拾了,他能不高兴吗?”
郑三羊却摇了摇头,“怕是莫得这么简单哦,没有流过血,总会留下隐患呐!”
李四维好似听到了一般,回头满不在乎地地一笑,“没有流血就让他们多流汗多流泪!总有一天,他们会像六十六团的兄弟一样可靠!”
李四维信心满满地走了,徒留郑三羊在原地苦笑,“龟儿的,还是这么喜欢放炮!”
卢永年却是呵呵一笑,“老子就说这段时间总像少了点啥,原来是团长好久没放炮了!龟儿的刘大炮怕是要遭罪了!”
“这倒是!”郑三羊点了点头,满脸的幸灾乐祸,“哪个喊他狗日的不识趣?”
李四维一行赶到落雁峰之时,已经是半夜了,石猛顺利地接管了防务,宁柔和伍若兰连忙给老二动手术,李四维却去了山寨大堂,先召集了一干匪首,好言安抚,“吴三才已经把你们的苦衷说得很清楚了,老子是带兵打仗的,能理解你们的做法!都是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总不能为了他刘大炮一个人去胡闹,害了其他兄弟吧?你们做得很好,先把刘大炮带上来吧!”
众头领闻言,纷纷抱拳下拜,“大哥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还请长官手下留情!”
“放心,”李四维温和地笑了笑,“老子从来就不喜欢见血,要不然也不会搞这么一出了,对不对?”
众人都舒了一口气,“多谢长官!”
很快,外面便响起了怒骂声,“白眼狼”、“缩卵货”、“叛徒”等词不绝于耳!
两个大汉黑着脸,押着刘大炮到了大堂门口,刘大炮依旧骂不绝口。
大堂里,一干匪首面有愧色,李四维也听得烦躁,一望孙大力,“先教他规矩!”
“是!”孙大力答应一声,“咵咵咵……”,几个箭步到了门口,迎上刚刚进门的刘大炮,一抬手,“啪啪啪……”,大嘴巴子正正反反就抽了上去。
刘大炮骂得正起劲,却被打得一懵,一张俊脸瞬时便红肿起来,孙大力的力道多大,能有他的好?
“唔……唔……唔……”
刘大炮的怒骂声被硬生生地压在了喉咙里,化作了一声声闷哼。
“啪啪啪……”
响亮的耳光声犹如一记记重锤砸在了一干匪首的心里,顿时人人凛然,原来,这笑容可掬的长官并没有看到的那般温和啊!
“好了,”三四十个大嘴巴子抽下去,刘大炮终于不敢吱声了,李四维这才轻轻地摆了摆手,“大力,把他带过来!”
两个押送刘大炮的大汉早已战战兢兢了,一见孙大力伸手来抓刘大炮的胳膊,哪里还敢阻拦,连忙退后一步,和这个满身煞气的军官拉开了距离。
虽然山匪中也不乏背着人命债的狠人,但要和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孙大力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了!
孙大力一把扭住刘大炮的胳膊,根本不待他出声,一声低吼,“闭嘴!再敢骂,老子扇得你娘都认不出你来!”
刘大炮张了张嘴,还是把骂声咽了回去。
“过去!”孙大力见刘大炮服软,一把拖起他就走,刘大炮被拉得踉踉跄跄,一双眸子却是狠狠地瞪着高高在上的李四维,几欲喷出火来!
“狗日的,”李四维一瞪眼,“看来还是不服气啊!再打!”
“是!”孙大力答应一声,就要动手。
一干头领慌忙跪倒,“长官留情啊!”
孙大力回过头,犹豫地望了李四维一眼。
李四维望了刘大炮一眼,见他面含冷笑,一副你赖我何的表情。
龟儿的,浑货一个!
李四维暗骂一声,神色一整,“都起来,都起来,咋动不动就跪呢?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军人了,这毛病得改一改了啊!”
闻言,一干头领犹豫着站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李四维呵呵一笑,“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说着,李四维声音一沉,“但是,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
“啪啪啪……”
他话音刚落,响亮的耳光声又响了起来!
孙大力留了几分力。
刘大炮又被扇懵了!
“啪啪啪……”
十多记耳光下去,李四维缓缓地开了口,“好了!”
孙大力闻言,收回手,使劲地甩了甩。
“刘大炮,”李四维声音一沉,紧紧地盯着刘大炮,“服不服?”
刘大炮刚从那火辣辣的疼痛中回过神来,瞪着通红的双眼,含糊不清,“老子……不……服……”
“打!”他话音刚落,李四维毫不犹豫地下了令!
“啪啪啪……”
响亮的耳光声再次响起。
不服?
老子就先把你打服!
众人心中都是一寒,这一次,没人再敢吱声了!他们都看出来了,长官这是狠下心要把大当家的打服啊!
谁吱声,谁倒霉!
又是几记耳光打了下去,孙大力突然停了手,一回头,“团长,没地儿下手了!”
刘大炮的脸已然涨成了紫色,就像个湿透了的紫色大浆果,仿佛再打一下就要爆开般!
“哦,”李四维打量了刘大炮一眼,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刘大炮,服了吗?”
刘大炮依旧狠狠地瞪着李四维,“老子……不……服……”
“好,有骨气!”李四维一声冷笑,“上军棍!”
“是!”孙大力轰然允诺,一扭头冲门外大吼,“来人,军棍伺候!”
“是!”门外有人连忙允诺,“快,军棍在哪里?啥?没带?快去做!”
“哒哒哒……”
匆匆地脚步声随即响起,一干头领听得门外的动静,心中发毛,他们虽没参过军,可军棍的威名却是听过的,那东西真能打死人!
“长官,”吴三才一咬牙,开了口,“长官手下留情,大当家的只是一时糊涂……”
“狗……日的……”刘大炮闻言,暴跳如雷,“吴……三才,你个……莫义气……的……老子……用不着……你求情……”
吴三才一滞,惭愧地低下了头。
刘大炮好似得胜的将军,鄙视地望着吴三才,正要开口,却听得门口脚步声响起。
“哒哒哒……”
一个身材微胖的兄弟抱了一根五尺长的大棒子走了进来,“报告团长,军棍准备好了!”
李四维一看他们的大棍子,笑骂,“汪胖子,你龟儿在哪里搞来的?”
汪胖子讪讪一笑,“俺也没想到这里还用得上军棍,就忘了带来,这就是根扁担,不过,团长你放心,这东西俺也用得顺手,你说打残俺绝不给你打死了!”
“哦,”李四维无所谓地摆摆手,“一个浑货,打死就打死了,打残了老子还得费些米面养着!”
说罢,李四维一望孙大力,“找条凳子给老子绑了!”
“长官,”一干头领都慌了神,“噗通噗通……”纷纷跪了下去,“长官,手下留情啊!”
见李四维一副不整死刘大炮不罢休的样子,他们哪里还敢犹豫?
李四维一瞪眼,“老子本就打算来个杀鸡儆猴,偏偏你些龟儿子把老子的鸡绑了,还好刘大炮识相,又给了老子机会!咋的?老子想来个杀鸡儆猴,你们也不让?”
众人一惊,无言以对,只是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罢了罢了,”李四维满脸烦躁地摇了摇头,“看你们的面子,老子就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要是再不珍惜,那就怪不得老子了!哪个再敢求情,那就军棍伺候!”
“多谢长官!”众人连忙俯首称谢!
“都给老子站起来!”李四维挥了挥手,望向了刘大炮,声音一沉,“刘大炮,服不服?”
刘大炮微垂着头,默然不语。
“看来还是不服啊!”李四维嘿嘿一笑,“绑了,五十军棍……”
“长官……”刘大炮浑身一颤,慌忙抬起头来,艰难地张了张嘴,“俺……服……了……”
五十军棍绝对能打死人!
他不想做那只鸡!
“哦?”李四维暗自松了口气,露出了笑容,“这就对了嘛!老子想打死你就能打死你,你服不服有个球关系?你要真不服,那就争取当个大官,比老子的官还大,到那时候,你再打回去就是了!”
众人默然无语,咋会有这样口无遮拦的长官啊?
刘大炮却连忙撇过头,把目光隐藏在了虚空,那张肿得发紫的脸上也看不出是啥表情!
李四维自然知道他那目光里肯定不会有啥好意,却也不在乎,只要到了老子手下,老子就有的是时间调教你!
“哒哒哒……”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