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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懂非懂地道:“那它干嘛非要变黄呢,变黄多不好,还会老枯,不好不好!”
“它是得了病虫害,被虫子吃黄的哦,要不然那么的可怕下场,它才不愿意多触及了呢。
不过很多时候,放弃也是一种成全,拿不到的东西,还是别霸占着渠道。”
“不明白。”
这么大半天的谈话,一直解释这个解释那个去了,刘彻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去多说别的生活琐事,到最后一句不明白,堪称最强暴击……
揉了揉儿子额头,再拾起落叶,刘彻摩挲着黄色叶子的脉胳,感觉着似乎有些子虚乌有的生命气息。
片刻后,才幽幽叹道:“据儿你记住,切不可漠视生命,你只能为了你所在乎的东西,应该在乎的东西去拼命,其他时候,能少一份杀戮就少一份,生命是珍贵的。”
刘据两只小手张开,抱紧了刘彻脖子,笑嘻嘻道:“父皇,父皇,据儿不想听这个,你给据儿讲故事好不好,就上次你看到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之后呢,之后怎么了?”
“嗯,先去见你母后好不好,待会吃完饭,父皇就给你讲,你要乖!别闹了。”
“嗯嗯!”
重重地点了个头,刘据小脸满是兴奋,看起来很是配合。
拉过他的小手,刘彻就很丹景台内走去,他觉得自己儿子刘据说话流利程度有点高,完全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
他打算问问孩子他妈,顺便看看卫子夫什么时候生产,他也可以做好准备,迎接他的第二个孩子。
从殿外走到殿内,殿内除几个侍女站着,显得有些冷清,不过坐在靠椅上绣着花样的卫子夫,顿时让刘彻心中温暖了许多。
“子夫,你每日忙着绣花与看书,也有些太无趣了吧,你如今这个样子,肚子鼓的高高的,又不方便行走,每日坐着或者躺着,朕觉得有些耐不住性子,你要朕这样的话,朕可受不了,子夫你还是辛苦了!”
在一侧坐下,刘彻拥她入怀,苦笑着说道。
卫子夫早察觉到刘彻过来了,此时只是脸上有些红润,放下手上的活,顺势靠在了刘彻身上。
右手抚着儿子额头,卫子夫笑道:“这有什么耐不住性子的,以前生据儿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妾身都快要生了,还是小心一点好,不能做那么剧烈的运动。
刚才妾身倒是有兴致想和你们父子俩出去转一转,可身子骨有些不争气,累的难受,还是坐着舒服。”
“这可真是遭罪了,朕还是心疼。”
“陛下,不必这么挂怀,你还是应该江山社稷为重,不该为臣妾心疼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拍了拍她的屁股,刘彻装作生气道:“你的事情怎么能是鸡毛蒜皮,子夫你太不像话了,朕的骨肉就那么不重要吗?”
“陛下,您知道臣妾不是那个意思的……”耳垂散发醉人的红色,脸上也凸显红晕,卫子夫羞怯道。
都快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怎么还容易变得害羞?刘彻宠溺的亲了她一口道:“咱们的第二个孩子什么时候生啊?朕都快有些等不及了。”
“大概将近一个多月之后吧。”突然想到些什么,卫子夫面上又有些粉色,低垂着头懦懦不语。
“哈哈哈!”
“父皇笑话母后,不乖不乖!”这时候,刘据稚嫩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有些打抱不平的意思。
看了看小脸倔强的儿子,卫子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捏了捏他的脸道:“据儿真乖,都会帮着母后了。”
“对了,据儿怎么说话这么流利?”
卫子夫俏皮一笑:“因为妾身教的好啊!他每天的功课,可少不了几个时辰与很多人说话呢!他自己也不排斥,我也就这么干了好几个月,要不然这个年纪,哪里会这么突出。”
“有意思!有意思!”
“李妍妹妹是时候纳入后宫了吧,依照陛下以前约定好的时日,现在这个时间是差不多了,估计皇后她都等急了,她可是很想看到妍儿妹妹,与陛下您修成正果的!”卫子夫扬起头朝刘彻问道。
这些话把刘彻的思绪牵引到了好近十几年前,那个时候他才八九岁,而妍儿年纪更少,只有四五岁的样子。
如今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妍儿还是那么单纯,十几年的相处,两人早已把各自看做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曾经那个精致的小女孩,如今也长得落落大方,她的美貌,是刘彻此生从未见过的,堪称闭月羞花,时不时十分率真的调皮,真是让刘彻疼爱不已。
北方有佳人,
倾国又倾城,
刘彻轻叹道:“是应该娶了她了,只不过依照规矩,朕不能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可惜可惜!”
第二百七十章 大汉朝最不缺的是气节!
查阅奏章之时,一封来自河内郡守的奏章,引起了刘彻的关注。
他说了什么呢?他说前几天因为天气逐渐炎热,一户人家做饭时,不慎引燃了茅草,木屋直接腾地烧了起来。
要是这样的话,还不算大事,顶天了也就是消防事故,不过事情却是扩大了影响,因为不仅邻居受到了迁连,整个村子乃至隔壁村子,几千户人家都遭了殃。
顿时火花滔天,火势止不住的凶悍,乃至于方圆几里变成了火的领地,幸亏周围有河隔着,才没有继续作大,慢慢熄灭了。
由于发现的早,虽然因为水源太远,救火变成了杯水车薪,但人员伤亡降到了最低,仅有几个冒险救火的人被烧伤了甚至烧死了。
没办法,谁叫被烧掉的粮食是他们活命的保障,总有人会不惜用生命,去换取以后生存所需。
火势作大,还有一重原因,是村子周围便是农田,作物快要收割了,干躁不已,农田中又没有水,风助火势,更是越燃越旺,乃至于不可控制,几千户人家直接变成了无房无粮,还得拖家带口的流民。
这在当时已经是重大事故了,刘彻也不得不考虑流民的安置问题,这近万人流离失所,可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
自己是去不了的,那么派谁去呢?想着想着,刘彻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汲黯,似乎这件事该他处理来着,反正最近也有冷淡了他,把他请出来,再热一遍也不错。
金华殿内,
刘彻与汲黯席地而坐,地上一层坐垫,两人面前是一张矮桌子,两人坐的位置,刚好是面对面。
汲黯此时正拿着奏章观看着,脸色略有沉重,眉头也是紧紧皱着,难以打开,似有不忍。
看完后,汲黯放下奏章,沉声问道:“这河内郡大火一事,确实发生地突然,上万人失去了根基,不知臣能为陛下做些什么?”
“朕想钦命你过去看看,了解了实情以后,再回来秉公禀告,朕再处理的话,也更顺畅的多。”
刘彻点了点头,把自己想请他代朝廷探访民情的意思,说了出来。
这场大火涉及到的,必定不会太简单,不把情况了解清楚,刘彻也不好贸然下决定。
正愁没机会表现能力呢,这对汲黯来说,就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当然不会不愿意。
忙拱手道:“臣食君之禄,未能建树,本是臣之罪过,方今陛下有托,自是半点不能拒绝。
况且臣对此事也有兴趣,想为民请命,盘查清楚其中的旁枝末节,小小的火灾迁及数千户人家,不过去看看,哪里知道会不会是有人动了手脚?”
刘彻笑了笑道:“你之所忧便是朕之所忧,既然你有心,如此也是最好不过的了,民为国之根本,民不顺国不昌,孟子所言甚有道理,今日你为朕操劳,回来之后,朕必赏你!”
“臣受之有愧,只愿陛下多给臣办差的机会便可!”
“哈哈哈,朕敬你一杯清茶!”
举起茶杯,又直接给他倒满一杯,刘彻咧嘴笑道。
陛下总是那客气,前番自己大闹朝堂的时候,他也没说过要处罚自己,可汲黯他明白,换作先帝的话,可没那么好相与的。
抿了一口茶水,汲黯笑道:“能和陛下共饮一壶茶水,是臣的荣幸,这是一般人得不到的殊荣,臣心中快意。”
这才只是喝了一杯茶而已,要是勾肩搭背的话,不得把你开心死?刘彻心中撇撇嘴道。
不过嘴上还是一副笑嘻嘻的面容,“你是大汉朝的臣子,为朕办事,为万民谋求福祉,朕自然重你三分,那些贪官污吏承受的,可远远不如这个,他们吃过的鞭子棍棒数不胜数。”
“这是他们活该,哼!为官的气节都丢了,为贪小财而失大节,这是何其的愚蠢!”汲黯嫌怨道。
气节,确实,汉朝人的气节观一直居高不下,那个时候的汉人是纯粹爱国,忠君报国是大部分将士毕生的心愿,汉族也正是那个时候堂堂正正的有了自己的信仰。
曹操为什么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而不是取而代之?因为天下人只认同汉天子,为什么刘备要以汉室子弟自居?因为刘姓皇室才是真正的秉承皇族血脉,名正言顺。
无论是将来的苏武牧羊十九年身在敌营,遭受苦寒饥贫孤独,仍旧执节未变,军神霍去病的不破匈奴何以家还,陈汤呐喊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还是现在文官武将对国家第一家庭第二自己第三的风度,都让刘彻深深地记在了心中。
汉人,就应该是这样的!
一席长谈,汲黯便高高兴兴的领旨去了,有事做,一定意义上代表了受重视,他很乐意效这个劳。
在汲黯走后,刘彻休息了一会儿,便又看起了大臣们整理好的奏章,不怎么认可的,就打了一个叉,说明要回炉重造再进行修改,认可的就盖个章印,表示可以通过。
一直到临近傍晚,刘彻才算是处理完了近几天的工作量,这么一来,他就有更多时间陪陪李妍那小妮子了。
从殿内出来,刘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