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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喾摸了摸鼻子,笑道:“我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我需要你们帮我打听消息,到底哪一家知道去东瀛的航线,还有就是我出海需要准备一些什么东西,你们若是帮我问清楚,我必定有赏,自然你们若是问不清楚,后果自负!”
说完,他微微的露出自己的气息,一下就让一旁的老鸨和平月头昏眼花,这两人吓得不轻,正要准备下去询问却被孟喾叫住。
“等等,我要在这里休息一晚上,明日才走,你们给我端一些酒菜来,还有平月你留下陪我,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说完,孟喾从袖筒里扔出一个钱袋,里面的银子让平月和老鸨瞎了眼,她们赶紧点头,一个去准备酒菜,一个在方面里等候,陪着孟喾。
孟喾努努嘴,很是悠闲自得的躺在床上,他看着平月,询问道:“你们为何要选择这条路?卖肉难道就是你们的夙愿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起这个,他想到一个人,一闪而过,让他苦笑。
平月一愣,凄凉的自嘲道:“无家可归,走上这一条路而已,客家以为天下能容忍这么多的女子吗?女弱与狗无异,还不如这青楼自在快活,客家你说是吧?”
弱?
孟喾点头,大唐的女子的确柔弱,地位不高,变相的说就是生孩子的工具,他也很无奈,不由苦笑道:“你说得在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罚一杯酒!”
他看着桌子,准备去拿酒,却被平月阻拦。
“客家还是少喝一些酒,你不是能喝酒的人!”
不是喝酒的人?
孟喾不知道为什么平月知道他不擅长喝酒,一饮就醉,他很好奇,这个普普通通的青楼姑娘是如何看穿他的。
所谓伊人红妆,知君者深论也!
他突然遇到一个可以看穿他心思的人,突然很想说话,突然就想和这个素未谋面的平月姑娘把酒话桑麻。
“哈哈,平月,你很让我满意,跟我走吧,我教你立与天地间的办法,我让你女子不弱,你看如何?”
孟喾很是真诚的看着眼前的姑娘,她没有半分虚假,他的确想留下自己的一身功法,让这个平月继承他的衣钵。
平月一愣,有些喜出望外,他看着孟喾说道:“我不学,我不学,我有个妹妹,叫做陈硕真,公子若是愿意教她,那便是好事!我这辈子已经陷入青楼之中,无法自拔,但我妹妹还小,她还没有到出阁之年,我不想她和我一样,陷入这红尘泥沼,还请公子教她立于天地之间的办法。”
陈硕真…
陈硕真是谁?嗯!!陈硕真!!
孟喾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平月,他很纠结,要不要答应,不过他觉得自己既然话已经出口,那么答应又有何妨。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陈硕真与我已经有了因果,那么我也就教她一晚,以后她若是起义,若是造反,那也不管我的事,那是她和李治的事,哈哈,两个都是我的学生,真是孽缘啊!”
他看着平月,说道:“你去让她过来,我看看再说!”
平月一听有戏,激动不已,赶紧去叫自己的妹妹,把孟喾一个人晾在房间里,等到后面老鸨送来饭菜,孟喾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平月才把她的妹妹带过来。
孟喾看着已经十四的陈硕真,失声道:“年纪小小,一身贱骨头,很不错,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丫头。”
如今的陈硕真已经是浓眉大眼,剑眉星目,身上还有一股皇气,不过她的皇气很短,估摸着将来也是一个短命的货色。
“长得很俊,不知道是否聪明!”
孟喾微微一动,心念一动,陈硕真直接坐到他的身边,他笑道:“敢问晌午之时可有月乎?何时月比日大乎?何时不见日月乎!?”
他接连问了三个问题,想要听听陈硕真的回答。
陈硕真看着他,半天没有说话,一脸的不想搭理孟喾,弄得孟喾哭笑不得。
平月见势不对,赶紧咳嗽一声,说道:“这位公子是高人,不许胡闹,赶紧回答公子问题。”
高人?
陈硕真看着孟喾,嘀咕道:“什么高人,不过是武者而已,世间武者那么多,也不见得多厉害,你算什么高人?”
她瞪大眼睛,怒视孟喾,很不耐烦。
孟喾一笑,手中灵力翻腾,他轻轻一指,直接将陈硕真托了起来,却没有吓到她,她好像不怕孟喾的手段一样,面无表情。
“呵呵,你回答我的问题吧,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般的武者!”
他心里难受,一边吃肉,说道:“坐下吃,一起吃吧!”
陈硕真一听,赶紧拉住自己的姐姐,伸手抓肉吃,嘴里还说道:“百姓疾苦,你竟然还问日月之事,好,我就告诉你日月之事!晌午有月不见而明,月大日者,天狗食日乎,不见日月为风雨,你觉得如何?”
孟喾点头,笑道:“你头脑很灵光,你刚才说百姓疾苦,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他很想听听这个十四岁丫头心里的话,既然百姓疾苦,那么你心里一定是觉得这个疾苦是有原因的,他很想听听原因。
“皇帝坐拥天下而不知俭,后宫佳丽三千,日用数万百姓年用,贪官污吏不除,私吞百姓税银,手滑民脂民膏,有灾不赈,迂腐无能,是大唐李氏的错,我要把皇帝拉下来,让家天下变成公天下,让所有人一起决定国家的未来!”
陈硕真的话说得很大声,吓得一旁的平月差点昏了过去。
“你在胡说什么!!!”
啪!
平月气不过一巴掌拍向陈硕真,却被孟喾伸手挡了。
孟喾看着陈硕真,笑道:“你可清楚你刚才那一番话是要株连九族的?我若是去禀告你们,你们恐怕活不过明日,你为何敢说?”
“有何不可?”
陈硕真一笑,说道:“我想说就说,我不怕死,死者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我为天下不公而死,比泰山还重!”
孟喾问言,笑道:“好好好!重于泰山,你可真是一个奇女子,不过我告诉你,天子所道必有其中道理,你说的天下为公是万世千秋才能实现的,况且你能力浅薄,将来必死无疑,今日念在你我有缘,我教你一晚,能学多少你自己看着办,你看如何?”
陈硕真一愣,突然走到一旁,跪地扣手,要行弟子礼,孟喾一抬手,她怎么也跪不下去,怎么也行不了礼,让她惊讶无比,这才醒悟自己真的遇见高人。
孟喾让她起来,解释道:“你与我之渊源仅在今晚,不必对我行礼,说起来我受不的你的礼,这会折煞我的,你起来,我教你如何修行!”
他摆摆手,带着陈硕真出去,他虚空行走,带着陈硕真到了一处竹林,开始教徒。
那一晚夜黑风高,山林里的人却一直都在修炼剑法和武功,还有人看见其中仙气环绕,吓得不轻,以为是仙人降世。
在天亮的时候,孟喾看着陈硕真,在她眉心一点,说道:“我在你身体里种下保命神通,日后你若是有难,可以保你一命,切记,你是逆天而行,日后惹了麻烦,不许提我!”
陈硕真一愣,严肃的点头,询问道:“敢问先生姓名!”
孟喾看他一眼,说道:“孟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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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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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这么笨,你的天赋不够,只能学习武者之道,日后你若是造反,必死无疑,你造反之后,不要提及我的名字,也不要说见过我,我告诉你姓名不过是觉得你我有缘,我的名字是禁忌,你若是成了乱臣贼子,不可玷污我名声!”
孟喾微微一动,从自己的袖筒里抽出一柄剑,剑身透明无光,借着月光才看见它若隐若现,仿佛如同一文水波一样。
无光剑,他有把剑,无光剑和无双宝剑,无双宝剑太重,又大,很碍事,他早就不用,这无光剑是他用以前断剑的碎片重新打造的,此剑只长两尺半,更加的轻柔,更加的灵活,在与股掌之间灵活舞动也不怕伤到自己。
他以前的无光剑已经破碎了,现在的无光剑不过是赝品而已,没有以前的无光剑那么出众。不过孟喾很是喜欢,以自己的灵气蕴养过这柄剑,它更具有灵性,可以增强使用者的剑气,比原来来说,现在的无光剑更适合战斗。
“这柄剑名曰“无光”,在没有光亮的地方,它就无影无踪,这是我的第一柄剑,我现在把它送给你,希望日后这把剑可以警示你,你为的不是一己私利,而是为了你口口声声的百姓疾苦!”
孟喾把无光剑送给陈硕真,他看了看天色,该是他离开的时候了,他笑了笑道:“你我缘分到此为止,今后不会再有牵挂,勿念!”
陈硕真一愣,高声说道:“师尊,这剑既然送我了,我不想叫它“无光”,叫它含光如何?”
远处的孟喾突然愣住了。
含光?含光剑?
他耸耸肩,摆摆手,回应道:“随你了!”
他消失在竹林里,一路走回青楼,他想起当年太子李承乾送给他无光剑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毛头小子,什么也不懂。
他想起了他第一次去东宫的时候,见到的一切。
东宫,那里建筑恢宏,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气势磅礴,他一股九五之尊的气韵在其中酝酿,虽然不如太极宫那样雄伟,也没有帝王之气,但却透露着豪气,给人的气势就是藏锋不露,却又有遮不住的深邃沉淀的韵味在其中。
东宫的石柱的颜色不是太极宫那样的金色,它的整个格局的颜色都与太子李承乾相配,是黄色和红色的结合,有种喜庆的感觉,石柱之上刻着四爪金龙,还有花坛墙壁上也有这样的龙纹,还有那个时候,那些侍卫也是兢兢业业的守卫着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