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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如同山崩地裂般的爆鸣,在天地间哗响,凶猛的扑了过来。
“完了!”
所有的日军心里,都充满了绝望。
“立即撤出炮兵阵地!”
在这种情况之下,今野孝则只能命令炮兵撤出,然后寻找到清军的炮兵阵地以后,才能再设法还击。
“咻,咻——”
“轰——”
这次抗倭军的火炮轰击的十分精准,只是第一轮轰击,两个炮兵阵地的71门各口径钢体火炮,就把超过一点五成的炮弹,倾泻在日军的炮兵阵地。
顿时日军炮兵阵地上,爆鸣一片,炮弹砸在炮体,炮弹上面,崩裂成无数的弹片,把整个日军炮兵阵地打得一片狼藉。
“队长,找到了,是两处炮火!”
在小荒山一株大树上面瞭望的日军炮兵藤喜代志,大声的报告。
“告诉方位,八门火炮四门为一组,分别轰击!”
宫泽军三郎急忙的下达作战命令,妄想扰乱清军炮兵的攻击,挽救帝国炮兵。
“咻——”
这时候,一枚矫正弹呼啸着砸在小荒山炮兵阵地的前方,腾起一道烟尘。
“哇——”
宫泽军三郎一时间胸口如同被一块巨石击中一般,‘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淤血。
“轰——”
在第二枚。第三枚矫正弹,射过来了以后。
随即,整个小荒山炮兵阵地,陷入一片炮火血海之中。
上午十点五十分,抗倭军经过了大约整整一个小时的炮击,才停止炮击。
战场陷入了宁静之中。
在日军炮兵轰击抗倭军防线的时候,只要能爬的日军伤兵,都开始两两搀扶的朝着后方退去,有很多的重伤日军,都是走着走着,一头栽下去,再也没能爬起来。
在南关岭南翼防线的山坡上,到处都散布着日军的尸体,尤其是那一道长长的拒马桩,更是尸骨长城。
惨不可睹!
徐家山,日军炮兵阵地。
大山岩和一群将领,脸色铁青的站在炮兵阵地边沿,整个炮兵阵地的火炮,被炸成一大片金属麻花一般,团团绞在一起,震惊着众人的心灵。
“徐家山,小荒山,所有的火炮均遭到完全的损毁,炮兵阵亡31人,重伤3人;进攻清军南翼阵地的步队,第三大队阵亡269人,重伤21人,第二大队阵亡313人,重14人。”
风‘呼呼’的刮过众人的脸庞,如刀割一般的寒冷。
在上午进攻之前,谁能料到,只是这短短的一段防线,居然给帝国造成如此大的损失。
更让人羞辱,难以接受的是,这么大的伤亡,帝国步兵竟然连一道拒马桩都没能冲过去。
这是何等的不甘和羞耻啊!
“命令,第二旅团各部,明日清晨5点,开始向清军南翼阵地运动,一定要一鼓作气踏平他们!”
“第一旅团出动两个大队的军力,同时进攻南关岭驿道城墙,北翼清军阵地,牵制敌人。”
大山岩望着面前这些一个个一脸羞愤的将领们,沉声说道:“虽然帝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然而这些代价不是没有效果的,我们已经把清军的南翼防线工事,炸得稀烂;下面,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帝国勇士的脚步!”
日军众将向着清军南翼阵地望去,之间在帝国炮群的轰击下,前方山坡那三道拒马桩,已经变得七零八落的木片,处处散落。
而后面的胸墙,更是一大段,一大段的塌陷。
整个清军南翼阵地防线,可以说全是漏洞。
“就害怕他们今天修补。”
大寺安纯轻声提醒大山岩。
“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河野,你部士兵在清军南翼防线监视,一旦清军要修补工事,立即骚扰他们!”
大山岩微笑着说道:“况且这么大的工事,尤其是胸墙,天寒地冻,不是那么轻易的修补起来的;没有火炮,对面清军的火炮更多,更好,占领了它们,就是帝国更加犀利的武器!”
“嗨!”
徐家山炮兵阵地上面,所有的日军都是齐声大吼。
南关岭,南翼防线。
林云瑜和一群抗倭军的将领,在防线上面检查战果,人人的脸上都带着微笑。
“此役,我军阵亡33人,重伤15人,日军伤亡初步估计不下500人。”
曹锟高兴的汇报战果,一脸的得意。
“打掉了日军的炮兵,南关岭战线对日军来讲,就是一个无法越过的天堑;只要他们敢来,——”
林云瑜笑着说道:“大山岩把他的第二军全部填进来,都不够咱们杀!”
“不说总指挥创造的拒马桩防线,还有放弹坑;说实话,所有清军主力部队的武器,都要比日军先进;就像马玉昆部,还有两挺马克沁水冷机枪,那玩意远比格林炮要恐怖。”
旁边的沈兆翱脸上无语的说道:“还有赵怀业的怀字军,清一色的马瑟连发快枪,结果有什么用?”
“在战场上面,朝廷的眼睛一直都盯着西洋的快枪厉炮,却完全忽视用这些工具的人;而任何的再先进的武器,都需要人来操作,不先解决人的问题,任何的武器都是一堆废铁!”
林云瑜望着远方的山川大海,给今天的战斗,做了最后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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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转向
“命令各部留下警戒哨,其余士兵退出阵地;下午开始修复胸墙后面的拒马桩,同时煮雪,混合进冻土,进夜以后修补胸墙。”
林云瑜命令道:“今夜在阵地前方,开始大量铺设旱雷,用枯草树叶掩盖,警戒日军夜袭。”
听到林云瑜的命令,沈兆翱笑着说道:“等明早日军发现南翼所有的胸墙防线都修补一新,一定会感到很绝望。”
“没有炮兵开道撕毁胸墙,咱们部队如此密集的弹流,除非大山岩愿意承受巨大的损失,否则他们跨不过这道胸墙。”
林云瑜沉声说道:“而且就算跨过这道胸墙,后面的拒马桩分割,还有第二道胸墙。况且,既然歼灭了日军的炮兵,咱们的格林炮也可以摆上阵地了。”
一听到格林炮,团里众人都不禁精神一振,只要这个大杀器一摆上来,南关岭防线前基本就没有日军的活路了。
九连城。
一场大雪,九连城外的鸭绿江第一江和第三江,已经完全封冻,只有中江的江心,还没有被冰面封冻。
山县有朋站在南城墙上面,望着辽阔的鸭绿江,望着空中那轮皎洁孤寂的明月,心中充满了压抑的愤懑。
因为部队进攻岫岩,大孤山,宽甸诸地,广岛大本营又来了措词严厉的命令,要求第一军诸部立即全线退到九连城,安东县城,等到明年春季,再进行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而这是山县有朋根本所不能容忍的。
“点灯,拿纸笔。”
山县有朋命令他的新任副官兼参谋冈外史少佐。
一盏油灯,在城墙点起,应合着天空中的那盏明月,一上一下,极具美感,又极为孤独。
“——如你所知,皇上知道我历来偏重军事。可以想见,这次的种种评论也出于此。然而,我仍认为,使今日之战斗半途而废的这种公开策划的意见是不对的;以致彼此间引起了不应产生的纷纷议论。——”
山县有朋放下手里的笔,他只有把内心的愤慨发泄于笔墨,寄给自己远方东京的有人,才能稍微平息一点自己心中的郁火。
“司令,您在这里。”
这时候,军部副官,东洋皇族,载仁亲王走上了城墙。
“什么事?”
山县有朋望着载仁亲王询问。
“金州的电线已经接通,大山岩将军电,已经占领金州,大连,正在攻击南关岭;”
载仁亲王的话,让城墙众将心中一喜,然而他接下来的报告则是让众人心惊不已。
“经过连日作战,第十五联队一大队全军灭亡,骑兵四中队灭亡,其余三个中队遭受三成的损失,第一工兵大队被帝国舰队误伤,只有60余人逃脱。”
“什么?”
“八嘎!”
城墙上已经是惊呼一片。
“——,今日南关岭之战,帝国步兵阵亡重伤近600人,炮兵第一联队所有的火炮遭到清军伏击,全部损毁!不过第二军已经击毁了清军的防御工事,明天将进行南关岭决战。”
在这一刻,众人觉得,今夜真是不是一般的寒冷。
“我看过大连湾的地图,在东京的时候,和到过大连湾的神尾光臣详谈过大连湾地形;假如清军,不,是援朝军强守南关岭,没有火炮,帝国很难强行突破。”
冈外史幽幽的说道:“平壤战役已经很明确的表明,没有帝国炮火的打击,步兵间的对抗,帝国并没有什么优势,而且他们面对的是大清最精锐的两股军队,援朝军和盛军;据从津门得来的情报,援朝军,盛军,仁字军,拱卫军,怀字军一部,接近两万的军力,现在都在何长缨的掌控之中。”
“而且按着第二军的电报,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大队的炮兵,一个工兵中队,攻击和防御能力大幅减弱;他们至今已经减员了3000军力,兵力已经和何长缨部基本持平,一个是攻,一个是凭借着天险来守,——”
第一军参谋长小川又次少将忧心忡忡的说道:“就算攻陷了南关岭,后面的旅顺城的难度,更是南关岭的数倍;而且旅顺周围还有大量的重炮,驻守着应该不下万余的清兵。”
“为今之计,只有第一军快速增援一个师团的兵力,不惜一切代价占领旅顺;而第一军其余部队,退守九连城,安东县,等待春季帝国增兵。”
副参谋长田村怡与造,也提出了自己的对应之策。
“你们始终被旅顺遮住了眼睛,旅顺的重要之处,就在于作为一座军港,藏身其内的军舰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