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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末将感谢王上和王将军的恩德,肝脑涂地无以为报。只是,此事是真的吗?”
王虎臣看着他那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心中不觉一笑,说实话要是他他也不信天底下会有这么好的事,但人都是有劣根性的,总是想着天上会掉馅饼,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上当受骗,一指不远处的几辆大车说道:“本将军还会骗你不成。看见了吗?那就是给你们准备的新军服,诸位赶紧去试试吧,看看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话,本将军还要给你们去换。”
博尔忽看着不远处车上那一件件崭新的军服,心中更加相信了,看来肃王殿下真是个胸怀博大的君主,能够不计前嫌,重新重用他们这些降将。他为自己选择投降深感庆幸,忠义之名什么的都是虚的,只有利益才是实的,有了这个二品将军的头衔,再加上自己的三万多旧部,就算是在肃国也没有人敢于轻视他,当即向王虎臣施了一礼,道:“多谢王将军了,我们这就去换。”
说罢,冲着正在喝酒的众位手下大喊道:“弟兄们,肃王封咱们做官了。快去试试新的军服啊。”
“好,好!”正在大口大口喝酒的回鹘军降将听到博尔忽这句话,纷纷高兴地举着酒杯大叫起来,本来以为投降之后只能够苟且偷生了,没想到还能做官,如何让人不兴奋?
这些粗狂的回鹘汉子也不喝酒了,也不吃肉了,纷纷兴冲冲地跑过去,拿起一件件军服就在酒场上换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他们身后的明军纷纷拔出了腰刀……
王虎臣永远不会忘记,博尔忽临死之前的那副眼神,有愤怒、有不甘、有难以置信,当然也有惊恐,但有什么都不重要了,这个大患终于解决了,谁都不怪,怪就怪在你博尔忽将军曾经跟肃王殿下作对,还给肃王殿下制造了那么多的麻烦。
第二天清晨,朱楧早早地就起了床,虽然他也很想像那些昏君一样,窝在温柔乡里不起来,从此君王不早朝,但他真的很忙,肃国的粮食问题虽然已经解决,但工商业发展的还不够迅速,他必须要制定一系列的措施,促进肃国各行各业的发展,以求在将来有实力来应付历史的拐点。
上早朝之前,车岗就过来向朱楧汇报了昨晚的情况,其实不用车岗开口,从他那副一脸笑咪嘻嘻的表情中,朱楧就猜到昨晚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这尼玛绝对是邀功的表情。
听完汇报后,朱楧微微地点了点头,将车岗拉到一边轻声地说道:“这件事你做的不错。还有那个沙洲王阿鲁哥失里顺便解决一下。”
车岗愣了一下,说实话他认为那个阿鲁哥失里没有解决的必要,手下总共就剩下那么点人,还分散到肃国各地,**练的服服帖帖的,解决他真是多次一举,不过既然王上发话了,作为肃国的特务头子,他就得不折不扣地去执行,用疑惑地眼神看了朱楧一眼,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平时勇猛过人的王上今日怎会变得如此小心,难道真的像人说的那样,人拥有的越多,胆子反而越小,因为害怕失去,一无所有的人反倒是什么都不害怕,反正烂命一条,爱咋咋地,这辈子早点gg不一定是坏事,说不定下辈子就能抓到一副好牌,恭恭敬敬地对朱楧说道:“臣遵旨,臣今晚就毒死他,对外宣称是暴毙死的。”
朱楧愣了一下,你这货心也太毒了吧,寡人看着那么像杀人狂魔吗?还毒死人家后谎称是暴毙?想的够周到啊,干这一行都干出心得来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刚想发作,脑子里转了几个弯又忍下去了,可能是寡人的命令没下清楚,这个属于沟通问题,没必要发火,拍了拍车岗的肩膀笑道:“不用这么绝,把他迁到兰州去,改个名字,还让他管粮仓,对外就宣称他得病死了。”
车岗一脸懵逼,看来是自己领会错领导意图了,这样的是以后一定要注意,因为太危险了,事关身家性命和前程啊,一定要注意,脸上立即浮现出十分惭愧的表情,唯唯诺诺地说道:“臣遵旨,臣一定将这件事办好。”
朱楧冲车岗微微地点了点头,算是对他这种工作态度的肯定,又用手拍了拍诚惶诚恐的车岗,招呼了一声,便带着他的这位心腹上朝去了。
今日早朝讨论的核心问题是肃国商人们的税率问题,因为朱楧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要赚大发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明朝初年,老朱是禁止和外族政权通商的,这倒不是他自认为中国是天朝上国,地大物博,无所不有——在这一点上,老朱这个布衣天子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而是他知道,他推翻的只是一个元朝,蒙古人在世界范围内仍然有很大的势力,他不想让国内的老百姓知道这一点,否则容易造成人心不稳,给人一种明朝很有可能过几天就被蒙古人的复仇联军给灭掉一样,打击明朝的士气民心,也会使得一些对故元心存怀念的人知道之后大为激动,蠢蠢欲动。
只有将内外的消息隔绝才能更好的宣传自己的英明神武,贬低对方的形象,老朱不是傻子,自然是深谙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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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税率之争
一 以上是属于安全范畴,除此之外,朱元璋还有经济上的考虑,那就是对外贸易实在是太赚了,古代中国主要从外国进口香料、葡萄酒、象牙、金银器、大马士革钢以及翡翠宝石等奢侈品,对于这些中国没有而又备受欢迎的货物,朱元璋用朝贡的手段垄断起来,将它们都搞到手里后,再做倒爷,加上几倍的价格后,转手卖给本国的商人百姓,大赚特赚。
所以说,那些说明朝初年的朝贡贸易是面子工程、赔本买卖的人可以歇歇了,以朱元璋的智商和抠门的劲头他能干这种事?这哥们的黑吃黑玩的真是溜啊。
而恰恰是这种政策,给朱楧提供了绝大的便利和发展契机。朱楧是不反对与外国通商的,因为他是来自后世的青年,知道这个世界很大,除了明朝以外还有很多大国,而他现在也没有做世界老大的野心。
对方强大或者弱小就摆在那里,不会因为你的宣传和掩耳盗铃而改变,与其做鸵鸟,将头埋到土里安慰自己,还不如睁眼看世界,与狼共舞,借这个契机来发展自己的实力。让自己在将来的对战中有足够的称雄资本。
因此,朱楧将对外通商制定为一向基本国策,这样以来,在这个文明中外的丝绸之路上,就出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即外国的商队可以进入肃国,但最东只能到达兰州,因为再往东走就不是朱楧的地盘了,是老朱的直辖地,老朱是不允许他们进去的。而大明腹地的商队也可以进入肃国,因为肃国是大明的属国,肃王是大明洪武皇帝的亲生儿子,双方本来就是一家人,所以不会存在通行的限制,但他们最西只能到达吐鲁番,因为在往西就不是肃国的国土了,理论上也就不是大明的国土了,如果他们跨过了这条线,那就是违反了朱元璋陛下制定的法令,回去之后肯定是要挨收拾的。如此一来,大明的苏州的丝绸商若想将自己手里的丝绸卖给外国人,只能先将货物待到肃国来,然后在肃国开一家店,等着西面来的商队买走;同样,西面阿拉伯的商队若想将香料、宝石卖个大明的达官显贵,也只能先到肃国来,在肃国开一家店,等着明朝的商队将它们买走。
所以,大明肃国这个国土面积狭长的国家,俨然就成了东西两大世界庞大商流的交汇处。岂能不赚钱?
除此之外,由于朱楧不限制对外通商,肃国的商人们是可以去西边也可以去东边的,因此他们可以借着这个有利的身份,将东西方的货物都弄到自己手里,做国际倒爷,大赚特赚。
商人是什么,商人就是寡人养的猪,一开始瘦小的时候要扶持,等到他们都养的肥头肥脑的时候,再狠狠地宰上一刀,那油水,简直不敢想象啊。哇哈哈!
众位肃国的大臣也要么是有功名的读书人,混了几十年才混到这个高位,要么是从小习武的武将,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才混到今天,那真是一个比一个精明,一眼就看出了肃国将来所蕴含的商机,当朱楧将税率问题抛出来后,众人更是围绕着这个问题炒了个不可开交。
将军佥事长孙宏站出班来,向朱楧深深地作了一揖,慷慨激昂的说道:“启禀王上,臣以为这税率不能定的太高。有道是细水长流,税率定的低一点,可以鼓励商业的发展,如此一来就会有更多的人来替我们纳税,看似收的少了,其实我们会赚更多。”
朱楧微微一笑,这个长孙宏就是瞿能的副将,在大战回鹘是立了件不大不小的功劳,被朱楧嘉奖了一番。长孙将军平日里对国事参与度很低,今天竟然如此活跃,第一个站出来发言,多少令朱楧有些意外,但以他的聪明才智,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位慷慨激昂的长孙将军的用意。
由于有车岗这个特务能手,朱楧对肃国的一草一木掌握的十分清楚,尤其是对这些身居高位之人,监视的更为仔细,连他们晚上跟哪个小老婆睡觉都知道。之前车岗跟朱楧报告过,这个长孙宏除了做将军以外,还兼职商人,在敦煌和张掖都有不少店铺,只不过这些店铺都是由他的管家或者是远方亲戚出面打理,不细查的话,查不到他的头上。
对于这种揽私活的行为,朱楧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坦白来说,为了怕伤到朱元璋的自尊心,他给肃国的文武官员们定的工资也不高,一个堂堂二品大员的薪水可能还不够几个富商凑在一起吃几顿饭。
而钱这种东西,那可是谁都喜欢的,他自己不也是正想着办法挣钱吗?怎么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朱楧不是圣母婊,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这些人为自己卖命打江山,捞点甜头是可以原谅的,又不是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