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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营威力大减,没有打破李自成的骑兵阵,被李自成打了个防守反击。
实际上,直到鸦片战争时,英军的火器都没有解决防水的问题,更何况是明朝时期的火器。
史学家往往把孙传庭最后的失败归咎于崇祯太急切,逼着他出关与李自成作战,这实际上是完全不了解当时的形势,不从当时的实际情况出发,而是从满清编纂的史料出发。
实际上,崇祯当时也没得选。开封城已经被李自成围了三次了,粮草断绝,危若累卵,都开始人吃人了,谁也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而且开封是京城的南大门,只要拿下来开封,就可以沿着古运河北上直逼京城。当年徐达北伐元大都就是走的这条路线。徐达可以这么做,为什么李自成就不能这么做?为什么要绕到陕西呢?你从开封坐车去北京还要绕到陕西转车吗?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陕西的孙传庭虽然有一定的实力,但陕西的地形太有特点了,只要将潼关堵住,外面的人就别想进来,当然里面的人也别想出来。当年朱元璋派徐达常遇春北伐的时候,为了防备陕西的李思齐支援,就先派邓愈攻占了潼关,将他的军队锁在了陕西,是李思齐的大军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北宋靖康之变时,金军也是先派部队攻占了潼关,使得北宋的王牌军队——秦晋西军窝在陕西出不来,这才从容的攻破了开封。前人珠玉在前,李自成为什么不能效仿呢?他若是攻占了开封之后,也派一支部队攻占潼关,那孙传庭的十万大军也就被锁在里面,毫无用处了,所谓扼京师上游这句话,就成了一句空话,这句话说不定也是孙传庭的一句托词,因为说的很没有水平,不符合他的智商。
实际上这件事大家都没有错,错就错在明朝该亡了,气数已尽。孙传庭考虑的是战术问题——“兵新募,不堪用”,带着一群未经训练的新军去和李自成交战胜算的确不大。而崇祯考虑的是战略问题,李自成若是打破了开封就可以直逼京城端掉皇帝的老巢了,到时候你就算是练出了足以横扫天下的军队又有什么用?崇祯不是元顺帝,不能往北边跑,依照他的性子,到时候肯定就是殉国一条路。所以说这件事不能怪崇祯心急,是他没得选。
崇祯当时手里就只剩下三张牌了,第一张牌就是窝到武汉的左良玉,左良玉部虽然有一定的实力,但已经被李自成打怕了,不敢跟他交锋,而且左良玉嚣张跋扈,此时已经不怎么听调遣了,所以这张牌形同虚设。
第二张就是宁远总兵吴三桂,这个就不用多说了,他还要防备满清南下,离不开,宁远是战略要地,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绝对不能放弃的。后世的一些自以为是大神的人整天质疑关宁防线的作用,这实在是自以为是的观点。他们的理由是清军数次绕过关宁防线跑到明朝腹地入寇,防线是死的,人是活的,所以关宁防线跟后世的马奇诺防线一样,是形象工程,形同虚设。
持这种观点的人为什么不好好想想,建立关宁防线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明朝后期的财政收入几乎都砸到上面去了。明朝的皇帝和那些考上进士、榜眼、状元又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混到权力巅峰的人都是傻子吗?没用他们还费那么大劲干什么?
那些将关宁防线比作马奇诺防线的人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地形,诸位书友可以打开百度地图看一下,从北京到东北的火车就一条路,就是沿着关宁防线到沈阳。这是因为,从沈阳到锦州再到山海关是一马平川的大路,就算是古代的交通条件下,十几万人刷刷地也就过去了。而要是从蒙古绕路的话,不仅远,路还特别难走,又窄又陡,几万人的部队都要绕老半天,非常不方便。
清军能几次成功入寇明朝是因为当时明朝国力虚弱,再加上内部大乱,无力阻击而已,若是太平年代,只要把后路切断,那深入明朝腹地的清军就有了被关门打狗的危险。也正是因为有关宁防线的阻隔,清军前几次只能入寇,抢完就要跑,要不等明朝的援军汇集,就有被包饺子的危险。
其实,清军一直都是想攻占明朝的疆土的,谁会嫌自己的地盘大?只是形势不允许而已。
后世的张作霖要从北京退到东北时,有情报显示日本人在皇姑屯火车站有异动,他的参谋长杨宇霆就劝他乘坐汽车,从古北口绕路回东北,结果他嫌绕的慌没有听从,被炸死在了皇姑屯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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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刚正面
一 所以说,关宁防线是很有作用的,如果放弃的话,清朝就会直逼上海关,他们那十几万精锐的部队就会直接威胁到京城的安全,皇帝大人怕是连觉都睡不好了。这也就是为什么直到万不得已的时刻,崇祯才调吴三桂回京入卫,弃几百里地倒没什么,关键是防线崩溃之后,京城就会直接面临八旗军的压力,危险,真的很危险。
最后一张牌就是孙传庭的陕西军,虽然兵新募,不堪用,也只能将就着用了,除了这三张牌之外,其余的黄得功、朱大典等等,力量小而分散,形不成战略力量,不足以使用。
这也就是为什么弘光朝廷瞬间就灭亡的原因,崇祯上吊的时候,明朝的三大战略军事力量灭亡的灭亡,投降的投降,只剩下一些弱小的二流部队,怎么能挡得住八旗军的攻势?
在清朝的官方史书里,弘光皇帝朱由崧是个地地道道的昏君,除了享受以外什么都不会干。关于这个记载,笔者认为要么是东林党和清朝的故意抹黑,要么就是朱由崧知道自己这个皇帝当不了多久,一没钱,二没兵,还有一帮东林党虎视眈眈的要搞自己,既然横竖都要灭亡,还不如趁机好好享受一把,过一过皇帝瘾。
肃国的火器营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早在昨天晚上打雷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做防水工作,火药能放到瓷罐里的都放到了瓷罐里面,剩下的都和火器用油布包起来,但饶是如此,还是免不了受潮,许多火药因此而失效了。
朱楧对此开始隐隐地担忧起来,回鹘军兵马较明军多,明军完全是靠火器来压制对方,现在火器又失灵的趋势,这让他如何不担心?自己能想到的,对方也一定能想到。
到了晚上的时候,雨还没有停止,朱楧终于坐不住了,召集手下的将领安排任务道:“从现在开始,我军收缩防御。编为左中右三个集团军。后将军范朝西!”
“末将在!”范朝西站出班来,向朱楧深深地作了一揖,大声的说道。
“命你为右翼总兵,负责掩护我军的右翼,若遇到敌军袭击,不惜一切代价,坚决顶住!”朱楧瞪着一双灼热的目光像一只猛虎一样盯着他,不容讨价还价的说道。
“末将领命!”范朝西被朱楧看的浑身一凛,深感责任重大,站直身子,挺起胸膛,慷慨激昂的说道。
“前将军瞿能为左翼总兵,与后将军一样,若遇到敌军偷袭,不惜一切代价,坚决顶住!”朱楧看了一眼传令兵,不容置喙的说道。瞿能还在养伤,他的意思是让传令兵通知瞿能。
“殿下,瞿将军的伤还没有好,是不是换个人?或者是让长孙宏借着干?”左将军李勉听到朱楧的这个命令不禁吃了一惊,不明白王爷为什么将这个重任交给一个受了伤的人,还以为王爷把瞿能受伤这件事给忘记了。
“不行!长孙宏的能力不够!”朱楧虎目一扫,断然拒绝道:“你去告诉瞿能,这点小伤就受不了了?装什么蒜啊,马上到本王的左翼军给我当总兵!”
这一下子轮到众位将士懵逼了,昨天敌军夜袭的时候,长孙宏派人来求援,朱楧连理都没理,似乎是对长孙宏很放心,怎么这个时候又说人家能力不够了?非要让一个受了伤的人担任总兵。
朱楧看着诸位将领面面相觑的样子,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大战在即,没工夫卖关子,将诸将心中的疑团都解除了他们才会安心打仗,于是道:“昨天敌军夜袭,虽然声势较大,但他们心里还是认为他们的粮道是可以重新建好的,只要粮道建好了他们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拖垮我军。因此他们谁也舍不得拼命,毕竟谁也不想死在成功之前。而现在,天将大雨,看着样子,没个几天是停不了的,这样的话,对方的粮道就建不好了,会陷入断粮的危险。为了避免自己陷入险地,他们明天肯定殊死一搏,以求趁着我们的火器不能用打退我们,这样以来,以长孙宏的能力是无法应付的。”
“大王英明!”诸位将领都被朱楧这一番高论给深深地折服了,自己的领袖能有如此识人之明,以及如此深邃的谋略,何愁打不退回鹘军,每一位明军将领的士气又涨了一大截,只等着明日的厮杀。
“其余人,随本王坐镇中军,节节防御,明日与回鹘军一决高下!”
“末将遵命!”肃国的将领又是一阵整齐的应诺声,声震屋宇,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自信,只等着日出时分将举兵来犯的回鹘军撕个粉碎。
果然不出朱楧所料,此时的回鹘军大营内,气氛也是异常紧张,大雨已经下了一整天了,而且还没有停止的迹象,在这种环境之下,回鹘军的粮道就别想建立起来了。古代的路都是泥土路,一下雨根本没办法走,还怎么运粮食?
坐在大将军椅上的博尔忽暗叹倒霉,西北地区是少雨的,可是今天偏偏下这么大的雨,这不是要断他的后路吗?
“大将军,不能再拖了!这粮道怕是建不好了,过了明天军中就该断粮了,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击垮明军。”性格勇猛好战的副将军赤鲁旱扯着嗓子大叫道,在他看来,正是因为副将军和也花不台的懦弱才让十几万回鹘军陷入如此境地。若是听了他的话,明军早就被击退了。
“大将军,末将也认为该出击了。现在天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