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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经有几十个明军冲上了回鹘军的石墙,明军占据了大为有利的态势。
躲在石墙后面的回鹘军弓弩手在看见云梯搭到石墙上的那一刻,内心就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因为他们知道,这次来的可不是徒手爬上来的十几个明军,而是沿着云梯十分舒服的冲上来的几十名全副武装的敌人。
果然,见到明军的先头部队之后,他们十分果断的搬开弩机,一支支犀利的箭矢瞬间激射而出,直奔明军的先头部队。
值得庆幸的是,明军吸取了昨天的教训,冲在最前面的都是刀盾兵,而且穿了重甲,回鹘军的这一排箭矢纷纷射到了他们的盾牌上,对他们没有造成任何伤亡。
“不要慌!第一排先去装箭,第二排沉着一点,射他们的后续部队!”负责指挥石墙后面的弩机队的回鹘军千夫长沉着脸,眼睛聚精会神地死死盯着不断涌上墙头的明军,似乎是要把他们看穿一样,冷静地命令道。
明军的刀盾兵冲上墙头后,立即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和回鹘军的士兵交战在一起,这次机会十分重要,如果攻破了这道石墙,回鹘军外围最坚硬的屏障将会被他们撤去,他们进攻回鹘大营的成功率就会高很多。因为每一个明军将士都拼杀的格外卖力。
一名明军的士官带着两个手下冲上了墙头,他们迅速展开形成一个扇面,守住了云梯的入口,为友军建立一个滩头阵地,以便更多的明军冲上来,攻占这道石墙。
负责防守这一段的回鹘军十夫长见此情景勃然大怒,明军若是冲他这里打开了缺口,直入大营,那他就是死上十次也不足以赎清自己的罪孽,立即挺着长枪带着五名附近的手下冲向明军的士官。
“哈!”明军的士官大喝一声,既为自己壮胆,又借此震慑敌军,用手里的盾牌一撩,边将回鹘军十夫长的长枪撩开,然后飞起一刀,砍在了他的手上。
“啊!”地一声惨叫,回鹘军十夫长的手指被明军士官切断,手上顿时血流如注,痛不欲生,不过他很快就解脱了,因为这位明军士官接下来迅速地补了一刀捅进了他的胸口。
就在这时,一直利箭从侧面飞来,插入了那位明军士官的脖子,他在专心与那位回鹘军的十夫长打斗之时,忽略了侧面的防御,盾牌敞开了缝隙,被石墙下的一名回鹘军弓弩手瞅准机会,一箭结束了他的姓名。
“长官!”两名肃国士兵见此情景顿时慌了神,这位明军士官是他们的战斗组长,也是他们的主心骨,现在他被对方一箭射死了,不由地让他们略微有一些六神无主。
剩余的几名回鹘军士兵趁机涌了过来,拿着兵器向这两名明军士兵一阵乱砍乱杀。这两位明军士兵退无可退,只能背靠着背防御,但终是双全难敌四手,被涌上来的回鹘军士兵乱刀砍死。
“把他们的云梯推到!”接替指挥这一段石墙的回鹘军十夫长不失时机地大声命令道。不把云梯推到,还会有成千上万的明军涌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三名回鹘军立即赶过来,拿出兵器,就去撬靠在石墙上的云梯,这是最省事的办法。就在这时,一支利箭飞来,射倒了其中一名回鹘军的士兵。
“快顶上去!”负责指挥这一段石墙的回鹘军十夫长急的大声命令道,因为他看见有一名明军长枪兵已经冲到一半了,马上就要冲过来了,他的后面还有几名明军士兵,若是让他们冲过来,那自己刚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兄弟们,杀啊!”那名明军的长枪兵挺着长枪带头冲锋,虽然他看到了回鹘军的士兵真要掀开云梯,但是毫无畏惧,他知道现在对自己最重要的就是时间,必须要趁他们动手之前冲过去,一枪一枪戳出一条血路,否则被对方摔倒墙下面后免不了要被射程刺猬。
“快!使劲儿!”眼看明军的长枪兵就要冲过来了,负责指挥这段石墙的回鹘军十夫长心下大急,催促着手下立即行动。
那名明军的长枪兵也是心急如焚,“啊!”地一声咆哮,挺着长枪就刺了过来,眼看就要到达目的地了,不曾想斜上方飞来一支利箭,直直地射入他的脑袋,这名明军的长枪兵哼都没哼一声,脑袋一歪,直直地栽了下去。
“走!”趁此机会,那三名打算撬开明军云梯的回鹘士兵一齐用力,将那架云梯掀翻,推到了石墙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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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张国栋
一 云梯上的两名正在向石墙上奔跑的明军士兵也顺势率了下去,虽不至于当场摔死,但也摔了个满脸灰,失去了严密的阵型保护的那两名明军顿时成了回鹘军弓箭手的集火对象,被乱箭射死。
“干什么吃的!给老子打掉他们的箭楼!都他妈打精神来!”负责指挥一个铁臼炮队的明军总旗官见到敌军阵前的一个箭楼十分嚣张的向着前锋营施放一支又一支利箭,心头的怒火腾地一下子就升了起来,虎着脸冲着自己的手下大声喝道。
在他手下的铁臼炮手知道他也是因为战事胶着而着急,敌军的箭楼威胁太大了,若是不赶紧打掉,不仅会给自己这边人造成严重的伤亡,说不定还会是这次进攻泡汤,刚才云梯上的那名长枪兵就是被箭楼上的敌军射死的。
一名经验丰富的铁臼炮手舔了舔因为气候干燥和紧张而干裂的嘴唇,一双虎目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的那座不断向明军发射着箭矢的箭楼,瞳孔中射出的光芒慢慢地聚焦,双手随着瞳孔的微微移动而不断地调整着铁臼炮的炮身,终于,一道灵光上头,他感觉自己的心、眼、手,三者达到了最完美的结合,这个距离应该差不多了,大声冲着自己身边的助手说道:“快!炮弹!”
那名助手听到这名老兵的命令后,立即将一枚炮弹装了进去,这名助手的内心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他从这位铁臼炮手的眼神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坚毅,虽然炮没有发出去,但他已经可以确定这枚大铅弹是可以命中目标的,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位铁臼炮手这么自信。
果然,随着一声“点火!”地声音传来,这门铁臼炮“咚!”地一声发出了一声怒吼,一颗巨大的铅弹从巨大的炮口中抛射而出,在空中画过了一道完美的弧度,然后准确无误地砸到了石墙不远处的那座箭楼上。
“咔嚓!”一声,那座箭楼中部的几根木头被瞬间砸断,箭楼的承重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开始倾斜了起来。箭楼里面的几个回鹘军因此而一个踉跄,站立不稳,本来都已经瞄准了的箭,最后不知道射到哪里去了。
“不要慌!稳住!明军这是瞎猫碰死耗子!”在箭楼里负责指挥的回鹘军十夫长大声命令道。
他已经看到有两个士兵因为害怕而慌神了,因此必须要稳定住军心,不过他刚才说的这句话他自己也不信,因为只觉告诉他,明军的这一炮不是闭着眼睛瞎打的,而是早就瞄准了他的。
果然,见一击得手后,那名明军的老铁臼炮手十分的感奋,只要在来上一炮,那座已经歪歪斜斜的箭楼非塌不可,立即冲着身边的助手大声命令道:“快!清洗炮管!”
明初的大炮操作起来是很麻烦的,开完一炮后,不能立即发射第二炮,首先要用水将炮管里的火星扑灭,然后再用干布擦干,最后再装上助燃物和火药,最后的最后再装上炮弹。等这一套程序忙完,没有几分钟的时间是不行的,若是两军野战,几分钟的时间对方可以推进很多距离,这些火器能不能开出第二炮来还很难说,更何况它们打出来的是实心弹,砸到谁算谁,杀伤力比较有限,因此在明初的战斗中,若是想着单靠火器就碾压对手,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火器只是一个辅助手段,战争最终的胜负还是要靠肉搏,哪边士兵的武艺高强,哪边敢玩命,哪边就能赢。
助手将这一切忙完之后,那名经验老道的铁臼炮手又调整了一会炮身,因为铁臼炮发射的一瞬间,巨大的推力会使炮身产生偏移,如果不调整就开炮,那炮弹肯定会打飞。
一番调整之后,那名明军的老铁臼炮手又用他那双犹如火炬一般的眼睛量了量距离,感觉角度方位和上次一致,照这个状态开炮的话,那炮弹的落脚点应该和上次差不了多少,立即大声命令道:“炮弹!”
一名助手又立即将炮弹塞进了炮管里,然后大声的喊了一句:“点火!”由于上一炮打中了,打的很准,这名助手的信心也被打出来了,因此喊话的时候喊得格外用力,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咚!”地一声炮响,那门已经不知道开了多少炮的铁臼炮又一次发出了它的怒吼,很幸运,这次炮弹还是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刚才的那座箭楼之上,“咔嚓!”一声,彻底破坏了那座箭楼的平衡,使得那座箭楼轰然倒塌了下来。里面的弓箭手也纷纷跌落了下来,非死即伤。
“打得好!兄弟们,冲啊!不能白白浪费这个机会!”正在苦战的王虎臣突然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当即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抬眼从盾牌的缝隙里看了一下情况,果然是对他们威胁很大的那座箭楼被端掉了,当即十分感奋,指挥着部队奋勇冲锋,这么好的机会,绝对不能白白浪费。
“杀啊!”看着敌方的一座对自己威胁很大的庞然大物轰然倒塌,实在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所有明军前锋营将士的士气都为之一振,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犹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拍打着回鹘军用石墙筑成的堤坝。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有上百明军越过了石墙,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和石墙上面的回鹘军大战起来,回鹘军的形势一时颇为紧张。
“副将军,请把我们预备队派上去吧!”站在回鹘军副将军也花不台旁边的一名平章打扮的回鹘军高级将领见形势危急,立即站出来,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