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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吕布继续腻道:“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吕布嘴里说着,作势去拉越女的手。越女见状,州牧怒视吕布,此竖子如此,倒是比昨日还要恼人。
想着,越女想要推开吕布,但是这吕布好似牛皮糖一样,就在那里,怎么推都推不开。
他的身法,越女从未见过,无论多大力气向吕布打去,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被吕布卸去力道。
越女又怎能识得,这太极推手。严婧说得没错,越女是个武痴思索间。眼见吕布拳法闻所未闻,手下功夫又凌厉了几分。
越女攻得越发凌厉,吕布心中大喜,不怕她打,就怕她不理你。吕布大喜之下,就这么软绵绵的,将她的招数尽数化解。
怪不得这王越、童渊会败在此人手上,倒是有些意思。想着,越女不攻了,站直身姿问道:“这是什么拳?”
“太极。”说着,吕布在这院落之中,打了起来。
“这拳法能打人?”越女见这软绵绵的太极拳,皱眉而视。太极拳虽然精妙,却不知道这软绵绵的如何攻击。
“当然!”说着,吕布在院内大吼道:“王越!”
这小子,咋咋呼呼又没大没小的。王越为帝师,怎可直呼名讳。
王越离得不远,怕这俩人一言不合又打起来,闻言立即进入院落,宋朝、童渊也紧跟而至。
这仨老顽童!吕布眼见三人这么快就来了,就知道他们一直在不远处观瞧。这样子,像足了吕研和小丢。
“奉先唤我何事?”吕布叫人指名道姓,王越早就习惯了。
“来,比划两下,给我师傅看看。”说着,吕布拉开了架势。
“师傅?”说着,王越挖苦吕布道:“越女门下,哪有男儿?”
“我是小姑娘行不?”说着,吕布略有媚态的白了王越一眼,见王越哈哈大笑,没好气的说道:“赶紧的。”
王越见吕布猴急,随手折下柳枝为剑,出剑直奔吕布。
王越的路数,吕布太熟了。眼见一式仙人指路,野马分鬃飘然躲开,同时攥住王越的手臂,顺势一拉,而后用肩撞向王越腋下。
这小子,王越本来没那么认真。但吕布诏书忽然迅猛,随即一个飞身,躲过吕布肩头。
吕布则死死的攥着王越持剑手臂,来回顺着王越的力道,或推、或拉,王越是攻也不是守也不是。
“喝!”吕布看准时机,乘王越左右为难之际,一记寸拳打出,王越整个人倒飞出去。
“这……这么近的距离?“此一招,越女、宋朝二人愣住了,如此短的距离,发出如此力道,怎么做到的?
王越则是起身揉着胸口,埋怨吕布道:“吕奉先就会欺负老实人,故意卖个破绽给你,用那么大力干嘛?”
“给师傅掩饰,自然毫无保留。”说着,吕布笑道:“再来啊!”
“来就来!”说着,王越拾起地上柳枝,手中柳枝挥起来,上下翻飞,直奔吕布攻去。
吕布则是闪展腾挪,但这柳枝细软,王越剑法又精妙,如何躲得开?不一会,吕布被打得抱头鼠窜。
“停停停!”吕布一边跑,一边对王越说道:“你哪里是老实人,欺负我手中没有兵刃。”
越女则是看这吕布出洋相,看得花枝招展。童渊则对宋朝说道:“这吕布武艺,全在一尺以内,若是他贴身而上,你我绝不是对手。”
“那我倒要试试了!”说着,宋朝刀不出鞘,对吕布喝道:“混小子,宋某跟你比划比划!”(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一个老掉牙的梗
(全本小说网,。)
、刀王宋朝,用刀甚是诡异。寻常人用刀,乃是展、抹、钩、剁、砍、劈。宋朝用刀,使得是缠、滑、绞、擦、抽、截,都是灵巧的招式,力道虽不大,出招、收招却是极快。
这下可苦了吕布了,一手太极拳,本身就是以慢打快,这宋朝出刀,瞬息之间,便是四五刀,刀刀攻得位置都不同,若不是吕布这太极,夹杂着些许截拳道的造诣,恐怕早就如方才一般,被抽得抱头鼠窜了。
这刀法怎么这么像宋宪呢?吕布心头一紧,边打边问道:“前辈可是并州宋家人?”
“倒是有几分渊源。”说着,宋朝抽冷子大力劈向吕布,刀法由柔转刚,吕布吓了一跳,索性一个后空翻,而后并未起身,来了个托马斯全旋,攻宋朝下盘。
“华而不实!”宋朝见这吕布,双手撑地,根基不稳,一跃而起,挥刀力劈。
吕布就等这一下,双手猛地用力,不顾那肩头旧伤一痛,纵身倒飞而起,躲过宋朝刀锋之际,屈身抓住了他的双脚。
砰!二人重重倒在地上,吕布在下,好在宋朝远不及童渊魁梧,摔得不是太疼。
倒地之后,便是吕布的天下了,宋朝也五十多岁了,吕布一个十字固,将他锁得死死的,不得动弹。
童渊早先吃过吕布断头锁的亏,还以为那是灵光一现,今日一见,吕布这束缚技巧,全然是一个体系。
“哎呦!混小子轻点啊!”吕布一挺身,宋朝叫了一声,引得越女发出铜铃般的笑声。
吕布暗自留意,这宋朝的面色之上有一丝小得意,随即了然了。这宋朝人老心不老,看上人家越女了。
有意思!想着,吕布放开宋朝,对越女说道:“不知师傅以为吕布武艺如何?”
“谁是你师傅?”说着,越女白了吕布一眼,而后缓缓走回房中,吕布则望向王越,眼色之中颇为不解。
“你小子有福了!”说着,王越脸上有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吕布则耳闻越女去而复返的脚步声,转身回头,越女手中拿着一支一尺多长的戒尺。
“这是……”吕布看着戒尺,心里有些发毛。
越女则笑道:“你不是要带婧儿受过吗?”说着,越女抓过吕布的手。
啪!
“哎呦!”
狠狠的一下,钻心般的痛。
啪!
“轻点,师傅!”
这一下更狠了,手却有些麻木。
啪啪啪……
越女一直打了三十余下,累得是香汗淋淋。吕布自不用多说,完全感觉不到手的存在了。
此时,吕布方才知道,严婧见越女发抖,怕得是这戒尺。想来这越女乃是严厉之人,严婧自幼定吃了不少苦头。
成年以后,每每想到这戒尺,都甚为怕人。这就好似吕布自己,一闻到医院的消毒水味,屁股就疼,是一个道理。
越女打完之后,解下脸上的纱巾,问吕布道:“我这脸上的伤,该当如何?”
“朝这来!”说着,吕布探出头去,指向自己的脸。
啪!
一戒尺抡得吕布眼前一黑,转了四圈,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
爽!
越女这心头不快尽扫,吕布则躺在地上,捂着脸,死死的看着王越,不知道他口中的“福”在哪?
吕布就那么躺着,四位宗师就那么看着。
“拉我一把啊!”吕布这脸,一说话就疼,说话都变音了。
“我们四个加起来三百岁了,能拉动你吗?”说话的是童渊,老小孩一个。
四个宗师,毕生都在研究武学,脾气秉性倒也醇厚,要不也不会着了曹操、刘备的道了。
吕布则四仰八叉的看着四个老小孩,讪讪问道:“师傅,要不要再来一下!”
“今日累了,明日吧!”说话时,越女已经将薄纱围上,吕布却能看到她薄纱后的笑脸。
什么四大宗室啊?就是四个老小孩。吕布讪讪起身,对众人说道:“如今陛下中兴,欲杨威四海,不知四位师傅,可否一同朝圣?”
吕布这一言,四大宗师变成了四位师傅,所有人都皱眉看着吕布。王越是肯定回去的,童渊算是亏欠吕布,也会去。
二人表态之后,宋朝不想去,越女更是直言道:“我越女一门,乃是越人,不是汉人,自不便朝圣。”
“好几百年了!”吕布争辩道。
“这是门规!”越女漏出为难的神色。
“不就是打几板子吗?”说着,吕布耍赖道:“师~~傅~你就去吧!”
“得寸进尺!”越女不愿与吕布裹乱,拂袖而去。
吕布则扭头望向宋朝,手指一勾,待他扶耳过来,吕布耳语道:“你帮我说服师傅,我了你一个心愿。”
“我有……”宋朝刚要说,我有什么心愿,忽见吕布意味深长的望向越女的房间,宋朝一口答应道:“好!”
这帮老小孩,北邙山上确实过分。吕布走时,一路上满心愧疚。
童渊、越女又何尝没有愧疚。这吕布就是个孩子嘛!率真、勇敢、有担当还有点小聪明,他二人又不关心刘姓皇族如何,便能使这天下安宁便好。
是夜,吕布想出了一个老梗。召集张辽、高顺、张郃、臧霸、典韦、零混、姜诗等人,夜袭王越的虎贲将军府。
王越、童渊则事先被宋朝支走,王越的武艺,家中也不需侍卫。这府中能战之人,唯有宋朝、越女。
一干人等遁入院落之中,手中都是明晃晃的刀。越女闻其声,谨慎的行至房门口,顺着门缝向外观瞧。
宋朝则是戏有点过,大吼一声:“有刺客!”而后由房中飞出。
这……吕布见他戏过,立即挥刀迎上。典韦紧随其后,二人夹攻宋朝。
这宋朝戏确实是过了,手中刀变幻无常,乘其不备,一个飞脚,将吕布踢出老远。
这不是演戏吗?张郃见这宋朝踢吕布,用尽全力,立即挥刀而至。越女见状心头一惊,这京师之中,哪里来得如此多的高手?
眼见张辽、高顺要加入战斗,越女飞身而出,随手摘柳枝算作兵器。但见她柳枝轻盈,身姿更是飘逸,宛如仙女舞剑,臧霸、姜诗、零混三人,均有中招。
亏得是柳枝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