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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晨坚持道:“阿姨。诺敏说得每一句话都是我告诉她的,她并没有说假话,还请你不要责罚她。”
诺达都傻眼了。
“抱歉,招待不周。请你离开。”乌兰雅直接下了逐客令。
诺敏哭道:“妈妈,你怎么能赶刘晨走呢,我还有许许多多的问题要请教他呢。”
乌兰雅斥责道:“一个不诚实的人,一个说大话的人,一个欺骗的人。不需要他来教导我的女儿,即便你真有学问,也不用。”
真没想到事情闹到这一步。
诺敏像老鹰一样挡在刘晨前面,“如果你让他离开,我也跟着离开。”
乌兰雅大怒,捂着胸口,“你这丫头真是气死我了,诺达,拉住你妹妹。”
诺达很为难,心里肯定还是向着妹妹和刘晨。但是母亲的命令不敢违抗,紧紧地抱住了诺敏。
“放开我,臭诺达,放开我。”
木托哼了一声,下巴抬得更高了,非常地不屑。
“你这家伙是来骗吃骗喝的吧,赶紧滚蛋吧。”
乌兰雅冷着脸,也很是气恼刘晨,冷淡道:“孩子,你不该欺骗我们。你走吧。”
诺敏还在激烈地挣扎着。
刘晨轻轻地笑着跟诺敏说道:“好啦,我先暂时离开一下下,但是我还是会回来的,还是会给你辅导的。”
就在他走出来回到包里收拾的时候。
就听到清脆的女声喊道:“有人吗?人在哪儿呢?”
然后她就掀开了门闯了进来。身材高挑、丰润,紧抱着妹妹的诺达和一旁的木托一下子就看直了眼睛,差点就要流着哈喇子了。
“乔秀姐,你怎么来了?找我吗?”
诺达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这可是他的梦中情人呀,有段时间像疯魔了一样就是想看到她。没事儿就假装生病往医院跑,直到被老爸狠揍了一顿,加上被人家识破不搭理他。
木托喜笑颜开迎了上来。
诺敏有些清瘦,尤其是胸前没肉(当然bcup还是有的),屁股也不够翘不够大,草原上的汉子都喜欢一手掌握不过来的那种,而乔秀绝对是佼佼者,喷薄欲出,尤其是穿着护士服的时候,草原的大小伙子哪受得了这个。
“乔秀姐……”
乔秀看了看,“诺多叔,雅阿姨,你们好”礼貌地打着招呼,环顾四周看了看,“木托也在呢!”
“诺达,你紧抱着敏敏干什么?小丫头还一脸不高兴,谁惹你了?”
家丑不可外扬,乌兰雅连忙道:“没什么,兄妹俩闹着玩呢,秀秀,你怎么不在医院上班到家里来了,有什么事吗?”
“有事,很重要的事,我听武队长说,刘晨同学在你们家学骑马呢,怎么没看到他呀?”
“你找他?”
众人都很奇怪,八竿子达不到的两个人,乔秀怎么会来找他呢。
木托更是嫉恨非常,诺敏向着这小子,乔秀姐都来找他,可恶的骗子。
“刘晨被我妈赶走了,回包里收拾行李了。”
诺敏硬邦邦的说了一句。
乌兰雅脸色一沉,大为羞恼。
乔秀一下子开心了,“嘻嘻,雅阿姨为什么要赶走他呀,那正好,我就把他请回家里啦,还怕你们会不答应呢,你们继续,我去找他了。”
她太高兴了,这种宝贝、大能人还有人往外赶,原本还准备着如何说服放人呢。
武泽给刘晨找回了包之后,先去了医院看老婆孩子,兴奋地说了一通,“看到没,这就是我兄弟,厉害吧?知道什么是人才吗?这就是。”
小护士就听在耳里了,直接就跑过来找刘晨,要说会维修电器、救人,那只是钦佩和好感,再有这个国内顶级名校的学历这道光环,可大大不同了,每个牧民都会敬佩。
在边陲草原上生活的人内心中都极度崇拜中原文化,尤其是有知识的人才。
刘晨也被带什么行李过来,几分钟就收拾好了,刚出了包外,乔秀就小跑着奔了过来,兴奋地叫道:“刘晨,刘晨,我们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吗?”
“你是乔护士?”
“哇,你好聪明,还记得我。”
刘晨心说,这姑娘是怎么了,我又不是脑残智障,见面没几天就记不住了?
“跟我回家吧。”姑娘说着就拉着他的手。
弄得刘晨摸不着头脑。
乔秀匆匆离开包里之后,几人都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来干嘛。
木托皱着眉头,心想,这家伙到底什么人,连乔秀姐都骗到了?
乌兰雅笑道:“木托,也让刘晨离开了,现在就开始给他们两个辅导吧。”
……
【乃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吗?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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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教授来访
乔秀是开着吉普车过来的,驰骋在草原上很带劲。
牧民们都骑马,整个小城都很少看到一辆车,这也足以说明她家在阿二山的富裕程度,绝对是首富。
木托还没缓过来气,他心里太震撼了,迷迷瞪瞪还想着乔秀姐呢,迷人的微笑,胸前的两团子波浪汹涌,叹了口气,人家终究不搭理他呀。
就在这时,又有人喊起来了,“有人在吗?在哪儿呢,”众人都是一惊,今儿这么热闹呢。
然后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就掀着帐子进来了,身旁还跟着一个大兵,两兄妹一看到来人都很吃惊,小脸都白了,这人来了准没好事啊。
“教……教授先生,你怎么来了。”诺达都结巴了。
来人正是张政和大兵小卢。
张政一脸的严肃,扫视众人,喝道:“我查过了,那天跟你们两兄妹一起来送食物的还有一个人,就是他在白板上画了一幅图,你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欺瞒我,你可知道你耽误了多大的事,快把人给我叫出来。”
乌兰雅脸色一变,忙用蒙语问两兄妹这人是谁,到底怎么回事。
诺达看人家都追上门来了,自家这活肯定要黄,连忙告诉了母亲那天的事,给乌兰雅气的呼吸急促,本来赶走刘晨还心有愧疚,这下子真是恨不能当时就没收留他。
赶紧跟张政说,“尊敬的教授先生,您请坐,真是太抱歉了,那天跟两个孩子一起去送食物的小子,品行不端已经被我赶走了,这都是他的自作主张,跟我们家两个孩子无关呀,请您一定不要放在心上。”
张政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本来喝着奶茶等着拜见呢。怒道,“什么,你把人赶走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他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一件多蠢的事?头发长见识短的蠢妇。”
气坏了,当真是暴跳如雷。
张政对串联谐振软开关的控制策略已经有了初步研究。被大家伙挤兑不行,付出了那么多,尽管这是一条艰难的路,他也想走下去,一旦停下。那以前的付出就付诸东流了。
必须坚持到底,他的所有期望都在这个画了波形图的家伙身上。
刚找到了眉目,人又不见了,他怎么能不气?
乌兰雅脸上发烫,一家人都傻眼了。
木托更傻了,怎么搞的,为什么所有人来都是找这个家伙呢,就没人正眼看一下他呢,他可是大草原五年来唯一的大学生啊,看看。录取通知书还在呢,不过他也知道,在张政这种教授的眼里,他连一坨屎都算不上。
他的心眼倒是转得很快,连忙说道,“教授先生,刚才雅阿姨开玩笑呢,那天跟诺达和诺敏一起过去送食物的人是我。”
乌兰雅松了口气,真心觉得木托机智,连连点头道:“对。其实是他。”
“是你?”
“不错,就是我。”
诺达也说:“对,就是他。”
张政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差点要哭了。“小伙子,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呀,你那幅图对我的启发太大了,想必你在电力电子领域有着很高深的造诣,快快给我讲讲,这种拓扑结构的控制策略是什么?”
“电力电子?拓扑?”木托完全抓瞎。这什么玩意。
“我总感觉这种结构能够解决问题,频率可以极大提升,可是在谐振电流过零点切换开关,电容和电感一确定,那频率就固定了呀,就是一种离散的方式。”
张政激动得不能自抑。
木托快哭了,他本来以为假装一下,看能不能混点好处,可尼玛频率、开关、离散,都尼玛是啥啊?那小子到底是吹了什么牛逼,圆都圆不回去啊。
“你看,既然是离散控制,那一开始升压的时候引起的超调也太大了,对吧,稳定下来之后,电压波动也太大了,这些问题又怎么解决呀?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小伙子,你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木托额头上一层的冷汗。
诺敏算是听出来了,刘晨画了那个图对这位大教授具有重大的意义,他这是来请教的。
喊道:“教授先生,那天跟我们一起去的人根本就不是木托,那人是刘晨,就在你刚刚来之前被我妈妈赶走了。”
“什么?”一再被耍弄,张政太恼火了,我这白激动了,这不是对牛弹琴吗?怒道,“你到底是谁?竟然欺骗我。”
木托紧张道,“教授先生,我也不象这些人一样是普通的牧民,我也读过很多书,今年还考上了大学呢,你看看,这是我录取通知书,要不你带我一起去研究那个你刚才讲得那些东西吧,说不定能帮助你。”
张政气死了,这不是搞笑嘛,看了一眼,就是个普通二本大学,开什么玩笑,就是清北大学、江海大学的学生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同是985的南辰大学,那些天之骄子,看到他都腿软,你算个什么玩意啊,还能帮我解决问题?
“扯什么淡呢你们,浪费我的时间,知道刘晨去哪儿了吗?”
大教授要爆粗口了。
诺敏挣脱哥哥冲了过来,“教授先生,我知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