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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文大人的意思呢?”
“现在金在山东东路的水军统制是‘大刀徐文’吧,说起来当年我跟他在汴梁城还有一场过节。我这人记仇,咱们是不是想办法会会他手下的水军?搞点小破坏啥的,也让我出出气。”
陈最听了嘿嘿一乐:“你小子的品性,我喜欢。来人,把旗帜都给我降下来,挂面黑旗上去。他们的船大多在登州,有时会会绕过文登,前往莱州和密州练兵。咱们从深海过去,在苏山岛一带埋伏。三天为限,一旦碰到落单的船,咱们就悄悄地给它来一下。这船上带了五支火枪,还有几个步兵砲。操练了很久,只是在战场上还没好好用过呢。”
李天俊点头同意,陈最带着军舰一天一夜赶到苏山岛东北侧,落船锚等待。陈最带着望远镜,让人时刻远距离监视原来的沿海旧航道。无聊地等了两天,终于发现,有两艘金国兵船从荣成那绕过半岛,沿海向西南航行。
虽然是两艘船,但陈最和李天俊却是胆大,仍然决定执行偷袭计划。尽管金接管的也是前不久宋生产的战船,但指挥管理以及人员素质,陈最这边明显占优,何况还有望远镜带来的请报上的优势。
陈最指挥船只从外侧绕过苏山岛,然后故意放慢速度,坠在两船后面,等天色变暗,突然开始追击。位于后方的船只不久发现了陈最这条“不怀好意”的船只,看旗帜把它当做了海盗船,所以立刻给前方船只打了旗语,两只船准备调头,然后组成阵型共同对付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陈最在望远镜中看得清楚,见敌船开始调头,立刻下速全速前进。军舰的突然提速,显然让后方的敌船大吃一惊。再想提速逃走已经不可能了,所以它也开始加速调转。字形,陈最船头正冲着敌船的船身。
这个时候船上还没有大炮,无法利用宽度部署更多大炮,从而形成远程炮火的优势,所以这时谁侧面对敌,谁就不免有些吃亏。
此时敌船积极备战,不是特别惊慌,因为两船还在弓箭射程之外,再过一会,敌船也就调过来了。此时陈最下令,船头的四个步兵砲一字排开,把一些陶瓷罐当作炮弹发射了出去。这些罐中装的,是顺昌府这些日子,从猛火油中提取的部分汽油。
这些罐子至少一半落到海里,其他都在敌船上砸开了。虽然没有直接造成人员损伤,但敌船上显然有识货的人,知道露出过来的是油,顿时惊慌起来。随后又一批罐子砸了过去。这时两船已经比较近了,强弓已经勉强可以射到。
陈最命令第三批把着火陶罐发射过去,想在敌船上放火。但这次比较背,火种大多落到海中,个别落到船上的也没遇到油,被敌军士卒扑灭了。
陈最怒骂一身,伸手要来自己的强弓,在亲军的护卫下站在船头,连着射出几支火箭。船上也有其他士卒跟着射出火箭。终于,敌船之上大火哄地燃烧起来。陈最指挥着战舰从敌船外侧穿过,一步不停,直奔第一艘船而去。
第一艘船此时已经调过头来了,突然发现友船已经燃起大火,敌船已经穿过火势,直奔自己,也出现了一阵惊慌。这船几乎下意识地就要再次调头逃走,可船上终有明白人,知道这时跑只会让情况更糟。
于是在短暂的迟疑后,敌船还是摆正了船头,也加速向李天俊他们所在的军舰冲来。士卒还想再用步兵砲,陈最却一摇手:“这条船比咱们的小,用弓验掩射,靠近它,然后用喷火枪。这次要试试喷火枪的威力。”
敌船貌似很害怕也被远程攻击,所以不顾一切地加速冲刺。陈最这次也有意近战,因此双方船只高速靠近。进入弓箭射程后,双方程序化地彼此掩射了一下,就进入了近身搏斗状态。
双方几乎同时伸出挂钩,勾住了对方。由于船速很快,两船方向相悖,勾住的一瞬间,双方船只都不由倾斜了一下,航向开始打转。还是陈最领兵有方,李天俊在舱内被甩得天昏地转的时候,他已经发出了命令,让喷火枪在侧面排开架势喷射火焰。
李天俊好容易抓稳舱门,在顶层观看,就见船体右侧五条火龙几乎同时喷出,正好迎面喷在试图踩着浮板攻击的敌军士卒身上。浮桥上又是几团火起,士卒突然发出的声嘶力竭的悲嚎声,仿佛让整个战场都为之暂停了几秒。
这些身上着了大火的士卒大多跳下浮桥,个别失去意识扑到舰上的,也被舰上士卒用长枪阻住,推到海里。
李天俊也算见过阵仗的,但先是船体晃动,然后又看了地狱般的惨状,不由又是一阵酸水翻出:“妈的,造孽啊!”
04…51。假贼人趁乱击敌舰
04…52。真海盗就势收降卒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48章 04…52。真海盗就势收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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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火枪已经激发完毕,敌舰搭建浮桥的地方由于被喷上了汽油,燃烧不止。这个敌舰也算是指挥得当,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组织起弓箭反击,还发射了几支火箭。
陈最却顾不上李天俊的感慨,继续发令。军舰比敌舰大,也比敌舰高,作战就占了很多便宜。士卒按事先演练,从高处向敌舰扔出了不少储油的罐子,然后发射放火。这一下,敌船士卒浮桥处被阻,其他地方又燃起了大火,士卒们终于奔溃了,纷纷跳海逃生。
陈最命士卒把敌船的浮桥都破坏掉,跟着火的敌船迅速脱离。李天俊正要来庆贺,陈最却下令戒备:“咱们在这闹出了这么大动静,如果金军在崂山湾有军舰驻守,必定会迅速赶来,只怕还有一战。”
说完,陈最谨慎地继续让人用望远镜观察四周和沿海线。尽管夏日天长,但此时天色已经开始变黑了,崂山湾方向果然隐隐有船只,奔着着火的两船驶来。陈最指挥军舰悄悄绕到来船与崂山湾之间。
来船到了战场,不由停了下来。海战战场上,有不少士卒在海中抱着散落的船板,努力逃生。来船见状连忙组织人力开始救援。
军舰上,有校尉建议趁机急攻,陈最心中却有不忍:“这后一船的指挥虽然稚嫩,但关键时刻还算得当,士卒作战也算英勇,死掉不免可惜了。先让他们把人救上来,然后咱们再逼他们投降吧。”
崂山湾最终也只驶过来这样一艘船,等这艘船把人救起,准备起锚回航的时候,陈最命令军舰突然点燃火把,迅速靠了过去。
驶来救援的船只比前两只船更小,现在又救了不少人,都只能密密麻麻地站在甲板上。船上刚有人想反抗,陈最命一条重新装备的火枪朝着大海喷出火龙,甲板上的众人立刻骚动起来,试图反抗的人也被纷纷打到。
陈最也不喊话,命人打出旗语,让来船投降。来船无法,只得应允。陈最命来船燃着火把,继续向深海方向航行,陈最让军舰跟在一侧。来船无法,只得听令夜航。
“文大人,咱们始终带着他们往深海走也不是个事啊,总要想办法把他们带到岸上去。只是咱们伪装的海贼,也不方便就这样带回通州。”
李天俊经过一晚的休息,终于缓过神来,说道:“老将军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群人吗?咱们把这些人交给那群人可好?虽然这些人不能回归朝廷,但多少可保全性命,大金也少了三只能作战的船只。”
陈最一愣:“该如何做?”
“这些船被我们带到此处,只怕已经迷失了方位,轻易不敢走了。咱们立刻赶回通州去。那个领航员应该是他们派来的额教习吧,让他去联络,让那群人接收此船。”
陈最看了看李天俊,说道:“好吧,暂且如此。”随即下令,放下一条小船,载满了食物、水和一封信,建议他们原地不动,几天后会有船来接收他们,然后命令士卒立刻与敌船脱离。走前特意绕了个圈,用望远镜看到敌船收了食物和水,仿佛还有一些小争执,但最终众人还是坐了下来,显然是选择继续等待。
晚间时分,换回旗号的陈最和李天俊,带着船赶回****港。作战毕竟不是儿戏,尽管取得了的大胜,但伤亡仍然免不了,军舰上有三人战死,其中一人是被自己人误伤致死的,受伤十多人。陈最一方面许诺,要给参战的士卒重奖;另一方面又下了严令,禁止参与作战的众士卒透漏悄悄与金军作战的消息,只推说是操练的半路遇到了海贼。
当然李天俊也没指望这种保密能保存多久,再说尽管都已经议和,但是双方阵线小规模的冲突还是难以避免的。真被翻查出来,只要推说是误会,大不了被斥责一顿,罚点银子也就差不多了。何况一年半载,保不齐宋金就会再战。
“说好的,海军行事一切都是我来负责,你只负责商部交易。”陈最临走前,故意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让李天俊宽心:“另外,这猛火油太好用了,文大人如果有法子,还请多预备些。”
李天俊与陈最分开后,立刻把张青派来的教习找来,让他速速前去联络。那教习悄悄告知,望远镜一直在他手中,所以陈最未发现。其实从昨夜开始,张青的一支船队就已经悄悄跟着了。只有一点,这支船队自身武力不足,轻易不敢上前接收。不过,这船上午就已经先一步离开,寻找附近的其他友船去了,顺利的话,明天就应该能接收完毕。
“那就好!”李天俊点点头。'也不知道领航员是如何与他们的人联系的,我竟然也一点没发觉。这望远镜的作用真是出乎意料的大,果然是得情报者得天下。说的不好听点,我和陈最相当于被这个领航员玩弄于鼓掌之中啊。'
“你去休息一天,然后再回来。以后若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一定要尽可能告诉我,不能把我也蒙在鼓里,懂了吗?你叫什么名字?”
“是。小人不敢了。小人名叫孟冲。”
“孟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