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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水碧玉恋爱的时候就粘你粘的紧,连我们母子偶尔吃顿饭都不乐意,巴不得贴在你身上,烦都烦死了。要是娶进家来还过什么日子呀,还好出意外死了。”
“你看着烦,我每天跟她相处更烦。”怀嘉仁想起水碧玉,心情就不怎么好“简单结个婚不行吗?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只是普通家庭,结婚订了五星级大酒店,
还打算摆十几桌来请她的朋友跟同学,还从香港请什么司仪,弄得跟小公主似的。那钱可是我们出的,除了礼金跟房子外还要那么多支出。
反正我可养不起。”他突然一笑,满意地拍拍口袋“不过她对我倒是真心实意的,连死前都嘱咐朋友把她财产都给我,就当作我忍她那么久的补偿吧。”
“这个……”怀妈妈听到这,对怀嘉仁倒是有几分不满“你不爱她是一回事,我不喜欢这个媳妇也是一回事,高兴她死了,你不用娶她进来惹我厌烦,你装难受就是不为了让邻居诟病我也清楚。但是……她人都死了,你还拿她的钱好像不是太好。”
“她给都给了,我还特地还回去吗?”怀嘉仁不乐意地瞥了自家母亲一眼“你又不是又不知道她家人有多宠她,性格又很讨厌,要是我去还钱,他们还说我克死她怎么办?”
“克死?”怀母气恼地一哼“之前就她爸妈老说你们俩八字不合,不适合结婚,还说我们家配不起她。那他们就把自家女儿管好呀,
老是跟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死缠着你,连你跟朋友见个面都要发脾气……不说这个了,你把钱还回去,别弄得我们好像图他们钱似的。”
“不还。”
那边的怀嘉仁跟怀母因为水碧玉的财产问题争得连母子关系都快断绝了,可是怀嘉仁的表情依旧悲伤。如果若灵没看到爱丽丝转回的视频,都脑补怀嘉仁因为失去水碧玉而难过绝望,而怀母悲痛中又不忍儿子失去了生存意志在争吵呢。
水碧玉浑身僵硬地看着爱丽丝眼前的大屏幕,爱丽丝幸灾乐祸地在它背后扮鬼脸吐舌头。要是水碧玉是个单纯爱恋男友的女生,
她此时倒是会很同情,可是一说到爱情就恨不得死粘着男友,恨不得将“黏黏黏”诠释到极致又将家人抛到脑后的女生,她就是鄙视到极点了。
爱丽丝贼笑地朝若灵俯下身子:“若灵,水碧玉浑身发颤都气疯了,还要继续呆着吗?”
‘不,没必要了,你还当我真是来看八卦是呀。我之前以为是怀嘉仁买凶撞死水碧玉这么讨厌的女友呢,结果他完全不知情。’若灵兴致却却地努努猪鼻,
想到什么,猪蹄拍拍爱丽丝让她望向已经平静下来垂头的水碧玉‘防着这家伙,小心它一怒之下脱离凤仙齐的身体,找个纸人附身去找怀嘉仁报复。’
“这可能吗?”端木阳虽然不愿意怀疑若灵,可还是觉得若灵想多了“水碧玉虽然性格……但是它很爱怀嘉仁,怎么忍心伤害。”
爱丽丝朝端木阳鄙夷地撇撇嘴,嫌弃道:“爱之深恨之切,你懂不?除非双方心胸广阔,不然遇到这情况都会报复的。你有没有看新闻啊,铺天盖地都是发现对方出轨后砍人下毒的案子好吗?”
端木阳:“……”
就在爱丽丝话音刚落时,水碧玉抬起头,双眼已经是一片血红,双手紧紧攥起,刺进手心留下一片血红,迅速起身朝怀嘉仁方向冲了过去,还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怀嘉仁,我要杀了你!”
怀嘉仁被指名,立马焦急地望向了浑身黑衣的水碧玉。怎么了,难道碧玉的朋友刚才什么都听到了,正打算为她出气?想着,他连忙起身准备说点什么来挽回,却见一道黑影闪过,接着……
“噗通”一声,独孤殇低头看着地上被自己劈晕的水碧玉,揉揉若灵的猪脑袋:“若灵,要怎么做?”
‘绑起来丢到车上去。’若灵想了想,还是转向一直抽搐嘴角的端木阳‘阳,将水碧玉的灵魂锁在凤仙齐体内,别让它强行冲出来。’
“啊?哦。”端木阳反应过来,连忙拎起水碧玉的衣领丢进车里,手忙脚乱地搜索封住魂魄的符……可是,好像没有那种符啊。
果然,从邪术师那里找到的符书种类还是太少了。说起来,北堂上次跟若灵吵架时,有拿过类似的符将若灵的魂魄锁在猫体内呢,还是等北堂回家后找他要吧。
怀嘉仁跟母亲自水碧玉被劈晕的那刻起就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要大喊救命的时候,就见水碧玉已经被端木阳这个黑社会打手丢上了车,
透过车窗还能看见端木阳在用绳子绑水碧玉,就知道端木阳是有备而来。愣了愣,立即默契地转身匆匆而去。他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更没报警,黑社会不会来抓他们的。
爱丽丝鄙夷地朝匆匆离开的怀家母子努努鼻子,等她闲下来,看她怎么教育一下他们该怎么做人。见死不救,甚至于连报警都不做的人,就算没有受到良心的谴责……那她就替天行道。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17章 不堪回首记忆,凶手是熟人?
(全本小说网,。)
残旧的老楼房里,一间房子时不时地传出几声剧烈的咳嗽,可以听得出里面的人病重已久。但是附近的邻居听到,并没有嫌弃地进去帮老太太顺顺后背,端茶倒水。就连附近的孩子们也因为老太太喜爱孩子,而经常过来陪同。
慢慢的,老太太已经病到连神智都有些不清,还有些癫狂的时候,大人就不让孩子们接近那里,只有一个孩子还偷偷跑去陪她。
暑假,当所有大人都去上班时,经常陪伴他的孩子也不知为何,面色惊恐从她的房子狂奔而出,可是刚跑出几步又迅速回头,
但他想重新回房子的时候,房门已经大锁。老太太的房子也突然冒出了滚滚浓烟,屋内开始传来她凄厉的惨叫声,好似十八层地狱里受尽惨不忍睹刑罚时传来的痛苦嘶吼……
“喂,醒醒。”
越泽显然陷入了梦靥,只听到上方传来熟悉的叫声,刚皱了下眉准备醒来的时候,脸上就传来了火辣辣的刺痛感,猛地一张眼,一把拽住夜白域的衣领咆哮道:“你做什么?”
“你没长眼睛的吗?”夜白域挑眉掰开越泽的手,继续坐在小椅子上扎纸人“我这么忙在工作,你坐一坐都能打盹。我还没投诉你睡觉时还老哼哼呢,还好意思要打我?”
“额,我又不是故意的。”越泽自认理亏的摸摸自己发红,甚至于有些肿胀的俊脸,眼前就出现了一张纸巾,心里一暖地接过后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却没好意思说谢谢。
夜白域没去计较越泽的暴脾气,做纸扎的时候必须保持心平气和的道理他很清楚,只是越泽都在他店里出事,也不能完全不理会:“你做的什么梦啊,感觉你做梦的时候身上的怨气都开始涌动了?”
“……”越泽紧抿唇垂下了头,好半晌他才下定决心打算找个人分担下他心里的秘密“以前,附近的老奶奶家里失火被烧死了。”
“那关你什么事呀,又不是你放的火。”夜白域话音刚落就想起越泽曾在他店里放火的事情,眼睛一眯“该不会真是你放的吧?能耐呀你,小小年纪就知道杀人了。”
“你才杀人呢。”越泽恶狠狠地白了夜白域一眼,接着躺回椅子尽量放松身子,颇有些艰难道“我……当时在老奶奶的家里玩,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开始叫起来,我好像看到她身后……不对,是她体内又多了一个长得很恐怖的人,当时被吓到之后就跑出了房子。”
“嗯,听起来像是被灵体附身,你是小孩子容易看到这些,继续。”察觉出越泽回去过去时的难堪语气,夜白域也尊重地放下了手上的活看着越泽。
越泽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继续回忆着:“也不知道我跑出来为什么房子会突然着火,我想回去救她,可是铁门已经锁上了,我只能看到老奶奶她……浑身是火地跟我求救。”
“那你当时去找大人了吗?”
“我去了,可是有个大人却拦住了我,还把我打晕后丢在了地上。”即使事情已经过去了许多年,越泽还忘不了那男人的脸。提起他的时候,声音里还带着满满恨意“他根本就不是我们楼房的人,要不是他,老奶奶就可能不会死。”
“这倒是奇怪了,听起来老奶奶出事好像也是出于他手的感觉。”夜白域随手拿起一根竹签在越泽背后戳了戳,见越泽黑脸抬头看他,他才放了下去“你就是因为救不了人,才心里扭曲地天天去找别人麻烦,说到法师就充满厌恶感?”
“你才扭曲。”越泽冷哼一声从地上捡起竹签戳了下越泽的脸“我那时就怀疑老奶奶是被邪灵上身,而那个大人……他背着的布袋上还画了道符,不是法师是什么?那些法师都是害人骗钱的杀人犯。”当然,这次遇到的法师们完全不同。
“果然扭曲了。”似乎不在意越泽戳他的脸,夜白域继续低头给纸人上色“后来你就经常遇到奇怪的事情危及性命,怎么请法师都没办法。所以搬离家里后,因为无亲人陪伴就记恨上了灵体,觉得它们没有一个好东西是吗?”
“哼。”算你勉强猜对了。越泽傲娇地一撇头,又犹豫着转了过来,刚好看到阳光照射在夜白域的身上,为他度上一层金光,再配合上他白皙又精致的脸,好像也很好看。爱丽丝的期待,自己好像能感觉到那份好意了。
“哟呵,越泽,你看够了没?靠得那么近,你直接贴上去亲一口算了。”
身后突然响起一声调侃,被戳中心事的越泽连忙扭头,耳朵还带着可以的红晕:“你胡说什么,我只是在看纸人而已。”
“哦,这么丑的纸人有什么值得你倾心,还看得连眼珠子都不转。”爱丽丝故意捂着嘴笑,又对越泽挤眉弄眼,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