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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不少内陆的将军在内陆呆得久了,就养尊处优了起来,跟边疆的将军就更是差上一个大台阶了。
李公公小心翼翼的担忧的问道:“皇上,这葛将军能抵御得了凶猛的北云国吗?”
“望眼这整个东朔,能抵御得了北云国的人,除了轩王,还能有谁?如今,也只能矮子堆里找高个了。”皇上叹息一声,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凝重了起来,倘若,轩王真的死了,北疆被攻破的话,到时候,实在无人可用时,他只怕要重拾刀剑,重返战场了。
李公公只是望一眼皇上的神情,便是知道了皇上的打算,连忙低声劝慰道:“皇上,你不必担忧,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北疆有谷主和轩王妃,他们二人连来势汹汹的疫症都能治好,必定能治好轩王的。”
“轩王妃?”皇上喃喃的说道,眉头皱的更紧了,“如今轩王病重,连个后都没有,这夏依依都已经去了北疆这么久了,怎么到现在,肚子还没有消息啊?”
李公公连忙轻声劝慰道:“皇上,这子嗣之事,也是急不来的,既然轩王实在送子观音寺那里遭遇敌手的,这就说明轩王和轩王妃已经着急子嗣之事了,他们既然已经上心了,若是轩王没有遭遇敌手的话,这子嗣也是早晚的事儿。”
“唉,但愿轩王还能醒来吧,不然,轩王可就绝后了。”皇上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东宫,志王在床上装病躺了许久,都没有见到父皇派人过来打探情况,更没有亲自过来求他去北疆打战。他不禁有些狐疑,怎么父皇不打算解决北疆的事情了吗?
“惊雷,去打探一下情况,御书房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不一会儿,惊雷便是回来了,“志王,那太医从你这里一出去之后,就被皇上叫过去询问了,至于那太医说了些什么,不得而知,不过,皇上曾经往你这边走的,走了小半截路,就又回去了,写了圣旨让人送往通州去了。”
“通州?送去通州做什么?最近通州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不过,属下暗想,皇上是不是从通州调兵马去北疆?毕竟通州离北疆比较近。”
志王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通州那葛青云又没有什么本事,哪里是北云国的对手?”
“虽然他不是赵熙的对手,也不是司马贺的对手,不过,他若是与其他副将联手的话,司马贺也讨不着好处。这有人去,总比没有人去要强得多。”惊雷越说到最后,声音就越是低了下去。
志王心里一阵失落,他不过就是使了一个小技俩,结果,父皇根本就不会像对待轩王的态度来对待他。若是轩王故意装病,父皇一定会亲自上门来,求他出去打战的。可是到了自己这儿呢?父皇竟然视若无睹,把自己当空气了。
只是,如今自己都已经对外谎称受伤了,也不能现在就起床跑去父皇那里主动请缨吧,便是只得在床上继续躺下去。
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钟诗音满脸焦急的走了进来,身后的樱桃端着一份补汤走了进来。
“王爷,妾身刚刚听闻你受伤了,要修养一个月,臣妾心里十分的着急,特意炖了补汤过来看望你。你现在怎么样了?”
钟诗音脸上似乎还挂着泪痕,哽咽的说着,用手绢轻轻的擦拭着眼泪。
“你有心了”,志王淡淡的说道,捏了捏钟诗音柔若无骨的玉手。
“王爷”,钟诗音娇滴滴的唤了一声,便是用手轻柔的去给志王揉腰,揉着揉着,娇媚的说道:“今夜,就让妾身留在这里伺候王爷吧,臣妾给你多按摩按摩,你的身子就会好得快一些。”
志王被她的手按摩得浑身发眼,眼里便是燃起了情欲来,反手就捏了一下钟诗音,道:“好,你就留在这里伺候本王。”
惊雷与樱桃连忙低着头,躬身退了出去,还不忘将门给关了,顷刻间,室内一阵旖旎,响起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声,钟诗音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完全不管不顾门外的宫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她只知道,她要让志王高兴就行了,志王喜欢听她发浪的声音。此时的志王哪里还是一个腰受伤的人啊?这腰力,可比普通人强多了。
一番云雨之后,志王一身是汗的躺了下来,这一下来,就失了刚刚的那份柔情,顾自躺着不搭理她。
钟诗音只得自己主动抱着志王,嗲嗲的说道:“王爷,你在外说腰不好,那以后,可就不能再去我们的房里了,那以后,妾身就来这里伺候你,可好?”
志王眉头不禁皱了一下,自己刚刚怎么就被钟诗音给迷惑住了,竟然跟她一番云雨,若是她小点声也就罢了,偏偏得还叫得那么大声,生怕皇上安插在这里的耳目听不见似得?
志王顿时就对刚刚钟诗音发情的叫声觉得异常的刺耳和厌恶起来,他猛地转头,如狼一般的阴狠的目光看向钟诗音,一个翻身,就压上了钟诗音,死死的掐住了她娇嫩的脖子,恶狠狠的问道:“说,你刚刚是不是故意来试探本王的腰是不是真的受伤?”
钟诗音顿时就被志王这突如其来的凶狠给吓呆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对她一向恩宠的王爷,在此刻,竟然对她流露出了阴狠的杀意。
钟诗音连忙摇头,吓得哭了出来:“王爷,你冤枉臣妾了,臣妾真的不是故意来试探你的。”
“那你后来明知本王是装伤的,你为何要叫得那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志王的手又紧了紧。
“王爷,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妾身刚刚只是情不自禁罢了,没有考虑那么多,就跟平常一样。”
钟诗音吓得脸色惨白,梨花带雨,浑身颤抖不已,她的呼吸有些不畅快起来,她原本总是眉目含情带着媚意的双眸,此刻露出了惊恐,她害怕,这样的志王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志王,她害怕会被志王真的掐死在这床上。
下一刻,钟诗音就被赤身裸。体的给踹下了床,摔得好远,头一下子就撞到了桌角,磕出了血来。
“滚!”
志王阴狠的怒吼道,若她不是钟尚书的孙女,他真的可能会掐死她这个蠢货。他原本就知道,这个钟诗音就是个没有头脑的花瓶,只会发骚发浪,若不是看在她的床上功夫不错,自己才不会那么宠她了,没想到,她竟然无脑到这个境地,刚刚她都已经发现了他是故意装伤的,也不收敛一点,还叫得那么大声,只怕这会儿,消息都已经传到皇上的耳中了。自己欺君罔上的事实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志王恼恨钟诗音的同时,也恼恨自己,怎么就沉迷于女色,而忘了自己的大事了。
钟诗音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浑身发抖,磕头认错。
“滚!不要让本王说第三遍。”
钟诗音慌张的去地上拾捡自己的衣物,火速的穿上,便是落荒而逃,这一天,是她最为耻辱的一天,只怕,明天,后院的那些女人又要对她冷嘲热讽起来了。
志王看着那一碗补汤就生气,“惊雷,把这碗补汤给王妃送过去。”
钟诗音得知后,又是一阵痛哭流涕,自己辛辛苦苦熬好的汤,不仅仅没有哄的志王开心,反而还便宜了上官琼那个贱人。一想起上官琼,钟诗音的眼神就变得更加狠辣,那个贱人,竟然比她还要早一步怀上了子嗣,如今,上官琼在这东宫的地位,可谓是如日中天啊,那后院里的女人个个对她巴结不已,如果她怀的是个儿子,说不定,就是下下代的储君了。这让钟诗音如何不嫉妒不气恼。
与钟诗音一样被踹下床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凌轩了。
此时的凌轩正苦逼的睡在小塌上,已经好几天了,他都没能成功的爬上夏依依的床。
凌轩觉得,怀里没有夏依依那个娇小的身子,就连睡觉,他都没有以前睡得那么香甜了。
睡梦中的凌轩猛然睁开了眼睛,他轻轻的下了床,没有惊扰夏依依,便是走到内间去搬动浴桶。
“大半夜的,偷偷摸摸的去哪里采野花去?”
正在搬浴桶的凌轩,听到了夏依依清冷的嘲讽,身子一抖,苦巴着脸说道:“娘子,为夫哪里敢去采野花啊?那些野花也没有家花香,我才不会去采呢。”
“那好歹也是有花香的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呀。”
“依依,你别胡思乱想啊,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做呢?我是听到了地道里有人走过来了,所以,我下去看看。”
依依便是起身,也不跟他开玩笑了,正色说道:“既然大半夜的来找你,可能是天问有紧急情况要跟你汇报,让他上来。”
“好”,凌轩沉声说道。这样的夏依依,他是欣赏的,喜欢的,进退有度,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是与军情有关的事情,她都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专心处理军情。也许,这就是她前世在特种部队里所训练出来的良好的心理素质。
稍刻,地下室里便是传来了有节奏的敲击声,凌轩沉声说道:“上来吧。”
天问走了进来,脸上的神情有些凝重,“王爷,皇上已经派了葛青云过来,不过,按照时间,也要到后天才能到了。属下刚刚获得了消息,那北云国似乎想要提早进攻,已经在纠集兵马往三尧镇出发了。”
“什么?这么快。”凌轩不禁皱眉,只怕也就只有一两个时辰了,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哪里能将大部队调往三尧镇去。之前,夜影和丁大力他们都带着部队守在铁宁镇,若是从他们现在从大本营发指令去铁宁镇指挥夜影和丁大力派人去三尧镇,这绕了个弯的时间,可是就浪费了两个时辰了。
而这一次,有通天阁暗中相助,只怕攻城门就会简单很多了,三尧镇就不可能拖那么长的时间,能拖到丁大力他们赶过去御敌,再说了,那些防毒面具还在铁宁镇那里,怕是来不及运到三尧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