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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御书房里的宫人都是只听令于皇上,见太后下了命令,便犹豫不决,皇上见太后来了,知道她来的目的,心里十分不痛快,太后一向插手太多,他这个皇帝做得也不是很如意,只不过在宫人面前还是得给她几分颜面,皇上无奈地挥了下手,众人忙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没有了下人,太后就更是不给皇上留颜面了,厉声问道:“皇后究竟犯了什么错,皇上这是打算要废后吗?”
皇上便道:“哪有母后说得这么严重?不过是罚她闭门思过一月而已。再说,志王犯的错也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倒像那地痞流氓。”于是便把事情说与了太后听。
这太后之前听钟嬷嬷前来所说,不过是志王昨夜在妓院过夜未回宫,本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岂料那钟嬷嬷竟然瞒着她,若是知道志王干了这么没脸的事,她也没脸过来求情。太后转身就给了皇后一巴掌,怒骂道:“你儿子干了这种事,你还好意思叫哀家来求情。”
“太后······”皇后捂着脸,一脸委屈地看着太后,哭着说道:“志儿还小,他也是一时糊涂被人挑唆才犯了错。可是那轩王妃也不是就没有错啊,大晚上的还孤身在荒郊野外,实在是有失体统,她还洒了迷药把志儿迷晕了抬进妓院,让志儿受了屈辱,太后,志儿也是受害者啊。”
太后正要朝皇上发作,皇上忙说道:“皇后,你说话怎可只说一半呢?轩王妃不过是去了庄子上发展农业,让佃户能吃饱肚子,之所以回来晚了,是因为她救了溺水儿童,耽误了时间,依朕看,她心地善良,心系百姓,是个好王妃,再者她进不了城门,还不是志王手底下的人干的?轩王妃一个闺中女子哪能想到将志王抬妓院去,不过是轩王做下的。志王敢欺辱轩王妃,轩儿这么做已经是看在兄弟的份上给他留了情面了。若是哪个男人胆敢奸辱朕的妃子,朕定叫他凌迟处死,诛九族。今天朕罚得还是轻的,若是再有下次,就别怪朕了。”
太后得知真相,一时被这俩不争气的家伙气得说不出话来,听皇上这么一说,也不敢再求情。倒是转身把他俩给臭骂了一顿,然后看了皇上一眼,眼中的意思也十分明显,哀家已经训过他们了,你就可以轻点罚了。
皇上看了太后一眼,朝外吩咐道:“来人啦,将怂恿志王,带志王去妓院眠花宿柳的两个侍卫乱棍打死。志王德行有亏,从今起禁在宗人府里闭思己过一月。皇后教子无方,留在景阳宫静心誊抄女则。”
皇后眼神一亮,看来皇上还是宠爱自己的,明知真相不是这样,依然下了这样的命令,给志王洗脱罪名。皇后还没高兴完呢,皇上下一句话就把她打入了谷底。
“皇后既然要静心誊抄女则,这各月的后宫事务以及年夜宴就交给贤贵妃打理。”
皇后连忙呼喊道:“皇上,不可啊。”这还是皇上头一次剥夺了她掌管后宫的权力。这权利一旦旁落,再想夺回可就难了。而贤贵妃一向就比自己得宠,也一直没有把自己看在眼里,如今自己的权利被她抢了,她就更得意了。
“怎么,你对朕的安排不满意?”皇上冷冷的问道。
皇后看了眼太后,本以为太后要帮她说话,岂料太后冷冷地剐了她一眼,并未开口求情,皇后不敢再多话,她太了解皇上了,自己要是再不满,太后又不帮她,只怕惩罚后果更严重。现在只是惩罚他们一个月,一个月后,她照样拿回权利,只好说道:“臣妾遵旨。”
志王则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迁出东宫,就是保住了他候选太子的地位,一个月后,依旧春风得意,轩王的这笔账可以慢慢的算。
处理完后,皇上便抬脚就走了出去,也懒得再看他们一眼,只是留下一句话:“好自为之”。太后也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骂道:“自作自受”,随后也回了宫,留下他们二人跪在地上。
正在客栈里等许睿的夏依依根本就不知道轩王利用了她的遭遇整治了一下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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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了,多写一点,今天晚上还会再发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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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登高作诗会
依依昨晚上就没有好好睡觉,一直幻想着今天的登高作诗会,想起温文尔雅的许睿,依依嘴角就不自觉地带上了笑容。依依早早就收拾了包袱,站着窗户边等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楼下,等着许睿出现。简直可以用望穿秋水来形容了,当看到许睿骑着马停在了客栈楼下时,依依的心都快飞出来了,这就像是传说中的白马王子来接公主吗?
依依立即飞奔下楼,见了许睿后依依露出了一丝犹如约会时才会露出来的羞怯,依依双手绞着衣角心想,他是不是喜欢我,等会他会不会主动拉我的手?天啦,我是要谈恋爱了吗?许睿看到依依羞怯的神情时有些恍惚,怎么夏兄突然之间变得这么扭捏了?依依正在yy,许睿喊她一句“夏兄”,就把依依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依依摸了摸嘴上的两撇胡子,人家把她当兄弟啦。
“这匹马给你骑。”许睿把手上拿着的缰绳交给依依,他来时带了两匹马,自己骑了一匹通体黑色的马,交给依依一匹黑马,只是它的鬃毛是火红色。
“我不会骑马”依依很尴尬,其实我会开车啊,你又没有车。
“那我牵着缰绳带着你慢慢走,反正时辰还早。”许睿很是善解人意。
许睿扶着依依上了马,自己纵身一跃就跨上了另一匹马,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简直太帅气了,依依只觉得满眼的桃花要溢出屏幕了。
许睿牵着依依的马慢慢走出城,到了城外,人也少了,许睿便将缰绳交给依依,让依依的马跟在他的马后,然后开始缓慢的加速跑起来。
这马十分通灵性,缓慢地开始加速,依依骑马走了一路,此刻已经熟悉了骑马的感觉,当马跑得快时也不觉得害怕了。
两人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来到金凤山。山下早已有几匹马,许睿把马拴上,就带着依依爬上山去。
依依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体力已经好了许多,爬起来也还不是很费劲。只是这山太高了,依依渐渐的体力跟不上了,那许睿倒是还很有劲头,想不到看着文文弱弱,满身书卷气的许睿体力竟这样好。
到了山顶,依依累得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唉呀妈呀,累死我了。
一个身穿白袍的公子过来跟许睿打招呼:“许兄,别来无恙啊”。这公子一身白袍,头上带着白玉发冠,那双白色的靴子竟是十分干净,几乎看不出来刚刚还走了山路,手中执了一把折扇,面带笑容,一双星眸波光流转。
许睿看着这个同窗兼多年的好友,手中执扇握拳笑道:“何兄,许久未见了,你还是这样风流倜傥。”
那何公子的眼神却落在了坐在石头上大口喘气,还用宽大的衣袖使劲扇风散热的依依身上,这般粗鲁的行为也不像是读书人,可他既是许睿带来的人,许睿绝不可能带一个腹中没有墨水的人来参加诗会,便问道:“你带来的这位兄弟是谁?”
许睿略带自豪地引荐道:“这位是夏公子,他对出了上次没人对出来的对联。”这种感觉犹如一个星探发现了一个未来的巨星。
“能对出许兄你的对联的人必定文采非凡,待会你可得给众位引荐引荐。”何公子又对着夏依依作揖,“夏公子,在下何弛。与许睿乃是同窗好友。”
“何公子好,我叫夏奕”,依依朝他挥了挥手,还在大口地喘气。
“你没事吧?”许睿关切的问道。
“没事,休息了一会,已经好多了。”依依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何公子暗笑,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人陆陆续续的到齐了,基本上都是些年轻才俊,一个个的摇头晃脑的作诗吟赋,互相比较。
依依只管在旁边听着,没有做上一首诗。依依想做一个透明人,可是自有人注意到了她这个脸生的新人,哪里肯放过她。
“夏公子想必是第一次参加我们的诗会,夏公子不必拘谨,作一首诗来供大家品鉴品鉴如何?”何弛过来说道。
“是啊,大家都作了诗,你还没有作诗呢?”大伙跟着邀请依依作诗。
“在下不才,作的诗不好,恐污了各位的耳朵,在下是来学习的。”依依恨不得钻地缝底下去,自己跟着来做甚,真是被爱慕冲昏了头脑了,以为是两个人来爬山好玩啊,又不是过二人世界,果然要出丑了,自己学的语文还不够这里的启蒙教育吧。
何弛大声说道:“你都对出了许睿的那副对联,怎会作不好,你就别谦虚了”
“什么?他对出了那副对联?”
“我都思索了许久都对不出来,他居然对出来了”
“你就别谦虚了,作一首吧,哪有来这里不作一首就走的。”
大伙由震惊变成嫉妒和期待,都把眼睛看向依依,大有依依不作一首诗就不罢休的态势。
“夏公子,你就作一首吧。”许睿说道,他可是很欣赏昨天刚结交的新朋友,而且也很想听他还有什么文采。
“那我就试试吧。”夏依依开始搜肠刮肚的回忆以前学过的诗句,又稍微改了下:“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唯有金凤山。”
“好诗,夏公子真是才高八斗,在下佩服。”
“不知夏公子在何处高干呐?”
“夏公子多大年纪?可有婚配?”
依依听着他们的问题,似乎是要把她的底细摸透,好把家里的姐妹嫁给他似的。自己是要出来泡帅哥的,不是出来给自己惹一堆迷妹的。
依依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游手好闲的人,只想断了他们的念想,惶恐地说道:“在下闲人一个,终日无所事事。”
“好了,你们这样会吓着他的”许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