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气得朝他们几个人身上就踹了过去,骂道:“佞臣、佞臣。”
那几个人便跪在了地上犹如抖筛糠一样,身子不停的颤抖,完全没有之前攻击辱骂轩王一派的人时的嚣张模样。
曹相爷见轩王居然已经好了,他顿时就觉得连自己的腰杆子也挺直了,他立即朝那几个人说道:“怎么?你们刚刚不是说得好像是掌握了证据一样吗?为何到了现在都是没有任何证据,而紧紧是道听途说的话,你们就敢拿到朝廷上说,你们这是蒙蔽圣听,诬害忠良。”
曹相爷说得义愤填膺,好似要将自己刚刚受的鸟气全都给宣泄出来,其实曹相爷内心里除了恨钟达他们这伙人,更恨皇上。现在皇上就显得跟个明君似得了,刚刚轩王来之前,皇上跟钟达他们也是一个鼻孔出气,就像是穿了同一条裤子一样,同进同退地威逼着自己,一起拷问自己,问自己是不是和轩王一起指使夜影和白澈在北疆闹事,导致战事失利。
哼,皇上,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曹相爷对皇上是敢怒不敢言,可是凌轩则是不一样,凌轩见皇上将矛头给指向了钟达他们,而将自己的错误隐藏了起来,凌轩就偏偏要撕开皇上伪善的真面目。
凌轩说道:“儿臣记得,儿臣刚刚进来的时候,皇上可是很认同他们的话,也相信这份战报上志王所说的话,怎么这会儿,倒是询问起他们来了?儿臣倒是要问问父皇,刚刚儿臣进来的时候,父皇所说的话,是个什么意思?”
皇上的脸上的肌肉紧绷,面色也变得阴沉,这个凌轩,似乎比他没有残疾前的性情变得更加可怕,以往,他虽然与自己不对付,可好歹也会看在自己是父皇的份上,说话还多多少少会留点余地,可是现在,怎么就对他说话没有留半分余地呢?似乎父子之情更为薄弱,对他反倒多出了许多怨恨出来?
皇上在内心里暗暗哼了一长口气,他说道:“刚刚父皇也是被他们给蒙蔽了,而且又对北疆的战事十分着急,这才着急上火,对你询问的语气有些急了些,不过父皇并没有对你怀疑什么?”
“哦?是吗?那你宣儿臣过来解释什么?”
皇上的眸子缩了缩,他还真的是寸步不让,步步紧逼啊。
“轩儿,父皇也是需要听取双方的解释的。”
“你想知道是吗?这些给你,你拿去瞧瞧吧。”
凌轩冷哼一声,斜了钟达一眼,从轮椅中的隔层里掏出了一些东西,就直接往皇上那边抛了过去。皇上没有料到轩王来这一出,有些慌乱的在自己怀里瞎摸了两下,才将落入怀中的东西给接住了,
李公公内心里头哎呦一声,这皇上会不会责怪自己啊?毕竟应该是自己从轩王手中先接过东西,检查一下没有危险物品以后,再转交给皇上的。这轩王竟然直接交给了皇上,还不是递上去的,而是态度傲慢地抛过去的。皇上今儿在轩王面前可是出了不少丑,吃了不少瘪,看得出来皇上一直在隐忍着,没有发脾气。
皇上忍着心里的那一口气,将那些东西打开来一看,越看越生气,直接将那一包东西重重地往钟达的脸上砸了过去,说道:“你自己好好看看,你们钟家干的什么好事。”
钟达见凌轩刚刚抛东西给皇上的时候,看了自己一眼,钟达直觉里就感觉那包东西里必定有对自己不利的证据,便已经打起了精神和心理准备应对皇上的反应。这个时候见皇上怒气冲冲地将东西朝自己砸过来,自己又不敢在皇上的气头上去躲开那个东西,就忍痛被皇上这么砸了一下,布包里的东西便七零八落地掉在了地上,钟达连忙弯腰把地上的东西都给捡了起来,一看就大惊失色,面如土灰,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题外话------
推荐轻轻子衿的文《相府千金难为妃》
正在pk,请多支持!
她是丞相府的二小姐,生性淡薄,不在乎世事,一心只想窝在丞相府,喝喝小茶,听听小曲儿,当个大家闺秀。
他是凌王应飞声,威名在外,凶名远播,对世人都不屑一顾,却独独对她百般刁难。
因为一纸婚约,让两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人,有了联系。
他设计退婚,她坦然接受。
他教唆陷害,她见招拆招。
他视她如祸害,她视他如灾星。
从此黎清清的人生,便多了一项活动,斗前未婚夫!
可是老天,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
应飞声发现,年少时结缘,他一心想要娶得女子,竟然是被他退婚的她?!
这可怎么破,退掉的婚事,他可不可以反悔?
黎清清小脸一甩,“你想反悔?问过我没有!”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一百四十九章 真假信件
这里头,居然都是自己和志王往来的书信,信里都是自己如何指使志王在北疆从夜影和白澈手中将轩王旧部的兵马都抢过来,侵占为己有,更是指使志王去攻击那几座城池,因为这个时候攻击那几座城池是不明智的选择,夜影和白澈他们必定会反对自己,到时候,志王就以自己是主帅的身份,治他们一个违抗军令,唆使战士的罪过,按罪当斩。而轩王已经残疾了,若是夜影和白澈又因此被处斩,就相当于斩断了轩王的左膀右臂,任他轩王再厉害,手底下没了可用之才,他还能翻出什么大风浪来?届时,北疆的那一支狼虎之师,就是志王的手下了。有了那批军队,何惧安王?
只是钟达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书信又怎么会落入轩王的手上呢?自己每次看完志王的书信,除了一些没有什么把柄的信留着以外,其他的信件,自己可是通通当场就烧毁了的,而自己也千叮万嘱过志王要将证据给处理干净的啊,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
钟达接着就醒悟了过来,圈套,这一定是一个圈套,他立即跪在地上说道:“皇上,臣冤枉啊,这些东西不是出自老臣之手啊,这些都是一些假证据。”
皇上促狭着双眼问道:“哦,为何说这些是假证据呢?”
“皇上,老臣对东朔忠心耿耿,绝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这些东西一定是轩王为了自保,贼喊捉贼,故意栽赃陷害我啊。”
凌轩说道:“是真是假,比对一下字迹就行了,这御书房多得是你呈来的奏章,若是将这些信件的字迹跟那些奏章上的字迹比对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出自你的手了。”
“李公公,拿过来。”
“是”李公公便去找了一份钟达的奏章,又拿了一封书信,交给了皇上,皇上将两份的字迹一比对,冷哼一声,说道:“这两份字迹完全一样,你还有何话可说?”
钟达也不知道怎么就缓过劲来,神情也不慌张了,淡然地说道:“皇上明鉴,微臣与志王之间的通信,为了防止被别人偷换了信件,特意用特殊的信纸写信,微臣有验证这些信件的真伪的办法。”
凌轩一听,微微皱眉,不知道这个钟达究竟要搞什么鬼。
“你说来听一听。”皇上的心里倒是更希望这些信件就是真的,这样的话,钟达的罪名一坐实,就可以给钟达关入大牢去,按律处置。正好自己想将钟家清理清理。只是既然他提出来可以验证信件的真假,他也不好拒绝,不给人家澄清的机会,否则会给别人落下把柄,说他无端端地残害忠良。
“皇上,老臣这里有一种药,只要滴到信纸上,若是信纸没有变色,说明这个信纸只是普通的信纸,若是滴上去,信纸变了颜色,说明这种信纸就是老臣所用的信纸。老臣府上还有一些和志王的通信,皇上可以派人去老臣的府上将那些信件拿过来,把药也拿过来。就可以一试究竟了。”
“来人啦,去钟尚书府把东西拿过来。”
“是”
大殿内候着的禁卫军得了令,就往钟尚书府上走去,很快就将东西给拿了过来。
“皇上,你可以随便拿任何一张纸过来,这药滴上去,是没有任何反应的。”
李公公便随手拿了几张不同类型的纸,钟尚书便往上面一滴,果真没有任何变化。钟尚书将药滴到了从钟尚书府里搜出来的信上,滴上去的地方瞬间就变成了红色的,过了一会儿,那红色又消失了,整个纸面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果真神奇。”皇上叹道,怎么自己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
到了最让人期待的时候到了,钟达将那个药滴在了轩王带过来的信纸上,这信纸没有起任何反映,依旧是原本的颜色。
钟达立马就说道:“皇上,你看到了吧,这些信件就是假的。”
剧情急剧反转,殿内所有的人一片哗然。
“杜凌轩!你居然敢拿些假的信件来蒙骗朕,来陷害他人?”
皇上愤慨不已,两只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他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杜凌轩给戏弄,他怎么也忍不下心里的口气,这会儿,这铁一般的证据摆在了面前,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杜凌轩,皇上可不是要趁着这会儿拿着这些证据好好修理修理他?
杜凌轩眸子暗了暗,这些信件是夜影派人送过来的,按理说,应该是真的信件才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现在无论是之前志王寄过来的那些战报,还是现在自己拿过来的这些个“假证据”,都指向了自己有指使夜影和白澈闹事和通敌的嫌疑了。
即便杜凌轩心中有些疑惑,但是他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清高的表情,没有被刚刚的这个变化而影响到。他的嘴角微微像上一翘,眼睛斜斜地瞟了一眼跪在地上哭天抢地喊冤的钟达,他冷哼一声,冰冷的语气仿若那冬天的寒风,灌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你刚刚的这些小把戏并不能说明什么,你这个药水有没有什么问题,你又做了什么手脚,我们都不知道。不过这上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