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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同抬眼:“你想打听什么?问我就是。”
“今晚这家赌坊,不太对。”渁竞天皱眉道,将赌坊的种种异常一一道来:“一刀堂还没成气候,我手里没好用的探子,你帮我打听打听赌坊老底,我怀疑跟那几位有关。”
小祥子如今的功力,是打听不到太上头的东西。
卫同也皱眉,想着渁竞天转述那东家的话,明显是把他们认错成对手的人,能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却又不能暴露还得维持友好表象,确实让人只能往那里头想。
“好,我回去就让人打听。叫…四海赌坊是吧?”
“嗯。”
“一有消息,我就送来。”
“嗯。”
然后,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
渁竞天不耐烦道:“你怎么还不走?”
又赶自己走!
卫同腾的站起身,指着她嚷:“没过河就拆桥。”
渁竞天大笑:“我会凫水。”
卫同磨牙,他也是,不过是跟她学的。
也不知金汐儿是不是因为水上出生的,水性天赋异禀,虽然没人教(冼氏不会允许她学),但金汐儿在国公府水渠里随便扒拉两下竟然自己就会了,还自己学会了憋气。
“所以,渁水才没淹死你。”卫同话一出口,暗道坏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渁竞天却没恼,耸了耸肩:“可不嘛,我就是在渁水上出生的,渁神舍不得要我的命。”
金大人祖籍淦州,又喜爱淦州山水风景,冼氏怀着金汐儿时,正陪着夫君在淦州游山玩水。计划回老家生产,但金汐儿踹了她娘肚子一脚,提早了半个月出生,就在停在渁水上的大船里。
十五年后同一天,金汐儿掉落渁水,浮上来被黑大头动了色心劫走,后来,金汐儿被死亡,渁竞天横空出世。
现在想想,若是自己会凫水的消息走漏出去,当年就不是船被凿穿吧?
沈家,到底做了什么?只有沈家吗?
渁竞天又走了神,她能用吕芙蓉折磨金悦儿一辈子,沈家,却是还动不得,手里的牌还不够啊。
敲了敲脑袋,渁竞天回神愕然:“你怎么还没走?”
卫同气得倔毛一跳一跳的:“没良心,保护你一晚连顿饭也没有。”
“呵,有脸说,童妈妈住哪屋你不知道?找她要吃的去。”
“哼。”
“哼。”
两人齐齐一扭脸,后脑勺对着后脑勺,卫同重重踏着脚走了。
“幼稚。”渁竞天起身往前走,心里还气,又骂了声:“小气。”
卫同回府,跳进屋子,反手门一关,屋里灯火骤然亮起。
卫老太君老眼晶亮:“这个点儿回来,可是那个了?”
多么饱含无限希冀的话语啊,待看到卫同一脸懵逼的熊样,顿时熄灭了所有热情。
被吓了一跳的卫同不满:“祖母,你怎么藏我屋里了?什么那个?”
卫老太君板结了老脸,开始想一个非常值得探讨的问题:难道这货竟还没看过小人儿书的?
大管家干什么吃的?!
不远处的大管家一个喷嚏,觉得自己好像要倒霉。
丝毫体会不到卫老太君绝望的卫同扒拉扒拉说个不停,最后舔舔有些干的嘴唇,贼亮着眼睛,虚心向卫老太君请教:“我可不能差了去。祖母,你说,我也去建个帮会吧,名儿我都想好了,两断帮。跟她一对。”
卫老太君眼角止不住的抽,恨不得一拐杖砸死这二货。
“一刀!两断!嫌你和她已经够好了是吧?!”
卫同一呆,愣愣解释:“我是说我们功夫厉害,砍人一刀下去就断两截了。就这样,这样。”
一边说着,一边拿手当刀,虚虚劈着。
卫老太君按额,觉得自己没几年能活了。
“又只说了这些,就没半句私情?”
“说了,说了,这次说了。”卫同见鹿头拐要横起来,忙叫道:“我和她说,她可以抱着我睡。”
哈?卫老太君终于欣慰了一把,已经谈到这么亲密的地步了?不对,这俩人碰上了都不是正常人,自己得多问问。
待卫同把前因后果一说,卫老太君又觉得无力了,摆摆手,不管因为啥,总算有进步了。
卫同这次动了脑子,也长了眼色,见祖母神色,忙邀功般道:“祖母,我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我这就去问开伯,请教他,来个特训,争取早日拿下表姐。”
卫老太君来了兴致:“哦?说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八章 女人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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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我算看出来了,表姐她现在还拿我当弟弟呢,她觉得我还是个孩子呢。她又怎么会想到嫁给我?”
说着说着,卫同就委屈难过起来:“明明我都长这么高了…”
卫老太君神色明晦变幻,许久问他:“你总算看出来了?我还以为你瞎呢。”
“。。。”卫同默默转身,开门:“孙儿这就去找开伯特训。”
身后卫老太君叹了声,总算有进步。
“哎,差点儿忘了。”卫同又折回来。
卫老太君神色一紧,又忘说什么了?大半夜的,刺激老人家心脏有道德吗?
卫同正了神色:“那家赌坊…”
卫老太君肃容沉声道:“查,暗地里查,不能让人觉察到是我卫家在查。”
“表姐的猜测…”
“怕是错不了。”卫老太君心痛,开赌坊,只能是为了敛财,可为了钱就去开赌坊,岂是君子所为?不管是哪一个的主意,又或者是其手下,如此不分好坏黑白的手段…卫家不会插手,但定要防着。
除了赌坊,那些人还做了哪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用了什么丧良心的手段?
断其财路,不知道背后之人会如何报复丫头的一刀堂,她得暗地里给看着些。
卫家暗地里的力量也该动起来了,只希望届时京城百姓不会被殃及。
大管家本来便是等卫同回府再睡的,卫同找到他时,才倒了洗脚水扯着被子要睡。
等卫同坐在他被窝上,失落检讨一番,开伯情不自禁薅头。
“所以说,我千万让你在人家面前展现出男子汉顶天立地为妻儿遮风挡雨为心爱之人赴汤蹈火的深情负责好男人形象,世子爷从来没想过为什么的?!”
“啊?”卫同茫然看他:“为什么?”
开伯大把大把薅头,得亏他头浓密,不然早秃了。
隔着被子狠狠踹了一脚,不善道:“我要睡了,你自己去想!”
“开伯,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我算瞧明白了,我教再多你不开窍也白搭。”开伯一根一根掰着卫同扒在他被窝上的手指头,愤怒又失望:“世子爷,咱打个比方。这好比吧,我教你练武,我教到少明十三拳了,你老人家才终于想明白你需要学会走路的。”
“啊?什么意思啊开伯?”
“意思就是,我教的太多,贪多不仅嚼不烂,还把你关窍给堵了。”开伯跳下床来,推着他往外走:“照你这悟性,过上十年你才明白我说的那些。我啊,白教了,你自己琢磨去吧。耽误人睡觉,缺德。出去,出去,出去!”
嘭——
卫同后脑勺差点儿被门板碰上。转身哐哐哐砸门:“开伯,你不管我,你对得起我爹吗?要是我爹在——”
哐的一声,门被猛的拉开,狰狞着脸的开伯一脸鄙夷:“你爹?就他?哈哈,你去找他吧,我倒要看看他那个不开窍的能教出个什么货来!”
嘭——
卫同捂着鼻子倒退,不服喊了声:“我爹怎么了?我可是我爹生的!”
回复他的是开伯大大的一声冷哼,卫同只得回了自己屋。
他不敢闹开伯,他爹都敬着开伯,喊一声叔的。
捂着脑袋辗转反侧,开伯什么意思啊?祖母什么意思?两人意思是一个意思吗?那是什么意思啊?如果不是一个意思,那又该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卫同把自己绕晕了,迷迷糊糊睡去。
苍牙山办事讲求高效率,第二天清晨,渁竞天就收到一刀堂送来的开业大吉日子——后天,利开市。
渁竞天一乐,跟韩谦纳妾日子连一起了。
韩夫人认定韩谦对吕芙蓉动了心,兼之金悦儿闹的事让侯府丢了大脸,因此,定了最近的日子把人接进来,正是明天。
渁竞天托着下巴想,要不要去凑热闹呢?
不去,那明天岂不是很无聊?
去吧去吧,要是能见着金悦儿看看她此刻什么样的脸色才好。
再见见沈烟霞便更好了。
想罢,渁竞天便要上街,总不能空手上门。
俩孩子在隔壁,倒不用去喊,便喊几个女人去,也有个参详。
杜仪娘细长眼刀一甩,凉凉道:“咱也只能去街上买几样子礼了,别的用处却是没了。身子不舒服,不去。”
桃子捂着心口:“寨主,我的心好痛,不去。”
杏子看了眼渁竞天,有些摇摆,最后仍是道了声:“不去。”
这几个还恨着她不带她们去砍人,几人都明理,但也深深感觉被抛弃了,或者走了步错棋,当初就该让别人跟着渁竞天来京,她们第二批偷偷来的。
现下悔的场子都青了,帮会啊,赌坊啊,她们连去都不能去的。
渁竞天讪讪:“不然,给你们单开家铺子?”
三人眼睛一亮,又暗了,无力摆手:“又没法打架,更不能杀人的。”
渁竞天默了默,反思是不是自己平日里大不敬的话说太多,汉子们也便算了,女人们变成这样会不会…造孽了?
“好吧,那成,”渁竞天双手合十:“这也是没得法子的事。嫂子,你现在可是朝廷有诰命的夫人,桃子杏子也是有官职的。你们也知道,除了咱这院子里,我递给朝廷名册上的兄弟我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