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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位岳父大人,简直承接了家中所有的笑料。
当初见第一面时,他还觉得这是个十分靠谱,十分有心机的人。“薄先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所以:“……”楚文靖依旧一头雾水。
薄渊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在楚家时,卫宸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明明说薄渊是个有诡心机的,不得不除。
怎么此时却对薄渊满口赞誉。
果然,这世界变化太快,他实在有些应接不暇。“他不逮暖玉了?”
“先生怎么会无缘无故抓人呢?”
“那他到底来做什么!”楚小将军抓狂。
“……窜门。”
楚文靖:“……”
薄渊:“……”大半夜的带着护卫来窜门,他行事得有多疯狂。薄渊刚想再找个理由,楚小将军看起来似乎不那么好糊弄,谁知道下一刻楚文靖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下次早点来,大门都拴了。”
薄渊脸上神情难辩,似乎即惊讶又觉得疑惑。
倒是卫宸一脸坦然。“岳父大人说的对,薄先生下次早些来。以免又发生什么误会。再伤了先生,在下不知道如何向……交待了。”卫宸说的模棱两可。楚文靖好歹记着自己是卫宸的长辈,看上去卫宸和薄渊大有称兄道弟的架式,所以他也是这姓薄的长辈,架子一定要端的稳稳的。
薄渊毫不迟疑的点头。
“公子说的是。在下先行告辞了。”
“这便走了?你那腰上还带伤呢。好歹让郎中看看再走啊……”楚小将军见暖玉和薄渊大有化干戈为玉帛之势,热心肠的道。
这下换薄渊和卫宸一起露出惊奇之色了。
“不了,带着伤回去好取信殿下。”薄渊倒也不隐瞒,很痛快的说道。
“也真难为你了。”楚文靖露出同情之色,哥俩好似的拍了拍薄渊。
薄渊勾了勾唇角。他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不管是卫宸还是楚文靖,都不是按牌理出牌的主。
他以正常人的心思猜度二人,当然是大错特错。
“……以后……我们或许真的会成为至交。”
离开前,薄渊对卫宸和楚文靖说道。
薄渊走了,带着他的伤兵残将。楚文靖再不用端着长辈架子,一脸好奇的追问卫宸怎么胜的?那薄渊明显便是屈服了,甚至直接说带着伤回去糊弄齐天治。
卫宸这说服人的本事,厉害到吓人。
“不是我的功劳,父亲若好奇,明日去问暖玉吧。”楚小将军抓了抓脑袋,心道让一个长辈带着满腹疑问去睡觉,是不是不孝?
随后他意识到,卫宸明明说他今天可以痛快的大战一场的,他还把自己久未动用的长枪擦得晶亮亮……
誓要大饮歹人血。
可是血呢?他的枪……白擦了。
卫宸回到屋子,暖玉和楚老夫人已经回了院子。
以防万一,他还是让暖玉祖孙去暗室避了避。
楚老夫人见他回来了,也不停留。让他们小夫妻早些歇息,闹了大半夜,再不睡天都要亮了。她老了,经不起熬,也要回去睡个回笼觉了。
二人送走了楚老夫人。
卫宸一把将暖玉揽进怀里。
“娇娇儿,你真的二哥的福星。”然后吧唧一口,亲在暖玉额头。
暖玉被亲了个晕晕乎乎。
实在不知道卫宸兴致怎么这么好。难不成一切顺利?应该是一切顺利,如果不顺利,她和祖母二人不会只在暗室呆了不足一个时间便出来了。
卫宸告诉过她,没有绝对安全之前,她和楚老夫人便安心呆在暗室中。
她都做好了在暗室小住几天的打算。
却没想到这么一会功夫,卫宸便把一切事情料理好了。
“这事,说起来全是你的功劳。你还记得这根链子吧……”
卫宸几句话将事情大致讲完,暖玉听罢,脸上也露出几分惊奇之色来。“世上竟有这等奇事……今天早上我突然想起这链子。前几~日收到家书,刘妈妈叮嘱这链子可保平安。我便想着最近京城时局太乱,二哥又经常出府。便请了尊菩萨,想着和这链子拴在一起,是不是更加事半功倍。竟然便牵出这样一件奇事来……刘妈妈若是知道,必定欢喜极了。”
刘妈妈很少说自己的事。
卫宸和暖玉只知道刘妈妈先前嫁了人,生了自己的孩子。
随后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刘妈妈后来进了卫家,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分派到卫宸这里,当了卫宸的奶娘。
卫二少不受宠,所以刘妈妈跟卫宸一起,没少受委屈。
这链子虽不值几个银子,却是刘妈妈一番心意。
暖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发奇想,正好赶在今早将链子系在卫宸腰间。
这真是……
无心插柳之举。“先不必告诉刘妈妈,若是薄渊……也省得刘妈妈伤心。”
卫宸想了片刻,然后如是对暖玉说道。暖玉点头:“我明白,不知道也便不知道了。若是知道了却空欢喜一场,才是真伤心。”
“你能明白便好。”
“有什么不明白的,认定已经不在了的亲人,突然间出现必定欢喜。可若亲人为非作歹……反倒不如没有。刘妈妈也必定如此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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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四章 大限
第八百五十四章大限
“……娇娇儿,上辈子……那么难,便没想过来投奔二哥吗?”卫宸突然问道。暖玉怔了怔,然后缓缓摇摇头。“我在卫家时,和二哥一点也不亲近。那时候全家都疏远二哥,我也不敢和二哥亲近,我怕祖母生气……后来二哥一气之下离开卫家,我还和大家一起松了口气,后来二哥在京城发达了,我也没有什么旁的心思。京城离甘宁道那么远,远的我根本不敢去想。后来我去京城那次,其实去过二哥府邸……只是,我当初对你那么坏,二哥又怎么会见我?”那次救援无门,她回转甘宁道,自此绝了再入京的心思,直到她死。
而卫宸的声望越是与日俱增。
整个齐国,只要提起卫宸二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也想过借卫宸的名,只要告诉计宏礼,她是卫宸的族妹,计宏礼定然不会那般对她。可是说了又如何,计宏礼知道又如何,不过是另一场虚情假意罢了。
计宏礼那时候仕途不顺,若让她去求卫宸相助,她根本就是自讨没趣。
渐渐的,这心思便淡了。
计宏礼最后一次回甘宁道,初时并没打算和她争夺计家的产业,她听丫头们私下议论,说是侧室打听到,卫宸便是甘宁道卫家的二公子,是暖玉的兄长。
所以计宏礼那次回来,是打算和暖玉摒弃前嫌重修旧好的。
只是暖玉那些心已死。
再不愿和计宏礼纠缠了。计宏礼不甘,最终夺了计家大半的家业。那之后,直到她死,他再未露面。
那时候觉得撕心裂肺,如今想来,也不过是做了场噩梦而已。
卫宸心疼极了,暖玉故做坚强的模样,让卫宸恨不得把暖玉捧到手心里,便这么平举在胸*前,不容任何人欺负。
“是二哥不好。”他怎能那么心狠,竟然置暖玉不顾。
暖玉一个小姑娘,自然是人云亦云的,他和她置什么气。他怎么能容许暖玉嫁进计家。
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那姓计的将暖玉欺负成那般!
他怎么忍心。
上一世,他大错,所以老天‘罚’他,这一世要把暖玉当成至宝。
这样的惩罚,他甘之如饴。
暖玉被逗笑了,前一世的事和卫宸有什么相干的。若说不好,也是她不好,她小时候总欺负卫宸。卫宸得势后,没有连同她一起报复,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她前世活的虽然凄苦了些,可也算是衣食无忧。可是卫宸呢,幼时坎坷,虽然最终成了权贵,可依旧孤家寡人,其实也真的比不出到底谁更凄惨些。
“不是二哥的错,是我不好。我如果对二哥好些,二哥也会对我好的。二哥是这世上最是非分明之人。”
是非分明吗?
卫宸心里即甜又泛着几丝苦意。
在旁人眼中,他卫宸睚眦必报,是个有仇记仇,有恩忘恩的,可在暖玉眼中,他却这么好。卫宸觉得受之有愧。
他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
“……我怕齐君熬不了几天了,这京城,马上便要变天了。”
“这次真的病重吗?前几次也传出病重,都是虚惊一场。”齐君已经病重几次了,似乎随时要准备后事,可是每次都能转危为安。以至朝中太子党和六皇子党连争斗的心思都没了。天知道齐君会不会真的驾崩,若这只是齐君故意做出来试探众臣的,那可着实不妙。齐君上演了几次狼来了,暖玉也觉得这次恐怕还会虚惊一场。
她的记忆中,齐君是个长寿的,还能活个一二十年呢。
只是前世与今生毕竟早已不同。
前世卫宸是齐君的得力助手,帮齐君攘内安外,记忆中,齐中虽然也曾动荡过,却没有此次这般举国皆乱。
最重要的是,前世齐凌败于卫宸之手。
如今一切都变了,卫宸勉强还要管齐凌唤声父亲。
这关系乱的啊。也不知道最终结局会如何。“这次怕是真的不好了。”
夏皇后也算有几分气魄,事已至此,她如果再不动手,那便真的毫无机会了。
尝过了权势的滋味,让她再次退回后宫,只做那高高在上,却无甚实权的夏皇后,她会甘心?
她自然不甘心。
这阵子各方势力角逐,几方也算是心有灵犀,使得夏皇后掌权之路走的尤为顺畅,便得她真的以为一国之君不过如此罢了。
牝鸡司晨……
那是因为主人放纵,若主人有意杀鸡,那牝鸡哪有司晨之机。
“那京城会如何?”
暖玉是真的猜不出卫宸下一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