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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倒要看看一个小姑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来人,押楚家小姐进来。”
一个押字,让殿上诸臣不由得响起几道唏嘘声。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那模样没的挑,说艳冠整个京城一点也不夸张。
刚才几个年轻的臣子控制不住的多看了几眼,如今听齐君这么一说,脸上带着明显的心疼之色来。
齐君冷哼。
美色误国。长成那样,就是个祸害。
这时候齐君忘了,当年便是因为楚文谨长了张‘祸国妖姬’的脸,他才打破了当年誓不*宠*信权臣之女的誓言。
而且这一宠,便宠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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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八章 一言惊百官
第五百零八章一言惊百官
“陛下……”卢岳还想求情。
齐君摆摆手。“难道她扰乱齐国朝会,朕还要请她进来不成。”齐君这话说的有些重,卢岳思量过后,终于不再开口。
他已经尽力了,至于后续,只能看暖玉的了。
虽然觉得暖玉行事有些莽撞,可不得不佩服暖玉行事。
他的女儿卢承瑜若是有暖玉一半气魄便好了。
很快,殿外响起脚步声,暖玉果然被‘押’了上来。只是这个押法,齐君登时脸黑了。
所谓的押,自然是将双臂折到身后,然后由侍卫一左一右挟制进来。可是暖玉是自己走进来的,虽然身边左右跟着两个侍卫,可更像是两个护卫护送她进殿。
齐君皱眉。
押暖玉进来的侍卫倒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对方是个小姑娘,即不会逃跑,也不会伤人,又是楚家小姐。他们虽然在宫里当差,可是对外面的消息也是知道一些的。如今这姑娘可是淮阳王的义女。哪天那位王爷一高兴,再给请个郡主封号。
在侍卫眼中。
暖玉可是个不能得罪的。
所以这押字便有了些水份。
侍卫将暖玉送到殿中,躬身退下。
齐君便是有气,眼下也无法发作……“殿下何人?还不下跪……”内侍喝道。
暖玉站在殿中,左看看,右看看,脸上似乎带着惧意,最终她怯生生的把目光调向齐君。在齐君半眯的目光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姑父。”然后竟然颤声唤了句。
殿上又是一静,便连齐君神情也怔了怔。
姑父,这称呼真稀奇。
对于暖玉当殿认亲,卢岳眼底带着赞赏。这小姑娘是个聪明的,刚才在殿外,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可见不是个胆小怕事的。哪个胆小怕事的能做出这样胆大的事。可如今到了皇帝面前,竟然懂得示弱的道理。
那模样,怎么看都是个养在内宅的姑娘。
没经过什么大风浪。
此时置身这样一个庄严肃穆之处,小脸上的忐忑的神情简直是活灵活现。
一句姑父,倒把齐君的火气浇息了几分。
如果她上殿便向他告状,齐君必然不会理会她,不管她所言是真是假,齐君都打算听而不闻。
可暖玉这般神情,齐君反倒不好对她视而不见了。
“罢了,朕和一个晚辈计较什么。你起来吧。你即唤我一声姑父,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朕说便是。可不准再跪在大殿外了。让人看了笑话楚家教女无方。”
“是。以后再不敢了。我其实也很害怕,可是,姑父,我没法子了,求求姑父救救我姑姑……”
暖玉深深一拜,语带哽咽。
齐君深吸一口气,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了。他以为安抚两句,把小姑娘哄好这事便算搪塞过去了。
却不想她竟然顺着他的话头,让事情越发的不受控制了。
话说到这份上,他如果此时阻止她,倒显得他这个‘姑父’心胸狭隘了。
他倒要听听,她要说什么?
难不成还敢在他面前告皇后不成?
谅这么个小丫头也没这胆子,顶多就是谨嫔突然病重,小姑娘不能接受,来向他抱怨几句,他安抚两句,再赏些补身的给谨嫔便是。
丁点大的事,偏要闹这一出。
他正好趁机收回那块宫中行走的玉牌。
当时太子苦求几次,他才不得不允了。如今简直是收回的天赐良机。所以齐君故意没有提暖玉是如何安全到这大殿外的。“小孩子,真是不经事。御医已经看过你姑姑了。刚才已经回了朕,说是你姑姑已经有了起色。朕便允你在宫中多留几天,直到你姑姑痊愈你再出宫,可好?”
“谢谢姑父。”
齐君笑笑,觉得这事情算是过去了。
可是他笑的太早了。
“姑父,我今天之所以大胆跪到殿外,是要告状的。我要告皇后娘娘和六皇子。”
轰……
一言尽,百官惊。
这简直就是天上突然下了道惊雷,简直把朝臣们劈得神魂俱裂啊。
虽然刚才在殿外听到这楚家小姐确是言之凿凿的开口说要告皇后,不过那时候大家还是觉得小姑娘在说笑呢。
告皇后?
告六皇子?
就凭一张嘴?
那不天大的笑话吗?
可是楚家小姐做了?真的做了!这简直简直太,太出人意料了。
果然,暖玉话音落下,齐君瞬间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要告皇后娘娘以权谋私,故意克扣听雨轩用度。告六皇子强闯民宅,打伤我府护卫。还请姑父替我做主。”
做主?替她做主?齐君恨不得把暖玉五马分尸。这是哪里啊?这可是正殿,四周是齐国的文武百官,暖玉这番话,简直就是直接打到了齐君脸上,而且毫不留情。
“楚暖玉,你大胆。”
“姑父恕罪,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说皇后以权谋私?可有证据?”
“我亲眼所见,自然,我便是看到了,也当不得证据。所以,没有。我只是亲眼看到寒冬腊月,姑姑屋中连炭盆都没有,因为没有炭。姑姑每天只吃一顿饭,因为没人给送。以前姑姑还是谨妃时,也是锦衣玉食,仆从成郡。如今一朝被贬,便落到那样的境地……若非缺衣少食,姑姑不会染上咳血之症……人在做,天在看,夏皇后母仪天下。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简直就是以卵投石,可是我身为楚家人,我有义务替姑姑出头。姑父若怪罪,便严惩我吧,我毫无怨言。”
听明白了,大家终于听明白了。
人家根本就没打算拿什么证据。
或者这位楚家小姐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证据了。
她也不需要什么实证。人家压根也没打算有实证。
“胡言乱语。”齐君大声斥责。
暖玉不答,只立在殿中。用沉默回应齐君的怒火。“……你一个小姑娘,竟然敢这般胡言乱语,当殿中伤一国之后。你真当朕不敢杀了你。楚暖玉,你不过是楚家才认回的女儿,朕是看在楚老将军一生忠勇,楚文靖未偿败绩,这才允你认祖归宗。却不想你恩将仇报……你即无证据,又敢在殿上大放厥词。真是胆大包天,朕杀了你都不能解心头之恨。”
“公道自在人心。”暖玉静静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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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楚家花瓶
第五百零九章楚家花瓶
百官肃然。
好一句公道自在人心。就算暖玉所说,她要告的是一朝之后,后宫只手遮天的人物。谁会冒着丢了性命的危险,出面做证?所以,她这一告,注定没有人敢出面给她做证,仅能凭一句公道自在人心。
暖玉所说是真是假,其实人人心里都有秆秤。
夏皇后品性如何,虽然众说纷纭,可绝对没有‘仁慈’这一个选项。
她和以前的谨妃旗鼓相当,那时谨妃虽然不及皇后尊贵,可是有齐君的圣眷,所以才能在齐宫安居一偶。
可自从谨妃被贬听雨轩,后宫明显便是夏皇后一家独大,对旁的妃嫔极尽打压之能事。新人更是很难有机会得到圣眷……官员各自有得到消息的办法,所以齐国后宫发生了什么,虽然不敢说件件知道,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大家还是隐约知道的。
对于夏皇后公报私仇的事,也不算是空xue来风。
官员们有私下里和宫人交好的。
有宫人便把听雨轩的事当成趣谈说了。
那时候你说他听的,也不过就是图个乐。说的也不在意,听的也不走心。
毕竟宫中是吃人的地方,你在高位时,人人巴结,如今被贬,再加上皇帝明显打压楚家,可以想像谨嫔在宫中必定度日如年。
这根本就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没谁会去计较的。
如果真要计较,只能说‘技不如人’……毕竟后宫和宫场一样,如同博弈。
谨嫔败了,被贬听雨轩。
可以说她搬进听雨轩的那一天,属于谨妃的荣华便已经是过眼云烟了。
谁能想到,一个小姑娘竟然胆大包天的来到大殿,口口声声要告夏皇后。要为自己的姑姑讨回公道……
这简直就是耸人听闻。
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人不信。
看着一个小姑娘站在殿中,上面是严厉眼神仿佛都要杀人的齐君,四周是朝臣百官们。小姑娘显得那么孤立无援。有知道些内情的,恨不得冲上去把暖玉拉出大殿。这世道,谁不明哲保身,谁会像这小姑娘这么傻,来大殿向皇帝告发皇后。
帝后是什么关系。
人家可是夫妻,是两口子。
这能告赢吗?
有的人只单纯的觉得暖玉傻,想必是亲人病重,一时激奋这才做出此等糊涂事。
可有的人,诸如卢岳之流,却觉得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他不相信暖玉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以卵投石,毫无胜算。
女儿卢承瑜和暖玉交好,总在他耳边夸楚家小姐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