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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头疼,“奶奶,以后但凡入嘴的,你还是问问我吧,免得还要我出手医治。”
林琪咽了口唾沫,道:“这么吃很不好?”
小夜点头,“一寒一热,轻则腹泻,重则,就要看运气了。”
林琪微微抖了下,曾经在难捱的冬日里,她可是几乎每天都喝上一碗的。
“那鲤鱼焖南瓜……”
“中毒。”
林琪手指颤了颤。
“那,要是,”她舔舔嘴角,磕巴着道:“要是一直吃这两样,会如何?”
“毒素淤积,或许会痛苦一阵子,最终毒发身亡。”
林琪不可抑制的哆嗦起来。
原来她所受的痛苦根源,竟然是来自这里。
崔硒见她面带恐惧和惶意,忙抱她入怀,温柔的问:“怎么了?”
他拉着她的手,见冰得厉害,便将她两手抱在掌心,为她取暖。
林琪依在他怀里,将头靠在他肩颈处,努力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崔硒见林琪已没有吃饭的心思,便示意小蒲等人把饭菜都撤了。
他抱着林琪回了里间,命人端来热水。
他坐在小杌子上,将林琪的腿搁在膝头,除鞋脱袜。
“这怎么行,”林琪察觉他意图,忙不迭挣扎。
“听话,”崔硒一把按住她,在试过水温之后,把她两只白生生,嫩呼呼的小脚放进去。
林琪垂眸,看他头顶挽着的乌黑发髻,其上嵌着的白玉随着他的动作晃出淡淡的微光。
林琪抬手轻抚,得了崔硒抬眼轻笑。
林琪便捧着他的脸,将吻轻轻的落在他眉间。
崔硒动作一顿,眼底瞬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林琪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的莽撞,小心肝立刻突突,腿肚子也有点发麻。
这些天崔硒忍得辛苦,她不是不知道,而今再来撩拨,怕是……
林琪一下子缩回小脚,急忙忙的往床里转。
崔硒一把捞住她脚踝,因怕伤着她,便只捏着,一点点往上攀爬。
细微的酥麻从他指尖快速蔓延过来,林琪两手撑着身体,干笑。
“官人,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歇了吧。”
“是该歇了,”崔硒点头,意味深长。
“可是我今天好累,”林琪抱着肚子,做可怜状。
崔硒很体谅,“放心,保证不用你动。”
他缓缓靠近,温柔而强势证明,这事她真的只要坐着就行。
第二天清晨,崔硒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的出门了。
林琪探出个胳膊,无力挥了挥,便缩回被子里补眠。
待到日上三竿,感觉身上的酸软缓解了,她才被小蒲扶出被窝。
江嬷嬷端了热腾腾的早饭过来,等林琪洗漱完了过来用。
冬儿从外面进来道:“奶奶,那个婆子拿了好些药去听雨阁,如今外面全都是汤药的味道。”
林琪道:“都病成这样了,还不许小夜去诊治,嬷嬷,你说奇不奇怪?”
江嬷嬷笑道:“事出反常就必有妖,奶奶还需多加提防才是。”
林琪很赞同这点。
冬儿赶忙自告奋勇。
她已经找到同盟军小雪,两下一通气,十分容易。
林琪又让橘青,晚上带着小夜夜探听雨阁。
吃过早饭,林琪便去游廊里走步。
小夜的规定,早中晚各三圈,少一步都不行。
等到重新坐定已经是将近正午。
她早饭吃的晚,午饭就不想多吃,只喝了碗已经喝得麻木了的核桃酪,便搁手。
小夜仔细的暖了手,来帮她轻轻摩挲腰际。
林琪眯着眼,半靠半躺在阳光里,没多会儿便沉沉睡去。
待到醒来,已经是太阳西斜。
林琪慵懒的打了个呵欠,转脸就看到坐在一旁看文书的崔硒。
“官人,你回来了,”她看了眼还未落尽的太阳,有些惊讶。
崔矶笑了笑,道:“今天没事,我就早些回来陪你。”
林琪靠着他坐下,懒洋洋的咂了下嘴,道:“忽然想吃胡辣汤了。”
“这个好办,”崔硒笑道:“崔家大厨房里的厨下做这个可是一绝。”
他叫来小蒲,让她去拿。
吃过晚饭,林琪又开始犯懒。
崔硒便拖她起来走步,为了转移她的睡意,将讲远在边地的事情。
天气越发寒凉,战事拖延下去,损耗太大,皇帝有心派得力战将过去主持大局,尽快将夏国公等一干叛逆围剿彻底。
林琪打着呵欠,眼皮打架。
左右崔硒也是文官,这种上阵杀敌的事还轮不上她。
忽然,她猛的睁大眼,问崔硒,“该不会要派遐叔过去吧?”
崔硒点头,道:“卫大人早年在边关时,便与夏国公交往深厚,而今夏国公一反,他定要避嫌的。遐叔经验丰富,也有独自领兵的经验,且他早年一直跟随刘将军在北线,与西边并无交集。”
“不管从哪方面看,他都是最合适的人选。”(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百九十章 来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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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次的战事危险吗?”
崔硒道:“短时间内,结束不了。”
他道:“夏国公多年驻守边关,深谙战事,据闻他性情豪爽,对人十分宽厚,很得底下兵士爱戴。”
“这么厉害,”林琪皱眉。
崔硒笑道:“不过遐叔也不是花架子,他当年能把辽人杀得丢盔卸甲,而今也可以把夏国公杀得片甲不留。”
林琪还是不太开怀。
上阵杀敌乃是武将天职,这是没错。
可战场之上瞬息万变,谁又能保证必胜不败呢。
崔硒又道:“其实,以我的意见,就是拖。”
“边地贫瘠,夏国公抢割的粮草毕竟有限,只要耗到他粮草用尽,那以党项的贫瘠是养不活大军的,到时候必定手到擒来。”
林琪眨巴眼,静听。
崔矶道:“不过咱们的大皇子很生气,屡屡上书请战,官家被说得动了心思,估计这诏令很快就会下了。”
林琪则在听到大皇子之后,下意识的警觉。
“这里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崔硒笑了笑,道:“应该不是。”
他道:“你在家里,不知朝堂之事。”
“官家这些日子一直缠绵病榻,像是夏国公听到风声,想要借此机会,自立为王。”
林琪惊讶,“官家病了?”
崔硒点头,道:“不打紧,只是老人病,我已把胡先生荐去,过些日子便会好了。”
林琪这才放下心。
崔硒数着圈数,正好三圈,就扶林琪回去。
坐在软软的榻上,林琪捶着酸软的腰。
崔硒靠过去,给揉推她腰眼。
林琪舒服的哼唧了声,歪靠到他怀里,俨然一只吃饱喝足,求撸求安抚的小猫。
崔硒轻笑着将她揽紧,一手沿着她尾椎慢慢的往上揉,没多会儿就把她给哄睡了。
崔硒帮她宽了衣裳,抱她进早已暖过的被里。
橘青和小夜来到次间。
崔硒给林琪掖好了被子,才来问何事。
小夜道:“我去给寇娘子的丫鬟把了下脉,是很重的寒症,需要仔细调养养些时候。”
“寒症?”
崔硒皱眉。
小夜道:“我翻了下药罐了的药渣,也的确是治疗寒症的,并没有什么不妥。”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崔矶道:“奶奶身子重,精神不如以往,你们都给我提起全部精神,别让人趁机钻了空子。”
“是,”橘青和小夜俱都肃容应声。
翌日,林琪听说甘露的病情,叹了口气。
既然药是对症的,那她就不多事了。
又两天,韩远之将要率十五万大军开拔,韩守奕也被塞进队伍,一并带去磨练。
林琪接到信儿,就坐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她跟崔老夫人说了声,便赶去韩家。
顾氏正在打点行装,听说女儿来了,忙丢开东西赶来。
林琪搭着橘青缓步走在游廊里,步态慵懒,神态悠然。
从打她出嫁,已经又将近一年半的时间,没来韩家,花园里还是那样,没有什么变化。
顾氏一见她这样,忽的一喜。
她快步走到近前,细细打量林琪已经鼓起一些的肚子,“这是有了?”
林琪笑眯着眼点头,小声道:“小夜说,是个哥儿,早前不到时候,就没敢报信。”
顾氏喜得不行,忽的拍了她一下,道:“你这糊涂蛋,自己身子都不清楚,亏得送子娘娘心善,把哥儿揣得牢靠,不然可就有的你哭了。”
林琪娇娇的喊了声疼。
顾氏剜她一眼,又忙给她揉。
林琪就嘿嘿的笑着歪靠向顾氏。
顾氏忙一把扶住她,嗔道:“都当娘了,还没个正形。”
她扶着林琪往禧荣堂去。
荣禧堂里,还是从前的模样,只是屏风换成了富贵热闹的芙蓉遍地金。
林琪略抬了下眼,顾氏低声道:“这是三娘亲手绣的。”
猛地听到消失几年的名字,林琪顿了下,道:“她还好吧?”
顾氏叹了口气,扶她入厅,道:“回去我再与你说。”
林琪便翘起嘴角,与坐在正位的韩老太君见礼。
韩老太君瞧见她那肚子,忙不迭让人搬来圈椅。
等到林琪坐稳了,才道:“这是几个月了?”
林琪道:“三个月,这不就来报喜来了,顺便来讨赏钱。”
一句话,说得韩老太君笑盈盈的,只有自家的晚辈才会在这时来讨喜钱。
而今崔硒在朝上越发得了重用,林琪肯示好,韩老太君自然不会拒了。
她笑着招手,让妙语去拿妆匣子来,挑了块水头极好的玉块,道:“拿着,给哥儿打个漂亮的璎珞。”
林琪忙道谢,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