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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越不敢乱来。
“夫君君,这里不要,不要在这里,嗯……”
然而,连天厚却已沉溺入深。
礼殿上,太监匆匆步入,神色故意做得慌张。
“你不是应当在侍奉殿下沐浴吗?”司仪大人问。
“大人,殿下不让奴才等侍奉在侧,奴才,奴才……”太监犹豫不决。
“发生何事了?”
“奴才不放心便去探看,好像听见,听见浴殿内有奇怪的声音,是,女人的声音。”太监吞吞吐吐终将意思表达全部。
“当真?”司仪大人满目严厉。
“奴才不敢妄言!”
司仪大人毫不懈怠地赶去天浴殿,他不敢相信连天厚会如此乱来,几年了,他熟知祭典规矩,净神洁身,必要隔绝欲念。连天厚向来稳重谨慎,怎敢如此明目张胆,竟连三日都忍不下去。
司仪大人已经看见了天浴殿门,其内,洛梓遇衣裳不整,却不是在连天厚身下,她的心慌不安不可抹煞,终于使用了暴力手段将连天厚阻止,并费尽力气将他搬到了浴池旁室的榻上。
“夫君君好重啊!”
洛梓遇感叹一句,十分不好意思将一无所知的连天厚看个一干二净,红着脸便赶紧将毯子给连天厚盖上。
“夫君君真讨厌!”洛梓遇羞得自说自话。
“殿下,下官可否进来?”司仪大人稍一窥听,并不横冲直撞以下犯上。
洛梓遇蓦地一怔,门外逼近,连天厚不能拒绝入内,她该如何是好?
“被发现会怎么样?会不会对夫君君造成误会,逃走了,来不及了!躲起来吧!”
洛梓遇心乱如麻难得理顺,毫不犹豫便侧身滚入榻下空格,虽然窄小却幸好能容纳她藏身。
“为什么我们正经夫妻做点事还要这样,真是折磨人,好不容易……”
洛梓遇心中怨念起来,殿门被推开,司仪大人让太监在外侯着,独自入内,浴池平静,他也只看见连天厚独自一人安然躺卧,静卧养息。
“殿下恕罪,下官冒犯!”司仪大人请罪退下,扫视过殿内,确实无人。
司仪大人轻轻离开,盯了太监一眼露出严厉的指责,他更相信连天厚而不是是太监的一面之词。
“奴才知罪!”太监即刻跪地。
“你可知此事严重性,污蔑皇子亲王,你又知该当何罪?这里无需你伺候了。”司仪大人打发了太监。
许久无声,洛梓遇的手掌从榻下爬了出来,亏得她不是个急于求成的傻子,否则她若是和连天厚在此肆无忌惮地云雨一场,不就被人当场撞破,听司仪大人的话,说不准自己的猜想不错。
“我一个皇帝亲旨赐婚,明媒正娶入王府的王妃,居然要这么偷偷摸摸,见不得人,这是为什么呀?”
洛梓遇爬出来一头冷汗,直接在地上坐着便忍不住唉声叹气,但看到连天厚,不自觉想到他的真心话,洛梓遇便觉得自己的委屈都不算白受了。
“口是心非的夫君君,如果爱人家就明说啊,藏着掖着我怎么会知道,过去的我无法改变,但是我愿意,从今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人,也只爱你一个。”洛梓遇深情凝望连天厚,明知他听不见,却忍不住告白心声。
洛梓遇扶着爬上床榻,她不知自己何来的暴力,还不知连天厚何时才睡醒,她轻轻靠在连天厚的胸口,听他的心跳依旧剧烈。
“夫君君,我也爱你!”洛梓遇的唇珠轻轻一点连天厚温热的胸口,恍若能透过皮肤骨骼,直击心头。
洛梓遇流恋连天厚不假,但她也思虑自己接下来该如何,既是奉天宫,想来也是她无法来去自如的地方,若她随意乱跑,说不定会给连天厚惹麻烦,既然如此,留在连天厚身边,就是最佳选择,也是心之所愿。
与洛梓遇的一番未尽缠绵,连天厚闭目息神犹记,情到深处,他惊梦初醒,本以为是梦,却见洛梓遇就坐在他的身边,一身缭乱未理。
连天厚的头脑略蒙,真假难辨,他一把抓住洛梓遇的手臂,掌指实在的感觉怎能有假。
连天厚惊目一顿,洛梓遇一惊转身,即刻笑脸扬起。
“夫君君你醒了!”洛梓遇情不自禁扑向连天厚,被解落的衣裳完全不贴身,暴露了太多。
连天厚全然惊错,他才感觉到自己与洛梓遇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毯子,而他,一身。
“你怎会在这里,本王……难道……”连天厚不敢想象那些脑海里的画面,竟是真切发生的!
洛梓遇的欣喜退去,为何看连天厚没有一丝兴奋的深情,难道看到自己在,他并不开心?
“不,夫君君一向不苟言笑的,他一定是觉得自己对我做的事太害羞了。”洛梓遇如此想。
“夫君君好坏好过分,欺负人家了。”洛梓遇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满目楚楚可人的光芒。
“本王将你……”连天厚难以启齿,夫妻常事,他却错愕。
“夫君君做了什么,自己不记得了吗?”洛梓遇故意盯死连天厚。
连天厚脑海中虽有记忆画面,但凌乱不整,他只知自己和洛梓遇紧紧相拥缠绵不休,却不知究竟到了何等地步。
“本王对不起你。”
洛梓遇大惊,连天厚撇过头去,他此话何意,难道意思是,就当二人一次交欢,全当没发生过一般?
连天厚居然是这样提起裤子不认情的人!
然而,连天厚之意却非如此,他只是厌恶对洛梓遇难以把持的欲望。
洛梓遇完全乱了套,就连疑惑都不知如何出口,难道方才那个,坦诚相待,激动告白的连天厚只是她自己的臆想?
连天厚却坐起身来,头重身沉,但手及范围之内并无衣物可穿。
“你为何会来?”连天厚不敢直视洛梓遇问。
“我不知道。”洛梓遇的表情呆滞。
“何人带你来?”连天厚再问。
“我不知道。”洛梓遇依旧。
连天厚才觉奇怪,洛梓遇究竟为何会在此时此地在自己身边,自己还情不自禁对她做了那事,如此也太过蹊跷。
“本王睡着之时,可否有人进来?”连天厚即刻严肃起来。
“有啊。”洛梓遇不死不活一般,却实话实说,“但是我怕怕,所以就躲起来了,那个大叔看夫君君在睡觉,就走掉了。”
连天厚这便明白了有人别有用心,利用洛梓遇来陷害自己,却成全了他二人长久未成之事,洛梓遇终究成了她的女人,尽管如此并非他所愿。
连天厚察觉洛梓遇的表情不大对劲,才问她:“你身体不适吗?”
“没有。”洛梓遇极度冷淡。
“那为何……”连天厚几乎要将洛梓遇搂抱。
“还不都是因为夫君君……”洛梓遇不禁言语梗塞,但是摇尾乞怜,渴望宠爱,也太不知羞耻了。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五十八章 爱已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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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厚太过敏感,殊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误解洛梓遇的表情,是厌恶自己,不情愿与自己那般爱过一场。
“你不该来此。”连天厚逃避洛梓遇的目光成了无心向她。
洛梓遇仿佛再受一击,连天厚根本不希望自己在他身旁,他只认为,自己不该在这个紧要关头耽误他。
“我本来就不是自愿来的。”洛梓遇一句话却让连天厚倍加心痛,犹豫迟疑,终说,“那你就走吧。”
二人毫无恶意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听来伤人。
“走就走!”洛梓遇急了,起身便走,迈步却卡顿,连天厚不自觉挪身趋向,急道,“别走!”
洛梓遇停留却不转身,连天厚若是再不主动挽留,她一气之下又要断情决意了。
“你不能这样出去,在这等着本王回来。”连天厚将身上的毯子包裹上洛梓遇的身体。
连天厚走去穿衣,洛梓遇却彻底僵住不得动弹了。
因为这形象出去被人看见,会被人认为他厉亲王贪恋女色,不重视庄重肃穆的祭典吗?
连天厚向洛梓遇走回来,她却扭身便坐在了榻上,他不就希望自己不要玷污他的名声嘛,那自己不出去便好了。
“等本王回来。”连天厚留下一言,无论洛梓遇如何表现得厌他,如今他都无法狠下心了。
洛梓遇默默无声,心里却有无数抗争,她就应该不如连天厚所愿出去大闹一场,让奉天宫里所有人都认为他厉亲王金屋藏娇,身心,坏他好事,断他前程,让他名声扫地,一败涂地。
可洛梓遇终究只是愤懑而想,即便连天厚不视她为重中之重,甚至不屑一顾,她都做不到伤害他的事。
连天厚去而又返,十分迅速,他带来一套阿福的衣物,将门闩上。连天厚安心看见洛梓遇还坐在原处,可如此太听话的她,表情滞愣的她,又令他担心。
“既然来了,就留下,但这里不是王府,更不是寸尺斋,不可以任性乱跑,而且,本王这几日也不能陪你照顾你,你就在房中待着,哪都别去,等到祭典过后,再随本王……回家。”洛梓遇坐到落洛梓遇身边,嘱咐中满是柔情。
洛梓遇凝望连天厚此刻,他的口吻如此柔和,足以融化她的心,洛梓遇不信,他那时候的激烈告白是有目的的假装,冷静下来的她更相信,只是连天厚还如他所承认的放不下芥蒂罢了。
洛梓遇突然间扑向连天厚将的颈项搂抱,他的身体依旧热着,触碰的感觉仍旧拨动心弦。洛梓遇的变化无常,也是叫连天厚摸不着猜不透,但他至少此时不愿意质问,从来都不愿意伤她伤己。
“夫君君,我就在这里待着吗?”
“去本王房中,这几日,你就先做本王身边的小仆人,但是不能让别人发现知道吗?”连天厚嘱咐。
“我知道了,我一定不给夫君君惹麻烦。”洛梓遇轻轻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