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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处错了?哪里不够好了,秦浅你告我我,告诉我,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你为我所做的一切,难道都不过是一场梦,秦浅你的话有几分可信,几分可信?”
“秦浅你说我不懂这不懂那……只是你可知道,我早已经很努力去学,为何你不肯给我时间,秦浅你娶我时,我便是如此了,秦浅轰轰烈烈的爱难道真抵不过这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凡吗?”
这一句句的质问,让这秦浅整个人的呆住了,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的旧梦被唤醒,那一次他落难,眼前的姑娘救了自己。
因为自己伤的太重,她拉着自己去雪山求药,那千细的肩膀,都被勒出血痕来,一遍遍的重复着,“你放心我会救你的,前面就是雪山,哪里的族老很好,一定会救你的,”
一遍遍的重复着,为自己打气,一步步的拉着自己走,只是当到了雪山后,雪山的族老说,不就外来者,她便跪在地上又哭又求。
额头都被磕出了鲜血来,那一幕幕被涌上心头,曾经刻意忘记的,此刻却被眼前这哭声清醒的唤醒了,最后在对方跪了一天一夜,晕死过去后族老才答应救人。
“夏至……你放心,我会娶你的,一辈子都对你好,一生一世一双人,今生今世永生永生都会对你好,如果不然我不得好死,”
试爱炼情时,悬崖便上,对方的哭喊,“不要了,秦浅我们什么都不要,我跟你说,你上来……我不要父亲母亲的同意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夏至你放心,我会告诉你父母,我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夏至你看着,”曾经的曾经,此刻却成为了最伤疼的刀疤了。
夏至的父母将人托付,“秦浅夏至她很单纯,虽然有小姐脾气,只是她为了你什么都改了,而且我们一族很特殊,夏至为了你放弃了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一切,所以秦浅你要对夏至好一辈子,因为她就这一辈子了,”
往日的嘱咐在耳边,那时候的他信誓旦旦的搂着夏至道,“你们放心,我会宠夏至一辈子,她不会没关系,我会……我会一辈子都疼着夏至,一辈子都只爱夏至一个人,”
如梦初醒看着那哭的几乎绝望的人,秦浅心中显得越发内疚,“秦浅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如此对我?为什么要如此对我……秦浅我哪里错了,哪里错了?”
“是你说了,要爱我一辈子,是你说了,要一辈子对我好,秦浅好的是你说,坏的也是你说,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让你如此待我,秦浅难道当初我的选着都是错误?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吗?”
“今时今日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找来的吗?秦浅我何错之有?又有着哪里不够好了,你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我到底哪里不让你如愿了,你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在哪里?我难道真错了吗?真的错了吗!?”
“夏至……不是你错了,夏至对不起……夏至,”看到对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秦浅立刻跑过去抱着夏至,对于夏至他很纠结,爱是肯定的。
只是对于胭脂跟子如那?他不知道……只是此刻他却不想在让眼前这女人哭了,不想在让她哭的如此绝望,是多久没有看到对方笑了?
此时此刻秦浅才发现,妻子早已经不笑了,曾经那爱笑的其中,站在阳光下笑的最美的妻子,便的越发冷漠,便的越发不可理喻了起来。
一开始他在厌恶,只是此刻听到对方那一句句,一声声的质问时,他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夺走了对方的笑容。
是自己让那娇媚的花儿在枯萎着,夏至扑在对方的怀中哭的撕心裂肺,哭了一天一夜,也让这秦浅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他不可以在做对不起夏至的事情了。
如果在做那他就他不是人了,一想到这一点心中有隐隐作疼着,仿佛看到那女子嘴角冷酷的嘲弄,却又含泪的笑着,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他?
经过那一次后秦浅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在也未曾去这醉红楼了,虽然偶尔会在醉红楼下停留,却未曾在进去,胭脂虽然心急如焚,却奈何对方就是不进去。
也没有半点办法,只不过每一次这秦浅却爱发呆,坐在茶楼内,总是看着醉红楼发呆,不知道是在想胭脂了,还是在想这子如了。
而此刻最关心的莫过于夏至,夏至看到这秦浅变回来后,整个人也开朗了起来,秦浅面对夏至的笑容,也感觉到很欣慰。
虽然夜里时不时会梦到那二个女人,只是醒过来看到旁边的妻子后,却又忍着,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不可以在做对不起夏至的事情了,不可以在去想别的女子了。
只是这一切都被维持在一个月后,在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听到这议论纷纷的话时,那秦浅手中的茶杯就掉落,“你们不知道吧,这明日就是子如姑娘的初夜了,这醉红楼的妈妈桑说了,子如姑娘明日就接客,不知道高兴死多少男子,”
“这还真别说,这子如姑娘,无论没有身段,都是比这胭脂更加极品,尤其是那气质,高贵极了,怎么看都比这富家小姐好,尤其是那媚眼,跟妖精一样勾魂,”
“你们说什么?子如姑娘明天就接客?”秦浅听到这话顿时便怒道,拉着对方的衣服道,被拉衣服的人,原本在生气。
不过看到是秦浅,便老老实实交代了,“的确,这都传遍了,都说子如姑娘肯接客,”
虽然知道这秦浅跟子如的暧昧,不过他们可没有理会,这美人子如是能者得之。
秦浅听到这话立刻就跑去这醉红楼,只是刚刚到了这醉红楼时,却下意识停住了脚步,“秦浅你不可以在进去了,不然会对不起夏至的,秦浅你伤夏至够多了,不可以在让夏至哭了,不可以……”
看了看这醉红楼终究扭过头转身离开,只是人离去心却早已经进入了其中,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只是浪子回头又有着几个可以真回头?
102 旧爱与新欢
&;lt;/strong&;gt;秦浅没有去找古零,而是回到了家中,家中夏至给他做好饭菜,一看到他进来便笑脸的迎了上去,“秦浅大哥你回来了,今天我很努力的学会了做糖醋排骨,你来吃吃看,秦浅大哥……”
面对这妻子的笑容,突然觉得有点刺眼,多日来未曾去找胭脂,也未曾去找子如,这一切的时候,都仿佛被压抑着一般难受极了。
想到这胭脂的下人来说,胭脂病了几乎****以泪洗面,想到古零明日就要接客时,而眼前这女人却依旧笑靥如花,顿时便觉得刺眼极了。
“我不饿,我要休息了,”说着便推开对方扭过头,往这房间内走去,看到对方离开,这夏至微微一愣,那手中的糖醋排骨仿佛一瞬间凉了下来。
脸色的笑容依旧僵持在那脸颊上,心中不断告诉自己,没关系时间长了就会过去了,就算每一天夜里总是听到对方叫那女子的名字也没关系。
因为对方终究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只是为何心还在在隐隐作疼着,疼的厉害好痛好痛,原来做人是如此的痛苦,原来做妻子会是如此的难。
而此刻这秦浅躺在床榻上,神情放空,看到这不远处那花茶,整个人便坐了起来,将花茶拿在手中,淡淡的兰花香味,仿佛那佳人就在眼前一般。
只是睁开眼睛却早已经消失不见了,久久的久久的一直坐着,而此刻他却不知道,那夏至也在那门口,站了几乎一夜,也依旧未曾进入房间内打搅他。
而此刻这袁子月这一边,听到这子如要接客顿时微微一愣,“怎么回事?她不是跟这秦浅好了吗?”
“秦浅找在一个月前就没有去过醉红楼了,”这赵楠看了看自己的好友道,而此刻听到这话袁子月顿时便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我便说那男人不是好东西,现在来往浪子回头金不换,当真是恶心死我了,”说着便起身,而此刻这赵楠看到对方起身,也连忙走过去。
“子月有着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说,”听到这话袁子月回过头看了看对方,很快这赵楠便道,“你的事情,我告诉了你叔父,想必他应该会来,”
“你说什么?”听到这话袁子月顿时大怒,自己的叔父是什么样的人?其实他也不清楚,该怎么说?
对方总是很沉默,仿佛一切都跟自己没关系,除了会跟自己说话外,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封闭着,就像在等人,也想在等死。
只是就算如此着叔父,却依旧是家中所有人都不敢惹的存在,无论是自己的父母,还是其他叔父都对他有着一股恐惧,问其父亲父亲避而不答。
“这件事情我必须要跟你叔父说一下,因为是我带你来的,”赵楠知道好友会生气,只是不想对方深陷了,尤其是对方还对其没有半点心思的时候。
而此刻袁子月听到后,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这天空,并没有在多言,叔父会来吗?他不认为会来,就算曾经他对自己有过几分关照,却也绝对不会为了自己而踏出那家门一步。
而此刻这袁子月却错了,在原主京都不远处,一辆马车便驱使而来,而此刻这马车内的主人,便拿着一幅画,这画中的人便是这子如。
看到这画像上的人,一双葱白的大手便抚在上面,那狭窄的马车内,显得有些阴暗,让人看不清楚里面的一切,唯独那一幅画便在阳光下洗浴着。
“会是你来了吗?!”沙哑的声音,从那马车内传出,阴暗的马车内,有着一道身影被映照而出,长长的秀发洒在那腰间。
垂眸低头阴影遮盖了容貌,长长的睫毛将那眸底的情绪掩盖在其中,如玉一般的肌肤,额头上还有一点黑色雨滴的印记,便显得格外炙热。
“在快点,”淡漠的声音传出马车外,车夫听到后立刻便快马加鞭了起来,对于一个十几年都不出门的人,而此刻却突然出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