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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乱来”他口齿模糊着低喃,“画楼,我就是看看……”
薄茧的掌心似零星火种,将画楼撩拨得全身浮躁,声音虚了。她只觉酥麻感觉在小腹处堆积,缓慢滑下,有热浪在花径徜徉,她身子娇软附在白云归怀里,任由他的舔舐在耳后、颈脖,手掌在她肌肤上流连忘返。
眼眸似春水,染透了水边的桃蕊艳色,灼目妖娆,盈盈妩媚。
白云归将她压下,一寸寸吻着她,喁喁情话:“酥筋媚骨,软玉温香;凝脂肌肤胜夭桃,薄妆浅黛亦风流……”
画楼原本觉得屋子里暧昧不已,被他胡乱拼凑诗句,却句句艳得蚀骨,又好笑又气愤,忍不住道:“你从哪里学得这样怪话?”
他的手握住她玲珑玉兔,搓揉着,声音喘|息着热浪,问她:“你不是讨厌那些俗气的?”
“俗气的很讨厌,这个既不通,还讨厌”画楼薄怒,却被他加重力道,声音微紧,娇吟不自觉溢满了斗室。
听着她的娇|吟,他身子好似熊熊火堆,灼灼燃烧起来。
他咬着她的唇,细柔描绘说她的唇线,低低问:“怎么才不讨厌?”他兀自想了想,湿热的舌尖便伸入她的耳窝,“夫人喜欢说的少,做的多?”
三言两语,画楼溃不成军。
他原本只是在兴起的时候爱说两句,自从知道她总是不敢接话,羞怒半掺,就越发喜欢捉弄她,说的越多。
他今日也能说很多,可画楼败得太快了,而且她的身子已经热起来,再说下去,就耽误了时机。
他贲张肌肤温热,而画楼的细滑身躯微寒,被他覆上去,两人皆是身子微颤。
华丽的锦袍早已不知去向。
快要进入的时候,画楼突然很焦急问:“真的没事吗?你别害我”
磨磨蹭蹭了半天,白云归柔声哄着她:“不会……相信我”
“我没法子相信你”画楼倏然睁开眼,眼眸里的朦胧情愫消褪,精明又警惕推开白云归,拉过锦被覆住身子:“你第一次做父亲,哪里知道女人生产事多久才能……”
她脸先热起来,咳了咳才道:“……我怕落病了,早逝了,谁照顾我的孩子?”
好似遮掩自己的尴尬,她故意胡说八道,“将来你的继室进门,剪烂我的旗袍,砸烂我的鱼缸,变卖我的首饰,还偷偷打我的孩子”
白云归微愣,继而大笑起来,屋子里的暧昧渐渐被冲淡,只剩下他朗朗笑声。
母亲叮嘱过他,月子里不能碰画楼,一个月后才能同房。
他又问过医生,医生说两到三周,便可以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画楼身子好,孩子落地后没有吃亏。
可时间久一点,对画楼应该好些。
他没有再坚持,虽然自己燥热得厉害。
一把将画楼搂住,他捏着她的鼻子,骂道:“原来你只放不下你的孩子、旗袍、鱼缸和首饰……”
拈酸吃醋的语气从他心中道出,别有情趣,画楼也忍不住笑。
身子随着她的笑声而微微后仰,青丝在她耳边肩头摇曳,白云归便想起了曾经的美好。画楼很厉害,母亲给了她些东西,她能学会,所以怀孕后期,他若是故意逗弄着她,她就会叹气,然后给他另外一种**的欢愉。
他又想念那美味来,下面肿胀得疼痛。
他吸着画楼胸前的红蕊,有几缕香醇的乳汁,令他欣喜若狂。不停逗弄着她,手沿着她的后背,缓慢在她尾骨处打圈,揉捏着。
画楼似离水的鱼儿,快要窒息的热浪在她身子里乱窜。
她动情的时候,难以遏制自己不表露出来。每个女子在动情的时候,都会卸下平日里端庄清冷的伪装,变得娇昵柔媚,展示女子最动人的娇态。
白云归的手再次下移,揉搓着她花蕊中间那颗珍珠,画楼便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身子发颤地全部依靠在他怀里。
锦帘上,女子青丝缭绕的影子,华美而yin|靡,满屋都是靡|丽*光,她青稠发丝若春雾似薄纱,遮掩了白云归的视线。
白云归的硕大在她唇间,感觉着最细致温润的紧裹。
他不知道为何,觉得这世间,傲气若画楼的女子,肯如此为他,他的心被感激和幸福填满,有些重,有些湿。
事后,画楼累极了。她自己身子的欲望释放一回,又帮着他,整个人脱了力。朦胧间却听到他的声音有些湿,在她耳边低喃:“有句更俗气的话……画楼,你是我的爱人”
画楼朦胧睡意瞬间轻了,那话在心湖激起阵阵涟漪,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她装作听不到,嘟囔着翻身,背对他。
他便搂住她,让她依偎着自己的胸膛。听到他呼吸绵长而均匀,画楼才发觉有热流从鼻梁滑过,坠在另一边的眼眶处,带着另一滴滚热的泪,落在枕间。
她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脆弱而柔软?
次日,她醒来时,白云归已经起床,屋子里光线很淡,能闻到白茶的馥郁浓香。
画楼深吸一口气,慢慢坐起,便瞧见床头梳妆台上,水晶花瓶里养着三枝正繁茂绽放的白茶。
饱满白皙的花瓣锦簇着,浓香袅袅,缓缓送入主卧的角落。
她摇铃,叫女佣上楼帮她梳洗一番,然后拉开窗帘,斜倚床头开书。
绣着木棉花的锦恋挂在金色帘钩上,日照上帘钩,满屋金灿点缀,画楼望着冬日里妩媚慵懒的骄阳,心情倏然轻松了些许。
上午的时候,高夫人带着女儿媳妇来官邸做客,得知画楼身子不好,微微错愕,一行人便去了主卧。
她不仅仅带了自己的女儿,还带了姨太太的女儿高雪芝。
高雪芝跟卢薇儿从前一样,头发剪得短短的,齐耳短发下,坠了细长的耳坠,行走间环佩摇曳,姿态婀娜。
她态度清冷,跟画楼说话时很应付,然后目光就落在画楼床头的那瓶白茶花上。
高夫人、高平莎和两位少奶奶好似瞧不见她的冷漠,依旧同画楼寒暄着。
高夫人还给清歌和素约送了一对长命锁做满月礼。
她道:“我们蛮夷之地,相信长命百岁的,我就和平莎在香港跑了百户,分别讨了些钱,打了这对长命岁。虽然瞧着分量轻,却没有一丝掺假,愿小少爷和小小姐健健康康长大。”
画楼接过,感激不已,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道:“夫人,我应该怎么谢谢您……”
“夫人,您不必客气”穿着葱绿色洋装的高平莎似亭亭玉立的幽兰,笑容明媚,“您就当我妈舍不得送重礼,挑了不费钱的东西,送给两位小天使”
画楼和两位少奶奶都笑起来,高夫人佯装要打她。
高雪芝冷哼一声,不屑撇过脸去。
“今儿怎么不见慕容少爷?”大少奶奶看了眼虽然极力应酬,却有些许怅然若失的高平莎,问画楼道。
画楼笑道:“上学去了,我记得半岑和平莎小姐要好。你们一定留下来吃饭,让两个孩子见见面……”
主人坐月子,她们留下来吃午饭都勉强,哪里能挨到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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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节爱情悄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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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节爱情悄悄来
第二百五十二节爱情悄悄来
“夫人不舒服,我们改日再来叨扰。”高夫人闻声知雅音,贞静眸子有些失望。她以为画楼此举,是来告诉她们,慕容半岑和高平莎的事不会再有后续。
想起年前自己不顾一切就跑回来香港,把平莎的事便耽误下来,高夫人微微懊悔,责怪自己沉不住气。再瞧着一旁噙着冷漠笑意的高雪芝,高夫人觉得她的嘴脸,越发可恶。
平莎非常执拗,她认定一件事,做不成誓不罢休的。她原本定好了去法国,花了大量的钱财帮她打点好那边的一切,可为了慕容半岑,她不去了,任何人劝都不管用。
如今,白夫人好似不看好这桩姻缘,高夫人不免目露悲悯瞟了女儿一眼。
正说着,管家来禀,总统夫人带着总统千金来了。
画楼让管家带着高夫人一行人下楼坐,自己换身衣裳便下来,还道:“我也算出了月子,总是打着坐月子的幌子不见客,不免让人觉得傲气。只是身子不好,夫人又不是外人,才偷懒没动,把你们请进来。总统夫人可不同,我无论如何都要起来的……”
高夫人和高平莎都听懂了画楼的暗示。
高夫人欣慰笑了笑,道:“人情往来就是这样辛苦,特别是年关的时候……”
高平莎则心中突突直跳。白夫人说她没有把高家女眷当成外人。
这话,很有深意,却模糊不清。
高岩山是白云归的下属,高夫人的地位不及白夫人。她可以是托大,不愿意下楼,把她们叫到跟前说话。总统夫人来了,她要起身下去迎接。不想让高夫人觉得她势力,才说她们不是外人。
或者,她想跟高家结亲,暗示她们,让她们母女心中有数,把她们叫上来,以表露她对高家女眷不同于旁人的亲昵。
到底白夫人打的是什么算盘,高平莎不敢确定。可望着母亲那幽静欣慰的眸光,高平莎心中又是一跳,难道是后者?
母亲比她见过世面。
她的心充盈了喜悦,又不太放心。
事情要是有变故怎么办?要是空欢喜一场,应该如何?
画楼下楼时,楼下气氛融融,高夫人年纪比总统夫人年长,两人坐在一起闲话家常。
几个小辈便安静坐着,默不作声。
高平莎垂眸,好似很丧气。
画楼想起自己刚刚暗示后,高平莎露出的惊愕和些许没有遮掩住的欣喜,怎么此刻如此阴沉?
总统千金依旧乖巧腼腆,坐在母亲旁边,时不时打量高平莎一眼,神态里有揣测和戒备。
画楼没有想到今日运气这样好。
她叫易副官去学校,把半岑接回来。
然后才坐下跟总统夫人寒暄。
“今天不太舒服?”总统夫人关切问道,“看医生了没有?是我鲁莽了,我应该打个电话再来。这样贸贸然,耽误了你休息……”
画楼腹诽,您哪次来是先打电话的?仗着自己是总统夫人,想来便来,很是自由。
白云归喜得龙凤胎儿女,心情愉悦,才格外宽容。要是从前,哪怕是总统这样不请自来,他亦敢关门谢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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