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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儿八经谈恋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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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垂下头,抿着嘴,斜着眼睛看着我,轻轻从嘴里挤出了三个字儿:“赶紧滚!”
三十五
34。无巧不成书
沈东兴亲自来机场接我,我的宾馆也是东兴事先给安排好的。他把我送到宾馆,让我调整时差,稍做休息。第二天,我们就开始商谈。说是商谈,更多的是东兴的怂恿和鼓动。东兴是个领导人才,能非常准确地捉住对方的心理,给予最直接、最有力的煽动。
国内的生活节奏真的很快,如果说美国是一部节奏舒缓的言情电影,那中国就是一部情节紧张刺激的侦探故事。每天,乃至每一分钟都有事情在发生,都有机遇和挑战需要面对。
经过头十天的起早贪黑,终于详细了解了东兴公司的实力和发展方向。从一个刚开始在公厕边儿上破落的小门脸儿,发展到现在有100多人的正式民营企业,不得不佩服“大婶儿”的魄力和手腕儿。国内市场的商机,也让我这个外来的和尚大开眼界。在世界上转了一圈,发现还是中国的钱最好挣。在眼花缭乱丰富的中国物质市场刺激下,我那颗长期禁欲的心,终于崩溃、瓦解了。我答应和东兴公司建立合作伙伴关系,我设计的产品技术转让给东兴,我只负责技术设计、工艺要求,而资金、人员、场地、设备,都由东兴全权运作。我们共同研发和测试产品,当然最重要的,东兴答应我产品年终利润五五分成……
我利用接下来的时间,开始关注东兴的研发小组。研发小组一共只有八个人,都是毕业不久没有太多实战经验的人。一句话,太嫩。
“战斗中成长啦,一样的。”东兴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
“你丫就是一土财主。”
我私下里颇不以为然。我现在只是东兴的合作伙伴,我在美国有家庭,有自己的事业。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地监督在这里,这样,我势必需要一个人,一个自己充分信任,又足够聪明的人来帮我盯着这个摊儿。我问东兴有什么合适的人选给我介绍。
东兴笑了:“人嘛,是有一个,我也打过主意。不过人家混得还不错,跟你一样,嫌我是暴发户,没看上我。兴许你的面子比我大,你去试试?”说着,他顺手撇给我一张名片,眼光神态中全是暧昧的笑意。
我低头看去,名片上三个粗体大字先钻进我的眼:章蓓蓓。
三十六
35。这个女人不寻常
看到章蓓蓓的大名,我吃了一惊。我怎么也不能把那个灵秀娇小、一说话就脸红的中学女同学,跟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电路板联系到一起。从名片上我知道,蓓蓓现在一所名校任教,已经做到教授级别,被提拔为教研室主任。利用业余时间,我又翻看和查阅了蓓蓓的大量资料,知道她曾经是多项国家重点实验室项目的主要成员,多项发明也获得了国家专利奖。在一些学术界的期刊上多次发表了颇有见地的论文。看到最后,本不算冷的宾馆房间里,竟然让我冷汗涔涔,让我有一种在这个女人面前汗颜的感觉,还不由想起了《沙家浜》里刁德一的唱词:“这个女人啊,不寻常。”
我擦了一把汗,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我决定去会会她,感觉中,这是一个能成就我事业的女人,不光是这一次,如果我决定将来在国内打拼,蓓蓓深厚的国内技术背景对我实在是太重要了。我竟然有了一种同当年谈恋爱、泡妞儿相似的雄心壮志。
当蓓蓓见到我的时候,眼里是惊奇和兴奋,她一头短发,显得极为干净和干练,眼角一些细细的鱼尾纹也使得她看上去很有余韵。我约她去学校附近的小馆子里吃顿饭,叙叙旧,她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边走边随便扯了点儿家长里短,她知道我结婚了,替我舒了一口气。“你呀,幸好结婚了,否则,不知道多少女孩子要受害呢。”她笑着打趣。
“怎么会啊?应该说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该流泪呢。”
“就你贫。你也是,上次见你,咱班上也就你一人儿没解决家庭问题了。我儿子都快五岁了。”
“是吗?你老公好吗?”
问到这里,就看见蓓蓓的脸一沉,淡淡地说了句:“离婚了。”
看着蓓蓓故做不在意的脸,我迅速判断出她是属于事业得意,情感失意的典型寂寞都市女性,这是女强人的通病。
“行啊,蓓蓓,看了介绍你的一些东西,真看不出你还有女强人的气质。”等坐定下来,我不失时机地开始吹捧她。面对女人,我的嘴总是不自觉地跟抹了蜜一样。
“女强人?你骂我呢吧?现在这可不是个好词儿。那意味着出不得厅堂,下不得厨房,情感贫瘠寂寞的一类人。”蓓蓓哈哈笑着。
“得,你一说,我都不敢夸了。这次回国,发现最大的变化就是好多词儿都被糟蹋了。那次跟‘大婶儿’去一个野战俱乐部陪客人。进去,看一女服务员,我就问人家:‘小姐,问个事儿?’俺这称呼一出来,人家服务员脸一耷拉,有这么长,下巴差点儿掉服务台上。”我连说带比划,在女人面前,我那痞子般的幽默总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她白我两眼儿,没理我。‘大婶儿’一推我,小声儿跟我说:‘现在不兴叫小姐了。’我一听,那咱就改吧:‘对不起,同志,请问哪儿能打炮?’”
蓓蓓在一边儿笑得前仰后合。
“这小姐被我真气着了:‘你才是同志呢,要打炮回家去!’我一看姑娘真急了,也没走脑子,接着就说:‘好吧,好吧,那你告诉我哪儿能打手枪吧?’”
蓓蓓那里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说完,我也蒙了,姑娘恶狠狠地骂我臭流氓,还不依不饶,把经理都叫过来了,非说我调戏她。我也火了,就跟他们经理说:‘这也太出格了,你们总不能因为‘他妈的’是骂人话,都不允许我叫妈了吧?再说,你们是野战俱乐部,不问你们打炮打枪的事儿,还问你们做鸡做鸭的事儿?’俺这话一冲出口,心说,完了,不小心又犯俩忌。”
“哈哈,郭子,你咋没去说相声去?你这张嘴噢。”蓓蓓差点儿没被我逗得滑到地上去,“行了,行了,别逗了,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看时机也比较成熟了,就把自己的产品、想法,以及和东兴的合作跟蓓蓓简单介绍了一下。
“你怎么跟他干啊?”蓓蓓颇不以为然,“他就会一些歪门邪道,不踏实,太浮躁了。”
“你是做技术的,你知道,一个产品,就像女人生孩子,怀上了胚胎,那就是你产品的最初,不过一念之差;你经过设计、构思,到最后成形,这就是图纸阶段,就像你辛苦的十月怀胎,可是如果它变不成产品,那就像最后不曾一朝分娩,终究不过是胎死腹中了。我之所以跟他干,是因为他有我需要的人员、场地、设备,最重要的是资金。对于海外回来的人,融资永远是一个让人心痛的故事,多少人的梦就是断在这里。”我一边说,一边看着蓓蓓,我尽可能地让自己的眼神儿里融合点儿真诚、悲怆,还有那种对事业成功渴望得扭曲、变了形的味道,注意,一定是对事业的渴望,一不小心,搀和进去对金钱的渴望可就糟了,尽管心里早就对金钱渴望得扭曲变了形。
蓓蓓显然为我一番话有所感动:“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我不强迫你辞退工作,我只希望你能跟我和‘大婶儿’共同合作,把这个产品搞出来,再商品化,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帮我盯着这里,几个刚毕业的学生,都是很优秀的,你能够监督他们,辅导他们,完成整个产品的生产到测试。”
“那我能有什么好处?”蓓蓓背靠着椅子,笑着问我。
好实在的女人。“‘大婶儿’答应分我五成利润,如果你同意帮我,我这五成里,再四六开,我四,你六。”
“如果我同意,我要七三开,我七,你三。”蓓蓓声音迟缓而坚定,脸上是不容置疑的微笑。
“可以。你答应了?”
“没有,我需要考虑,在这件事情上,你有追逐事业的梦想,我没有,我只要钱,但是钱,哪儿都能赚,我要看我值不值得。”
“你会同意的。”
“噢?为什么?”蓓蓓扬了扬眉毛。
“因为是我。”我冲口而出。
蓓蓓显然受到震动一样愣在那里。
我知道女人,女人在某种时候,是需要和期盼男人的勇敢的。这种勇敢也许当时对她们意味着宛如电流通过般瞬间强烈的震撼,但那种被电击过后麻麻的感觉会让她们魂不守舍,乃至丧失理智的判断。我承认卑鄙的我的确在利用蓓蓓对我最初的好感,这句话,也确实充满了暧昧的挑逗。
“噢,你别误会,我只是说,也许你觉得东兴势利、市侩、铜臭味道太浓,但这次的合作,是跟我,而不是东兴,东兴不过是提供一个供我施展的场所和环境。我们的合作是强强合作,会十分愉快的!我有这个自信。”我需要在拿个电棒电她一下后,再粉饰一下自己。即使是挑逗,也不能让别人看出是刻意的或者明目张胆的,至少要装出一种无心的,给自己的挑逗蒙上一层华丽的外套。在将来,也可以做到进可攻,退可守,不会丢了自己的颜面。
蓓蓓低下头,想了想:“给我几天时间,我会给你答复。”
在跟蓓蓓道别后,回到住的宾馆,却意外地看到大顺在前台等着我。我前脚刚踏进宾馆的大门,就赫然听见大顺的怪叫声:“你小子,忘本啦,回来都不告诉我。”
三十七
36。电话传“情”
“我这不是忙吗,一回来马不停蹄,四脚朝天的,刚得出点儿空来,你就自己找上来了。”我把大顺迎到我的房间。
“要不是‘大婶儿’,我还不知道你小子躲起来数钱呢。怎么着,狗眼看人低了吧,瞧不起我这穷朋友了。”
“怎么会呢,诺,这是我老婆挑的,给你老婆买了些女人用的东西。”我从旅行包里拿出小雨装好的女士化妆品。
“呵,你老婆?什么时候结婚了?上次来,连鸟毛儿都没有呢。”
“有段日子了。”
“你小子小心了,你知现在有个术语,叫‘闪婚’,那女的什么背景,是正儿八经谈的吗?不会另有所图吧?”
“我说,你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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