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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我亲眼看见她推了思思!!”廖宜欢怒道。
郭柏衍听到廖宜欢的话,满脸寒霜道:“今日之事人证颇多,你们狡赖不了,我告诉你们,聆思若是没事还好,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我定要她给我女儿偿命!!”
李萱芸被吓得满脸苍白,她只是想要替表姐讨个公道而已,她想要找郭聆思出出气,顺便打了冯乔的脸,好报她上一次在郑国公府让他们李家丢脸的事情。
她真的没想要郭聆思的命,更没想过会害她落下廊楼。
李萱芸被吓得直打哆嗦,嘴唇发抖道:“不是我,真是不是我……我没想要害她,我真的没有,是有人推了我,我才撞上了她…”
屋中几人闻言都是猛的抬头,看向了一旁的王玉若和范悦。
之前在廊楼上时,所有人都离得很远,那廊楼上只有她们三人和郭聆思一起,如今李萱芸说是有人推了她,那除了她们两人还会有谁?
295 报官
今日来给冯乔庆生的客人都还没离开,几家有名望的夫人小姐也都守在外面,若是真担了害人的罪名,以后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王玉若顿时急了眼,她捂着胳膊大声道:“我没有,她们打起来之后我就一直站的很远,我根本就没有推过谁!”
范悦也是被几人的目光看的脸色发白,颤声道:“我也没有,我跟郭妹妹无冤无仇,怎么会对她下此毒手?”说话间她抬头看了眼李萱芸,低声道:“冯大人,郭大人,我当真没有害郭妹妹,我今日过府本就是为了给冯小姐庆生,是萱芸和玉若寻到我,说是里面太闷,我才会与她们一起出去走走。”
“在廊楼遇到郭家妹妹时,我只是想与她招呼一声,绝无对她加害之心,我不知道,萱芸她竟会因她表姐之事迁怒郭妹妹,更不曾想到她会对郭妹妹如此…”
李萱芸猛的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范悦,而王玉若也仿佛因为范悦一席话找到了出口。
她连忙拉着王夫人的手急声道:“对,我跟范姐姐根本就什么都没做,我们跟郭聆思无冤无仇,怎么会害她,是李萱芸,是她说郭聆思勾引温家公子,抢了她表姐的婚事,还说郭聆思险些害死了她表姐,所以才会跟她打了起来,这事情跟我们根本就没关系!”
屋中众人都是脸色一变。
当初温家和林家退婚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郭家更是因此事被牵扯遭人诟病,虽然两人都没说李萱芸那所谓的表姐是谁,可是屋内都不是蠢人,只需稍想,便知道那人怕就是林家那个被温禄弦退了亲的女子。
廖宜欢恶狠狠的看着李萱芸,抓着桌脚的手指上青筋直露,仿佛抓着谁人的脖子,恨不得生生拧断了开来。
温禄弦,又是温禄弦!!
那姓温的简直是阴魂不散,如果早知道他会害得郭聆思如此,她那一日就不该放了他!
郭柏衍则是一拍桌子怒声道:“胡说八道,我女儿清清白白几时与温家有什么,你们休要坏我女儿声誉!”
“是李萱芸说的,她说郭聆思早就跟温禄弦在一起了,温禄弦才会为了她退了林家的亲事,只是后来郭聆思攀上了荣安伯,才看不上温家……”
“啪!!”
王玉若的话还没说完,王夫人就已经脸色大变,她想都没想回头就一巴掌扇在王玉若脸上,直打的她半张脸都红肿了起来。
“母亲?”王玉若不敢置信的看着王夫人。
“你给我闭嘴!!”
王夫人厉声打断了王玉若的话,看着脸色阴沉的冯蕲州和郭柏衍,心里直跳。
她怎么也没想到,王玉若居然敢说出这种话来,更没想到她居然会暗指郭聆思与冯蕲州有私情,郭家如何尚且不说,就说冯蕲州此人,如今他在朝中威势如云,若是让此话传扬出去,郭家和荣安伯府怎么可能放过他们王家!
王夫人神情慌乱的站起身来,对着两人急声道:“冯大人,郭大人,小女绝非有意诋毁冯大人与郭小姐,她定是听了小人之言才会有所误会……”
“误会?我倒想知道,是什么误会,才会传出如此不堪之言,居然如此污蔑我爹爹与郭姐姐!”
王夫人的话还没说完,里间便有人走了出来,冯乔满眼阴云,冷冷看了眼王夫人和王玉若,然后目光落在李萱芸身上,冷声道:“李小姐,你可知道污蔑朝廷重臣,谋害朝臣之女是杀头的大罪?!”
李萱芸脸色发白,紧紧拉着李夫人的衣袖,吓得浑身发抖:“我…我没有,我没有说过这话…母亲,我没有…”
李夫人伸手护着李萱芸,她早就知道林家的事情,当时还看了郭家的笑话,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女儿居然会替外甥女出头,更没想到今天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她横身挡在李萱芸身前,神情再无往日跋扈,而是低声道:“冯大人,郭大人,萱芸和我姐姐的孩子自幼便要好,可是她却绝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害人性命,此间定是有什么误会…”
“够了,有没有误会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女儿至今还躺在里面,你们三家谁都别想脱了关系。”
郭夫人厉声打断了李夫人的话,红肿的双眼在扫过邵缙时顿了顿,然后移开落在李萱芸身上:“我已经让人通知了奉天府,杀人偿命,去了官府,有你们解释的机会!”
李家和王家夫人都是脸色大变,范悦也是手心微抖,她没想到郭夫人居然会如此干脆利落就报了官,丝毫不顾忌郭聆思的名声,她连忙伸手扯了下自家嫂子的袖子。
范夫人顿时上前急声道:“郭夫人,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便是,此事本就是都是后宅女儿家的事情,何必闹到奉天府去,这样若是让外间知晓怕是会坏了郭小姐声誉…”
冯乔冷眼看着范夫人,沉声道:“范夫人此言倒是有意思,郭姐姐为人所害险些丢了性命,难道如此在范夫人眼里还只是后宅小事?范夫人如此心宽,倒真叫人佩服。”
范夫人脸色一僵,想要说什么,冯乔却只是冷淡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清清淡淡带着三分冷色,仿佛看穿了一切似得,直叫范夫人后颈生寒,原本已经到了嘴边想要辩解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廖宜欢早就发急,连忙上前道:“乔儿,思思怎么样了?!”
冯乔低声道:“还在昏睡着,大夫在里面替她诊治。”
廖宜欢紧抿着嘴角捏着拳头捶了下腿,而廖楚修则坐在她身旁,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小姑娘,今天本是她生辰,本该是好好庆贺的日子却生生叫人给毁了。
小姑娘嘴唇轻抿,浅浅的眉毛轻蹙,眉眼间满是担忧和倦色,他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把,抬眼扫过李萱芸三人时,习惯性的想要去摸腕间的佛珠,谁知却摸了个空,而李萱芸三人却只觉身边温度骤然降了许多,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
大夫在里间待了许久,出来时脸色有不好看,屋中众人心中都是一咯噔,冯乔连忙问道:“大夫,郭姐姐伤势如何?”
296 你狠
大夫皱眉看了眼围在屋中的人,嘴唇动了动却没开口。
一直未曾开口的邵缙却是有些烦躁的扯了下盖在膝上的披风,仿佛还能感觉到刚才女子在怀中时的柔软,他有心想要知道郭聆思伤势如何,却也知道时机不对,他突然站起身来说道:“冯大人,廖世子,不如我们先出去?”
冯蕲州几人顿了顿,才反应过来郭聆思身上怕是有什么不好跟外人说,他连忙起身退了出去,顺便还带走了李夫人几人,等到他们都出去之后,屋里就只剩下郭家夫妇、冯乔和廖宜欢三人。
“大夫,还请直言。”郭柏衍哑声道。
那年老的大夫叹了口气,对着几人道:“郭小姐滚落冰湖之中入了寒,又因受惊所以昏迷不醒,只需用药后好生歇息一段时间,便没有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郭夫人急道。
“只是郭小姐从高处跌落之时,脸上被湖面冰层所伤,伤口不浅,若不能寻到疗伤圣药,怕是会留痕,而且方才老夫替郭小姐看诊之时,发现她气血双亏,询问服侍之人后才知她正值阴葵之日,可她方才落水之时腹部却是遭到重创,老夫担心,经此一遭后,怕是会影响郭小姐以后子嗣之事…”
郭夫人如遭重击,脸色瞬间苍白,险些晕厥过去。
郭柏衍连忙伸手扶着自家夫人,急声道:“大夫,此事可有办法挽救?!”
那大夫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女子阴葵之时本就不能受寒,更莫说是伤了腹部又遭冰水浸泡,这简直是雪上加霜……”说话间,那大夫见郭夫人眼泪直流,有些不忍道:“不过此事也并非绝对,若是日后好生温养,也许还能怀上子嗣,只是会比常人艰难些。”
屋中几人听着那大夫之言,怎会不明白他只是安抚她们,郭夫人顿时靠在郭柏衍肩头大哭起来,郭柏衍也是眼中含泪,而冯乔和廖宜欢更是紧紧握拳,都是红着眼。
当今这世道,女子本就活的艰难,若无子嗣,郭聆思以后如何能在夫家立足?!
冯乔红着眼道:“还请大夫留个方子,看如何调养,还有此事还请大夫替我姐姐守密,断不可告诉旁人。”
“这是自然,病人病况,老夫绝不会言于外人。”大夫正色道。
冯乔点点头,这才开了房门,叫了红绫进来,送大夫出去开方拿药,而郭夫人看着门外几人,红着眼一把推开身旁的郭柏衍冲了出去,抓着李萱芸就是狠狠一巴掌,直打得李萱芸摔倒在地上。
“郭夫人,你…”
“滚开!”
李夫人伸手想要拦着郭夫人,却被她直接一把推开,郭夫人赤红着眼满脸怨恨的看着李家母女,厉声道:“你们害了我女儿,我郭家和你们没完!!”
李夫人浑身发寒,就连范家和王家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