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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承恼火,从地上爬起,对着身后的林振就是当头一棍子,林振晃身栽倒,这于承还不解气,提起短剑,狠刺上前,但林宇、林奇这些青辈小子已经冲上来,仗着人多,势要一气拿下于承等贼人。
只是林怀安等人忽视了耿廖、曹纯两个变数,这两个家伙原本就是行伍中人,杀伐之力岂是他们这些青辈小子可比?但瞧林宇和两个族子抄刀冲上,那耿廖不过侧闪抽刀,林宇三人只觉得眼前寒光闪过,跟着他们的腰肋处便溅出两道血线。
“该死…快闪开!”
林宇痛声呼喝,可是曹纯已经凸步上来,他眉目精光散射,一脸不屑:“林仲毅的族人还挺有血性,但杂碎就是杂碎,翻不了天!”
戏虐中,曹纯把林宇等人当做烂瓜枯叶收拾,林怀安瞧之,赶紧过来救助,可几个游侠已经横身挡来,林怀安勉强自保,也就同时,于承惨叫一声,耿廖回头看去,林奇竟然偷摸猫过他们,对着于承一刀,砍在他的后腰上,让后借着无人搭理自己,奔到陈姝灵身前,解开绳索,扛起就逃。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于承叫嚣,曹纯心急,若是让陈姝灵逃了,那他们的功夫就白费了,但林宇死命扑身,与四五个青俊强行拦下曹纯,曹纯火大,反手一刀砍在林宇身前,林宇腰刀抵拦不住,翻身落地。
“跑…快跑!”
事已至此,林怀安等人已经意识到双方差距,在他吼叫中,林奇心怕无比,只能埋头外逃,耿廖气急:“拦住那些家伙,拦住他们!”几个刀客、游侠要去追,却被余下的数个族子青辈挡住,于是乎这些刀客游侠只能先解决掉眼前的小子们。
“来人啊…快来人啊…”
黑夜里,林奇拼了命扯呼,其沙哑的嗓音能传二里地,在前街巡查的衙差突然听到这般惨叫,心里咯噔一抽,捕头朱老二神情更是一紧:“快去看看发生何事?”
几个衙差拎起双腿向后街巷奔去,至于扛着陈姝灵逃跑的林奇一口劲转过街口,看到几个衙差后,哭声沙哑:“姝灵嫂夫人找到了,是贼人刀客作乱,快去林氏长家宅院救我等弟兄…”
一通号叫让朱老二等衙差不敢怠慢,只是让这些衙差没想到是,他们还未冲到长家宅院,迎面已经冲来数名抄刀游侠,朱老二呵声,可那些游侠根本不怕,双方当即战在一起,由于朱老二这些衙差平日作威惯了,哪有什么武力,三合不到,游侠干翻朱老二几人,林奇原以为能喘口气,不成想这些衙差如此无能,于是乎他只能继续扛着陈姝灵逃,奈何自身疲惫至极,根本逃不了多块。
当游侠刀客弃了呜呼哀嚎的朱老二等人,直扑林奇时,林奇怕的浑身打颤,方才一个照面,几个族中弟兄已经倒在血泊里,现在自己一人被数个汉子砍杀,他一个半大小子,又有多少少年胆气硬撑?
“小子,腿脚挺利索,敢乱中偷鸡,你使劲逃啊…该死的小瘪犊子!”
游侠狠声戏虐,抄刀劈下,待其亡命之际,嗖嗖急音袭来,这游侠正中其首,直接栽倒,林奇呆愣,回头看去,十几骑正飞速奔来。
“贼人犯我林氏,格杀勿论!”
林怀平叱声,寇宝等亲骑挺枪冲上,其有一文服青秀比之寇宝等人还猛,细眼看去,正是陈庭壁。
“阿姐!”
急声之下,陈庭壁跃身马下,三步并做两步,奔到林奇身前,林奇二话未出,陈庭壁已经夺人侧身,饶是陈姝灵惊吓过度,早已昏死无动,陈庭壁恨的牙根作响,一剑急出,几步外的游侠便吼裂血崩。
长家宅院内,耿廖、曹纯解决掉林怀安、林宇这些小子,还没喘息得空,负责追赶林奇陈姝灵的游侠夺门进来:“不好了,官军来了…”
听此,地上的于承也顾不得疼痛,强撑起来:“哪的官军?临城的巡查兵?还是县府团练兵?”
“是北安军…”游侠胆怯不已:“于小公爷,当初可没说和北安军作对…眼下情况危急,恕我等无能!”
撂下这话,游侠转身就跑,其它几个刀客也都面色不一,事已至此,于承怂了,他瘸着来至耿廖身前:“耿将军…这…这该怎么办?”
耿廖面色铁青,看着地上的林怀安等人:“这些该死的杂碎种,坏了老子的大事…”
“咳咳…”林怀安身中两刀,还强撑着一口气:“你们这些贼种…胆子不小,敢作乱我林氏…简直忘了死字怎么写了…”
“住嘴!”曹纯火气,一刀下去,捅进林怀安的大腿,瞬间,林怀安嘶声惨叫,与此同时,院门被游侠的尸首砸开,林怀平大步冲进,看到自己的弟弟残虐贼人刀下,他虎目溜圆,疯杀四起:“混账畜生…”
第三百七十一章林氏血仇4
刹那间,寇宝等亲兵挺杀上前,面对突如其来的正经兵士,曹纯傻眼了,应对林怀安这等村人小子时,他尚且能威气十足,可看到林怀平这般悍将疯杀者后,立刻胆散无余,至于耿廖,他也没想到会在这碰到林怀平,混乱中,耿廖抵挡北安兵士数合,便得空退到墙边,跃身攀墙,几欲逃离。
可林怀平早就认出这些乱兵混账,对于曾经的骁武皇统将,林怀平本就心恨他们不公暗作,现在又刻意勾结临城官家来寻自己族氏的麻烦,简直该受千刀万剐之刑。
瞧着耿廖跃身逃去的背影,林怀平快速抄起臂弩,待三连珠射脱弦,耿廖中箭摔落墙下,亡命关头,耿廖急言:“林怀平,老子是骁武皇统将,你怎敢杀我?”
“格老子的骁武皇统将,去死!”
不待林怀平应声,寇宝已经箭步面前,他臂膀大开,铁环枪化作一点星光,没入耿廖身躯,随着体腔内的冷意散开,耿廖这只中都皇犬也就须臾功夫,便命丧偏僻此地
瞧此,曹纯早就没胆子反抗,他扔了横刀,跪地求饶:“林校尉,这一切都是耿廖指使的…他嫉恨北安将,才出此下招…我是被逼的…求校尉大人大量,绕我一命…”
若是旁的事,林怀平兴许会刀下留人,可眼下看着院中尸首,除了贼人游侠,就是自己族中青辈子弟,就连自己的弟弟都生死未卜,可以说,耿廖这一招大有决根之势,若是自己来的晚些,这些林氏族人的苗子怕是全都要亡命。
听着哀求呱燥,林怀平一把卡主曹纯的脖子,双目充血,狠声憋劲:“狗杂碎,伤我族人,如此罪过还想活命?你莫不是畜生种…不知好歹二字?”
“林校尉,我…我真是被逼的…我…”
曹纯仍旧胆怯求饶,可是林怀平已经力发虎爪,待一声清脆的骨裂传出,曹纯双目凹凸,舌头伸口,其状显然是被扭断了脖子,扔掉该死的畜生,林怀平环顾周围,于承及麾下刀客全都束手就擒。
那寇宝解决掉耿廖,冲到地上一通察看,急声:“校尉,您弟弟还有这几个小子情况危急…”
此言入耳,只把林怀平激的心魂炸裂,旋即,林怀平吩咐麾下将林怀安、林宇等族中青辈小子与林中涣父子、小月儿等人通过带回府。
看到血糊满身的族中小辈,林懋哭嚎心痛,这都是他们的根,谁成想一夜之间造此不测,可以说老天不单不开眼,完全就是瞎子作乱。
不过林怀平来此之前,已经请范博然这小老儿带着几个徒弟赶来,以备不测,起初范博然看到这些血糊糊的小子,也是惊诧不已,但秉承医者救死扶伤的天理,他使劲浑身解数,直到天色微白,范博然才大体保住林怀安等人的性命,但是能否痊愈,范博然不敢保证。
“林校尉,你弟弟腿部刀伤刺骨,就算好了,也是瘸子,至于林宇等人,能不能醒过来,就看老天爷开不开面了!”
听到这话,元氏、林功等人当即哭嚎,犹以元氏伤心,哪怕林曦玥怎么劝慰都无用,在这燥乱之下,林怀平深深缓息,其态度沉冷的可怕,同一时间,范博然的弟子从另一间屋子奔来:“师傅,林中涣、小月儿伤势太重,徒儿无能!”
那陈姝灵刚刚苏醒,听到小月儿的噩耗,顿时再度昏死,陈庭壁一时气急,抄起长剑转身奔向绑缚在院中的于承等人:“狗杂碎,小爷杀了你!”
“住手!”
虎吼震耳,陈庭壁红目转首,林怀平满脸冰霜的看着他,于承对林怀平还有用,他需要这个活口,可陈庭壁嘶声:“这些贼人作祟,如何留的?”
“我说住手!”林怀平话语再重,陈庭壁心知这是林氏族院,只能放下长剑,与此同时,陈玉带人赶来,看到这些情况,他心燥如麻。
“陈县令,怀平有一事相求!”林怀平急思后,挑声出言,陈玉眉宇微皱,不明其意,林怀平先冲林懋道一句‘三叔,让所有人散去安着!’便和陈玉来的偏房。
“我林氏造此浑事,乃临城官家和过往军行杂碎暗作,现在军行杂碎被我手刃,留下这临城官家种,大人以为如何?”林怀平直言了当,陈玉听出血杀之意,不觉中,他额生冷汗。
“怀平,仲毅不在,你切莫乱来!临城官家与北安军已经干系紧张,若是这个时候再生其它…我怕…”
“陈大人,我嫂夫人昏死,侍女亡命,弟弟和族中青辈残躯未卜,就连长家林中涣、林振都生死交错,这个仇…已经不是官家律法可以解决,现在,我只请您手落罪书一封,交由在下,其余罪责,你一概不用操心!”
林怀平的刚毅坚定让陈玉心燥,谁成想陈庭壁从后进来:“爹,阿姐命苦至极,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生活,又险些被这些卑鄙混账毁掉,这口气,必须出!”
南安县,林秀以雷霆手段处置了于达、谢桥等叛逆乱兵,可对于程达、陈官等正经的东州军兵将,解缚脱罪,如此让不少东州军感恩北安将,只是东州军败,南进诏令已经威压在即,林秀知晓此事,召集麾下议事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