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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蔡瑁、张允那三万大军的粮草供应最重要的中枢。
打个比方,像官渡之战时,袁绍的乌巢。
从郎陵一直往西,一马平川,可以直接打到宜秋聚,但那样的话,绝对会遭遇蔡瑁、张允的主力人马。
所以,魏延一千精骑穿越桐柏山中艰难的山道,兜了个圈子,突然出现在宜秋聚。
魏延的战斗目标现在就是,烧了宜秋聚,就像历史上曹操烧了乌巢一样。
曹操烧了乌巢,袁绍十几万大军顿时崩溃,那魏延如果烧了宜秋聚,蔡瑁、张允之辈还不如袁绍呢,恐怕崩溃得更快吧!
现在,蔡瑁在宜秋聚只放了三千人马,让他的族弟蔡中在这里看守粮草。
蔡中跟乌巢的淳于琼一样,觉得这是处于自己大军的后方,现在魏延的主力人马应该还在郎陵跟曹军鏖战呢,这里太平无事,于是他就多喝了几杯酒,搂着一个女人酣然入梦。
破晓时分,是所有人睡眠最沉的时候,宜秋聚的屯粮大营寨墙上那些守卫也全都斜靠在寨墙上,陷入了梦乡,口水拉了好长。
这个时候,一群黑影猛然出现,他们扔出飞爪,灵巧地爬上寨墙,用匕首轻巧地抹了那些守卫的脖子,然后悄悄打开寨门。
等魏延的一千骑兵冲入寨里,荆州军才反应过来,却已经为时已晚。
一千精骑冲入两三千盔甲不齐打着哈欠的荆州兵,犹若虎入羊群,横冲直闯,如入无人之境,杀得荆州兵四散奔逃,溃不成军。
蔡中被亲兵叫醒,赶紧披挂上,骑马想要接战,却发现,对方竟然都是骑兵,而且领头的还是魏延。
魏延胯下乌骓马,掌中赤血刀,赤血刀犹若血色长虹,每次都带走五六个荆州兵的头颅。
吓得蔡中亡魂皆冒,赶紧拨马就逃。
现在逃,已经迟了,魏延策马去追。
蔡中连忙尖声喊道:“拦住他,快给我拦住他!”
有些荆州兵不知利害,上前阻拦魏延。
魏延一路杀来,犹若劈波斩浪,瞬间杀出一条血路,直奔蔡中而来。
蔡中看自己的战马速度远不如魏延,跑是跑不了,只得握紧长枪,回身反击。
魏延手中赤血刀,挥舞起来,犹若一道血色长龙袭来。
蔡中举起手中的长枪,慌忙招架。
咔嚓一声,长枪被赤血刀劈断,赤血刀劈中蔡中的头盔,蔡中扑通一声摔落马下,当即昏厥过去。
过不多时,三千荆州军被斩杀一千多人,俘虏一千多人,还有七八百人跑到比水上的运粮船上狼狈逃走。
魏延现在要把这大营里十座粮仓全都焚烧,这里面有将近三万石粮草,大约相当于180万斤粮食。
换做其他人,肯定是直接一把火烧了,魏延却不会如此。
他先传令下去,命士卒砍伐草木,堆在粮仓上,再泼上油。
大火冲天而去,好像粮草完全焚毁了。
实际上,这180万斤粮食,已经被种子神器给收走了。
原来,种子神器自带一个种子空间,可以作为各类种子的中转站,这个空间非常大,之前玛雅人的玉米种子就是先弄到这里,培育好了,才交给魏延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26章 【蔡瑁张允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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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冲天而起,把比水两岸照的犹如白昼,便是十多里外都能看到漫天红光。
魏延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么大的火,想必蔡瑁、张允不得不相信,他们的三万石粮草已经被完全烧毁了吧!
穿越前,每次读三国读到烧粮时,他心里都特别地不舒服,一方面是数以万计的粮食被烧毁,另一方面则是数以百万计的草民在饥寒交迫中死去,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反差。
那个时候,他总在想,能不能把粮食保存下来,只烧草木,照样让敌人惊惧以为粮草被焚,照样起到战术目标,那保存下来的粮食又能养活数以万计的草民,为大汉民族多保存一些元气,可反复推演,都找不到方法来实现心中设想。
现在,有了强大的种子神器,这神器除了能帮助魏延培育、培养、催化、复活种子之外,还能收拢种子、储存种子,它能在瞬间把这几万石粮食收到它的储存空间里面,又能在瞬间把这些粮食放置到魏延的粮仓中。
魏延现在再也不用为烧粮之策而纠结万分了。
这个时候,文鸯指着还在昏迷的蔡中,对魏延说道:“主公,此等废物,留着何用,不如杀之!”
魏延朗声笑道:“阿鸯,设想一下,如果荆州军中尽是这样的草包饭桶担任大将,我们日后攻取荆州岂不是易如反掌,可如果我们把他们都杀了,换上来的都是有能力的将领,那以后我们攻打荆州就更难了!”
文鸯恍然大悟,一脸敬佩:“主公深谋远虑,末将钦佩!”
魏延笑道:“眼下,蔡中还可以废物利用一下,阿鸯,你从军中选出几十个跟那些被杀的荆州军士卒相貌相似的人,让他们扮作荆州兵,救走蔡中。”
不多时,文鸯选中了五十多个士卒,魏延跟他们交代了一番稍后要做的事情,让他们把昏迷的蔡中抬走。
……
此时的义阳新城,两万七千荆州军扎下营寨,将义阳新城团团围住。
蔡瑁望着义阳新城那高大巍峨的城墙,不禁兴叹:“魏延匹夫果然有些能耐,昔日李严不过一个小小郡吏,没有一个人看得起,魏延匹夫却独具慧眼,破格提拔李严,任用李严筑城,半年不到,竟然筑成如此雄伟之城,便是襄阳城也不及这座城的防御。魏延匹夫如若不除,必成荆州之患!”
张允也叹道:“魏延笼络人心之能也非寻常人可比。那复阳县丞胡济,他的未婚妻被魏延部将管亥所霸占,他未婚妻一门男子全被魏延所杀,结果胡济竟然对魏延死心塌地,死守城池,拒不归降我们!再看那复阳县令王粲、义阳县尉文聘,原来都跟魏延有些嫌隙,现在却都对魏延忠心耿耿。德珪兄言之甚是,如若此番不把魏延除掉,我荆州将永无宁日!”
蔡瑁环顾四方,深深地叹了口气:“魏延选择此地筑城,太有眼光,此处三面环水,只有一面可攻,而城池地势高,城墙又高,多出的那些棱形墙又互相支援,这是我见过最易守难攻的城池,比洛阳城还要难攻,况且魏延还在此地留守五千人马,怕是我们这三万人马折损过半,都未必能攻下义阳新城!悔不该当初举荐他为义阳县令,结果养虎为患!”
张允苦笑道:“谁能想到他忠厚面孔下却是豺狼心性,德珪兄,如今该当如何?”
蔡瑁皱眉苦思,想了许久,终于想到关键,豁然开朗,抚掌大笑道:“魏延在三县留兵越多,他用来对付曹军的兵马就越少,以他成军不到半年的人马,如何敌得过曹军的百战精兵,我料定,此番魏延必定在郎陵大败,一旦魏延大败,义阳必乱,一旦乱了,我军便有可趁之机,既可以伏击魏延的溃兵,也可以迫降李严等人。”
蔡瑁并不知晓,义阳新城现在仅有一千五百正规军,剩下三千五百多都是屯田的警备军,复阳、平春二县皆是如此,因为警备军的训练强度都超过荆州兵很多,所以看起来很像正规军,所以蔡瑁分辨不出。
张允大笑起来:“如此一来,我们只需等待魏延惨败的消息即可!”
于是,两人都笃定,魏延必败,他们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张允笑问道:“德珪兄,听说你携带了几个随军歌姬,歌技舞姿甚是曼妙,可否让小弟一饱眼福?”
蔡瑁抚须大笑:“贤弟此言甚妙,我们便一边饮酒作乐,一边静等魏延大军惨败的消息,哈哈哈……”
两人相视大笑。
在蔡瑁的中军大帐之中,歌舞升平,蔡瑁、张允、蔡和等人一边喝酒,一边欣赏歌姬的曼妙舞姿,沉浸在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之中。
这个时候,伊籍从账外走来,看到蔡瑁等人竟然在欣赏歌舞,顿时一脸不悦:“如今大战在即,尔等还歌舞升平,实在荒唐!”
而伊籍乃是寒门出身,年少时便依附于刘表,被蔡瑁、张允等人看成是刘表的家奴一般,一向看不起伊籍。
张允当时就呵斥道:“伊籍,你是何等身份,有何资格说教我们!还不退下!”
蔡瑁却摆摆手,淡漠一笑:“机伯,此番前去宛城张绣处,他是何态度?”
伊籍一脸困惑地说道:“当在下将主公之言告知张绣,张绣本欲答应,可张绣的军师贾诩却说,他们先考虑数日,再来答复我们,可现在军情如火,又岂能拖延数日,可贾诩一直虚言搪塞,绝不答应,在下深感迷惑……”
蔡瑁大笑道:“机伯,这有何迷惑,分明是贾诩不愿让张绣担负背弃兄弟之盟的骂名,所以不让张绣答应,如此而已!如此看来,张绣必定按兵不动……”
伊籍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他提醒道:“二位将军,魏延此人深通谋略,狡黠多智,连蔡阳、夏侯渊那等名将都尽败于魏延,二位将军万万不可轻敌!”
张允怒斥道:“伊籍,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们连蔡阳、夏侯渊都不如吗?”
伊籍苦笑道:“在下没有那个意思!”
蔡瑁轻蔑大笑道:“机伯,你辩才无碍,却也了得,但你不知军事,就不要谈论军事,免得贻笑大方。魏延何等样人,其父不过是区区县尉,谅他有何能耐,不是魏延太强,而是夏侯渊、蔡阳太过无能!而今魏延以成军不到半年的新兵,对付于禁曹洪两万精兵,此番必败!”
面对蔡瑁、张允这两个出身高门世家自视过高的家伙,伊籍无语了。
蔡瑁、张允不再理会伊籍,端起酒杯,对视大笑:“让我们为了魏延大败而干杯!”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跑进大帐,嚎啕大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