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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后面的船队送来了几个人!”柳青青刚刚巡视完了一遍自己的阵容,就听得身边的士兵禀报。
“是什么人?”柳青青不以为意的随口问道,在他的心里,这种后面送过来几个人纯粹是邀功的行为,或许,这是在内圈的那些苍山船上的水鬼,又抓到了几个手艺有带你潮的大越水鬼而已,而这种人,眼下可没有专门的俘虏船留给他们,若是嫌麻烦,直接问明白了岸上的部部署之后,在一刀杀掉就是了。
果然是大越人!被几个士兵看守者,从一艘小船上下来,又费力的爬上柳青青所在的福船的船舷,那几个人明显的是有点懵逼了。
”这是我们巡检大人!“倒是后面船队里的某个人,对着这几个大越介绍道:”你们说是要见咱们巡检,现在见到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们现在可以说了,若是敢欺瞒我们,哼,只要巡检大人下令,现在就能斩杀了你们!”
”见过巡检大人!“几个大越人,一个领头的,朝着柳青青拱手,口中的大明官话,十分的流畅,被派来大明的船队做使者的,肯定都是被事先挑选过一番的,断然不会出现鸡同鸭讲之类的乌龙出现。
“大郑瑞勇营都尉,见过大人,奉我水师宗统制之名,特来转告贵军,我大郑水师战船三十余艘,瑞勇营八千余士卒,星夜兼程已到此地,接下来,巡检大人需要我军做些什么才能脱困,还请大人示下!”
:身份确认,援兵的来历,为什么会有这援兵,这些问题,在柳青青的疑惑之下,很快的被一一证实,这让柳青青和柳青青身边的这些忠心耿耿的护卫,都一个个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神色,援兵到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距离此地两里余地的江面上,阮朝人沉下一些船只,估计此刻那里还有阮朝的兵马把守,眼下我们尚且能自保,若是援军能够扫清那里的障碍,咱们的战船要走,靠着岸上只会对着咱们丢冷箭的阮朝猴子兵,可是将咱们拦不住,你就这么转告你们的统制大人吧,事成之后,你再来通知我等,我船队会朝着那个方向返回!”
等到这个消息,再次传到郑三王子的耳中的时候,这一夜,已经几乎过去了一半,郑三机会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就命令船队启程,奔向据说的堵住了这东番船队退离的那一片江心,无论如果,清扫出一片水路,让对方恩呢狗狗从容退走,总比直接和阮朝水师面对面的血战要划算得多,如果他们速度够快的话,或许,在那片江心的值守的阮朝水师的小虾米们,还不知道他们的到来。
天边刚刚朦胧亮的时候,郑三赶到了地点,江面上那些参差不齐的桅杆,若干堆莫名其妙露出水面的江石,证明他没有找错地方,这里就是东番船队近过后,阮朝水师切断对方后路的所在,江心中有这些沉船江石,别说对面的东番水师过不来,他们大郑水师,也绝对不可能过去。
还好,郑三王子一开始,就没打算过去,他的目标,仅仅是江岸边仿佛睡着了的两艘阮朝水师的战船。
战斗几乎是一开始就结束了,两艘阮朝战船上的敌人,还没有从昨夜的睡眠中彻底的醒过来,就发现自己面前已经是密密麻麻的敌人,数量悬殊得足够令他们绝望,而那种“只要他们一有轻举妄动就会立刻被这种一圈围着自己的战船碾压城渣渣”的气势,他们也感受得非常的清楚,所以,他们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投降了。
岸上驻扎着的阮朝士兵们还在鼓噪惊讶,两艘被俘的阮朝水师的战船,已经在一大圈战船的拥簇下,朝着江心开去了,与此同时,在对岸,不少郑朝的士兵也出现在江岸边,郑朝水师中也开始出现大量的舢板,将岸边早就等候已经的士兵们接上船,往着江心而来,这些士兵,将会轮流将江心中的障碍清楚。
而那两艘被俘虏的阮朝战船,此刻也被当作了破障船,船上的士兵们,被赶鸭子一样的被赶到了水中,去干那些最危险的伙计,除非有人能够一口气憋着在水下游上几百米,否则的话,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些战船的围观下干活的好,至少,他们不会死的那么快。
“我只要一个字,快,水师在这里停留不了太久,阮朝的人很快就会闻讯赶来,在那之前,我要你们清除这江心的障碍,能够清除多宽就多宽!”郑三王子下着命令:“让人去通知两里外的东番船队,他们可以朝着这边退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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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 脱困
一块块石头从天而降,落在江心的船队上,落在水面上。
到处都是巨大的声响,落在船身上的,发出砰的巨响,间或夹杂着人的惨叫声,落在水面上的,则是激荡起巨大的水柱,水珠从水珠的顶端溅射下来,让江面上笼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在最外面的那些巨大的战船,看起来还好一点,虽然甲板,船身,船楼都遭受到了不同数量石块的打击,也有了破损,但是,和后面遭受这些从天而降的石块重点照顾的那些小一些的战船比起来,这一点损失,真的不值一晒。
密集的石块落在这些小战船上,造成的不仅仅是人员的伤亡,而且船只的破损,也是在一点一点的扩大,在船队的内圈,已经有几艘船因为被石块砸出了几个大洞,江水正在咕咚咕咚的往着洞里冒,而在破洞旁边,到处都是血迹,显然这是冒着石雨的袭击出来试图堵住进水的破洞的士兵留下的,若是单单只是石块的袭击,也就罢了,士兵们还不会有很大的伤亡,但是,若是石块中还夹杂着一支支利箭,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阮朝军队,这是打算毕其功于一役,双管齐下了。
巨大的福船在小心翼翼的朝着对岸移动着阵形,试图将对方那些发射石块和箭支的人马纳入自己火炮的射程当中,但是已经在火炮下吃过大亏的阮朝军队,又怎么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一直保持和江岸的足够的距离,让江心中的这些战船即使装备着足够犀利的火器,也只能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只能看着自己的战船被砸坏,看着自己的士兵被砸伤,而束手无策。
或许,他们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这些巨大的战船,实际上并不是很适合在这江水中心动,他们的吃水太深,以至于江岸附近那些浅滩,对于这些战船来说,是更危险的所在,一旦搁浅的话,搁浅的船只在岸上虎视眈眈的大越士兵眼里,这搁浅的船只,其实就是和待宰的羔羊没什么区别的了,这就好比是几只老虎面对着一群饿狼,若是老虎健健康康,饿狼要将他们变成食物,需要耐心和牺牲,但是,若是其中的一条老虎突然腿脚受伤不能行动了,那么,在狼群的眼里,这就等于是自己的盘中之餐了。
以上就是郑三王子派来的人来到江边的时候,看到的情形。
现场的混乱,让郑三王子的人,很费一番功夫才联系上了正在挨打中的东番船队,然后,船队在邓超和柳青青的指挥中,几乎是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就掉转头来,沿江朝着来路而且,巨大的福船以自己的船身尽可能的为在身后的中小战船遮蔽风雨,而在就被石块和利箭砸得焦头乱额的那些中小战船,则是毫不犹豫的立刻抛弃了那些因为受损严重而移动困难的战船,将人员尽可能的集中起来,试图在福船的掩护下,迅速的脱离这一片区域。
投石车的投石是有距离的,那些弓箭手的射程,也是有距离的,只要脱离了这片水域,应该就会安全了,到时候船队是脱离战斗还是绝地反击,那就是另外的一回事情了。
大概是两里之外的战情,此刻也传到了阮朝的军中,东番船队一摆出脱离的架势,这边的石块和箭雨变得更急了,尤其是箭雨中还出现了火箭,这是明显的不希望东番船队的船帆升起来的意思,眼看着已经吃到嘴边的大鱼就要溜掉,这个时候,任何藏着的后手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将这船队尽可能的留下,才是正理。
河道里,再次出现了阮朝水师战船的踪迹,天可怜见,这大概是阮朝水师最后的一点血脉了,这个时候,阮朝军队这边,也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派了出来,而且,是在自己这一边的投石车和箭雨的攻击中,显然对方已经有点气急败坏不惜血本的意思了,靠着这十来艘在福船面前好像在大人面前的小孩子一样的战船,去战胜对面的船队,任何人都知道这不大可能,而这个时候,阮朝军队将他们派出来,用意相当明确了,那就是要延缓对面的行动,哪怕是这些战船如同他们以前的同僚一样,被敌人的火炮再次打成碎片,也在所不辞。
东番船队很好的满足了他们的要求,早就已经蓄势已久却是找不到目标的火炮们,一门一门的怒吼起来,从炮口飞出去的炮弹,比起此刻落在他们头顶的石块和箭雨更加密集,更加激烈,在扬起一道道巨大的战场迷雾的同时,阮朝水师的这些战船,一艘艘被洞穿,被四分五裂,可怜的阮朝水师战船,代表着整个的阮朝军队,成为了东番船队怒气的宣泄口,这一刻的射击,是饱和的,不惜成本,也是阮朝战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岸上的黎凯,眼睛都几乎可以冒出火光来了,如今的禁军水师统制的他,除了在升龙还有几十艘小舢板以外,基本上拿得出手的战船,已经在此战中全部报销了,与之一起报销的,还有他的雄心壮志。
“我一定会禀报阮王,禀报王后娘娘,阮天,你昏聩,你无能,一手葬送了我大阮水师!”
视线中的东番船队越来越远,岸上的攻击逐渐的消停了下来,黎凯视若疯虎的朝着阮天扑过来,却是被阮天的护卫死死的摁住,他身边的护卫抽出武器,试图营救他们的主人,但是,武器刚刚出鞘,他们四周就出现了比他们更多的刀枪剑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