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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书呢?”
林无双微微哼了一声,对着亲兵们歪歪头,立刻就有人给他解开了绳子,但是与此同时,几只黑洞洞的枪口却是毫不犹豫的指向对方。
似乎是有些奇怪为什么和自己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男人,这个下战书的家伙,他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来之前被告知的对象是一个女人,清风营曹营的统领,曹芸娘,两边对峙了这么就,关于对方的首脑早就已经互相清楚得很了。
“哪一位是曹营统领大人!”他环顾四周,似乎想找出自己印象中应该全身盔甲威风无比的一员女将,可除了自己面前这个年轻男人身边疑似对方姬妾的女人,在场就没有了女人。
“叫你拿战书就拿战书,这么多废话!”曹芸娘哼了一声,一个亲兵想都没想,立刻就给了这家伙一枪托。
他身上哪里还藏得住战书啊,所有的东西,都被清风营的士兵们搜得干干净净,倒是随着林无双这一句话,他被搜走的东西,一一被呈了上来。
最显眼的自然是那封战书了,林无双拿起拆开,一纸书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将军勇冠三军,才为世出,弃燕雀之小志,慕鸿鹄以高翔。昔因机变化,遭遇明主,立功立事,开国称孤,朱轮华毂,拥旄万里,何其壮也!如何一旦为奔亡之虏,闻鸣镝而股战,对穹庐以屈膝,又何劣邪!寻君去就之际,非有他故,直以不能内审诸己,外受流言,沈迷猖獗,以至於此。圣朝赦罪责功,弃瑕录用,推赤心於天下,安反侧於万物,将军之所知,不假仆一二谈也……”
林无双觉得自己有必要加强自己的文化修养了,你看,这战书上的字,差不多他都认识,但是,这连在一起,他就有些弄不清楚是啥意思了,要命的是,这还是大越人人写的,这要是王知秋之类的文人写的东西也就罢了,连大越人这等蛮夷下的战书,他都看不明白,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他将手中的信笺递给曹芸娘,曹芸娘匆匆看了一遍:“这就是战书啊,倒是第一次见,先是给我戴了不少高帽子,然后告诉我,我们这样做是错的,最好还是归顺他们,当然,若是不归顺他们,等到咱们一败涂地的是,想起这话也就迟了……”
“然后呢?”林无双问道。
“没了!”曹芸娘将信笺还给林无双,“相公,这不是战书,这是招降书吧!”
我擦,吃了这么大一个败仗,你还好意思招降老子!林无双简直是目瞪口呆,对于大越人的逻辑简直是有些想不明白了,在昨夜之前,曹芸娘要是收到这样的战书,那也就罢了,好歹这也算是大越人的统战手段,但是,现在说这个,要么这大越人的统帅脑子有些不大清醒,要么,就是写这个人脑子有些不大清醒,还没有明白现在的情况。
“阮大帅是吧!”林无双走了上去,将手中的战书,放进信使的口袋:“你们大帅还没有别的话要对我们说?”
“我们大帅说了,要是你们识时务,趁早归顺我朝,以往劣迹,大帅定会像阮王禀报既往不咎,若是执迷不悟,那么前庭,就是你等葬尸之地!”
“好了好了,说点有用的,有没有约约时间地点什么的,我以为你们大帅来,就是要和咱们摆明车马决一死战呢,耍嘴皮子可不算!”
“明日正午,前庭城外十里,决一死战!”
信使嘴里终于说出了林无双想要知道的东西,这才是正理吗,那里有说战书却是唧唧歪歪说一通不相干的东西的道理,战书可不就是定时间找场子打架用的么,还是大越人习惯打之前先吓唬吓唬对方,哪怕是事先被对方已经揍得不轻了。
“试试又不会死,万一成功招降了咱们了呢?”曹芸娘噗哧一笑,梨花乱颤,看得这信使一阵目眩。
“脑子不够才觉得这能成功,大越人真是奇葩!”林无双摇摇头,叹息了一下:“回去告诉你们大帅,他这战书……”
信使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林无双的话,以大明人的傲慢,他们一定会说出“你要战,那便战”这样的话来,嗯,那样就对了,他心里暗暗想到。
”你这战书咱们不接,该哪里玩哪里玩去吧,若是不服气,欢迎你们来攻城!“林无双轻描淡写的摆摆手:“留下他一只耳朵,赶出城去!”
他又不傻,眼下自己占据前庭,又有火器依仗,高墙火器,真不怕大越人来攻城,真要是那样的话,他倒是省事了,现代火器守城,这大越人多少都不够死的,而且,以清风营的主力在这里,也不担心兵力上有多大的缺口,他有着城池堡垒不呆,跑野外和对方野战,那脑子才叫进水了呢!
而且对方显然现在没多少粮草,往轻点算,这逃出城的大越人,四五万人是有的,这些人一天吃的喝的,可不是小数目,他耗得起,城外的大越人未必就耗得起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两三天没粮食吃,对方不是要撤走就是要散伙,这么轻松的胜利不要,非得冒着折损人马的风险和对方硬干,有病吗?
至于是不是让人觉得没胆子,没面子,林无双一点都不在乎,要是对面的大越人,用这个时代的道德观荣辱观来看待他,那他就只能很遗憾的告诉对方,对不起,你们看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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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章 缺人
前庭攻克的消息传到天明城,韩营和天明城里的反应都大不相同,这样的消息,对于清风营来说,的确是很鼓舞士气,甚至韩乐儿手下的将领们,也纷纷叫嚷着要对天明城发动攻击,在没有装备火器的时候,他们就自认不会比清风营曹营的人马差,等到林无双给他们配备了火器之后,可以说,韩营基本上都是憋着一股气,要和曹营别别苗条,如今曹营在大战中拨了头筹,这让他们如何按捺得住。
当然,他们肯定是不知道,随着战报一起来到韩乐儿手中的,还有林无双的军令,军令不是命令韩营进攻天明城,而是命令他们严守,防止大越人恼羞成怒在天明城找回他们在前庭城失去的面子。
投石车是集中使用的,第一批投石车全部投入前庭之战并且损失殆尽,韩营可没有得到这种目前看起来最合适的攻城利器,在新的投石车未曾运到天明城之前,实际上,一直和天明城对峙的韩营对上天明城的守军,并没有多少战略上的优势。
韩乐儿完全体会到了林无双的苦心,她可没有自己的部下那么盲目乐观,本来韩营和天明城里的大越人比起来,兵力上就处于劣势,前庭一战之后,很可能大越人为了保住天明城,还会增派援军过来,这个时候,贸然发起进攻,只怕正如了大越人的意。于是,他很好的执行了林无双的命令,将自己的营盘守得水泄不通,并且如同曹营在前庭城外的营盘一样,韩营的营盘工事也有从临时建筑向半永久或者永久建筑的方向转变的驱使。
当然,斥候们对于敌人的侦察,那是没有停止的,两军的战斗,现在都基本上发生在斥候之间。
但是,很奇怪的是,从战报到达的第二天,也就是攻克前庭城后的第二天,这种发生在斥候之间的战斗,就戛然而止了,斥候们报告,除了太接近对方城池的地方他们不能去以外,其他平日里可以看到对方斥候的地方,对方的斥候好像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起初,韩乐儿以为大概天明城的守军,也是和自己一眼,接到了己方统帅的命令,开始收缩兵力,但是,第二天,韩乐儿反应了过来,他的人马收缩兵力或许说得过去,毕竟对方的人马远远超过自己的人马,但是,对方却是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的,人家的人马本来就比她的人马多,而且,困守城中,不管是考虑到双方士兵的战损还是需要得知敌人的情报,都断断没有将兵力收缩的道理,真要是这样,这岂不是他们自己主动遮蔽了自己的眼睛。
“大越人要跑!”这是她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念头,不过,这个念头太有点匪夷所思了一些,对面的可不是什么散兵游勇,也不是什么山贼响马,而是大越阮朝的官兵,尤其是对方的兵力还远远胜过自己的,仅仅因为战线上的一处失利,就准备逃跑,她实在是不敢想,对方领军的将领,如何向他们的朝廷交代。
“我不需要向朝廷交代!”阮天在自己的中军大帐中,对着自己的属下将领,一字一句的说道:“更不需要向你们交代,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服从军令,按照我的命令一步一步的执行,不要让一场有序的撤退变成一场溃败!”
“大帅!”一个精瘦的将领,大声疾呼:“我们尚可一战,贼人从来就没有和咱们正面较量过,凭我十万大越勇士,定可将其打败!”
“人家根本就不和我们一战!”阮天看了看这个将领,有些意味索然的说道:“那林无双身上,看不到丝毫军人的武勇和体面,他就是一个只知道使用阴谋诡计的小人,何况我军粮草尽毁于前庭城,军中的口粮,如今都是从天明城里运来的,他们甚至只需要派出一支人马,断了咱们的粮道,咱们不得不提,与其被人逼得不得不退,还不如我们主动退却,这样好的,至少我们能掌握主动,不会引起大的混乱!”
“那属下愿为大军断后!”那黑瘦将领,主动请缨道,看得出来,他是真心想和清风营一战的。
阮天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是夜,驻扎在前庭城外的大越军队主力,开始有条不紊的后撤,而与此同时,在天明城的守军,也开始有秩序的撤出天明城,并向着他们的主力靠拢,而等到他们对面的曹营和韩营发现的时候,他们早就已经合军一处,退到足够远的地方去了,至此,北光全府,对于大越阮氏王朝来说,已经算是彻底的沦陷了。
曹营和韩营派出去的斥候,几乎在天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