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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自己摔倒,这本来『射』向自己的箭矢,才会『射』中了这个什长。
眼见那个魏卒又抽出了一根箭矢,搭在了弓箭上,遥遥的瞄准了自己。
刘喜狼嚎一声,双手在地上一撑,就像是一只兔子一样,猛然跳起,钻进了秦军缝隙里,躲到了盾手的后面。
禾的心里,宛如一万头草泥马奔腾!
这怎么可能!
眼见那厮倒地,其本以为是自己『射』出的箭矢,『射』中了这厮,却猛然见到那出阵迎接的秦军也跟着倒下!
待看到那名秦将扭头看来,禾才明白,原来这厮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摔倒了,躲过了自己必杀的一箭。
禾急忙再次抽出一枚箭矢,就要补上一箭。
哪知道刚才的那一箭,由于其是含怒而击,爆发出的力量远超平时,竟然将手中的强弓都给拉到了极限,待『射』出了那一箭后,这柄强弓,却是几近报废了!
其稍微拉了一下弓弦,就知道,这把弓的『射』程,已经『射』不到那么远了!
而禾的右手,也因为太过用力,竟然伤了经脉,此时不过是将箭弦拉得半开,两只胳膊就像是针扎一样刺痛。
几次被征召的禾,自然明白,这是伤到了筋,需要休息几天,才能恢复。
韩奴也满脸的不可思议,那小卒的一箭,已经有了四石强弓的功力,若是不出意外,那名秦将,却是必死无疑!
看那箭矢的速度,和秦将的奔跑方式,其躲开这枚箭矢的可能近乎为零!
哪知道,就是这么离奇的意外,竟然发生了!
韩奴站的高,自然是看得分明,就在箭矢即将刺进那厮的后背时,那名秦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竟然摔倒了,而那伸手欲要拉其一把的援军小吏,则被『射』中了脖子!
韩奴满脸的无语
韩奴摇摇头,看来还是那名小卒运气不够啊!
这秦将竟然接二连三的从其手上,以不可能逃脱的劣势,屡屡绝境逃生,看来这厮的运道还不曾断绝啊!
不过,韩奴暗暗思索,若是将军将的那一套办法,交给这厮,以这厮的运气,刚才那名秦将就不可能逃脱了。
说来也怪自己,自己一心想提拔那厮,刚才并没有出手,否则,两枚箭矢一前一后,那秦将根本不可能逃脱。
一念及此,韩奴就想到青豚发明的猥琐打法。
韩奴忍不住笑意,将军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得,竟然想出了多人一起出手,率先击杀敌方将领的大招。
自其追随青豚以来,多少个秦军大将,就这样折损在青豚的猥琐流之下。
刚才那小卒若是知道了将军的大招,那名秦将早就死翘翘了!
秦军援兵接到了刘喜所部,虽然其等仅剩下几人得以逃出生天,而为了接回这几人,秦军付出了近百位士卒的死伤。
但是,正因为宁可付出大量伤亡,都要将被困的将士接回本阵,是以秦军刚刚有些低落的士气,再次高涨起来。
眼见天『色』将黑,李黎否决了部下再次攻城的提议,其命令士卒安营扎寨,并让辅兵抓紧时间,连夜赶制攻城器械。
李黎告诉诸位军吏,明日一早四更造饭,五更食毕。待得天『色』刚亮,就猛攻焦城,势必将焦城一股而下!
三更时分,李黎忽然被营寨外的鼓声惊醒。
“可是到了时间?”
李黎『揉』『揉』睡眼,询问短兵将领。
“将军!”
短兵伍百主回道:“尚差一个时辰呢!”
“何处击鼓?”李黎不解,不是说好了四更造饭么!
“回将军,乃是魏军的鼓声,许是其等为了防备吾军突袭,是以便三更做饭了!”
李黎麾下带领着两千人,是以这短兵五百主,虽然爵位军职都是五百主应有的待遇,但是其的麾下仅有两百人。
秦军五百主以上,可以有短兵,但短兵的规模仅为全军的十分之一。
为了防止将领们拥兵自重,这一点乃是秦国铁律!战国魏武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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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甲胄之士
“哦!”
李黎打了个哈欠,道:“既然还有一个时辰,吾便多睡一会,汝到了时间在唤吾起来。全本小说网,HTTPS://。.COm;”
“是,将军!”
李黎得到短兵将领的回话,当即又躺了下去,连日的行军,却是让李黎浑身酸疼,还是多睡一会吧!
四更刚到,秦军伙夫就忙碌起来了。
彼等忙着架好大瓮,生火烧水,舂谷去皮,然后将黍倒到瓮中。
这时代做饭用的大瓮,军队里用的乃是青铜铸造的,而民间则是陶制的。
但是,不论是民间还是军队,这饭锅却很是“傻大憨粗”。
厚度足有两指的瓮,若是想要将饭食做熟,需要的时间很是不短。
是以秦军伙夫四更就起来忙碌,但是到了五更时分,足足一个时辰时间,折合后世两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才勘勘将饭食做好。
伙夫们分好了饭食,自有军将们按照编制,抬回营地,分开就食。
待彼等食过朝食,结好阵列,开到焦城之外,而焦城内的鼓声尚没有断绝。
焦城靠近榆水,是以,太阳没有升起之前,却是有着稀薄的白雾。
李黎骑在马上,透过薄雾看向焦城城头,却见城头上的火把大半已经熄灭了,剩下的小部分尚未熄灭的火把,将那一片的薄雾染成了橘ns。
借着城头火把的光亮,可以影影约约的看到,魏军将士正站在城头严阵以待!
李黎暗恨,因为床弩不便携带,会拖累行军速度,而其又是为了围剿魏军,速度最为重要。
所以,李黎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按照常规,配置床弩,而是将强弩换成了骑兵。
其本来的打算,乃是用速度快的骑兵,既可以侦查地形,又能够追击敌人。
哪知道,这魏军竟然躲入了城池之内,这骑兵就派不上用场了!
否则,其只需要一顿强弩『射』过去,这城头上的魏军就必然死伤惨重,剩下的魏军也就不敢『露』头了!
若是如此,这小小的焦城,何至于如此麻烦!
“刘喜!”
李黎命令道:“给汝五百人马,命汝打头阵,若是再敢损兵折将,吾亲手砍下汝的狗头!”
刘喜慌不跌的连连答应,带着军吏划分出来的五百人马,扛着木梯就朝城墙冲去。
昨日晚上,将麾下折损的仅剩四人的刘喜,被李黎命短兵扒下了甲胄,用藤条狠狠的抽了一顿屁股,行完了军法,李黎扬言其若是再败,就砍了其的脑袋。
刘喜知道,裨将李黎虽然没有将其罚为先登,但是,其已经被李黎当做先登来使用了。
深知自己数次大败,李黎已经对其失去了耐心,是以,刘喜唯有小心的接下军令,其甚至nn马都没有骑乘,跟着普通士卒一起,步行发起了冲锋。
秦卒先锋跑到了一半路程时,东方已经开始变红了,想来顶多半柱香,太阳就会升起。
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日太阳的刘喜,贪婪的呼吸着带着微微湿润的新鲜空气,双眼却死死的盯住了城头上的魏军。
已经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了,其等已经进入了魏军的弓箭『射』程之内。
秦卒们放慢了脚步,纷纷扭头看向了刘喜,昨日里刘喜躲在士卒身后,却是被这些秦卒看得分明。
刘喜皱皱眉头,心想:汝等这些该死的小卒子,莫等乃公得势,否则定要汝等知道厉害!
心中暗恨,当下却不能表现出来,刘喜猛然抽出长剑,遥指前方,吼道:“冲啊!”
喊完,刘喜眼见众人依然看向自己,却并不加速,刘喜无奈,只得迈腿朝前奔去。
见到刘喜当先冲锋,秦军士卒们也纷纷发力,跟在刘喜身后,朝城墙边冲去。
“别『射』箭,别『射』箭!”
刘喜在心中暗暗祈祷,身为带兵的军将,其见多了勇猛难挡的士卒,其等大多数时候,都是排在第一列冲锋,然而每次大战,这类人的折损总是最多的。
更何况其这是独自排在全军的最前列呢!
只要城头上的魏军放箭,其必死无疑!
刘喜奔行数丈,却见城头魏军并没有放箭。
刘喜的心中,又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莫不是又是昨日的那个圈套?
刘喜下意识的去看看城门,却见昨日那将城门洞堵住了一半的冲车,歪倒在地,挡在了城门洞前面正中央的空地上。
冲车后面的城门洞那里,密密麻麻的倒着一大片秦军士卒。
昨天,其为了防止城头砸下的砖石伤人,而下令将冲车拦在门口。
没想到正是因为这东西堵住了通道,使得秦军逃走速度大减,这才让大部分的秦卒,都死在了这里。
魏军追击时,推翻了这辆大车,将其推出了城门洞,弓箭手们躲在大车后面『射』击,用车身来遮挡秦军的箭矢。
见到这情景,刘喜忽然止不住的打了个冷战。
不,自己再也不要钻城门洞了,吾宁可爬梯子攻城头,也不要钻城门洞了!
看着那横七竖叠压在一起的秦军死尸,刘喜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
今日的状况确是和昨日一样,纵然秦军冲到了城下,城头上的魏军都没有放箭。
刘喜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下令将云梯靠上城头。
然而秦卒却不管刘喜的迟疑,其等见到城头守卒并没有放箭,于是扛着长梯的士卒,将梯子竖起来,挂靠在了城头上,云梯前端的弯勾,牢牢的勾住了女墙,然后眼巴巴的望着刘喜。
到了这一步,却是由不得刘喜迟疑了,其已经看到由于自己驻步不前,李黎派来的几名百将正眼神不善的望着自己,其等的手却暗暗将长剑抽出了一半。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