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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城的大街用石头和砖块铺砌,每边十步宽,中间铺着沙子,并建有拱形的阴沟,以便将雨水或者污水泄入地下的排水渠之中,所以街道保持得十分干净。有一种叫做街车的公共交通工具就在这种街道上往来驰骋,这种四轮马车的车厢是长方形的,顶上有盖,四周挂有绸缎,并且配有塞了丝絮的坐垫,能容六人乘坐我乘坐过,非常的舒适。与我们罗马人的四轮车一样,这种街车也采用了转向装置和减震装置,前面两个轮子的共用轴的中部有一个与底盘相连的枢纽装置,这两个轮子的共用轴能够绕这个中部枢纽做大角度转动,转向十分的方便,另外为了提高乘坐的舒适度,减少乘客的颠簸,坚昆人没有使用牛皮来减震,他们用青铜制造了一种螺旋状的装置装在了车上,效果竟然一点也不差,坚昆的工程师和工匠丝毫不差于我们罗马人。
那些喜欢游乐的男男女女们常常雇它代步,因此时常有大批的车子在街道上经过。他们中有些人是专门去城郊的花园游玩的,他们一到园中就被那些管理花园的人引到荫凉的地方去休息。这是管理人员专门为游人设立的。男人们带着女伴在这里游玩终日,直至晚上才乘马车回家。
百姓们的生活是如此的富庶,就连生病了,也有专门的医生可以救治,如果因为太穷,看不起病,道门的传教士们,就会出手相助,我在来到坚昆之后,发现坚昆国医学之发达,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之外。最让我吃惊的是,坚昆人竟然能够抵御天花的侵袭,上帝啊,为什么这样的技术不是出自我们罗马人?
”人们像羊群一样地死亡着。病人裸着身体在街上游荡,寻找水喝直到倒地而死。由于吃了躺得到处都是的人尸,狗、乌鸦和大雕也死于此病。存活下来的人不是没了指头、脚趾、眼睛,就是丧失了记忆。”修昔底德的《历史》一书中清晰记载了瘟疫的可怕,还有在安东尼皇帝陛下统治的年代,一场天花夺走了三分之一的帝国公民的性命。我祖父曾告诉我在查士丁尼大帝在位的公元541年,一场瘟疫,君士坦丁堡四成的城市居民在此次瘟疫中死亡。大量尸体不论男女、长幼和贵贱,覆压了近百层,埋葬在一起。这场鼠疫继续肆虐了半个世纪,四分之一的帝国人口死于瘟疫。也正是这场瘟疫,打断了查士丁尼大帝复兴帝国的脚步。
瘟疫是如此的可怕,帝国的医学家们却束手无策,本着对帝国负责的精深,我想探知这种神秘的医术,看看能否带回君士坦丁堡,结果被告知,要获得能抵御天花的能力,必须改信道教,成为坚昆人,才能获得这种能力。噢,这些该死的坚昆异教徒,就没有一点仁慈之心嘛?
这就是富庶而自在的坚昆百姓们的生活,他们就好比共和时期的罗马公民一样,过得无忧无虑,与他们一比,我们罗马人简直是在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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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普鲁萨克笔下的坚昆(六)(求订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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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昆人跟我们罗马人不一样,他们极为重视自己的子女,为了子女他们可以舍弃一切,在坚昆人的子女降生的时候,男人会马上将年、月、日、时记下来,然后请一个算命先生推算婴儿的星宿,算命先生的答复也同样详细地写在纸上。全本小说网;HTTPS://。m;当婴儿长大后,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如经商、航海、订婚等等,就拿着这个生辰八字到算命先生那里,经过他详细推算之后,预言事情的成败。当事者对这个极为重视。因为算命先生操术精湛,所以预言也有灵验的时候。市场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能遇到大批的算命先生,或着说是术士。任何婚姻,在没有得到算命先生的意见前,是决不会举办的。
在坚昆,任何达官显贵和富人大户死后,都必须遵守以下的仪式,这也是他们的风俗。所有死者的家属及亲友都必须穿起粗麻布衣服,伴送死者直到坟地。送葬的队伍伴以乐队,沿途吹吹打打,还有道教的传教士之类的人高声念颂超度的经文。到达坟地后,人们把许多纸制的男女仆人、马、骆驼,金线织成的绸缎,以及金银货币投入火中。他们相信死者在阴间也可以享受这些东西,并且相信那些假人与贡物都会在阴间恢复原来的状态,即使货币、绸缎等也是如此。等这些东西烧完后,他们立刻奏响所有的乐器,声音宏大喧嚣,经久不息。他们认为这样的仪式,可以使他们的神灵接引那尸体已化为灰烬的死者的亡灵进入天堂。
跟其他的坚昆城市不一样的是,石城的每条街上都有一些石头房屋或阁楼。这主要是因为,石城的房屋大多是木材所建,很容易着火。所以,一有火警,居民可将他们的财产移到这些阁楼中,以求安全。他们之所以用木材建造房屋,那是因为石城的西面是一个叫恰斯特尔山的大山,山上有茂密的森林,为石城人提供了丰富的木材。
依照大可汗和坚昆官府的规定,石城这座建造在被坚昆人称作女蜗之河的锡尔河边上的城市里的每一座重要的桥梁上都驻有十个卫兵,五个人负责白天,五个人负责夜间。每个守卫都配有一个木制的报时器(坚昆人称之为木梆),一个铜制的报时器(铜锣),再加上测定昼夜时刻的计时仪。当夜间第一个时辰到来时,一个守卫就在木器和铜器上各敲一下,这就是向邻近街道上的居民宣布一更已经到了;当二更时,就敲两下;随着时间的推移,敲击的次数也随着增加。守卫在黑夜是不准睡觉的,必须时刻处于警戒状态。到了清晨,太阳一出来,又和晚间一样,重新敲一下,这样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地递增。
还有些守卫专门巡逻街市,检查是否有人在规定的宵禁时间之后,是否还点着灯。一经发现,他们就在这户人家的大门上作一个记号,第二天清晨也把主人带到官署审问,他如不能说出正当的理由,便要受到惩罚。如果发现有人在戒严的时候,仍然逗留在外,守卫便马上将他逮捕监禁,第二天清晨再将他带到同一官署中审问。他们如果发现一个残疾人或因为其他患病而不能作工的人,就会把他送入一个叫做慈善堂的地方。像这样的慈善堂,每一座城中都有几个或者十几个,它们是由大可汗还有他的妻子创办的。当病人痊愈后,就必须让他从事某种力所能及的职业,好让其能养活自己。
如遇上火警,桥上的守卫就敲击木器发出警报,于是一定距离内的守卫就会立刻赶来救火,并将此地商人和其他人的财产,移入前面所说的石屋中。货物有时也装入船中,运到柯尔克奇河和锡尔河交汇处的一个早就建好的小岛上。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除了货物的主人与前来帮忙的守卫外,其他百姓也还是不能在夜间出门的。不过,尽管如此,现场人员也不下一二千人。
居民中如发生骚动或叛乱,这种巡逻兵的作用就显得更加重要了。但除他们外,大可汗还在城中及其郊区常年驻有庞大的步兵和骑兵,并且以最能干的军官统率。为了晚间守备,城中每隔一英里的地方便设有一个土墩,上面放置一个木架和一块木板,由守卫用木槌敲击,声响可以远远地传播开去。火警的时侯如果没有这种防预措施,那就有烧毁全城一半的危险。万一城中发生了骚动,它们的用处也十分明显,当警报发出后,各座桥上的守卫们就立刻武装起来,奔赴出事的地点。
石城,还有我经过的康州,希瓦,布州等数十个城市以前都是粟特人的地盘,坚昆人的到来之后,他们强力同化掉了粟特人,就连以前的粟特人都自称自己是汉人,没错,坚昆人自称是汉人而不是坚昆人,汉好像是赛里斯历史上一个王朝的名字,噢,对了,那位大可汗亲口告诉我,他的祖上是汉王朝的一位统兵大将,曾经率军出击过匈奴人!
说来惭愧,赛里斯人能够把匈奴人像狗一样赶到特兰西瓦尼亚,而我们罗马人却面对上帝之鞭阿提拉无可奈何,坚昆人既然自称是赛里斯人,那么就必然与真正的赛里斯人有着不小的渊源,我回去之后,会建议希拉克略陛下派熟悉军政的官员来碎叶考察,好汲取他们的长处,来对付阿瓦尔人,日耳曼人以及斯拉夫人这些蛮族。
坚昆汗国的大可汗在昔日的粟特人的地盘上设置了一个行省,五个郡级行政单位,他委派自己的亲信管理这片土地,这些官员们每年都要向大可汗派来的专使汇报收入的总数和司法以及民生经济上的大小事情。三年任期结束后,他们一律迁换,这和其汗国其他地方的官员都是一样的。
行省的最高长官和我们罗马人一样,被称为总督,河中行省的总督常驻康州,他在康州开府建衙,管辖着行省内二十来个富裕的大城市和市镇。大家对于这个数字不必惊讶,因为河中行省人口密集,非常富庶,光大大小小的居民点就多达一百余个,他们其中绝大多数的百姓都十分勤勉和富裕。大可汗按照每一城镇的面积和具体情况,派驻军队。有些地方驻兵一千,有些地方驻五千或一万,这都是根据当地人口数量而定的。大可汗派遣的驻防兵都是来自坚昆其他地区的应该服军役的年轻人。因为大汗习惯每年从他的百姓中挑选出一批最适于当兵的人,但不让他们在本地的城市服役,而是将他们派到相距二十日路程的地方驻防,服役三四年或者四五年后,复员回家,再由别人代替他们。这种规章对于包括坚昆王室和贵族在内的全体坚昆人也同样适用,跟他们的贵族一比,我感觉我们罗马人的权贵们都是些渣滓,真应该好好的学学人家。
据我所知,各城市向大可汗的国库上缴的款项的五分之一都花在维持这种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