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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喽啰们巡山,在山下发现一个受伤晕倒的年轻人,于是将年轻人抬上山疗伤。谁知那年轻人醒后,怒目圆睁,大骂江尚武是贪官,欲拼命相搏。喽啰告知年轻人,江尚武是他们的大王,并不是朝廷命官。江尚武细细询问原因,那年轻人说自己是三济堂掌柜康孝慈的长子康子硕,江尚武与明州知州张金河身高、外形、容貌、年龄极为相似,故而错认。又将全家被张金河、罗聚财合伙陷害误杀、自己被人追杀的冤情告知江尚武。
江尚武本来就是性情中人,嫉恶如仇,而且江尚武兄妹在明州卖艺时,江小梅身患重病,无钱医治,曾得康孝慈救过一命,有恩于他兄妹,他当时就气得钢牙咬得“咯咯”直响,发誓为恩人报仇,杀了张金河狄仁杰罗聚财。
江尚武探得知州张金河到明州有名的道观玄清观祈祷上香,于是扮作香客踩点,见到张金河大吃一惊,此人长得与自己简直是如同一人。他本想杀掉张金河,但转念一想,张金河作恶多端,制造了不少冤案,自己何不冒充张金河,将错案重判!
接连几日,他对张金河察言观色,掌握性情。张金河离开玄清观,江尚武将他擒到山寨,询问了许多情况。他怕自己冒充张金河露出破绽,打算事情办妥后再杀张金河,要以张金河为人质保障自己的安全。他到府衙中冒充张金河改判错案,杀了罗聚财,本想及早脱身,无奈张金河积压错案过多,一时无法脱身,结果被锦衣卫抓住。
江尚武恳求道:“陛下!草民请您尽快将我处死,我的兄弟们知道我的死讯,必然杀死贪官张金河!”江尚武跪倒,声泪俱下,“草民恳请陛下给明州派一个清官,这几年连逢大旱,饿殍遍地,张金河把明州折腾得民不聊生!”
李路双眼湿润,江尚武下跪,不为求生,而是为民请愿,可自己的大小官员,贪婪成性,不管民间疾苦,忍不住又一阵心酸。
李路问道:“怎样做一个好官?”江尚武说:“不贪赃枉法,和老百姓打成一片就是好官!”李路一边又道:“还要忠于朝廷、忠于朕!”一边又将江尚武扶起,“你是一个好官!”江尚武说:“草民是犯下死罪的草寇!”李路凄然一笑:“做到以上几条,便是好官!至于谁在那个官位上为官,于朕来讲,无关紧要!”
李路移驾回宫,对狄仁杰道:“此人确为张金河,自幼习武,正所谓真人不露相!”
狄仁杰请奏:“张金河错判命案,犯下杀头之罪,如何处置?”李路道:“知错能改,难能可贵!既犯死罪,让他内着死囚服,外着官服,戴罪立功!如若再犯,定斩不饶!”
“张金河”带官兵前去金池山剿匪、招安,江小梅列队迎战,见到哥哥身着官服,不知所措。江尚武手捧招安圣旨,除贼首“江尚武”就地正法外,其余人员皆判无罪,可还乡、可入军中为朝廷效劳。江小梅会意,杀了那真张金河交差。
等到了第二年,李路密召江尚武,江尚武虽笑容满面,但掩饰不住焦虑和不安。李路微微一笑:“当知州是不是不如当山大王痛快?”
江尚武跪奏:“按陛下教诲为官,倒也不难!只是有一为难之事,微臣实在难以开脱!”李路喝一口茶:“说与朕听听!”江尚武憋得满脸通红:“微臣在衙中居住一年有余,张金河的夫人李霞携子常到衙中,要微臣回家居住!夺人之妻,为英雄所不齿!这……”
李路顾不得皇上威严,哈哈大笑:“朕来问你,那李霞人品如何?”
江尚武嗫嚅道:“美貌贤惠,知书达理!”
李路道:“这便是爱卿的不对了!如此难得女子,却让她独守空房,你便是不义!”江尚武尴尬得无言以对。
李路密召李霞,李霞落落大方,款款而进,盈盈一跪,朱唇轻启:“小妇人李霞恭请圣安!”一言一行,尽显大家闺秀风范。
李路道:“你夫张金河,错判多案,死罪在身,无颜面见妻儿!既为夫妻,还望多谅!”
李霞燕语道来:“多谢陛下不杀再造之恩!我夫痛改前非,百姓赞扬,小妇人喜不自胜,岂有不谅之理?”
李路顺势又跟江尚武说道:“张金河!你夫人已既往不咎,你还不随她回家!”二人千恩万谢,起身告退,江尚武回头,满脸无奈,李路警告:“有此贤妻,人生大幸,定要善待!”
李霞惊觉夫君与以往相比,性情大相迥异,判若两人,但夫君变得性情耿直豪爽,为官清廉,对自己、对孩子关爱有加,如同整日泡在蜜罐里一般,并未深虑。夫妻二人又生一子,悉心教养,后二子皆入仕途。
江尚武后来八十四岁无疾而终,他曾经做官的几地百姓悲恸欲绝,披麻戴孝,送葬队伍绵延不绝,哭声震天。后来与早前病故的李霞合葬于明州金池山南麓的小苍岭上,只是墓碑上刻着张金河的名字!后来金池山发大水,将坟头冲平,墓内另藏一块墓碑,上刻江尚武之名,墓碑反面以小楷铭录江尚武身世,后人索性将双碑并立,名曰“双碑冢”!重生大唐做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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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乞丐校书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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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路统治下的大英帝国天竺行省的金奈城出了一件奇闻:知县赵德昌因治理地方成绩显着,本应被升为秘书监校书郎,李路突然颁了一道御旨,说赵德昌必须和他那以行乞为生的跛子哥哥赵德忠对换行当。全本小说网,HTTPS://。m;秘书监校书郎一职由赵德忠去充任,而赵德昌则去当乞丐。
赵德忠和赵德昌是一对亲兄弟,为何赵德昌当了官,而他的哥哥赵德忠却做了乞丐?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个有趣的来历呢!
原来,赵家兄弟原本是大家子弟,他们两人从小都很好学,都以出仕做官为目标。谁知好景不长,他们的父母去世后,兄弟俩年纪轻轻的都不善理财,不久家道就败落了。
兄弟俩吃了上顿愁下顿,屋内所有值钱的东西被典当一空,日子过得很艰难。恰巧一年一度的帝国公务员资格考试就要开考,兄弟俩都想进京搏一把,苦无盘缠,只好厚着脸皮分头去借。
岂料,过去那些跟赵家粘糖儿一般的亲戚朋友,见赵家今非昔比,一个个狗眼看人低,谁也不肯把钱借给这两个穷困潦倒的后生。兄弟俩奔波了几天,最后都空着两只漏风巴掌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眼看考期一天天逼近了,两个人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一个法子来。
赵德忠提议道:“弟弟,依为兄之见,这一次由你去参加碎叶大考。我去做乞丐,一路跟着你,讨来的钱粮供你沿途使用。待你大考得中,日后你再资助我上京应试,如何?”
赵德昌一听,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但他却摆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道:“哥哥,亏你想出这么个主意来,我怎么能为自己赶考,而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呢?应该我沿路乞讨,供哥哥赶考啊!……”
“瞧你说的,”赵德忠笑道,“我们是亲兄弟呀,还分什么彼此?你千万别跟我争了,就这么决定了!”
赵德昌看哥哥做事这么果断,连忙说:“哥哥,如果我金榜题名做了官,一定资助哥哥你上京大比。”
这天一早,兄弟俩动身往碎叶而去。赵德昌一身古缎衣褂,摇着一把折扇,十足一副书生模样。而赵德忠衣着褴褛,一手拿着根打狗棍,一手挽着个要饭篮,怎么看,都像个要饭的世家出身。
兄弟俩怕被别人看笑话,两个人一个走在前,一个走在后,中间距离拉得远远的,装作互相不认识的模样。每到一处宿头,赵德忠便预先给弟弟交上住宿、伙食费,也不和弟弟住在一块。
最倒霉的是碰上下雨天,弟弟住在旅馆里安安稳稳地睡大觉,哥哥却缩在人家的屋檐下饱受风雨之苦。当乞丐也是要有本事的,那就是怎样防范被狗咬。
赵德忠没这能耐,有一次他来到一个大户人家门前,伸手没讨到一点东西,还被人家放出的一条恶狗咬伤了腿。因为没钱医治,那条腿的伤口感染了,又烂又肿,等赶到碎叶,一条腿已残废了。
赵德昌参加公务员考试,果然得心应手,名列榜中,得到了进入帝国政务系统的机会,他很久谋得了一个小官的职务,由于表现出色,他又被李路钦点为老家金奈的知县。
赵德昌回到老家金奈,以前那些和赵家断了来往的人,一个个都跑来和他套近乎。有个叫夏林升的大富豪,女儿夏翠雯是城里出名的大美人儿,许多人曾想娶她为妻,可夏富豪眼眶子高,想攀个有钱有势的人家做个靠山,一直高不成,低不就,把个大姑娘闲置闺中。
如今,夏富豪见赵德昌高中有了出息,便主动到衙门里去替女儿做媒,要把女儿嫁给赵德昌。赵德昌自然求之不得。于是,这桩婚姻便定下来了。
谁知这夏家的女儿极是独断专横,虚荣心无人能比,一进赵府,便夺下家中所有财政大权,并给赵德昌立下许多条款,其中有一项就是:不得再和那讨饭的残废哥哥赵德忠来往。
夏翠雯说:“相公,你哥哥如今是个残废了,照规矩以后是不能参加碎叶公务员的大比的,像他这样一个没用的人,也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继续靠行乞为生。你就是资助他再多的钱,他也不会做生意,有什么用?”
赵德昌这时候已领教过夫人的厉害,哪敢多嘴?连连点头同意不再资助哥哥,把当年自己哥哥乞讨帮自己参考的事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不得不说,这个惧内的赵德昌是一条不折不扣的白眼狼啊。
有一天半夜,赵德昌找到赵德忠,鼻涕一把泪两行地向哥哥哭诉自己的一番苦衷:“哥哥呀,而今我在家中已做不得半点主,还请哥哥原谅!这你可别怪弟弟啊……”他就把夏翠雯的话给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