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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福、平安的脸上也是笑意盈盈。只有平寿却无丝毫喜色,她是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家了。
“寿儿姐姐,到时你跟我一起回家吧!”
正在忧郁中的平寿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一抬头便看到了平常的两个小酒涡,正面对着她深深地陷下。
“对啊,对啊,寿儿姐姐,不跟常儿妹妹回去的话就跟我回去吧。我们家近,又在城里,可比常儿妹妹那乡下地方好玩。”平康也忙邀请道。
其他人虽是没有说话,那看着平寿的眼睛都传达着一个意思,就把我们家当作你自己家,一起回家吧!
真好!虽然没有了那一个家,但还有这么多可去的地方呢!平寿只觉得眼睛里湿湿的,心上却暖暖的:“好,到时候我一家玩上一天,你们可要准备好吃的招待我。”
她们这里是一片温情脉脉,平锦、平康一听这话早就火上心头了,正准备反唇相讥**,只听平福的声音在场内响起:“能不能拿到第一,不是光用嘴巴说的。等拿到手了才能作数。到时候见真章吧!”
这,这是福儿姐姐说的话吗?平常等人俱是吓了一跳。平福说这话的声音虽极是平静,但话中那种势在必得的信心却如利剑出鞘,一往无前。看来这十天假期的诱惑力可真大啊?连福儿姐姐都动心了。随着平福的话落,平常等人的士气却急速膨胀起来,她们还没有见过平常姐姐办不成的事呢!这回,想必也不会例外。众人再无任何疑问,一时自信的气势冲到最高点。这次比赛,赢的一定会是她们。
这极强的气势一下子将那几个姝姿园的姑娘压倒了。她们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没有开口。
这时那幽兰姑娘却开口了,清冷地如山泉般的声音十分好听,但却是显得冷漠了些:“第一组的人跟我走。”说完,就率先飘然而去。
她一走,剩下的人似没了主心骨,也成组地散去了。平常几人也决定到平常的无花苑去继续讨论一下接下来三个月的计划。
书香楼里,陈夫人一行人已经走了,只剩下金夫人和嬷嬷们还在。
“宫嬷嬷,这样安排妥当吗?”此时,金夫人的脸上有些担忧,虽对宫嬷嬷的智慧极有信心,但这样的安排未免还是冒险了些。
“**夫人仔细想想的话便会明白我的用意。这次群芳会我们得不得第一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把姑娘的才艺容貌展示出来这才是最关键的。只要达到了这个效果,这得不得第一便无关紧要了。而且陈夫人这次前来,她缺的就是舞者,最好的舞者就是平琳和平锦了,我们必须舍其中之一。而从平福她们几个人的关系来说,留下平锦显然是必要的。那就只能把平琳送出去了。夫人是想留下平琳,她在诗书上的成就的确可以为我们增加一份把握,但平琅、平如、平碧几个在舞艺上与平锦差得极远,到时候得罪了她反倒不美了。”宫嬷嬷说到这里就住嘴了,夫人也是极聪慧的,现在只是被一时求胜的心情蒙蔽了而已。
金夫人叹了一口气:“这陈夫人可是陈家老太太的侄女儿,所说当初当年陈老太爷欠了一陈姓盐商的救命之恩,那人富有之极,什么也不缺。陈老太爷却一心想报答于他。那人戏言,如果说真有所缺的话,就缺一个能理财当家的夫人。谁晓得陈老太爷实在,竟把他的话当了真,硬是将这陈夫人配给了盐商。她本是一官宦人家的小姐,却委屈嫁了商人为妻,偏这姓陈盐商寿命短,极早就去世了,那家的亲戚争斗得极是厉害,她一个寡女虽是勉强守住了家业,但她本不擅经商,没有几年,那些生意便都亏了,最后只得收手。幸好还有一笔余资,她又好强,干脆投资做了这瘦马生意,这才慢慢又发了家。老太太本就疼她,这会儿又对她心怀愧疚,自是无所不依了。
得罪了她,便是得罪了整个陈家。我现在可还惹不起。只是,听她几次试探的意思,似乎有意吞并我们畅春园,却是叫人担忧。我几次打太极打过去了,但我估计也拖不了多久,真不知到时该如何是好。”宫嬷嬷听了此话,一时也是无语,她虽是极有智慧,但有时候在强权的面前却也是无法可施。
书香楼内,一阵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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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四大公子
这是一家名为铺子的店。
扬州城里也只有这一家店的名字才叫铺子。
今儿个,是个艳阳天,天气很好,是个做生意的好天气。
而铺子黑色的大门上,却赫然挂着一个牌子,上书三个大字——休业中。
另有小字一行:闲人与狗请进。
铺子内的庭院里并排摆着六个躺椅,上面并排躺着六个人,蓝、白、红、青、黄、橙六色,个个鲜明,个个夺目。
和煦的春风,院子里的桃树飘落花瓣朵朵,说不出的惬意自在,让人生出一种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的感叹,然而——
“唉,这日子可真是无聊啊!”一声叹息声响起。
“是啊,无聊得叫人快发疯了啊!”又一声叹息声响起。
“的确不是一般的无聊啊!”又换了一个声音。
“真的十分……”
这第四个声音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第五个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给打断了:“说吧,你们几个特别跑来我这个做生意的地方,占了我的院子,还擅自作主挂了休业中的牌子,赶跑了我里面所有的客人,到底意欲何为?”
见终于将那一直闭目养神,假装他们并不存在的人给吵得开口了,先前四人相视一笑。一个看起来有些娃娃脸的公子跳到了开口那人旁边,带着煽动地口气说道:“这还不是怕你们无聊吗?知府大人可是亲自拜托我们四个了,务必将两位贵客请到场。如果没有你们两个,那简直是这届群芳会的重大损失啊。”
那男子虽是开口了,这眼却一直没有睁开,脸上放着一本书,挡着光线,语气带着几分慷懒和微微地讽意:“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知府也能请得动扬州城里的四大公子作说客了?我看是你们四个见不得我们兄弟清闲想拉我们一起下水吧!”
被说中了心事的四人却也不觉得尴尬,那娃娃脸的身着白衣的却是程府的四公子程子墨,其余分别着青、黄、橙衣衫的三人,则分别是四大公子的另外三人苏慕白、黄倾月、陈梦了。这躺在椅子上的用一本书盖着脸的蓝衣男子却是这铺子的主人元正纯,而在他旁边身着红衣,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却是那元正纯的弟弟元正琪。
程子墨朝那元正纯挤了挤眼睛,也不管别人盖着一本书能不能看到,这煽动的口气又重了几分,有些慷慨激昂地道:“我说元兄啊。这群芳会可是聚集了扬州城里所有瘦马家的美女。这大户人家的小姐咱们没有机会看到,那青楼的女子我们是还没有看到,但元兄这见多识广的人大概总看也有些腻了。却不如这些养瘦马家的女孩子,即有那青楼女子没有的青涩,又有那大家闺秀没有的风情。尤其是这次参选的,可是棋、琴、书、画、歌、舞,样样俱全,错过这一次,下次可不知是何等时候了?这种场合,还不去的,那还叫男人吗?全扬州城里,我看要是知道有这等好事还不去的,那绝对不是男人。”连激将法都给使上了,他就不信这元兄连这一招也无动于衷。
不过,他显然是低估了元正纯的修养工夫,能中这小小的激将计绝对不会是他元正纯。
“哦,即是有你说的这么好,为什么前些天我还听来我这里的客人说有个人抵死也不去呢?所说还是陈老太太出面,某人才不得不就范的。”元正纯凉凉地道,并顺手拿掉了盖在脸上的书,坐了起来。只见他面容俊雅,气质温润,却是一谦谦君子。只是眼神却不经意闪过几分讥讽,若是细看,如水的眸子里却像是结了冰似的。
那程子墨听了此话,心中暗恨,看来还是低估这元兄的情报能力了,也不知他老是连个门也不出的,这消息怎么比他们还灵通。
不过,他程子墨也不是会为这等小事打退堂鼓的人,他用手搔了搔头发,向左看了看,又向右看了看:“有这样的人吗?我怎么没有瞧见啊?”又转头问其它三人:“你们瞧见没有?瞧见了没有?”众人齐齐摇头,他便又将头转了回来,一脸正色的道:“元兄,大家都没有看到啊?莫不是您老眼花?”
看到他耍宝的样子,元正纯也不恼也不笑,只淡淡地说:“我可没兴趣看一群小姑娘在那儿摆弄什么琴棋书画的,这唱唱曲儿跳跳舞倒还成,不过,想看,我叫一堆回来跳得看个够就是了,何苦跟一大堆人挤一起。别再拿这事烦我。”说完,就欲起身离去,这伙子人,今天严重打扰到他的睡眠了。
瘦马?睡得迷迷糊糊地元正琪听到这几个字有点清醒过来了,脑海中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张小丫头的脸出现在他的记忆里,但似乎已经有些模糊了,想不起来她的具体的样子了,只记得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明净,所有的东西都映在她的眼里,却又在那里面留不下任何痕迹,这其中——就包括了他的绝世容颜。
这小丫头,似乎也是哪个人家养的瘦马。或许,这一次她也会出来?元正琪突然有了兴趣。他睁开了狭长的桃花眼,望向程子墨。
“有一户养瘦马的人家似乎叫什么金夫人的,她们家的丫头也来吗?”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不愿意用那瘦马两字来称呼那个丫头,虽然她的确是。她的名字叫什么呢?似乎是叫常儿?那丫头,也过了几年了吧!不知长成什么样呢?以前没有想起时,也没有什么;这会儿一旦想起,元正琪发觉自己竟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那个丫头了。不知道她见到他会是什么反应呢?要不要知府大人也给他一个评判当当?想到那丫头见到他一脸惊讶的样子,他的嘴角便忍不住弯了起来。不过,如果那丫头忘记了他的话?想到这种可能,元正琪就是一阵恼怒,若是那丫头敢忘了他,哼……
元正纯看着自个的弟弟脸上一阵喜一阵怒的,不由有些奇怪,什么时候这个弟弟认识了一个瘦马丫头?他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