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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微微一笑,答道:“从眼下的情形来看,这个刘靖正好可以作为咱们牵制徐张两家的一个手段,日后我们在徐徐图之,再说了,郡内有邹家在,有这个后盾在咱们也不用顾忌太多!”
刘璋叹了口气,似乎有些焦虑,他想了半晌却是又道:“哎,就这样办吧,只要是咱们不要做出那刚牵制住了家狗,又引来了匹饿狼的事儿来就好,眼下之际也只有如此了!”
张松听到刘璋言语,心中有些不悦,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于是告退道:“刘公将息,我这就去邹勇那打探一下情况,然后再做定夺!子乔拜退!”
张松从郡府出来,不由得摇了摇头,他心里暗道这刘璋胸无大计,只知道处处防人,却不知知人善用,早点培养起一个贴身的卫队,眼下涿郡势力不多,且大都没有什么武装力量。
唯一的隐患便是囤聚城外的,由张羽翼率领的五百马贼,仅此而已,那两个家族也不足为惧,再加上涿郡邹家世代辅佐刘焉,也是刘氏家族一支坚实的簇拥者,他刘璋为何不好好的借力呢?
张松走在大路上,脑海里不时的思量着,即便是刘璋暗弱,但是刘氏家族也是当今天下如日中天的顶级家族,幽州刺史刘焉却是一个地方豪杰,一代英雄,这棵大树也算是个较好的栖身之地吧!
张松先是去见了见邹勇,同邹勇聊了半晌之后,发现,邹勇竟然对醉仙楼的人命案子不以为然,全当做一般的命案来审,命令狱吏去收集资料,关押人贩,现在据说正在等着令史的验尸结果出来,具体的事儿有一个叫程有亮的狱吏在负责。
张松从周勇那里没有打听到有用的消息,他猜想,这作奸犯科之事,那徐温可能不会明目张胆的去勾结邹勇,再说邹勇为人耿直,好公断,这也是刘璋让他人决曹吏掌管牢狱的原因。
张松拜别了张勇,便是向着涿郡大牢走去,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也在快速的转动着,思考着这一件事情的始末。
就在张松脑海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那涿郡大牢便已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两个站在大牢门前正在闲话的守卫,见到张松来了,立刻停止了话唠,两个人不由得对视一眼,发了一下子楞,暗道这平白无故的,张主薄怎么回来大牢呢?
于是一个马脸守卫连忙上前,作揖敬道:“小人拜见张主薄!”
张松面色深沉,只是一摆手,淡淡问道:“程有亮可否在这里?”
马脸守卫恭敬回道:“回主薄的话,程牢头一大早说出去采集醉仙楼案子的资料去了,估计这这也快回来了吧!”
张松听了,随声‘嗯’了一声,然后淡淡道:“好,那我就在大牢里等他回来吧!”
那马脸守卫听了一愣,暗道莫不是张主薄今天来是有什么要事吧,怎么能让他在牢里等候一个牢头呢?于是他俯身一拜,连忙道:“主薄大人进去稍坐片刻,我这就去寻程牢头前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025 故交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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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没有答话,而是径自走进了大牢之中,大牢里面的一些个看护,见到张松来了,都立刻起身行礼,张松也是一一应接,随后来到大厅桌子旁,兀自坐了下来。
一个年长的狱卒,立刻端了一杯热茶上来,送到了张松的跟前,敬道:“张主薄,请用茶!”
张松接过茶杯,大眼瞅了瞅这年长的狱卒,只见他弯腰佝背,眼看着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两鬓有些发白,脸上爬满了一道道如同刀割的皱纹。
张松喝了一口茶,突然想到了醉仙楼还有一个人现在正关押在这里,于是他放下茶杯,对着这老者随意问道:“你可知道这大牢里关押着一个醉仙楼的人?”
那年长狱卒楞了一下,他没想到张松会突然问及这些,于是立刻拜手回道:“是,是,前天南城出了一件命案,好像是出在一个叫醉仙楼的酒楼,那老板也被及时收押了,现在正在牢内!”
张松点了点头,看了看老者,命道:“我在这闲等也是无聊,你就带我去看看那老板吧,这命大的案子可非同小可,刘太守命我好好上心,一定要小心谨慎!”
那年长狱卒做了个揖,唱了个诺,便是迈着颤悠的步子,带着张松徐徐向大牢内部走去。
在七拐八拐之后,年长狱卒来到了一间单间跟前,回过头来对着张松敬道:“诺,张主薄,关在这个屋子里的就是醉仙楼的老板了!”
张松一见此人住的还是个单间,便是心里好奇起来,暗道这背了人命官司的人,竟然还有这等照顾,心里不禁暗道,这刘靖别看还的确有些手段的。
那何桂在牢里本就无事,见到张松竟然到了大牢来了,加之刘靖之前的言语,何桂也是隐约知道了张松此行的目的,于是在张松沉吟之际,立刻起身走了过来。
正在张松疑虑之间,突听一个柔顿的声音传入耳朵:“子乔别来无恙否?”
张松猛地一听何桂同自己问好,心里便是吃了一惊,他惊讶的看了看何桂,可是任凭他怎么看也都记不得,眼前这个称呼他为子乔的人,到底在哪见过呢?
何桂大概看出了张松的疑惑,亦是他又是一笑,简单道:“一别十载,如今你我早已是物是人非了,你不记得我,也是应该的,因为十年前咱们只有一面之缘,仅此而已!”
张松眉宇深锁,脸上也是越发的出奇,他眼看着何桂,心里总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却又是说不出来,不由得一直咋舌,喃喃道:“你我有缘?只见了一面,十年前。。。十年前。。。对了我想起来了。。。难道。。。难道你是?”
何桂伸出右手对着张松制止道:“呵呵,子乔记起就好,不必言明,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我现在名叫何桂,现在只是个糟老头子而已!”
张松奇道:“司。。。哦,何老,您为何如此这般?难道你现在跟了那个年轻人?那年轻人何德何能?竟得到您老的垂爱?”
何桂没有立刻言语,只是微微一笑,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呵出,轻声道:“缘分造化,本就妙不可言!”
就在张松一片糊涂的时候,那程有亮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听说狱卒说张主薄来到了这里,心里也就慌了神了,立刻往何桂这边跑了过来。
见到张松便是急忙作揖敬道:“属下拜见张主薄,不知张主薄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张松被程有亮一搅合,思绪也乱了,也顾不得和何桂告别了,便是带着程有亮离开了何桂这里,来到了大牢大厅,兀自坐了下来。
那程有亮哪敢就做?只是乖乖地站在一旁,静静地听后张松言语,心里也在忐忑着,这张松此行到底所谓何事。
不过程有亮从刚才的情形中不难看出,这张松很可能在和何桂聊着什么,程有亮心里暗道要是这样的话,说不定这张松是为了醉仙楼的案子来了,自个可要谨慎小心了,一会可别说错了话。
就在程有亮忐忑之间,张松开口发问了:“方才你也看到了,想必你知道我此行的目的了吧!”
程有亮可是个人精在,知道领导面前可不能扯皮撒谎,于是他探了个头,笑道:“那是,那是,想必张主薄肯定是为了醉仙楼的案子来了,说实话,这案子正在调查之中,这两天就准备给主薄您报上去了!”
张松看着程有亮那献媚的样子,心里就不由得一阵子恶心,他可是不喜得同这样的人来往,但是他此行的目的是要打探一下,那徐温到底来没来过大牢,到底做没做个手脚。
于是张松整了整身子,装作无意道:“现在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张松这个问题问得好,他话不多,也不直接说出他所知道的任何细节,他是想探探这程有亮是否实诚,是否会欺瞒他。
那程有亮听到张松如此一问,心里也是忐忑起来,到底是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要知道欺骗主官,弄虚作假那可是犯罪的事儿,再说了,他目前有没有收到徐温的贿赂,只是那徐温向他表示过那个意思而已。
程有亮目前也还不知道上面对这个案子是个什么看法,心里也是没有底儿,他现在是即想要徐温的那些银子,又想伺候好上边,可是这两边都讨好的事儿哪能是这么容易就做到的?
程有亮心里挣扎了片刻之后,心里暗道为了稳妥起见索性也就模棱两可的先说说看看情况,看看主薄大人是否会给自己一些暗示什么的,于是他把手一抱,敬道:“回主薄大人的话,现在正在等着令史那边出验尸的结果了,目前。。。目前还是在初探阶段!”
张松听到程有亮在糊弄他,心里也就来了气了,这程有亮是个什么东西,他张松能不知道?一个两面三刀的混子性格,攀附在邹家下面,净做些偷鸡摸狗、浑水摸鱼的勾当。
这案子都发了快三天了,令史那里再忙,结果也都已经出来了,为何那死者中毒的事情这程有亮隐瞒不报?其中定有原因。
要是程有亮老老实实地直接说出了案子到了哪一步,张松或许还不会有所怀疑,他此刻见到程有亮支支吾吾地,言语不清,心里便是断定,那徐温肯定是参与了进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026 关公耍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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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张松脸色阴沉了下来,沉默了半晌之后,他决定先发制人,于是他对着程有亮质问道:“我说程有亮呀程有亮,你身为涿郡大牢的牢头,你不好好当差办事儿,每天净做些什么呢?这人命关天的案子都发了三天了,你竟然跟我说还在初探阶段?
你这是在糊弄鬼呢?你这是渎职你知不知道?嗯?我告诉你,你知道了什么,这里面有什么事儿,你最好赶紧对我说明,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事儿太守那里都知道的,你们这还在初探、初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