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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见到陈宫之后,连个招唿都没打,便是急匆匆道:“先生这次可就看你的啦!”
陈宫一见这吕布来势匆忙,也不知道吕布这话是什么意思,便是问道:“主公匆忙前来,到底所为何事?为何如此说道呢?”
吕布解释道:“公台可曾听说刘玄德与袁本初派人来到平原县的消息?”
陈宫点头道:“噢!原来是这件事情啊,我听他们说了,来的人不是刘靖与袁绍的谋士,他们分别是诸葛孔明与沮公与吗?”
吕布道:“不错,来的人正是他们!”
陈宫道:“呵呵,这下可好了,他们主动送上门来,这也就省得咱们再去多跑一趟了,这下主公可是得好好地把我这个机会,向他们借一些粮草,以来做应急之需呀!”
吕布看到陈宫如此轻松说话,便是急道:“哎呀,公台你有所不知呀,他们来虽然是来了,可是他们的目的却不是一样的啊,我这。。。。。。”
陈宫一见吕布的样子,便是知道这其中必有隐情,便是没继续接着往下问,只是道:“主公请快快来书房内,咱们坐下再聊!”
吕布脸上虽然着急,但是他也知道,此时此地,也不是说大事的地方,只是哀叹了一声,便是迈开步子,向着陈宫的书房走去,陈宫也是一个转身,跟着吕布走了进去。
来到了陈宫的书房内,吕布也是丝毫不客气,寻着文案前主坐,便是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看着陈宫道:“公台呀,实不相瞒,那沮公与可真不是个东西,那袁本初也是没有把咱们放在眼里,我呀,可快要被他们给气死了!”
陈宫听到吕布咒骂袁绍与沮授,心里便是猜测个**不离十,看来这沮授根本没有给吕布好脸色,所以才把吕布气成这个样子,但是,袁绍的态度到底如何,陈宫还不知道,他也得问问吕布才会明白。
于是陈宫来到吕布对面,轻轻坐了下来,对着吕布问道:“主公可将袁本初的意思告知陈宫,我也好心里清楚,然后咱们再做计议!”
吕布看着陈宫,哀叹了一声道:“哎!那袁本初可真是傲气凌人,不把咱们放在眼里,眼看着咱们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袁本初当初不就是一个偏将吗?仗着家世出身,谋得了一个刺史的位子。
想当初在洛阳的时候,我都对其不屑一顾,但是现在咱们落难了,他却是来看咱们的笑话来了,而且还侧面地警告我,让我不要惹是生非,在背后给他使诈,他呀,是怕咱们在背后偷袭他呀!”
陈宫听了吕布的话语之后,便是捋了捋胡须,点头道:“这倒是有些不附和袁本初的性格,此人出身世家,家教甚严,按照说他不该这样的!”
吕布正在火气头上呢,听着陈宫这么一说,便是随口道:“哼哼!谁人是他袁本初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他的想法?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恐怕连他老娘都不知道,咱们又怎么知道呢?这人呐一天不见都有可能发生变化呢,更别说两三个月不见了!”
陈宫则是疑惑道:“难道那沮公与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恐吓主公,恐吓咱们吗?要是真这样的话,那他又为何多此一举呢?袁本初三路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其中一路就离咱们不远。
这个咱们是清楚的很的,不用他们来告诉我们的,我们也不可能主动去挑衅他们,谁人又会去做这无脑的事情呢?我猜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存在,或许咱们是看错了袁本初了!”
吕布把脸一横,亦是不屑道:“哼!我管他袁本初到底是何意,只要他招惹了我,威胁了我,那我日后定要他好看,哼!谁没有落难的时候,等到他袁本初有落在我手里的那么一天,我定然让他后悔不已!”
陈宫一见吕布这个样子,便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是了解吕布的,只要吕布心里认定的事情,别人是很难改变他的主意的,于是陈宫话锋一转,便是问道:“主公可探的刘玄德那边的意思?”
吕布听到陈宫谈到了刘靖,便是叹息了一声,一身好似瘫软在了椅子上,无力道:“哎!刘玄德那边也是犹如乌云遮月一般,让人猜不透他在搞什么呀,我今天同那诸葛孔明谈了好一会,他就愣是没谈正事儿,好说好道的随便聊了聊就完事了!”
陈宫听到这里,心里便是奇怪道‘这就奇怪了?难道那刘玄德与袁绍是串通好了的?应该不会,他们两个人现在明面上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暗地里可是势同如水火,应该不会一个态度的!’
陈宫心里疑惑刘靖与袁绍两者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同时脑海里不自主地回忆起了他与刘靖的那些‘往昔’,同时也对刘靖的人起了一丝丝的忧虑,按照他对刘靖的了解,刘靖应该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
所以,陈宫臆测着,这里面或许还有什么别的隐情,或许这诸葛亮有什么条件还未说出,亦或者这诸葛亮在故意与吕布兜圈子,亦或者是这诸葛亮有什么话不方便与吕布说明?(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126 诸葛亮会陈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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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us。更新最快陈宫想到这里,心里便是暗惊了一下,因为他是听说过诸葛亮这个人的,此人的才华更不用别人说明,他自然是了解的,正因为他对诸葛亮有些了解,陈宫才更加怀疑此次诸葛亮的行动。
按照常理说,刘靖是个宅心仁厚且颇有雄心大略的人,他不可能与一般的草头豪强相提并论,而且他身边的这个诸葛亮乃是有着经天纬地之大才的,这俩人凑在了一起,能做出平凡的事来吗?
再者说,那诸葛亮大老远的从冀州赶来,其中路途遥远,危险重重,他就是为了给吕布问个安好?有这个必要吗?有这个需求吗?所以说,这件事想来必有蹊跷。
陈宫在心里笃定此事必有蹊跷后,方才对着吕布开口问道:“主公,我觉得此事有些不对!”
吕布正是郁闷的时候呢,他听到陈宫发问,便是随意道了一句:“有什么不对?”
陈宫道:“难道这诸葛亮大老远的从冀州跑来,就是为了见主公一面?然后再踏上那千里之遥的归程?就这样罢了?”
吕布楞了一下,方才醒悟道:“噢,对了,还有一事我倒是忘记跟你说了,那诸葛孔明最后跟我提到要与公台续上一叙,这事儿我一气倒是给忘记了!”
陈宫疑问道:“跟我见面?诸葛孔明没有提及到底有什么事要见我?他见我又有何用呢?”
吕布嘿嘿一笑,便是解释道:“其实也不是诸葛孔明要见你,而是我有意提及的,因为我与他会面的自始至终,他都不给我机会提及粮草的事情,他的态度十分的友好,搞得我不好意思开口。
所以说,我才主动提及要他与你见上一面,公台你是知道这诸葛孔明的厉害的,我根本对付不了他呀,我在他的面前,是一个要求也提不出来呀,所以,讨要粮草的这个担子就落到了公台的身上了!”
陈宫听到这里也是明白了,原来这诸葛亮是有意而为之,他是故意不给吕布机会,从而调动起了吕布的积极性,主动的提及要我与他见面,此人可谓是聪明至极,实在是一个十分棘手的对手呀。
陈宫的心里回味了一番之后,也是知道了,接下来呢,还有一场‘硬仗’在等着他呢,到底这诸葛亮的功夫如何之高,陈宫没有数,诸葛亮到底会与他提什么要求,陈宫也不清楚。
面对诸葛亮这样神一般的对手,陈宫需要做的本应该太多,准备的本应该太多,可是陈宫思前想后的想了许久,却是一点头绪也想不出来,既然想不出来,也就无需准备,既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那就索性什么也不去做。
陈宫按照吕布的意思,在晚上的时候,按照吕布与诸葛亮的约定,来到了诸葛亮的驿站,前来赴约,与诸葛亮见面。
诸葛亮是个十分注重细节的人,既然他已经约好了与陈宫晚上会面,那么他就必定会养好精神,在驿站安心等着陈宫的到来,所以,驿站里,诸葛亮的卧室内,被收拾的十分工整。
当陈宫进来的时候,也是对诸葛亮的细心与工整给惊讶了一下,他端坐在诸葛亮的对面,打量了一下诸葛亮,发觉此人的确很是年轻,而且,论人品与相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诸葛亮将茶水泡好,给陈宫倒满,请陈宫吃茶道:“茶水方热、正好,请先生吃茶!”
陈宫端起茶杯,放到了鼻子下面,轻轻的嗅了嗅,随后称赞道:“的确是好茶,闻其香便知其味道,绝非俗品,正与诸葛先生一般之高洁、雅致!”陈宫说完便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
诸葛亮待陈宫品完茶水,笑道:“公台兄之大名,响彻中原久已,亮早就敬仰大名,一直恨不得见,今天一见方才领略道公台兄的超然之处,公台兄雅量非凡,谈吐怡然,处处都彰显出一番过人之处!”
陈宫笑道:“诸葛先生谬赞了,咱们文人圈子当中,谁人不知南阳诸葛孔明的大名呢?我也是神往已久,可是一直没有时间,没有机会得见先生,今天,幸得先生来到这平原县,在下方才有幸一睹真颜呀,实在是三生有幸也!”
诸葛亮又是轻轻端起茶壶,给陈宫满上,和气道:“公台兄何必如此过谦,你我皆是同道中人,附送风雅,谈笑天地,乃是我们文人的专长,那些个虚名不提也罢!”
陈宫点了点头,对着诸葛亮做了个请的手势,他看了看诸葛亮,见到诸葛亮神态自然,气息匀称,方知其心性修养乃非常人所及,于是陈宫也不打算再与诸葛亮再笑谈风声,而是直接抛出了正题来:“诸葛先生的确是大贤之士,此时乃非常时刻,我就不与先生多做客套了,这次先生受玄德公之托付,来到我平原县不知所谓何事,还请先生直言相告!”
诸葛亮听到陈宫直接抛出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