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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贼眉鼠眼的随从这么一说,那圆脸方面的随从也是立刻附和道:“对,对,对,我尝着也是很熟悉,这菜的味道确实很像咱们家‘得月楼’张师傅的手艺,可不会这么巧合吧?”
赵爷眼珠子一转,便是问道:“你们两个人多久没有去咱们‘得月楼’转转去了?”
那贼眉鼠眼的随从一愣,便是支吾道:“也就是四五天吧!”
那圆脸方面的随从也是赶紧附和道:“对,对,最多也就是五六天的事儿,这几天不都是跟着赵爷东北西走的嘛!去‘得月楼’转悠的时间也就少了些!回去了我们立刻去看看!”
赵爷的脸色有些晦暗,他两眼微微一闭,几乎都快要细密成一道缝隙了,随后嘴里吐出了四个字来:“算账走人!”
赵爷和他的随从的谈话,却是正好被一旁的张六一给听个正着,张六一挖角张德然的时候,并不知道‘得月楼’就是这赵爷开的,而且,张德然也并不知道这‘得月楼’是赵爷开的。
张德然之所以会离开‘得月楼’也是完全因为得月楼的老板时常克扣伙计以及厨子的工钱,还时不时的打骂伙计,所以张德然早就心有怨气了,而当张德然听典韦说有一个好朋友的酒楼要开业请他的时候,张德然也是欣然应允。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得月楼’竟然是这京城一霸赵爷的名下产业,张六一心里嘀咕着,这赵爷回去之后,若是发现了张德然不见了,肯定会问及他去到哪里了。
虽然那‘得月楼’管事儿的老板不知道张德然去到了哪里,可是,今天那赵爷在‘醉仙楼’吃过饭了,也是尝到了张德然的手艺,所以,那赵爷不难猜出张德然的去向。
如此一来的话,这事情可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了,张六一寻思着,依照这赵爷的脾气,他肯定会动怒不已,因为刘靖不止一次不给他赵爷面子了,而且这次还硬生生地在他赵爷的酒楼里挖角。
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了,那赵爷的颜面肯定挂不住,京城里的其他地头蛇、小霸王们也肯定会拿着此事来笑话他赵爷,所以,那赵爷得知了真相之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六一心里蓦然地升起了一丝丝的紧张之意,正在他紧张之余,赵爷和他那两个随从也是从他的身旁经过,在他们经过的时候,张六一显然愣了一下,脸上尔等神色也是多少有些改变,但是变化却是不大,不仔细看还是看不出的。
赵爷经过张六一身旁的时候,什么也没说,脸上也是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因为他的心里已经装着事儿了,因为他现在急迫的想知道,他那家‘得月楼’的厨子是否真的跑到这里来了。
而赵爷身后的那俩随从更是紧张的不得了,因为他们这两天光顾着吃喝玩乐了,几乎没有去到那‘得月楼’去转转,自然也不知道那里的情况,所以他们也是急迫地想知道真相。
所以不管是赵爷也好,还是那俩随从也好,都是没有顾得上搭理张六一,直接径自下到了楼下结账去了。
张六一心里打定主意之后,也是站在那里叹息了一声,小声喃喃道:“既然事情都发生了,还去害怕些什么呢?有什么好怕的呢?不就是挖了个人嘛?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张六一喃喃完,便是也转身下楼去了。
赵爷带着那俩随从下了楼梯之后,傲慢的走到了柜台处,结付了账,待刘靖记账之际,便是无意问道:“你这的厨子手艺不错,是个有功夫的人,老板挺有福气啊!”
刘靖不知道这赵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其中额原委,知道是这赵爷说得笑话,也是随意道:“蒙赵爷夸赞,小店的味道若是合口,赵爷再来便是,我们不胜欢迎!”
赵爷也是冷冷一笑,淡淡道:“好,好,老板果然是好手段,来我自然会来,因为厨艺这么好的厨子,可是不好找的,我赵爷就是好吃这一口,好了,咱们后会有期!”
赵爷冷冷道完,便是带着那俩随从风风火火地离开了‘醉仙楼’,而他离开前所说的那句话,倒是让刘靖有些摸不着头脑。
正在刘靖疑惑之间,张六一脸色有些紧张的走了过来,他看着刘靖那疑惑的表情,缓缓道:“主子,有件事我得跟您说一下!”
刘靖看了看张六一,看见他神色有些奇怪,便是笑道:“怎么了?是那厮又给你脸色看了?还是又故意为难与你了?没事,如果心里憋屈的慌,说出来也倒是敞亮,不用憋着!憋坏了身子,自个难受不是?”
张六一点了点头,脸色依旧有些肃然,他近了刘靖一些小声道:“主子,那点小事儿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我说的不是这事,而是关于咱们厨子张师傅的事儿?”(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046 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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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靖听到这里,突然好似明白了,便是问道:“小六子,你莫非是想说。。。”
张六一知道刘靖已经明白了是什么事儿,于是直接道:“主子,您猜的不错,张师傅的确跟那赵爷有关,可是。。。”
刘靖听后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可是什么?”
张六一解释道:“我当初是求问典兄弟帮忙,才辗转找到了张师傅,张师傅原先待的那个酒楼叫‘得月楼’离咱这么也是挺远了,我听张师傅说,他的老板经常克扣伙计的工资,经常打骂伙计。
他在那里待着早就有些不舒服了,所以,我们一碰头,再加上典韦的推荐、介绍,我们就那么一谈,便是答应过来了!我之前却是不知道那‘得月楼’就是那赵爷名下的产业,早知道我也就不去碰那个钉子了!”
刘靖听完了张六一的话,看了看张六一那不定的神色,笑道:“怎么了?你现在心里有些不安吗?”
张六一点头道:“哎,没想到又给主子添乱了!”
张六一本以为刘靖会教训他一番的,没想到,刘靖却是哈哈一笑,爽朗道:“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谁也挡不住的事情,人家张师傅要走,要留,那是人家的自由,他赵爷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强人所难!呵呵,你是怕我为此训斥你一番?”
张六一听到刘靖如此一说,点了点头,便是愣道:“难道主子。。。。。”
刘靖笑了笑,温和道:“你呀,是第一天跟我吗?这事并不是你的错,我为何要训斥你?他赵爷不管如何厉害,可是到了我这,就是行不通了,只要进了咱这‘醉仙楼’的门,就得按咱们的规矩来办事,公道自在人心,我心里自由一个公论,你不用自顾担心,一切我自有主张!”
张六一道:“难道主子准备要与那赵爷撕破脸吗?他可是个很角,一来北平就跟他耗上了,可是很麻烦的!我在上面还听到了他们在闲聊的时候,提到过,现任北平主薄的马主薄,还要给他赵爷三分薄面,看来传说这赵爷是此地郡守亲戚的传言可能是真的!”
刘靖笑了笑,简单道:“呵呵,是又怎么样?咱们是怕事儿的人吗?如果这个赵爷不知道收敛,一意孤行,肆意妄为的话,那我就率先拔了他这个地头蛇,顺便将他的保护伞一并给除了!”
刘靖将话说完,环视了一下左右,只见那吃饭的人们也是各自聊得兴起,由于刘靖的话声音比较低,你如果不是认真听几乎是听不到的。
夜里,待饭店打烊了,人群都走了,刘靖让张德然师傅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然后招呼大家一起坐下吃饭。
典韦为了留下来吃这个晚饭,特意跑去他三叔开的杂货铺子,告知了他三叔一声,期初他三叔是不让典韦出来的,可是典韦这个人犟得很,一般他认定的事儿,就必须去办。
典韦他三叔也是执拗不过他,因为三叔知道,他这是去找刘靖,而三叔对刘靖的印象有不错,三叔知道,刘靖是个沉稳的人,不会对典韦不利,只得特地放了他一个晚上的假期,让他好好地去耍耍。
望着满满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典韦可是把持不住了,忙碌了一天,他的肚子早就饥肠辘辘了,中午的时候,由于忙,大家也只是轮流在伙房将就着吃了一点点充饥,便是又投入到忙碌的酒楼当中去了。
开业的第一天,酒水部分免费,菜品也是打了大折扣,这招营销的战术,可是被刘靖玩的如火纯情,在古代,这种新颖的方法,还没有被人发明出来,所以也是十分奏效的很。
很多的老百姓,都是贪便宜,又便宜不去占,那可是要被人说闲话的,再加上早上,那些个叫花子的流动‘广告’,更是将刘靖新店‘醉仙楼’开业的消息传播的更远,为‘醉仙楼’拉来了更多的客户。
四叔和菊儿姑娘今天那也是出力不少,别看四叔这一大把年纪了,身子骨还挺结实,硬是在刘靖的酒楼里忙活了一整天,像个小伙子一般,跑上跑下的,忙的可是不亦乐乎。
每个人似乎都是忙的不开开交,可是每个人的脸上却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每个人都是心甘情愿的来帮忙,每个人都是积极努力的去做事,这倒是让刘靖十分的欣慰。
关羽和徐庶这两个人还是有分别的,关羽本就是出生于农家,从小就吃惯了苦,干些粗活累活,都算不得什么,可是,徐庶就不太一样了,徐庶是个读书人,平时都是吟诗作画的,哪里干过这样的粗活?
但是,今天不管是谁,都得卖力的干,因为刘靖都是放下了身段,亲自端起了茶盘,传起了菜品,别人还能站着看吗?
可能大家都是饿了,也都累得不轻,慢慢的一桌子菜,没过一刻钟,便是被一扫耳光了,甚至连盘子上的油腻,都被大家用馒头擦拭的很干净,似乎连一个菜叶都没有放过。
吃过了饭之后,刘靖便是安排张六一伴着典韦将四叔、菊儿姑娘以及翠儿给送了回去,然后自己和关羽及徐庶在酒楼留下来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