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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而对于那些赶着逃窜的盟军,他们过多的还是以恐吓为主。
袁绍灰头丧气地坐在军营的主坐上,在他的下面,分列了两班人马,乃是盟军的七个诸侯军,此刻,在他们的脸上,都写着一样的表情,心里可是磕着同样的心情。
既然战败了,既然败得一塌糊涂,那么盟军还有什么颜面存在呢?况且他们当中有几个人有抵抗西凉军的意思?所以,接下来的结局就很显然了,他们都面临着一个命运,一个结果,也是他们所希望的结果。
这个结果就是解散联盟,各自收拾好家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各自回到各自的领地,好好地去当那一方的霸主去吧。
可是,尽管是准备散伙了,他们也得需要一个理由,一个不需要自己负责的理由,而就是这个理由又燃起了新的战火与硝烟。
安静的军营内,充满了一股子的不和谐之意,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上都挂着配备与冷漠,似乎一股子风暴正在酝酿,就像一个将要爆发的火山正在酝酿一般。
最终这少有的宁静被打破了,第一个发难的人是公孙瓒,在这个无比的沉闷的军营内,突然‘啪’的一声,将所有人给吓了一跳,大家循声望去,只见公孙瓒怒眼环睁望着袁术和韩馥指责道:“今天可是你们轮值?”
袁术听到公孙瓒指责,心里一愣,欲要开口说话,却是转念一想,觉得心里有些虚,便是转过了头去,不再看向公孙瓒。
可是韩馥是个带刺儿的主儿,可容不得别人对他指三说四的,而且这次西凉军的希捷,就属他韩馥损失最严重,他那带来的一万伍仟人马,到现在只剩下了五千人马,足足去了三分之二,而且他的辎重和粮草是损失的最多的,所以他的心里也是火大的很。
而此时,公孙瓒竟然还开口指责他,韩馥的心里却是忍不住了,他噌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公孙瓒高声道:“公孙伯珪,你是故意在这里找茬是不是?你以为西凉军的这场突袭,就你有损失?
****,老子的人马都快损失净了,老子还窝火呢,都没处去发,你他娘地却在这里打唧唧,能消停会不?”
公孙瓒一见这韩馥不仅不认错,反倒还上脸了,他也是一怒之下,站了起来对着韩馥斥责道:“你的人死,是你疏忽造成了,跟别人有什么关系?但是别人的损失就跟你有关系!
你身为轮值人,却是在喝酒吃肉,完全没有做好巡防工作,却还在这里发神经,哼哼,如果你皮痒痒了,咱们可以出去较量较量,我公孙瓒可不是被吓大的,我是最最瞧不起那没理还乱发神经的人了!”
韩馥一见公孙瓒挑战,心里越发气愤地不得了,因为他自打带着残余部队逃出了西凉军的虎口,来到了这里之后,心里越发是悔得不得了,因为他个人性格的问题,他是不会低头认错,或者向别人示弱的,可是他公孙瓒却是在这个时候,有指责他,这倒是让韩馥一时间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于是韩馥被气的眼呀切齿,他猛然间抽出了别再腰间的七尺长剑,指着公孙瓒道:“公孙小儿,你可不要欺人太甚了,咱们这些人里,就数我韩馥损失最严重,你还在这里咄咄逼人,是不是想逼死我呢?你可敢与我出门大战三百回合?咱们来一决生死?你可敢否?”
公孙瓒也是个烈脾气,他见到韩馥竟然敢拔剑挑战,他哪里还能坐视不理?如果他不出面迎战,这传出去了,他可怎么在他的手下面前立威,他日后还能出门见人吗?
于是公孙瓒也是伸出右手,往腰间猛地一抽,也是抽出了腰间那把明晃晃地宝剑来,指着韩馥狠狠道:“有何不敢?你以为就你的手中有剑吗?来来来,咱们比划比划,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袁绍一见这两个人倒是好,这西凉军都没有把他们给逼死,倒是他们内部先起了内讧,而且还非得争个你死我活的,这一下子还了得吗?必须有人制止他们才是啊。
可是袁绍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每一个有心思出面制止的,都是直愣愣地看着这俩人对骂,袁绍心里叹息道,这哪里是联盟啊,分明是小孩过家家嘛,没有一个联盟的样子嘛。
但是,现在袁绍还是联盟的盟主啊,这件事他必须制止啊,于是袁绍右手猛地一拍椅子,厉声道:“够了,你们闹够了没有?都什么时候了?还起内讧?都还嫌损失不够大的吗?
非得让自己人残杀自己人吗?人家西凉军没办到的事儿,倒是让咱们自己个给办到了,李稚然没有赶绝你们,你们倒是互相把对方往死里逼,多大的仇啊,非得弄个你死我活的?你们两个人先给我坐下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155 场面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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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馥倒是很听袁绍的话,他冷眼瞧了一下公孙瓒,便是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呸’了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生起了闷气起来。
公孙瓒还要言语,却是被他身边的陶谦一把抓住了,陶谦硬是多拽了几把公孙瓒的左手,那公孙瓒方才气喘吁吁地坐了下去,冷眼直瞪着韩馥起来。
张邈是个老成世故的人,他见到这个松散的联盟已然处处皆是裂痕,而且,内部的人员已然矛盾加深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就这样的关系,在维持下去,都很难了,这样死撑着有什么用呢?
于是张邈坐在座位上,淡淡地叹息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该做好的事儿没做好,该剿的贼却是被人家给剿了,哎,这失败可真的是惨痛至极啊,哎!”
袁绍一见张邈这老小子也是话里有话,也在埋怨袁术和韩馥他们,袁绍心里明白,埋怨袁术和韩馥,不就是埋怨他袁绍吗?他身为联盟的盟主,竟然在昨夜,召集袁术和韩馥在自己的军营喝酒,这个责任他可是责无旁贷,无可推卸啊!
张邈的话刚刚说完,又是只听陶谦接茬道:“谁说不是呢?这事儿啊给整的,可真是绝了,绝了,咱们竟然让人家一股脑子给全窝端了,可真是出彩极了啊!”
马腾早就心里有气了,他也是冷哼一声,极其不乐意道:“我早就说过,不要掉以轻心,不要麻痹大意,你们可到好,那个不是天天喝酒,天天作乐?直接不把李稚然他们放在眼里?
难道你们真的以为西凉军是酒囊饭袋?西凉军士好对付的?哼哼!这下可好了吧,吃到教训了吧?后悔?早干什么去了呢?哼!”
就连那一直未说话的孔融也是开口埋怨了:“哎,真没想到,我那跟随多年的亲兵,竟然死伤了半数,哎,他们可都是白白地送死了,白白地断送掉了性命啊,哎,要是玄德公和孟德公在的话,肯定不至于如此啊!”
陶谦赶紧附和道|:“就是啊,想当初那吕奉先是多么的勇猛?不是也搞了个夜袭敌营吗?那个时候还不是多亏了玄德公和孟德公两个人先知先觉?最后还不是打的他吕奉先屁滚尿流?
都差点交代在咱们联盟的手里了,那个时候可真的解气啊,最后还搞得吕奉先和董仲颖决裂了,那股子气势可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啊!”
袁绍听到这些人在七嘴八舌的数落着联盟的是是非非,他的心里悔恨极了,在悔恨的同时,也多了一份懊恼,因为在这个时候,丝毫没人站出来支持他,给他打气,没人出来为联盟维护尊严,只靠着袁术和韩馥这俩人是撑不起联盟这杆子大旗的。
于是袁绍顿了顿,叹息了几声之后,方才不忍道:“这次惨败,我又不可推卸的责任,是我这个盟主没有做好,我没有做到一个盟主应该尽的责任,我愧对大家,是我对不起大家了!”
袁绍说道这里,眼角竟然有些湿润了,晶莹的泪珠好似从他的眼角处渗了出来,顺着脸面流了下来。
在座的诸侯们一见袁绍这个样子,都被惊住了,他们也不知道袁绍这是在真的痛心悔改,还是在故意给在场的诸侯们演戏看,于是乎,一个个都坐在了那里,看着袁绍凝噎着。
袁术可是看不下去了,见到他大哥如此模样,他那股子冲进又上来了,他指着在座的人一一数落道:“你们一个个都在这里数落这个数落那个的,谁人替联盟做过实事啊?谁啊,有谁啊!
你们哪一个不是吃联盟的,住联盟的,到头来还是联盟的不是,脸皮可真够厚的,要不是我大哥,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喝西北风呢,就知道在这里马后炮,早干嘛去了?”
马腾一见袁术还在这里瞎掰掰,他也是将矛头一下子指向了袁术:“你给我闭嘴!事到如今还不是被你给害的?口口声声联盟这,联盟那得,联盟是你家的吗?没有我们,哪里有你的份儿?
大家没找你算账就是好的了,你竟然还在那里嚣张起来了,你凭什么指责别人?你哪来的底气指责别人呢?难道你吃的就不是联盟?你昨夜和你大哥加上韩文节喝的酒就不是联盟的吗?
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你们昨夜都干了些什么?我们大家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我们可都不糊涂,你少在那里装蒜,联盟这一败涂地,跟你们三个人肆意妄为,擅离职守,离不开关系!”
韩馥听到马腾又把矛头指向了他,心里的火又是冒了起来,他指着马腾骂道:“你他妈闭嘴成不成?噢!我倒是忘了,你也是从西凉走出来的啊,你也是西凉军啊,我倒是怀疑你是不是跟那李稚然他们是一伙的呢?
既然你知道我们的底儿这么清楚,是不是你偷偷给李稚然他们告的密呢?要是真是你马寿成告的密,我韩馥第一个不放过你!”
马腾一见这韩馥竟然反咬一口,信口雌黄了,便是怒骂道:“韩文节,你这个混账王八羔子,在那里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枉你还是一个地方豪杰,长脑子了吗?我要是李稚然的人,还用得着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