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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靖的表现极其的自然,话也说得不卑不吭,让那张德海也挑不出什么可以找茬的字眼来。
其实此刻,刘靖的心里也是忐忑的,也是有些激动不已,但是他告诫自己必须镇定,因为他没有选择,他必须把局面给掌控起来。
那张德海看了刘靖两眼,他那如炬的目光,如同苍鹰般的眼睛,换做任何一个熟知张德海的人,在这样的情形下,基本上都会被吓得瘫软过去。
可是刘靖不会,干了那么多年的销售,刘靖深知人性的两面,他知道这样的人多数只是个纸老虎,在没有权势、不如他的人面前,装的跟个威风凛凛的老虎一般。
若是换做面对一个有着极强背景的商人或者官僚的话,他肯定表现的像只哈巴狗一般,因为这种人骨子里就有一种邪性和尿性,对待两类人,发挥两种品性。
你越是怕他,他越是欺凌、侮辱你;你越是不怕他,他就越不敢小看你。
刘靖见自己的表现有些奏效了,立刻对着唐周吩咐道:“唐周,客人既然有要事在身,就把客人先送回去吧,快去快回,别耽误了人家的正事儿!”
刘靖心知在张德海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之前,他必须稳稳妥妥地让张牛角离去,否则晚半分,事情就不知道要向着哪个方向发展了。
刘靖说完话,便是用手一揽,欲要拥着张德海向前走去。
那唐周会意,立刻拉着张牛角走了下去,那张牛角犟着头看了两眼张德海,冷哼了一声,跟着唐周走了下去。
张德海向着张牛角方向侧了侧头,也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没有正眼瞧人,随后两眼又是瞄向了刘靖,那烧热的眼光,似乎在尝试着穿透刘靖的内心,看的刘靖极其的不自在。
他被刘靖强拥着,勉强迈开了那坚如磐石的步子,心里也是在快速的给刘靖打着分,下着定义。
他和刘靖虽未蒙面,但刘靖的名字和事迹他还是很了解的,作为房子县的一些大家族之一,对于房子县内的能人,他是必须要了解的,这是个最最基本的常识,要不然任凭你再厉害,在一个地方不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要想做大做强都是徒然。
县城里,哪天、哪里崛起了一个后起之秀,能力如何,他们这些大家族会第一时间探知。
张德海往前刚走了两步,目光便是变得温和了许多,脸上也露出了一些淡淡的笑意,随意道:“你就是近年来在白鹅镇迅速崛起的双会会长刘靖?想不到失去了张角保护之后,你竟然崛起的那么迅速,连白鹅镇的三老和蔷夫,都被你玩的团团转,就连那游缴都成了你的亲兵,想必你就是这对面‘富甲钱庄’的老板吧!”
刘靖此刻眼睛虽然看着前方,但是心里也是猛然一惊,他没有想到这个张德海对自己竟然了解的如此透彻,自己在白鹅镇所做的那些事儿,竟被这张德海总结的分毫不差。
但是这次是两人第一次交锋,刘靖也清楚,跟前的这个人,也会是他闯荡房子县过程中,必须跨越的一个硬坎,他不能怯场、不能回避,也无法回避。
于是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勉强欢笑了一声,故作轻松道:“张兄所言过矣,刘某只是个商人而已,无非是众人给个面子,我才能有所小成,不足挂齿、不足挂齿,不过我素问张兄在这房子县生意做得非常大,连年并购不少商铺,得意之甚,为人非常豪气,可谓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这日后在生意场上,还得张兄多多指教、指教!”
刘靖将皮球踢了回去,他对于自己这一番回答还算满意的,他知道反攻为守是销售界对弈之时最有效的手段。
张德海听到刘靖这么一说,知道是碰到了高手了,也不再客气,随手一扬,将刘靖揽住自己的手给推开了,他自顾自地整了整衣冠,随后对着慕诚冷冷道:“你是知道我张德海的,在这房子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的话就是圣旨,去年我叫你来,你不来,今年你想来?哼,没门!”
随后又转过头对着刘靖抱拳道:“刘兄好胆识,咱们来日方长,承让了!”随后便是转过身去,风尘仆仆地离开了。
慕诚手里拖着酒杯,愣愣地站在了那里,好似还在回味着张德海的那番话语。他的神好似已经神游虚空,游荡体外,看上去整个人都失去了活力一般。
在众人的相觑之下,刘靖缓缓走到窗前,透过窗子,他看着威风凛凛,跨上高头大马,雄赳赳、气昂昂离去的张德海,心里的思绪飞快的转动着。
第一次交锋,这张德海就如此凌厉,如此嚣张,日后对付起来肯定是极为棘手,在这场博弈之中他能否取胜?他能否为自己打通政商关系的第一步画上个圆满句号?这个问题的答案目前恐怕无人知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026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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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随着张德海和张牛角的离去也草草结束,在场的那些个商贾们也看出了张德海与慕诚的水火不容,都畏惧了张德海的淫威,一一告退。
诺大的客间里,就只剩下了刘靖、慕诚,还有刚刚送走张牛角归来的唐周。
刘靖依旧站在窗台跟前,街道上的繁华与喧闹,好似生成了一股油墨画呈在了他的眼前,他的眼神坚毅而冷峻,就这样不说地望着远处。
慕诚瘫坐在桌椅上,唉声叹着气,他没想到这张德海气量如此狭隘,自己刚来这县城落脚,他就来拆台,这下可好了,县里的商贾们都知道张德海要整他了,肯定会躲得远远地,这接下来的生意啊可就不是那么好做的咯!
唐周在一旁看着慕诚如此,心里也是有些气愤,他走到慕诚跟前拍了拍慕诚的肩膀安稳道:“慕老板,你别怕,他一个张德海算什么东西?你如今又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咱们身后有刘公呢!”
慕诚低着头,手里端着一杯茶,茶香从茶杯里溢了出来游荡在慕诚身边,却赶不走慕诚心里的忧愁,他抬起头看了看唐周,脸色有些难看,嗟叹了一声慢慢道:“唐老弟啊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慕诚经商十几年,自问光明磊落,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何就碰上了张德海这么个硬钉子呢?刘公是我的恩人,对我甚厚,如今他张德海是冲着我来的,我又怎么忍心拉刘公下水?陷刘公于水火之中呢?我打算退出酒楼的经营,让刘公好安心做事!”
唐周听到慕诚如是说,心里不禁佩服起他的光明磊落起来,做商人还能有这份义气的确难能可贵,但是如今刘靖来县里的目的,外人知晓着并不多,所以他也不能提前透露出去。
于是他就继续安慰慕诚道:“慕老板,你我跟随刘公多年,刘公早就那我们当做一家人,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困难一起扛,再大的事儿我们也要一起想办法!张德海要想来找茬,那就让他来,我唐周可不怕他!”
此时刘靖也收回了心神,他心里也已经打定主意,方才这二人的话语,他听得也是清清楚楚,他站在窗户旁,看着远处淡淡道:“张德海?张德海!你来就来,既然你决然如此,那我就奉陪到底,慕诚,你还是这家酒楼的老板,明天酒楼继续营业,我就坐镇这里,我倒是要看看这张德海能耍什么幺蛾子!”
第二天一大早,刘靖便是来到了醉仙楼,他在酒楼的后厅里,闲情逸致地看着书,喝着茶,慕诚则是在外面忙着,而唐周则是被他派遣出去执行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务。
因为刘靖昨天回去后,让唐周回了一趟白鹅镇,去那治安协会调了十几个人来,一半在富甲钱庄安置着,一半在这醉仙楼安置着,他们都化了妆,看起来跟平民没什么两样。
何桂现在在富甲钱庄忙活着,照顾着那里的生意。
此时是辰时二刻,酒楼正在准备一天的酒水和菜品,客人还未到上门的时间。
刘靖手里拿了本春秋在看的入神,要说读书,刘靖可能不太喜欢,可是在这古代,没有互联网、没有电脑、更没有手机,当然连个电力都没有,这读书就成了人们消遣的方式之一,而且在这个年头,能读得起书的可都是些富家子弟。
突然慕诚慌里慌张地从门外跑了进来,只见他脸色灰暗,面无血色,大气不断地从嘴里呼出,跑到刘靖跟前,他才断断续续道:“刘公。。。不好了了刘公,出。。出大事了!”
刘靖读书正读的入神呢,听闻慕诚这么一喊,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头和颜悦色道:“有话慢慢说,急什么急,难道天要塌下来了?你看你慌里慌张的样子,哪像个阅历丰富的老板,有话坐下来先喝口茶,慢慢说!”
慕诚被刘靖这么一呵斥,也知道自己一慌就没了分寸,他拿起茶杯自个儿倒了杯茶,一口喝光,随后道:“咱们出去采购的伙计都回来了,忙了一大早都空手而归,那个张德海玩的可真绝了,诺大的房子县,那些个菜商、肉铺、酒肆,竟然没一个敢给咱醉仙楼供货的!”
刘靖听闻后,眉头皱的更紧了,这酒楼断了供给,生意哪还能做的了呢?张德海这一出招,就是要将醉仙楼给弄死,狠、真狠,手段果真毒辣。
正在刘靖思虑之间,那唐周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到慕诚一脸苦愁,刘靖也一本正经地端坐在那里,脸色也是有些铁青,就没敢说话,老老实实地站在了那里。
刘靖考虑了一会后,心里打定了主意,对着唐周道:“你带着几个伙计去无双酒坊求助一下,记得要把事情做的隐秘些,不要让别人发现是‘无双酒坊’在帮我们,哼,你张德海封了醉仙楼,难道你还能封了整个房子县的酒家?”
唐周听完后知晓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带着几个伙计,赶了三辆马车绝尘而去。
刘靖对着慕诚嘱咐道:“酒楼里有咱们的弟兄,如果遇到了找茬的就让他们出面,你告诉酒